结果,韩易笑得没脸没皮,嘿嘿地说:“大将军这脚底板的几个穴位神经,让大将军有如此表现,就说明你的肾有点虚,该进补了。”
“你、你胡说!”
顾邀璃被韩易这话惹得脸儿,那是滚烫如火,红艳艳、娇滴滴!
从来没曾听说过哪个女儿家会肾虚的!
这、这个坏家伙,就是摆了明调戏!
顾邀璃看着蹲在地上,拿捏着自己精致小脚的韩易,之前还认为韩易为她洗脚,还委屈了他。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坏家伙,分明是在玩弄自己!
就看着他那双手不住地在娇嫩嫩的脚底板、脚背上细致地按压、玩耍。
哪里还有半点委屈的样子?
显然高兴得很勒!
这、这韩易,怎么会有如此怪异的癖好!
竟然喜欢玩弄我的脚?
“嗯~~哼!”
顾邀璃忽然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声儿悠悠一颤!
接着,整个人便依靠在“凭几”上。
朱润的唇瓣微微开启,呵着兰香。
大概一炷香左右的时间,韩易才道了一句:“好了。”
接着,韩易就从自己的肩膀上取下干净的布,然后仔仔细细、轻轻柔柔地擦着顾邀璃的脚。
他的动作,看上去就像是在呵护一件极其精美的宝物似的。
顾邀璃不敢与韩易直视,只是轻轻斜眼瞟着韩易。
看着韩易这般样子,心儿不知怎的,像是被韩易的手给拿捏了似的。
只是顾邀璃这般心思才刚刚涌上心头,韩易伸手过去抓住了顾邀璃的左脚。
顾邀璃下意识地把脚收缩了下。
结果,韩易便念叨一句:“哎,别躲,刚刚只是捏了右脚,现在要拿捏左脚了。”
眼看着韩易动作熟练,且兴致勃勃地脱下自己的足衣。
顾邀璃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男人,实在、实在太、太怪了!
“嗯哼~~!”
“轻点!”
……
与此同时,韩府。
韩士诚刚回到家中,管家就把他引到了堂屋。
平日里,作息向来非常规律的韩世昌,这会儿则是静静坐着。
换成一般时候,他早就已经歇息了。
眼见韩士诚靠近,韩世昌开口问道:“怎么样,请帖他收下了吗?”
韩士诚笑着说:“父亲,那个小杂种已经收下了。”
听到韩士诚骂韩易“杂种”,身为父亲的韩世昌表情不变。
显然,在他眼中,韩易连庶子都不算。
和奴仆无异。
韩世昌听后,这才起身走到韩士诚身边,伸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随后说:“既然如此,那明日的赛文会,你可要用心准备了。”
“这场盛宴,可不仅仅只是为了对付韩易,夺回顾邀璃,更是你登上庙堂的登云梯!”
“争取明晚在太后,以及众多权贵面前一鸣惊人!”
韩世昌颇为自信地点头:“父亲放心,以孩儿的学识,这赛文会魁首之位,必定轻松拿下!”
韩世昌笑了:“既然如此,便早日歇息吧。”
“记住了,不要节外生枝,只要安心准备即可。”
韩士诚又谦逊了几句,等韩世昌离开之后,他把管家喊了过来。
对着管家说:“你派人,给本公子盯着镇国公府。”
“那个小杂种背地里,肯定雇佣了几个不得志的学子,不然以他的能耐,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那绝妙的词句!”
“这种事情,他必须偷偷摸摸地去做,因此绝不可能从正门出去,必定走的是后角门!”
“你派人在后门巷子里盯着,只要韩易出现,立即报道!”
管家应了一声,快步离开。
韩士诚那俊朗的脸上,呈现出一抹冰冷的笑意,他说。
“小杂种,给我等着!”
“只要顾邀璃入了我怀,把你逐出镇国公府之后,到那时,我便会让你知道,碰我的女人,是什么下场!”
随着心中的怒火和仇恨不断地纠缠、燃烧!
韩士诚俊朗的脸庞,也逐渐狰狞,杀意乍现!
……
“红烧鸡翅膀~~~,我最爱吃!”
镇国公府后院角门处,有一个荒废的柴房院子,都是堆放一些杂物。
这个院子,一般不会有人来。
因为这个角门出去,正对面是雍王府的后门。
雍王,套句俗话就是皇帝的亲二大爷。
这位老王爷如今七十有八,性情极其古怪,喜怒无常!
因此,很多人都是能避则避,尽量不打他们家的墙根底下走。
即便是实在没法子,那也是踮着脚跟猫似得悄然经过。
此时,身为赘婿的韩易,正兴致勃勃地把自己烧了将近一个时辰的火堆熄灭。
然后,又将被烧干的泥土扒开,从土底下刨出了一个圆滚滚的土块。
当韩易把这土块扒开的瞬间,顿时一阵非常浓郁的鸡肉香气,混合着荷叶的清香就飘散了出来!
韩易练功累了,本想到厨房弄点东西吃,补充点营养。
结果,哪怕是厨房里打下手的仆人,也看不上韩易这个赘婿。
冷嘲热讽不说,连一口干巴的馒头也不给。
韩易也不跟他们争论,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从厨房里偷了一只鸡一些药材。
来到这无人的荒废院子,制作叫花鸡。
浓郁的香气,很快就飘散开来。
通过后角门,不怎么严实的门缝飘了出去。
不多时。
后角门被人从后边轻轻推了开,然后一个头发花白,满脸胡子拉渣,看着有些邋遢的老人。
把脖子抻得老长,一脸好奇地探了进来。
当他看到韩易将香喷喷的鸡腿扯开,那肌肉就如同柳叶一样,一条一条地撕扯开来,看得老人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浓郁的香气,让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深呼吸。
老人推开门的时候,韩易就已经听到了声响,因此转头看了过去。
他见这老人胡子拉渣,形容邋遢,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再寻常不过的粗布麻衣。
于是,把自己刚刚撕下来的鸡腿递给老人。
老人也毫不客气,笑盈盈地接了过来。
就蹲在韩易的身旁,大口大口地吃。
这吃相也属实让人不敢恭维,像是饿了好几天!
他一边吃肉,一边啃骨头,到了最后甚至连自己的手指都要“嘬”上几口。
韩易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真饿了,于是又撕了一大片鸡肉给他。
二人也不搭话,就这么“啾啾啾““嘎嘣、嘎嘣、嘎嘣”地把整只鸡,连皮带骨吃了个干净!
老人一边嘬着鸡脖子,一边对着韩易问:“小伙子,这是什么鸡啊?”
“老头子我活了78岁,可从来没吃过这么外酥里嫩的鸡肉,这上半辈子像是白活了似的!”
老人这番话,落到韩易的耳朵里,自然是认为他和自己一样,出生贫寒。
他笑着说:“大爷,您要是想吃啊,以后每天的这个时辰,您到后角门来探一探。”
“如果闻到鸡肉香气了,就说明我在,我给您准备半只鸡,如何?”
老人听后哈哈大笑:“好啊!一言为定!”
老人在说话的同时,一直盯着韩易。
这使得韩易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问:“大爷,怎么了?”
“我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老人愣了一下,随后摆了摆手,笑着说:“没有没有,就是觉得你这小伙子长得俊朗率真。”
“跟我家兄弟,年轻时候非常相像啊!”
“嗯,越看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