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党性原则是贯穿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的一条红线,它的理论内涵在无产阶级领导者的新闻舆论工作实践和理论总结中一脉相承、不断完善。而随着互联网技术的持续快速发展,我们的网上新闻舆论工作发生深刻变化,网上舆论生态和舆论斗争等出现新特点和新问题,因此亟需用党性原则指导网上新闻舆论工作。具体来说就是通过坚持和运用党管媒体原则和正确导向加以应对和解决,党性原则在这一过程中发挥出重要的作用和意义。
关键词: 党性原则;新闻舆论工作;党管媒体;网上新闻舆论;正确导向
党性是一个政党的政治本质和特性,是其阶级性的最高和最集中体现。而作为马克思主义新闻观最基本、最重要的观点和核心要义,党性原则是新闻舆论工作的根本原则,是贯穿不同历史时期新闻舆论工作的最鲜明的主线。习主席多次强调,新闻舆论工作必须牢牢坚持党性原则,他曾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指出:“所有宣传思想工作部门和单位,所有宣传思想战线上的党员、干部要旗帜鲜明坚持党性原则。”
随着市场经济下我国各个领域的不断蓬勃发展,互联网尤其是移动互联网已经成为新闻舆论工作的主阵地和舆论斗争的主战场。在这一过程中,我国的新闻舆论工作遇到了各种新问题新矛盾,仔细思考会发现,它们都指向了对于党性原则问题的偏颇和错误的认知以及认知驱导下的行动。因此,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重新审视党性原则,并用它正确指导新闻舆论工作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重大而紧迫的时代课题。
在马克思主义新闻观中,新闻舆论工作的党性原则有着特殊且重要的地位,它是在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和新闻舆论事业的实践过程中逐步形成的。与马克思主义理论一道,这是一个不断继承发展和与时俱进的过程。
新闻舆论工作的党性原则在无产阶级新闻舆论斗争中形成,而最早对无产阶级的党性原则进行理论阐述并亲身实践的是马克思和恩格斯。他们参与创办、编辑和指导的报刊达数十种,通过对报刊活动实践的规律理解和总结,奠定了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的基础。
马克思和恩格斯都曾提到过“党性”。1845年,恩格斯在《“傅立叶论商业的片段”的前言和结束语》中,首次使用 “党性”一词:“德国的‘绝对的社会主义’真是可怜得怕人……由于自己在理论领域中没有党性,由于自己的‘思想绝对平静’而丧失了最后一滴血、最后一点精神和力量。”
1863年马克思在给恩格斯的信中写道:“在巴黎,在社会党内,党性和团结精神仍然占着统治地位。 甚至像卡诺和古德肖这样的人,都声称在最近的运动中必须推崇布朗基。”
二人都强调党性在革命运动中的重要作用。
虽然马克思和恩格斯都谈到了党性,但并没有直接用“党性”一词论述新闻事业,然而在报刊活动的思想与实践中却经常体现着党性原则。比如1847年,他们指导共产主义者同盟的非正式机关报《德意志——布鲁塞尔报》,在给读者的公开信中就明确表示:“它是一份彻头彻尾的党派性报纸,如果有人认为它应该是无党派性的,那是对它最大的侮辱。”这里用的“党派性”,实质上指的就是该报应有的党性。
从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一系列论述中可以看出,他们明确地要求党的机关报必须捍卫科学理论、维护党的形象和宣传党的纲领和策略,事实上为后来无产阶级政党的新闻事业党性原则留下了重要的理论基础。
首次明确提出新闻事业党性原则并进行系统化、具体化论述的是列宁,他对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的发展和创新同样依赖于丰富的报刊实践。
1905年11月,列宁在《党的组织和党的出版物》中鲜明地提出了关于党的出版物的原则问题:“对于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写作事业不能是个人或集团的赚钱工具,而且根本不能是与无产阶级总的事业无关的个人事业。无党性的作者滚开!超人的作者滚开!写作事业应当……成为由全体工人阶级的整个觉悟的先锋队所开动的一部巨大的社会民主主义机器的‘齿轮和螺丝钉’。写作事业应当成为社会民主党有组织的、有计划的、统一的党的工作的一个组成部分。”
在这里列宁将新闻事业和党的关系,形象地比喻为“齿轮和螺丝钉”与大机器的关系,即为部分和整体的关系。
列宁强调报纸必须在组织上同党保持联系,党的报刊一分钟也不能站在党的队伍之外,不同党保持组织上的关系的党的报刊一律不得存在,“报纸应当成为各个党组织的机关报”,它们“应受党的监督”,应主动向党“请示汇报工作”,报刊“日常的宣传和鼓动必须具有真正的共产主义性质。党掌握的各种机关报刊,都必须由确实忠于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可靠的共产党人来主持”
。可见,列宁关于党性原则的论述始终强调无产阶级、社会主义新闻事业要受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领导。
列宁同马克思、恩格斯共同开创的党报坚持党性原则的传统,为世界各国无产阶级新闻事业所继承和发扬。
坚持新闻舆论工作的党性原则,不仅是中国共产党自有了新闻事业后就始终坚持的优良传统,而且是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的历史结论。1921年,中国共产党就认为新闻舆论工作是党的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每个地方组织均有权出版地方通报、日报、周刊、传单和通告。不论中央的或地方出版的一切出版物,其出版工作均应受党员的领导。”
延安整风期间,中共形成了关于新闻工作党性原则较为系统的观点。毛泽东于1942年、1948年分别撰写了《增强报刊宣传的党性》和《党报必须无条件地宣传中央的路线和政策》等重要文献,对新闻工作的党性原则进行了阐述和强调。1942年4月1日,《解放日报》在改版社论《致读者》中总结党报工作的四项原则:党性、群众性、战斗性、组织性,党性被列为第一,同时指出:“报纸必须与整个党的方针、党的政策、党的动向密切相连,呼吸相通,是报纸应该成为实现党的一切政策、一切号召的尖兵、倡导者。”
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中共中央十分重视新闻舆论的党性原则,提出了明确要求。进入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时期,邓小平从党的根本性质以及所面临的形势和任务入手,强调党对宣传思想战线的领导,新闻工作必须毫不动摇地坚持党性原则。他指出,开展批评也好,组织讨论也好,“要合乎党的原则,遵守党的决定”,“要使我们的报刊成为全国安定团结的思想上的中心”
。1996年1月2日,江泽民在接见解放军报社师以上干部的讲话中强调:办好报纸,“首要的一条,就是必须坚持鲜明的党性原则”
。他认为坚持党性原则,就要让新闻宣传在政治上必须同党中央保持一致。党的十六大以来,胡锦涛进一步强调了坚持新闻工作党性原则的重要性。2003年12月,他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指出,党管宣传、党管意识形态,是我们党在长期实践中形成的重要原则和制度,是坚持党的领导的一个重要方面,必须始终牢牢坚持,任何时候都不能动摇。
习近平一贯主张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必须坚持党性原则,不断强化党对新闻舆论工作的领导,而且对如何坚持党性原则进行过系统性论述。1989年5月,他在福建宁德地区新闻工作会议上强调新闻工作必须坚持党性原则,“新闻工作者……要看到新闻事业是党和人民的喉舌,担负着反映舆论、引导舆论的一个重要任务。我们党历来有一个传统,就是通过运用报纸、广播、电视等宣传工具,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教育人民,反映人民的呼声,弘扬正气,揭露消极腐败现象,动员组织广大群众投身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既要强调新闻工作的党性,又不可忽视新闻工作自身的规律性”。
2002年12月,他撰文指出:“新闻舆论是上层建筑、意识形态的重要组成部分。新闻宣传一旦出了问题,舆论工具一旦不掌握在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手中,不按照党和人民的意志、利益进行舆论导向,就会带来严重的危害和巨大的损失。”
2006年1月,习近平将党性原则上升到“讲政治”的高度,“新闻宣传是有党性原则的。任何新闻宣传都是为一定的党派和社会团体服务的,都是他们经济政治利益的集中反映……新闻宣传讲政治,就是要集中反映所处时代经济社会发展的现实需要,就是要坚持党管媒体的原则,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和舆论导向。因此,新闻宣传工作首要的是解决好政治立场、政治方向的问题,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始终保持政治立场坚定,政治方向明确。”
十八大以来,习近平立足新时代,多次对新闻舆论工作坚持党性原则做出重要指示。在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他对“牢牢坚持党性原则”进行了深刻阐释。他强调,“坚持党性原则,最根本的是坚持党对新闻舆论工作的领导”,“党管媒体的原则和制度不能变”,“党和政府主办的媒体是党和政府的宣传阵地,必须姓党”。
当今时代是互联网时代。互联网的发展,不仅改变了传统的新闻生产环境和舆论传播环境,也改变了人们接收和传播信息的行为。网络传播技术的勃兴和突破使传播形态、舆论生态和媒体格局发生剧变,并日益影响着现实社会秩序,对治国理政的重要性也越来越明显。大跨步的变化和发展背后,必然滋生着各种意义上的矛盾对立和认知迷雾,它们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国新闻舆论工作朝着正常的方向发展。如何有效应对挑战?如何真正解决问题?答案是:在网络传播时代,党性原则依然是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必须坚持的基本原则。
CNNIC发布的第44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9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8.54亿,互联网普及率达61.2%。而我国手机网民规模达8.47亿,网民使用手机上网的比例达99.1%。可见,移动互联网已成为人们生产、传播和获取信息的主渠道。移动互联网的快速发展在更广范围推动着思想、文化、信息的传播和共享,媒体格局和舆论生态正在发生整体重塑,这些既给宣传思想工作带来新的机遇,也带来新的挑战。
党管媒体是党的新闻舆论工作的基本原则,把党管媒体原则贯彻到移动互联网领域,是新媒体时代党管媒体原则的丰富和发展,是党管媒体的题中之义。
2015年12月,习近平在视察解放军报社时指出:“现在,媒体格局、舆论生态、受众对象、传播技术都在发生深刻变化,特别是互联网正在媒体领域催发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
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和移动智能终端的普及正导致着舆论生态的深度调整。
当前,移动社交传播速度快、覆盖面广、影响力大,新闻信息内容更加丰富、主体更加多元、渠道也更加丰富;传播方式和格局发生深刻变化,新闻传播日益呈现出人人传播、多向传播和海量传播等特征,分众化、差异化趋势明显;随着媒体格局的深刻变化,受众需求越来越多样、参与意识越来越强、思想观念越来越多元,舆论的形成更加具有自发性、公开性、冲突性、匿名性等特点;随着新媒体的快速发展,国际国内、线上线下、虚拟现实、体制内外等界限越来越模糊,构成了越来越复杂的大舆论场。
在互联网成为新兴舆论阵地、舆论生态格局发生深刻变化的情况下,社会上开始出现一些错误认知:当下中国存在“两个舆论场”,一个是以党报党刊、电台电视台、通讯社为主体的传统媒体舆论场,一个是以互联网为基础的新媒体舆论场;现在是“资本媒体”时代,是“人人都有麦克风”的自媒体时代,再提坚持党管媒体没有意义;坚持党管媒体,主要是对党和政府主办的重点新闻媒体而言的,对其他媒体并不适用。
此外,舆论生态的变化意味着主流媒体承担的职责任务更加繁重。然而从总体上看,主流媒体对网上舆论传播规律的认识还不够深入,运用新兴媒体的能力还不够强,在新兴舆论阵地的话语权和影响力还不够强大,掌控度较弱。这主要是因为,目前我国主流媒体因受体制机制制约,市场化、产业化程度还比较低,资本、技术、人才进入的速度和规模受到限制,远远跟不上互联网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因此与那些没有历史包袱、较少约束的新兴媒体相比,主流媒体的发展速度、传播效力和社会影响力等在一段时期内出现了明显的发展滞后的情况。
面对全媒体发展带来的新困境,党管媒体是网络舆论监督和管控的关键所在。党的十八大以来,党管媒体原则不断得到强化。“党性原则是党的新闻舆论工作的根本原则。党管宣传、党管意识形态、党管媒体是坚持党的领导的重要方面。”
(1) 新闻舆论工作要坚持党管媒体
首先,这是由我国的根本制度决定的。中国共产党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而网上新闻舆论工作作为党的新闻舆论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坚持党对网上新闻舆论工作的领导和管理毋庸置疑;其次,这是由我国新闻媒体的性质决定的。新闻舆论工作作为上层建筑的一部分,必然是党、政府、人民三位一体的“喉舌”,在反映客观世界的变动中所表现出来的立场、思想和观点在客观上都带有阶级利益所决定的倾向性,因此必须利用好网络阵地对党的重大战略部署进行宣传解读,在网络上更广泛地传递党的声音;最后,这是加强党的领导的客观需要。改革开放的实践证明,坚持新闻舆论工作的党性原则和党管媒体原则,是维护党的领导、提高党的执政能力的重要方面。当前境内外敌对势力不间断地利用网络作为传播工具进行西方意识形态渗透,网络空间遭受大量西方不良价值观污染。网络媒体和广大网络新闻工作者更应该坚持党管媒体原则,维护社会的团结稳定,促进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和以往相比,中国共产党的先进性和执政地位没有变,国家的根本制度没有变,新闻媒体的基本属性没有变;另一方面,网络舆论传播事业的环境变化和形态转变潜在或正在威胁着党的领导以及社会发展秩序,因此新闻舆论工作的党管媒体原则绝不能被淡化、弱化,而是要毫不动摇地坚持和贯彻。
(2) 互联网时代要坚持贯彻党管媒体原则
当前,互联网是我们面临的“最大变量”,因此要确保互联网可管可控,将“最大变量”转变为“最大增量”。
管好和管住互联网这一新兴舆论阵地,关键就在于坚持党管媒体原则。上文提到的“两个舆论场”和党管媒体不适用于商业媒体和自媒体等观点是极其错误并有害的。我们必须明确,坚持党管媒体原则,不能说只管党直接掌握的媒体,各级各类媒体和传播渠道都要切实坚持党的领导,要把党管媒体的原则贯彻到新媒体领域。新闻舆论阵地在哪里,党管媒体原则就应该落实到哪里。对于网络媒体的具体管理方式,可以有区别,但党管媒体的原则不能动摇,更不能架空。要把党管媒体原则贯穿到管好互联网的全过程,紧紧抓住、切实管好。
也就是说,加强网络舆论管理必须横向到边、纵向到底,既要管好新闻网站,也要管好商业网站和“两微一端”,既要管好体制内的也要管好体制外的,决不允许有“舆论飞地”和“真空地带”。
新媒体已经成为舆论主阵地。习主席指出,我们一定要增强阵地意识,宣传思想阵地,我们不去占领,人家就会占领。所有从事新闻信息服务、具有媒体属性的和社会动员功能的传播平台都要纳入依法管理范围,所有新闻信息服务和相关业务从业人员都要实行准入管理。
这“两个所有”,是移动互联网时代党管媒体的重要遵循。
此外,建设强大的新型主流媒体是落实党管媒体原则的重要抓手。移动互联网时代,越来越多的人已习惯于通过手机、网站、“两微一端”等新兴媒体获取信息。过去传统媒体占据的“舆论主场”成为众多挑战者涌入的、众声喧哗的“舆论广场”。各种利益诉求掺杂、各种社会思潮交织、各种言论广泛快速汇聚,传统主流媒体的覆盖面、影响力下降,引领、主导舆论的作用受到挑战。加快推进媒体融合发展,打造一批有强大影响力、竞争力的新型主流媒体是顺势而为的必然选择,是提高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公信力的重要手段。
加快建设新型主流媒体就是要厚植互联网基因,与新兴媒体合二为一、融为一体,催化融合质变,放大一体效能,才能真正使新型主流媒体在新时代的媒体格局占据主体地位,让党管媒体、党管意识形态有坚实的阵地依托。
当前,新华社、央视、人民日报等主流媒体抓住融合发展大势,加紧推进新型主流媒体建设,取得了阶段性成果。人民日报的“中央厨房”,新华社相继推出的智能化媒体生产平台“媒体大脑”和全球首个AI合成虚拟女主播“新小萌”等使传统主流媒体在融合发展中重新焕发生机,对增强党管媒体的有效性具有重要意义。
从马克思主义观点出发可知,意识对客观世界的反映总是带有一定的主观倾向,即导向。而新闻舆论是上层建筑、意识形态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鲜明的意识形态属性。新闻舆论工作是意识形态工作的主阵地和最前沿,只有坚持正确的政治导向和舆论导向,把网上舆论工作作为重点来抓,才能掌握舆论引导主动权,更好地保障我国意识形态安全和政权安全。
习近平曾指出:“随着互联网媒体属性越来越强,网上媒体管理和产业管理远远跟不上形势发展变化……如何加强网络法治建设和舆论引导,确保网络信息传播秩序和国家安全、社会稳定,已经成为摆在我们面前的现实突出的问题。”互联网正成为意识形态斗争的主战场,国际国内舆论场风起云涌。
国际舆论场上,境外敌对势力将互联网作为对我国渗透破坏的重要渠道,以“言论自由”为名,大肆宣扬西方价值观,鼓噪“中国威胁论”等论调,不断造谣生事,损害我党和政府形象;国内舆论场上,主流意识形态和多样化社会思潮在网上持续碰撞,各种舆论线上线下相互交织。有些人自觉不自觉地充当西方敌对势力的代言人,在网上煽风点火,有些人出于不良动机而信口雌黄,还有一些人因心态失衡而造谣生事。任由这些现象泛滥,势必会产生不良社会影响,危及党的领导和国家安全。
同时,习近平指出,在思想舆论领域大致有“三个地带”,即红色地带、黑色地带和灰色地带。红色地带主要由主流媒体和网上正面力量构成,是我们的主阵地;黑色地带主要由网上和社会上一些负面言论构成,还包括各种敌对势力制造的舆论,不是主流,但影响力不容小觑;灰色地带则处于红色地带和黑色地带之间。主流的和非主流的并存,先进的和落后的交织,社会思潮纷纭激荡,对其斗争关系到我们的战略大局。
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是新闻舆论工作的核心和灵魂。舆论导向正确,是党和人民之福;舆论导向错误,是党和人民之祸。坚持正确舆论导向,就是要求我们的新闻舆论工作,必须坚持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全面营造有利于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有利于推动改革发展、有利于增进全国各族人民团结、有利于维护社会和谐稳定的舆论环境。
(1) “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
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全媒体时代,人们的思想多元多样,舆论环境复杂多变,我们党要始终保持战略定力和战略清醒,紧紧咬定党管宣传、党管意识形态不放松。习近平在十九大报告中多次强调意识形态问题,强调要“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在2018年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习近平又进一步强调,我们要深化对宣传思想工作的规律性认识,坚持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加强党对宣传思想工作的全面领导,旗帜鲜明地坚持党管宣传,党管意识形态。
面对各种新媒体平台和终端在新闻资讯内容上的激烈竞争以及在思想观点和价值取向上的相互较量,我们必须牢牢掌握网上新闻舆论工作领导权、管理权和话语权,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否则就会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开展网上舆论斗争,特别要防范和抑制网上攻击渗透行为,要统筹国际国内两个舆论场,充分利用网上新闻舆论工作主导权,组织力量批驳错误观点,创造和维护积极向上的舆论导向。
(2) 坚持“政治家办报”
要想把握正确的舆论导向,必须坚持正确的政治导向。正确的政治导向需要牢固树立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和看齐意识。具体来说,就是要始终保持高度的政治敏锐性和政治鉴别力,善于从政治的角度观察社会现象,以政治的眼光分析复杂问题,用政治的标准把握报道基调,做到坚持正确政治方向不动摇,把握正确舆论导向不偏离。
新闻舆论工作,尤其是网上舆论工作,同样要“讲政治”,这是社会主义新闻事业能够做好舆论引导工作的坚强保障。
坚持正确政治导向的另一种表现就是坚持“政治家办报”。政治家办报是党性原则的思想保障和组织保障。放在当前语境下,就是要坚持政治家办报、办刊、办台、办新闻网站、办客户端,以及办公众号、头条号、抖音号等等。坚持正确导向,必须全环节和全领域覆盖,聚焦到新媒体领域,也没有例外。即是说,不仅新闻报道要讲导向,专题节目、广告宣传也要讲导向;不仅时政新闻要讲导向,娱乐类、社会类新闻也要讲导向;不仅国内新闻报道要讲导向,国际新闻报道也要讲导向。
(3) “做强网上正面宣传”
坚持团结稳定鼓劲、正面宣传为主,是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的内在要求,也是党的新闻舆论工作不可偏离的指导方针。新时代条件下,党的新闻舆论工作要继承和发扬优良传统,弘扬主旋律,传播正能量,提振精气神,让正面舆论占领网络和各类移动终端,才能不脱离正确舆论导向,为开创党和国家事业发展新局面提供有力的舆论支持。
习主席曾提出“加强网络内容建设,做强网上正面宣传”
的要求,是网上新闻舆论工作坚持正确舆论导向的自然延伸。新形势下提高网络舆论的引导能力,必须做大做强做活网络主流意识形态传播,以正面声音引领多元多样多变的网上舆论,用网民喜闻乐见的方式,宣传主流价值,彰显时代精神,引领道德风尚。
对于由网上正面舆论建构的“红色地带”,我们要巩固和扩展,守住阵地,扩大社会影响;对于由负面舆论“黑色地带”,推动其改变颜色,压缩其地盘,不留可乘之机;对于“灰色地带”,我们要开展工作,大张旗鼓地争取,使其转变为红色地带。
近年来,我们的主流媒体在重大主题网络宣传和形成网上正面舆论造势方面取得了新突破。比如2016年人民日报客户端推出的专题产品《中国一点都不能少》,运用动图、视频和九宫格图解等创新形式,第一时间表达了“菲律宾南海仲裁案”的中国立场,振奋了国人士气,凝聚了爱国热情,很好地起到了引导网上正面舆论的效果,获得了第27届中国新闻奖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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