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
北京的人文历史十分厚重,可写可述的到处俯拾即是,笔者能够涉及的仅仅十万分之一而已。
慈禧太后的外文翻译清德龄公主,1915年后在美国以英文写作。1930年代完成纪实文学作品《御香漂渺录》和《瀛台泣血记》。我翻阅过这两本书,上面满是记载光绪帝的种种不幸。史料载:清马背上得天下,多数时候都是皇帝撑实权。清关外太祖、太宗二帝,关内顺康雍乾嘉道咸同光宣十位皇帝的前七位,都是实际上的朝廷主子。最后的同治、光绪、宣统三帝就不行了。同光二帝时期实际掌权的是慈禧太后,后来宣统时期掌权的为隆裕太后。
这也是清王朝腐败的象征!社会腐败主要表现为男性的腐败,前面提到的同、光、宣三帝都没有生育能力。同治、光绪的腐败主要表现为懦弱无能,既没有治国安邦之术;也没有搞掉慈禧接管政权的胆略,连生育繁衍后代的能力也没有。宣统帝据相关史料,丧失生育能力的原因如下。辛亥革命后关在故宫中当小皇帝,12岁左右就在太监的引导下和宫女们胡搞,每天好几个搞到筋疲力尽为止。因为搞得太多不能举,后来又和太监搞口交,终于失去生育能力。
清初康熙帝8岁继位,16岁亲政成为正式的皇帝。有擒鳌拜、平三藩、抗沙俄、抚蒙古(剿灭噶尔丹)、兴农耕、治黄河等巨大的历史功绩。1979年新中国成立30周年的时候,国家报刊上有一篇文章,追认了30位中华民族的英雄,其中就有爱新觉罗·玄烨!
反观慈禧立的清代最后三个小皇帝:
同治帝6岁继位,19岁去世,一生吃喝玩乐而已。
清光绪帝4岁登基,38岁离世,做皇帝34年。他聪明,天分高,会英语,能弹奏管风琴;具有励精图治,救亡图存的进取精神。光绪帝甲午中日战争坚决主战,戊戌维新变法主张救中国于水火。但是他从小就被束缚、被压抑,导致逆来顺受的软弱性格。造成了国家的悲剧,同时也造成了载湉个人的不幸。
另一方面,由于帝国主义的不断入侵,甲午战争、八国联军之后,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已经形成。以孙中山为代表的民主运动兴起,中国进入反帝反封建阶段。历史已经不可能给帝王将相再作荣耀的时机。光绪帝去世3年后,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帝王从此退出中国历史。相关史料载光绪帝“天颜戚戚,常若不悦”,心境悲怆,终其一生都是屈辱和哀怨的悲剧命运。
清宣统帝爱新觉罗·溥仪(1906—1967)3岁立为皇帝,3年后6岁时被辛亥革命赶下台。1917年11岁时复辟过12天,1924年18岁时被逼出宫。1932年被日本人立为伪满洲国皇帝,中间还改帝号变皇帝的称呼一次。1945年8月19日被苏军俘虏,1950年移交中国。1959年特赦,成为国家普通公民。终其一生当皇帝时都是傀儡,做公民后才成为正常人。
由于辛亥革命的不彻底,溥仪对故宫文物的破坏尤其严重。包括北宋张择端《清明上河图》在内,清朝历代皇帝收藏的稀世书画珍品,共1353件被他运送到了宫外。皇帝带头,宫中的大小太监宫女们,都偷窃拿摸,甚至火烧仓库!《我的前半生》中写作的人使用障眼法,将溥仪等令人痛心疾首的破坏活动当成笑话一桩掩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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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瀛台的时候我是扶着围栏去的,不料一小节绿色琉璃瓦块突然掉在脚下。幸亏没有伤及皮肉!琉璃瓦很厚没有摔烂。旁边也有警卫战士,看到后没有说什么,可能他知道这瓦块早就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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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故宫太庙的一场舞会。
1985 年春季开学时湔县发生一件事,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和中央电视台称之为“青龙事件”。湔县青龙乡中学校新来的某体育教师因看电影和人发生纠纷。因为新来不认识,被乡公安员捆绑半天。县、地、省工会和全国总工会都介入,双方闹了一些时候。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和电视台都播放后才收拾。现湔县有教师团体来京,全国总工会责成北京市总工会出面,在劳动人民文化宫——太庙,举办一场舞会以示欢迎。
太庙位于天安门广场东北侧,是明清两代皇帝祭祖的家庙。始建于明永乐年间,占地200余亩,为前、中、后三大殿,构成三层封闭式庭园,须知湔江堰景区公园面积也才90多亩。辛亥革命后太庙一度仍归清室所有!据溥仪著作《我的前半生》载:“这时候太监们仍然坚持用实物祭拜祖先,反对用仿制供品替代!”实际上所谓祭拜活动之后,祭拜实物就成为太监们的额外收入。前面说了清宫中,溥仪自己带头,太监、宫女们紧跟,大肆盗窃和破坏国家文物!后来先是溥仪把太监们大部赶出去。
时间到1924年11月5日晨,冯玉祥将清逊帝溥仪和他的剩余太监、宫女们全部都赶出故宫。这是中国资产阶级革命的成果之一!此后故宫作为博物院,太庙辟为和平公园,对普通民众开放。解放后新中国成立,1950年改为现名“劳动人民文化宫”。现在网络上曾经有不少文章为溥仪被驱逐出宫悲情说词。好像这些人还要回到男人都在脑袋瓜子后面拖着长辫子的时代!
北京的这天,晚饭后一辆大巴带我们去劳动人民文化宫。下车步行进大门过二重围墙,从并列3座琉璃门进去。这里以古柏著称,树龄多高达数百年,千姿百态,苍劲古拙。穿过众多的古柏,走内金水河上7座单孔石桥到达前殿。我们中有老师在石桥上绕行几圈,尽情欣赏这奇特的景象。前殿即正殿矗立于太庙建筑群中心,面阔十一间进深四间,建筑面积达2240平方米。
故宫太和殿2380平方米,眼睛看两者好像差不多。前殿和稍后的中殿,都在三重汉白玉座式台基上。四周围汉白玉石护栏,四角有似龙非龙的名为赑屃头形汉白玉构件(赑屃:拼音Bìxì龙生九子之长,貌似龟,有齿,力大,好负重)。殿内的主要梁栋外包沉香木,建筑构件均为名贵的金丝楠木。天花板及廊柱皆贴赤金花,装饰精美,气氛庄重。
宽敞空旷的殿内两边,用屏风隔出的地方灯光通明。一支10多人管弦乐队已就绪,几十个准备和我们联欢的北京男女教师也到场。一个着公安服装的青年女警站门口!两个据说是全国总工会和北京市总工会的中年男人也在这里。他们分别致辞欢迎湔县教师们,还特地提到青龙乡有没有老师来。从他们讲话中得知,劳动人民文化宫属全国总工会,由北京市总工会代管。我们这边县教育局的带队同志致答谢辞后,悠扬的管弦乐声响起,舞会开始。
按舞会规则,男的应该主动请女的跳,北京的男教师们都上来,主动邀请湔县女教师跳舞。可惜的是当年我们一方,能跳舞的男老师不多。程秘书能够走三步、四步,听他说是爱人王老师教会的,程先请江虹跳一曲。其余老师因为不会跳,不能多请那些庄重的北京女教师跳。很快我们中以江虹为代表的几个青年女教师成舞会的核心。中国北方风沙比南方多,气候也干燥,因此北方人皮肤比南方粗糙。南方日照太多,气候湿热,南方人皮肤又太油黑了一点。
四川地理位置适中,川妹子的美丽和灵秀早就全国闻名。北京老师前来请江虹等跳舞的很多!湔县的男女中老年教师们只好叫她们以累了来推辞。那个青年女警跳舞最好,但几乎没有北京人敢请她跳!主要是她请我们这边的男老师跳,不会也要陪她走几圈。
青年女警面容俊俏,身段苗条,新警服和扎在身后的马尾式发辫,在舞会灯光下成为亮点。她稍微休息的时候,有人从她口中得知——她是湔县石羊镇人!湔中学生,今年北京公安大学毕业。已在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门派出所,实习几个月有可能留在北京。今天她特地来为家乡老师们值勤!说话间还亮出腰际间外衣下隐藏得很好的小手枪、短电警棍和一副手铐。她还说文化宫也经常举办舞会,但能在这里跳舞不容易,她也是第一次。
程秘书会跳舞,请了江虹之外,他请女警和北京的女教师跳了几曲。当年我自己也不会跳,趁别人跳舞的时机;出宫门下汉白玉台阶,想围绕着走一圈。但两重殿的台阶占地实在太宏阔,晚上一个人也不敢走得太远。我只走了场地的一角,还用手触摸了汉白玉雕琢的赑屃头。真不知耗费了多少民脂民膏,才弄成这番华丽模样。这时候我心中想的是,难怪封建王朝最终都走向灭亡!舞会结束,大巴车送我们原路返回人民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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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和园也是我们参观的重点!当年慈禧太后想过神仙般的生活,不惜挪用近半的海军经费,将被英法联军破坏的清漪园恢复重建成现在的颐和园。1904年甲午战争中国战败,原因虽然很多,但重要的是海军费被挪用。网络上仍然有文章认为慈禧修颐和园,总比黄海中多沉没几艘军舰更好。真怀疑写文章的人是不是日本人收买的汉奸。
现场看在眼里,颐和园景点美不胜收!最让我不解的是耶律楚材祠。此公何方神圣?能在帝后的园子中享有专祠!联想起1979年新中国成立30周年的时候,国家报刊一篇纪念文章。内容是说中华民族在历史长河中,英雄辈出,大有希望,列举了其中30位民族英雄。从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到岳飞、于谦、成吉思汗、康熙大帝,再到孙中山、毛泽东等,其中就有耶律楚材。后来翻阅了蔡东藩的24史演义,才知道耶律楚材的一些大概。
中国历史上的南宋,虽然经济发达,但因为缺乏马匹,军力衰弱。报刊上曾经有文章谈南宋时候买马。说是某次买马近万匹就花光了多少年的财政积累!南宋帝国后期,由于统治阶级腐败,特别是贾似道专权,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前线重镇襄阳被元军围攻数年,贾居然敢隐瞒不报,每日照旧歌舞升平。成吉思汗爷孙几代,奋战几十年乘势灭掉南宋,游牧民族入主中原当上皇帝。中国唐宋以后,四分五裂的版图,才由此得到统一。
有人向元朝皇帝建议:“汉土无用,汉人可杀,膏血尚可肥草。”而辽契丹王族的后人耶律楚材针锋相对提出:“以汉土养汉人,以汉人养朝廷。”当时元帝国一年财政收入400万两白银,一年军政开支800万两白银,捉襟见肘,入不敷出。耶律楚材向皇帝保证,如果把土地给汉人种,财政收入一年起码达到800万两。皇帝试行第一年即得1000多万两白银,这才停止乱杀汉人,实行分田地给汉人耕种的政策。这也是耶律楚材祠为历代尊重,自乾隆皇帝修瓮山园发现起始,至今保存在北京颐和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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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结束后,在北京车站,我们一行人都上了火车。那个青年女警还特地赶来送行,隔着车窗拉着湔中一个男老师的手话别。列车开动,她向我们敬饱含深情的军礼!
1961 年国务院颁布发表故宫,包括太庙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88年太庙和故宫,都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从此停办舞会。此次北京之行,我们旅行团的老师们生大病的没有。发作小疾的有几个,随行的校医也起了些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