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
下载掌阅APP,畅读海量书库
立即打开
畅读海量书库
扫码下载掌阅APP

自序

鱼甜,是一条河,自南向北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注入塔里木河。在我想象中,上万年前,东迁女娲部越过葱岭即在此河右绿洲与世居于彼伏羲所在燧人部遭遇。这一遭遇引发争战,也即互别苗头,争占上风,有那个征服意思但绝非今天我们惯常所见大量杀伤对方有生力量战争概念,可能就是简单摔跤、背挎,结果女娲部为体力更为雄健伏羲-燧人部所降服,我视之为女主社团由此衰落标志性事件。是不是的,文献无可征,只有传说,女娲伏羲成为爱人,开始抟人,这一传说真实性至今可从我国百分之五十以上人群基因携带M122突变分化出新单倍群O2这一来自非洲父系遗传记号获得印证。我意思是女娲部携带着O2这个记号通过伏羲-燧人部传播开来。当然事实很快证明我猜中了一,没猜中二。

在《起初·纪年》序中我曾提到为写作本书我曾在多年前为自己做了一份基因检索,获得报告:7万-6.5万年前,我的父源祖先携带现代男性共同父系祖先Y染色体P143突变从东非高原出发,跨越苏伊士地峡,到达西亚,并在那里分化出携带M89突变的F单倍群。5万-4.5万年前,携带M9突变的K单倍群从F单倍群分化出来并向中亚、南亚次大陆扩散、迁移。4.2万-2万年前,K单倍群在扩散过程中逐渐分化成不同支系,携带M214突变的NO组别即是其中一个主要支系。NO到达南亚次大陆后继续分化出携带N231突变的N单倍群和携带M175突变的O单倍群,我的祖先即是O单倍群中的一员。3.6万-0.1万年前,他和他的小伙伴到达东南亚,分化出携带M122突变的新单倍群O2。他的一些小伙伴留在东南亚繁衍生息,而他则和另一些小伙伴从西南边境进入中国,边分化边北上,在途中分化为携带M324突变的O2a,最终到达辽东半岛,一扭脸成为东北人,其Y单倍群也最终稳定在O-IMS支系。也就是我目前属于的支系,中国主要人群所属支系,百分之九十六点六四北方汉族,百分之三点三五东北亚族群,百分之零点零一其他血统。

我想说什么呢?我想说将O2单倍群传播入中国十有八九不是女娲她们,而是我的父源祖先和他的小伙伴。也就是说我国先民是由南部逐渐分散到北方,而不是我一直以为的自北向南。是的,我是黄河文明中心论笃信者。当得知那个Y染色体突变记号已证明全世界智人盖出自非洲惊人消息,也没有一朝变为非洲起源说百分之百拥趸。我亦有惑,就算本地发生过父系征服,未必本地古人类没有基因贡献,我一朋友即有百分之三尼安德特人基因,将来得糖尿病可能倍于百分之九十几北方汉人。依我之浅见,非洲说、独立起源说并非不可调和,一日未检获蓝田、元谋、周口店等地猿人基因,这可能就不能排除,我指就不能轻言本土古人类已全然灭绝,也许我们的铲形门齿就来自她们谁呢。不管怎么说,无论非洲演化还是独立演化,一条必须成立,那就是全都是黑人一开始,因为没有浅肤色猿类种群,不接受反驳!

故而在进行基因检索前自信安排女娲老师跨越苏伊士地峡,沿地中海岸经黑海、里海、咸海——太初这几个海相连,故可沿途拣食海货为生——至葱岭今帕米尔高原进入中国……北纬三十七度左近古往中亚各人群东迁大通道么。这样安排与黄河就近么,再走几步就到了。然后得到检索报告。

当然这尽可归于鸿蒙开辟,即便南方有良渚这样的辉煌古国,也无以削弱上古华夏诸邦自北方勃兴进而形成连续文明不可替代之历史地位。在承认科学结论、拥护华夏文明多中心前提下,我依然坚持北线存在,证据还是我内个尼安德特朋友。尼安德特人是新石器时期生活在地中海之北另一古老人种,在智人到达后就灭绝了(另一说法其为智人亚种,因此与我等智人并无生殖隔离),我这朋友怎么来的中国?她不可能绕北部湾入境。故而,我的结论是:不能排除北线。除了O2我们还有些别的。

事关华夏民族形成史前两大战,阪泉又称百泉之战和涿鹿之战地点,向有几说。一说是在山西解县盐池附近,阪泉是流入盐池一股泉水,涿鹿是解县西南二十五里一处浊泽,一名涿泽,据称即是古涿鹿。一说在今河北涿鹿县和北京延庆海坨山下阪泉村。盐池说不知有何依据。我取河北-延庆说,依据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早期一本军事科学院翻印出版《历代战争方略研究》。其书首篇即是轩辕时代战争,其中第三章一、二两小节讲到阪泉之战和涿鹿之战,并绘有粗略潦草二战概况图。对阪泉之战描写为首战河南开封、郑州之间,再战于河北,决战于阪泉之野即今河北清苑。称轩辕作战指导为机动退却战术,遂退却六百公里而行决战,因以获胜。

涿鹿之战亦采取同一战法,引诱蚩尤提兵北上,至涿鹿之野击溃之。自此南系氏族不能再在中原与夏族相抗衡而逐渐向南撤退矣。因而大赞轩辕后退歼灭战四大原则之确立,用后世孙子兵法发扬光大语说即是:先为不可胜;因势利导;致人而不致于人;知战之地,知战之日,敌人则反是。

我说的依据并不是照搬。因为我亦不知该书作者据何言之凿凿。依稀可见《五帝德》《帝系姓》《国语》等先秦典籍及兵书《孙子》《尉缭子》笔意。炎、黄、蚩尤三位毕竟是传说人物,什么古籍也古不过他们,记载再热闹亦不能据一为实,司马迁也感到棘手,化《通鉴》语说皆是“书追史也”。

故我亦有权在此基础上有我发挥,我说的发挥是忠于大历史。大历史是炎、黄、蚩尤三位都不能自外于我国先民自南向北、自西向东筚路蓝缕世代迁徙人群中。实际我以为这三位即是女主社团衰落后涌现出来第一代男性大族长,各自整合其所在区域氏族部落,在更广大地域获得支配力或称统治力,因而得大名,诵之数百年而不衰,说是开我国文明之滥觞亦不为过。我还是内个观点,传说有影儿,神话有故事。并不相信生而知之、生而天地变色这种事。但是要令传说显影,神话还原,夸耀归于朴讷,太费劲了。所以到不到的请各位见谅,总是要他人情大于盛名,也许失之以己度人了。

汉宫廷事亦复如是。本来喜欢约瑟夫·海勒《上帝知道》,想写成那个样子,笔力不逮,失之油滑,入老年后不能忍,一删再删,这也是本卷应为首卷却不得不次之出版原因,前月尚在奋力删改。另外喜欢清少纳言《枕草子》,同样写宫廷生活,没内些狗比倒灶勾串斗角,就是各种春,闲情隽语,风流自赏,我以为与我国《世说新语》好有一比。我也不是写笔记小说那副文笔,但给自己立下规矩,不沾宫斗,有特么什么可斗的,讨厌!故特以世情入宫闱,汉室起居细节也不在我关切视野内,千年之下较内个拙劲才叫犯傻。简言之,就是想写得撒呓点,神马牛,风月酒,当然免不了有些卖弄,开一些稍嫌过分的玩笑,本意是自嘲。

另,正如我在《起初·纪年》的序中曾经说过的,我是拿口语所谓新北京话写作的作者,检查文字也须拿口语来回溜。北京方语很多有音无字,以象声代形容,我就自作主张添上几个字,秉承古汉语同音通假旧例及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在读音上一向坚持的“从俗”精神,从音不从字。有时会憋几句不地道夹生外地话,如吴语、粤语和貌似关中人应说的陕西话破一下,其实古代关中人所说的话应当也不是今天的陕西话,这只说明今天我国各方语强省文化交通影响所及,及小说文体自带所谓游戏性,与特定历史人物及其语言环境无关。书中凡涉外语,皆以中文音译之,以尽量不使汉字中出现字母,破坏方块字整体美感。

二〇二三年十一月八日 iCbOpXZP4rbJZeEd0iIq+XXz9NmINIhUPWkMloOLopcWsIiXhxDFmWCrNRX3xrbc

点击中间区域
呼出菜单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