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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鬼回头(3)

老猴好像非常吃惊,还有喜出望外的意思。

“我就知道你不会没兴趣。”老猴说。“所以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等我好久,难到你就没听到我在洞里叫你吗?”郑十八甩了甩头上的水问。

“我只看到你从水下冒出来一次,之后就一直没了动静,谁知道你就突然跳出来了。”老猴如是说。

“这就怪了,我在洞里明明看见你了的。”

“难道是结界没有被打破?”老猴疑惑的看了看瀑布,又看了看郑十八。

郑十八说:“你怕我赖你的猴王做吗。你并没有告诉完了如何才算是打破了结界。”

“你也从来没问过。按照乌库儿的说法,,只要有谁从正面穿过瀑布,进入石洞,那么结界自动解除,之后所有的猴子就都可以进出自如了。”

没等老猴说完,十八已经拿去一石块,向瀑布掷去。依然是石头相撞击的声音,石块跌落潭中。

不会吧,自己明明刚从那里出来。郑十八有点懵了。他问老猴:“你确定我刚刚从那里出来?”

“对呀,我正等着,以为你也像其它勇士一样,跳进水里就再也出不来了。就见你从瀑布后面跳了出来。”

“你确定这瀑布一直在流?”

“对呀。有什么不妥吗?”老猴满脸的疑惑。随即明白:“这,或许是一个许出不许进的结界。,你并没有将他打破。”

但郑十八并不甘心:“以前也有人从正面闯过结界吗?”虽然他始终不认可自己是猴子,但也并没有把这群有着系统的语言的猴子看成纯粹的动物。

“有,很多。”老猴的语气马上变得不太自然。

“那结果怎么样?我是问他们。”十八追问。

老猴沉吟了一下,语气悲凉的说:“它们有点跳不了那么远,那么高,所以落进了水里;有的跳到了瀑布后面,多数头破血流,被冲进了潭中。反正,能像你这样,露出水面来的很少,爬上岸来的就从来没有过。”

“那你个死猴子还撺掇我!”

天已经亮了。山里的乌托出来的晚,但说出来马上就如跳跃般给你看。乌托的光芒,穿过林木,割碎了纱雾,细碎地照在老猴佝偻的身上,他凝视着瀑布,对郑十八说:“或许还你可以做厘玛的,把这个……”而听者早已经回树洞了。他知道只要在老猴身边多带一会儿,它就会絮絮的劝说自己。

郑十八是不会死心的。他其实并不是贪恋里面有什么财宝,当然有他也不会拒绝;也不期望真的会继承什么猴兽人的什么,更不希望当什么猴子的头。他只是不甘心差点死在里面,却什么也没做到。

下午,他主动约了老猴,决定再次探险。这是他在原界时的一项爱好。他再次从水洞里进入,主动从缺口处浮到了下洞,一切依旧;上到上面的洞里,用火把仔细搜索,包括几个分洞。但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在里面,瀑布依然没有,出来后,照流。

等郑十八再次从水帘后跳出来时,老猴并没有守在潭边。整个库库山都惊动了:这里的猴族世代守候的圣物库库树,全都枯死了!

这件事是上午被发现的,但领头的猴子并没有足够的重视,没有上报。但并不是说它一点办法没想,而是绞尽了脑汁,浇水施肥,好像起到了些作用。但一过中午,库库树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了下去。猴子这才上报了厘玛。老猴扔下了郑十八,来到盆地时,就连库库树的干也软倒了。

“创世神那,你为什么要把惩罚延续到现在,报应在我的身上!?”老猴慢慢的跪倒在了盆地边,头抵在地上好久没起来。等其它猴子发觉不妙,去扶它,才知道它已经昏迷了。

第二天老猴才醒来。它张嘴想哭,但却发不出声音;嘴上早已经满是燎泡。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

好像是要发生世界大战了,库库山来了个猴子总动员,无论雌雄老弱,也无论石块棍棒,全都武装了起来。每个猴子的脸上都闪烁着悲壮的神色,用郑十八的话来形容就像集体死了娘(但他没敢说出来,他怕被猴子们乱棍打死)。

猴子们分成若干的小队,不停的在库库山搜索着,于是仅剩的两匹小狼见有送上门的美味而动了贪心,被活活用石块压死;余怒未销的猴子还拆了它们的半洞半棚的窝。

最后,猴子们发现了郑十八与魔狼战斗的地方,在地上发现了那烧剩的库库树躯干。还有猴子用藤编了长索,坠到深沟里,找到了狼的尸体。

猴子们最后判定是狼偷走了它们世世代代守护的圣树,于是一向温顺的猴子暴烈的将狼尸,用石块砸成了肉酱,肉沫,最后与土混成的泥也被石块粘没了,还有猴子上前用石头砸。

郑十八看到了这一幕,再也没有勇气承认是自己偷了那棵破树。

守卫库库树的猴子,一个个低垂着头,长嘶了一声,跳下了深沟。

郑十八感觉自己就是罪人,最起码是自己害了那些猴子守卫。不但害它们失去了生命,还害它们背上了罪名。

正当他要站出来坦诚自己的罪孽的时候,被老猴按住了。

“我,不想有再多的猴子为这件事死去。”树窟里,老猴如是说。

“不就是树吗?来年它的种子会发芽的。”郑十八不以为然。

老猴苦笑:“这种子虽然饱满,但从不发芽。以前库库树也曾经枯死过,相传那是在我们伟大的王离开的时候,但那时母树并没有枯死,所以其它的树都又活了过来。现在母树都离开了原位,被烧成了灰,是没有办法的了。……

“你走吧,否则我无法面对所有的猴子,无法面对自己……不过,你遇到了无法解决的困难,还是可以回来避一避的……

这还可以“避一避”让郑十八在回来之前,思量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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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结束,所以短了一些,后面补上 dsdY+55GsUuqLguTQq4WHqGZgSKXogaZO5UdjlstCbD2wQ3TLpvRdeTHei0A25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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