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
干部和社会各行各业人员,都应该学习雷锋。特别是干部要以雷锋精神为榜样,去抵制各种不良思潮的侵蚀。另一方面社会上的根本问题,主要应该用发展经济去解决。
改革开放后 1979 年,经过抗争,单人棕垫价恢复为 0.80 元,这时候猪肉价为每斤 0.90 元。匠人们每缝一个棕垫,能购买大约 0.9 斤猪肉,仅为 1955 年的三分之一。与此同时大米的价格,1955 年为人民币 0.0825 元,1971 年为 0.0138 元。因为物价低,人们生活还能正常维持。还需要说明的是,这时候大米、肉类都定量供应。
就劳动强度而言,解放前和解放初,匠人们每天缝 2 个单人棕垫,大家还有时间喝茶、休闲、聊聊天。合作社时每天缝两个棕垫,挣 1.60 元;每月劳动 25 天,挣 40 元钱。到每个单人棕垫 0.40元的时候,每天必须缝 4个棕垫;每月照样挣 40元,才能维持起码的生活。从此棕器匠人们每天早上,天不见亮开始干活;晚上还要干到天黑,比过去多付出一倍的劳动。加上物价上涨的因素,匠人们的生活每况愈下。因此这个单位的人经常吵吵闹闹,直至被主管部门决策私人兼并,不久主管部门也撤销合并不存在了。
当年搞合作化运动时,理论上曾认为能发展经济。因为资本主义有段工场工业时期,曾经促进了经济发展。社会主义也要有段工场工业时期。因为社会主义比资本主义优越,那么社会主义的经济将得到,超过资本主义的发展。后来的实际是,集体、全民所有制企业,确实促进了生产的发展。如棕器匠人们每天缝棕垫,由 2 个提高为 4 个!但是经济发展的成果,为当时的建设做贡献了。付出巨大劳动的工人们,并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
20 世纪 90 年代的时候,集体单位都实行改制。对方一个外地人抱来几十万元,接管了棕器社的权力,包括 5 亩多土地和 10 多万元的存款。棕器匠人最初还有恃无恐!几十年他们都是在吵吵闹闹中度过的。所有的党支部书记、社长都曾经被闹得下不了台,大不了他们再吵再闹。
但是这位兼并他们的私人,马上给每个匠人办了到此止步的社保,发少许遣散费。合计人均约 1.5 万元,总共花费约 100 万元了事。厂区 5 亩多地的面积价值不菲,私人老板在上面搞旅馆。2008 年后修建快铁时从地下经过,旅馆只得变成街道花园,私人老板即得人民币千万元以上!
当年企业改革共有三种形式:私人兼并、买断工龄、股份制。实践证明股份制对单位干部职工有利,后来上面也大力提倡。只是棕器社没有等到这一天!再说吵闹惯了的大堆人群,想搞股份制也艰难。笔者知道好多单位,上面让其搞股份制也干不成。棕器社被遣散的匠人们闹不起来,他们找了些法律依据,几十个人凑份子钱 1 万多元,试图打官司希望要回自己的以土地为主的财产!
相关部门还免费给他们聘请了律师。但是他们的举动,遭到私人兼并者的无情嘲笑。对方扬言自己可以出 30 万元,请成都最有名的律师,应付这场所谓的官司。果然在对方律师引经据典,一番有理有据的辩解之后;以不予立案为由,结束这场可能的诉讼。
20 世纪 90 年代初期,被私人兼并实际上破产的棕器匠人们(主要是第二代子女),他们家里只有一些祖上传下来的家具,床头只有一两床被子,然后是一台彩色电视机。但是他们人人都有祖上传下来的勤奋和吃苦耐劳。列宁在《哲学笔记》中说过:艰苦的劳动把无产阶级的身体和意志都锻炼得像钢铁一样!经过多年超强度劳动的匠人们,多数人自己干,笔者的妹妹也在其中。
她自己从事窗帘布的加工、营销、安装等,不但在都江堰市干,还前出到彭州市等地做。2000年以后她有两套房子、一间 40 多平方米的铺面、一辆 10 来万的私家车。远远强过当公务员的哥哥,比起在棕器社上班,生活更是天壤之别!小平同志多次讲过,中国不改革死路一条!农村、城市都一样,改革就是让人们放开手脚去干,不是等待上面给予。虽然改革付出相应的代价,如棕器匠人们失去自己的厂区土地,但是改革仍然非常必要。
不过当时棕器的干部职工,如果能够顶住私人兼并;后来土地等资产市场化以后,他们的境况会更好一些。都江堰市有家白果岗电站,有几百职工,当时也有人想兼并他们。但是干部职工们顶住了!2010 年市场化之后,电站仍然转让给民营企业家,但职工们人均分钱 100 万以上!如果说棕器社的人能够坚持到这时,5 亩多地出让后,人均也能分得 10 万元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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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尼系数是国际上,定量测定收入分配差异程度的方式。其值在 0 和 1 之间。越接近 0 就表明收入分配越是趋向平等,反之则收入分配越是趋向不平等。世界公认的最佳值为 0.3~0.4 之间,这样经济能够正常运转,社会也趋于安静合理。网络载:中国改革开放前的基尼系数为 0.16(是绝对平均主义造成的)。
这时候的社会阶层,可能只有军队干部和国营大中型企业工人生活好一些。20 世纪 60 年代,笔者认识的某军人,刚刚提升为排级干部。上门说对象的就七八个之多,而且那些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
1974 年我在灌县县委做打字员的时候,一个县医药公司 21 岁的姑娘,曾将笔者和另外一个国营宁江厂的工人做比较。她要二选一在我们两个中间选择一个做自己的丈夫。这年我 23 岁,那个工人 30 多岁;我这时工资 32.50 元,此外无任何补贴,那人工资 35 元、加上劳保补助共 45 元。再加上粮食定量 10 斤以上的差距,最终结果是姑娘选中了那个工人!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因为统购统销,国家设立粮食局,兴建了大量仓储和粮食加工设施。就一个县来说,几十万人的粮食供应,决不是简单一回事。马克思在创造自己的经济学时,曾经将仓储、运输、装卸等列为必需的无效劳动。
这种劳动说它必须是因为,生产的每个环节都少不了。说它无效是因为这种劳动,只能物化在成品中,但决不能增加使用价值。县级领导机关粮食、农业是两个重要的局,前者管理粮食、后者生产粮食。就开支成本而言,粮食局的人员、场地、经费总开支,远远大于农业局。就整个社会而言,这增加多少无效劳动、无效财政支出和无效的人员管理。
改革开放后仅就笔者看到的,在都江堰市每个乡镇都有、市上也有粮食仓库。合计能储存几亿斤粮食的,大量仓储设施基本上空闲了。但是在市场经济的作用下,整个社会的粮食供应,反倒比过去更好,更方便,更有质量保障。这时候的市场监督部门,如工商、质检、计量等单位的责任很重大。现在的良好局面,也是我们一以贯之的探索中得来的,事前不可能有谁能够教会我们。
同样是 20 世纪 70 年代之前,成都东郊国家和省属国营厂矿单位的工人。他们月工资比地县属工人多 10 元,和部队排级干部差不多。每月粮食定量 40 斤,吃不完的多余粮票与农民调换鸡蛋。这时候成都居民粮食定量,和灌县一样成人 25 斤,刚出生的婴幼儿 8 斤,中间按年龄递增。也只有这时候东郊工人最阔气!
80 年代后东郊的单位大多数改制,下岗工人的景况根本不如成都城里,最起码摆摊设点的人家。这时候已经有“摆个摊摊,当个县官”的民间俗语。但是即使下岗,工人们仍然豪气不减!笔者听他们中有人说过,在成都哪怕是拉火三轮,也可以供养一大家人!据笔者知道,无论都江堰市,还是成都多数下岗工人,日子过得比过去在岗时候好得多。
另一方面:1949—1978 三十年间,中国占世界不到百分之二的经济总量。仅仅是笔者知道的,要应付大规模的建设;供养增长一倍以上,占世界 1/4 或 1/5 的人口;应付包括原子弹、氢弹和人造卫星在内的国防开支;应付抗美援朝、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援越抗美长达 10 多年的战争,对越自卫反击等局部战争;还要应付唐山大地震,这样突如其来的灾难!应付大跃进、特殊时期的损失;还有应付支援越南、阿尔巴尼亚、巴基斯坦、非洲等国际义务。
改革开放之前国人特别喜欢政治运动,其原因也可以从经济方面找到。特别是特殊时期推荐的时候,都要经过严格的政审。这样部分政治不合格的,就会掉下来让位于政治合格者。
特殊时期暴发的原因,实际上这里面有经济上的原因。在占世界经济总量百分之一稍多的情形下,好心人试图通过革命,和政治运动去发展经济?那肯定是不行的。好在 1978 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在小平同志的主持下,党的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为主。紧接着开办特区、农业生产责任制、允许个人经商办企业等等。改革开放的诸多措施,从根本上揭开中国历史新纪元!
1984 年 6 月 9 日,邓小平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一文中说:“什么叫社会主义,什么叫马克思主义?我们过去对这个问题的认识不是完全清醒的。马克思主义最注重发展生产力。我们讲共产主义,共产主义的含义是什么?就是各尽所能,按需分配。这就要求社会生产力高度发展,社会物质财富极大丰富。所以,社会主义阶段的最根本任务就是发展生产力。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就是体现在它的生产力要比资本主义发展得更高一些、更快一些。如果说我们建国以后有缺点,那就是对发展生产力方面有某种忽略。社会主义要消灭贫穷,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更不是共产主义。”
报刊杂志载:2013 年中国经济总量占世界的 12%(2015 年为 13.3%,2021 年为 17%)。经济总量和财富聚集,都为世界排名第二位。这完全是小平同志改革开放的伟大成就!与此同时网络称:中国基尼系数已经达到 0.6 以上,据说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境界。应该说这是发展前进中的问题,比未发达的问题好解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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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以后,因为办省干函院的辅导站,我也算是掌握了一点为群众做事的权力。2000 年的时候工作中出了些问题,纪检政法部门把我 10 来年间,经手的近 300 万元账目审计、查账。前后搞了两次,一次 2~3 个月、另一次半年。虽然上下左右都不相信没有经济问题,但最终还是以事实,无经济问题结案的。法院同志曾经说如果是找到,5000 元的问题也要判刑 5 年。现在回想如果不是从小就开始学习雷锋,恐怕我自己很难过这些关口!机关干部的处境前面也说了,充分证明马克思说过的:“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终解放自己。”
当前中国社会正在转型时期,各种思潮起伏交织。以雷锋为代表的共产主义精神,能够帮助我们端正思想,避免不正之风的侵害。须知党的为人民服务宗旨不会变,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法制越来越健全的今天,雷锋精神能使我们洁身自好,超然于世俗之外。也只有这样干部即公务员阶层,个人和家庭的生活,才不至于在法庭上出现忏悔、痛悔、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