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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雷锋纪念馆(中)

内容提要:

雷锋的精神产生于 20 世纪 50—60 年代,因为他是共产主义思想的缩影,将永远是我们时代的象征。永远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永远鼓励我们前进!现实生活中有雷锋精神,容易克服困难让思想高尚一些。前进中的社会最终会不断提高群众的生活水平。

那么改革开放之前,特别是 20世纪 60年代,其他阶层的日子又怎么样呢?下面选主要列举如下:

首先关于部队:都江堰市有位名叫钟正良的同志,曾在中南海为毛主席站岗。听钟讲主席居家的丰泽园菊香书屋,还有附近相关范围,由一中队负责警卫。主席身边还有李银桥为卫士长的卫士班,菊香书屋宅院内的保卫由他们负责。主席家突击性的卫生,也由一中队负责打扫。下面的文字是摘录于网络作品《见闻拾录 1 都江堰市的在领袖身边工作过的人》。

“我于 1961 年 6 月~1963 年 5 月,曾在中央警卫团中南海干部大队一中队,从事警卫工作——为毛主席站岗。我在中南海工作期间正是国家的困难时期,我们一中队也像连队一样有个食堂。队员人均定量 40 斤但大米很少,一般是玉米、小米、麦面、红苕片等,由于油荤(肉类)少,应该说不大吃得饱。我们队员是干部待遇一个月几十元钱,自己掏钱买饭票凭票进餐,每月都要计划好不能吃来吊起。北京人凭号票购香烟,我们也月供两包烟。”

“主席的生活和我们差不多,也是清汤寡水的。给主席做饭送饭的人姓崔大家都叫他小崔,我常常在哨位上看到,小崔送饭从我面前经过。所以主席吃些什么我也知道,经常是一些玉米面窝窝头,玉米面和大米混蒸的‘金裹银’,小麦面馒头、小米稀饭等。菜也只是些炒蔬菜、煮萝卜、煎辣椒一类的。那一段时间主席有大半年、好几个月没吃肉不见油晕。总之和全国人民一道,过着艰苦朴素的生活。”

另外工人、农民、干部的生活,可以用当年社会流行的俗语概括。

工人“工人只供自己一个人”,农民“黄皮刮瘦好社员”,干部“干白水萝卜”。总之在占世界 1%经济总量之内,占世界 1/4 或 1/5 的中国人,没有哪个阶层能够过好!是雷锋精神鼓励全体人民,度过那些年的困难时期。

当年 20 世纪 60—70 年代,不时有专家在报刊上发表文章。说粮食的卡路里含量多少,人的身体一天需要量多少。专家们的结论:每天 6~7 两粮食即能满足需求。现在回过头看这些所谓专家,很难说没有敌对势力的背景。因为他们这样做,把知识分子和干部的粮食定量都搞得很低!距离实际需要太少。

自 1962 年经济恢复,到 1982 年农业产生责任制;再到 2000 年后,粮食取消计划管制。干部包括教师、知识界、学术类的粮食定量都是最低的,四川上述人每月仅 27 斤。这样既迎合当时轻视知识、歧视知识分子的极左思潮!又置广大干部队伍于困难境界。

这时段国家尚在探索之中,人均粮食以湔县为例,城镇居民成人每月 25 斤。1971—1976 年间,湔县农村人均原粮始终 400 多斤,小平同志的家乡广安 300 多斤。广大干部包括教师、知识界、学术类,生活水准和群众基本一致。小平同志在 1975 年,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讲话中,曾说到旧中国半饥半饱,新中能够做到粮食够吃,这是了不起的进步。同样在这年中,小平同志还对来北京看望的,广安家乡县委书记说过。只要人均分粮 600 斤,我就回来看你们。

湔县农村部分公社大队生产队,1980 年试行农业生产责任制,人均粮食即由 400 多斤达到 800斤!全县粮食总产,由 2.8 亿斤上升到 3 亿斤。这年小平同志来湔县视察,听县委书记汇报后,公开表示十分高兴。第二年湔县全县农村,都搞农业生产责任制。全县粮食总产达到 4 亿斤,全县45 万人平均粮食 800 多斤,达到联合国要求的人均 400 公斤!

1981 年全国酝酿,农业生产责任制。针对各种引经据典的非议,小平同志斩钉截铁发话,“先把肚子装饱再说!”从而诞生中央〔1982〕1 号文件,全国都搞农业生产责任制,由此揭开中国历史新纪元。网络载中国人均寿命,1949 年 35 岁;1978 年 67 岁,2021 年 78.2 岁。上述数据正是这段历史,发展前进真实的反映。

革命前辈李富春同志,在革命战争中长期主管后勤。据他的回忆录部队指战员,要每天 2 斤粮食才能作战!1975 年小平同志要求家乡广安,人均分粮 600 斤就回去看他们。应该说这 600 斤的数据,也是长期革命战争中得来。一年 365 天,如果说每天两斤,全年大概应该 600 斤。

时间进入 2000 年后,公务员制度干部队伍生活好一些。实际上绝大多数国家工作人员,都是靠工资和奖金养家糊口,过自己的小生活。20 世纪 80 年代的时候,笔者亲眼所见,灌县一位姓马的县长,在群众中很威信,但他的大女儿没有工作。同级领导评论他性质硬,相关局不给他女儿安工作,他就是不去找人求情。我曾听马县长说过,下面有请吃的他常常不去,为什么呢?因为如果吃了不一定能够给别人解决问题。

笔者还知道中共湔县县委一位姓王的同志,他长期担任组织部长,他的小女儿也没有正式工作。当年住机关宿舍的时候,和笔者同院落居家的,有一位中层领导。他当县委办副主任的时候,春节并无人登门拜访。后来当上正儿八经的常委、部长,春节期间才有人上门。

改革开放 40 多年,现在的物资虽然说不上极大丰富,但也是应有尽有可以说什么都不缺乏。经济也名列世界第二,物资方面有了很大的发展。雷锋生活的年代,国家方方面面都刚开始起步。前面章节说了,经济建设尚在探索之中,中国经济总量只占世界的百分之一多。但中国的人口,却占到世界的 1/4 或 1/5 !雷锋精神支撑广大群众,跨越这一重要的历史阶段。

20 世纪 50—70 年代,城乡群众都生活在温饱之中。以都江堰市前称——灌县为例,城市居民粮食定量,1953 年统购统销核定过。自 1962 年起又重新核定,分年龄段为 25 斤至 8 斤。农村也是如此,20 世纪 80 代农业生产责任制以前,农民年分配粮食低。都江堰市天府之源,农村人均也只有原粮 400 多斤,生活也是温饱而已。

1975 年小平同志曾在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中,讲到旧中国半饥半饱,新中国能够做到粮食够吃,这是个了不起的进步。同样也是这年,小平同志对来北京看望他,自己家乡四川广安县委书记讲。只要广安人均分粮 600 斤,我就回来看你们!据笔者知道,广安当时比都江堰市落后,人均分粮只300 多斤。

灌县 1980 年开始搞农业生产责任制,1981 年县乡干部们每人才有年终奖 80 元,相当于两月的工资。笔者工作的县委机关,1982 年才有第一个,不嫁军人的青年女干部。听说为了此事,还把她父亲,气得睡在床头一天。20 世纪 60—70 年代,县级机关上的男青年,找对象都是城周边,条件较差的女子。更重要的他们爱人的工作,后来都是市委市政府领导出面给解决的。在县级机关20 世纪 50—70 年代参加工作的人,包括部分中层领导,男女寿命都不长,许多 60 岁左右即去世。

1971 年的时候,我们进机关的四大员(打字、交通、炊事、招待)20 岁左右的共 10 人。还没有到 2010 年,即还没有满 60 岁已经去世 3 个。时间到 2020 年,20 世纪 70 年代;进灌县县委机关包括干部共 20 人,已经去世的有 11 个。他们中没有活过 60 岁的 6 个,没有活过 70 岁的 5 个。虽然比 1949 年中国平均寿命 35 岁,多活了许多年!但是和其他工种行业相比,这时段的干部寿命较短。

当年我们 10 个四大员的工资,1971 年的时候 25 元,一年后转正定级 30.50 元。然后 1973—1978 年,先后经过 32.50 元,提升为 40 元,直到 1984 年才都提升为 45 元。此后逐年增加 2000 年的时候,也只有 600 多元。其他干部也和我们差不多,大家的工资都在同一水平线上。此后随着国家经济发展,逐年都有提高,干部这时段叫公务员。都江堰市公务员月收入 3~5 千元,加上年终奖金,2010 年后一年收入一般都有 7~8 万元。

当年县委机关四大员之中,相对而言打字员待遇还要差一些。因为交通员每次外出送信,和驾驶员一样有几角钱的补助;炊事员伙食费只交 8 元,然后饭菜管够能吃饱;招待员要洗被子等,有用不完的肥皂。机关规定打字员享受干部待遇,因此什么也没有。即使每天都要干油印,整个打字室每月也只有半块肥皂洗手。就打字室本身,女打字员有探亲等假期;笔者是唯一的男打字员,除了多干工作其余什么也没有。特别是晚上加班加点打字,几乎都是我一个人在干。

20 世纪 70 年代后期笔者亲眼所见,灌县县委机关一位叫文俊的中层干部(市财办秘书),能说会写人缘关系也不错。他时年 40 多岁,爱人在成都,两人有 3 个上小学、中学的孩子。文俊解放初参加工作,月收入仅 40 元;加上粮食补贴 3 元,共 43 元一个月。这人有抽烟喝酒的嗜好,基本上是“月光族”。这年暑假后开学,中、小学生该交学费、书费。虽然很低,每人只 4~5 元,但毕竟要交,爱人自成都来找文俊要钱,他拿不出夫妻俩大吵一架。

文俊的寝室,就在我工作的打字室对面。夫妻俩虽然关着门吵架,但隔着一道薄木板门,两人的话语也传了些出来。文俊的爱人大致是,成都商业系统工作的,收入肯定比文俊高。她责骂文俊:一个大男子汉,不管自己的娃娃,全部交给女人供养!那年头直至 1980 年之前,每年快要过春节时,机关上都要讨论干部补助。穷困潦倒的干部,少数人全年就这一次,最多能补助 10~30 元钱!因为这时候国家穷,干部们,包括工人、农民多数日子过得勉强。

国营省属以上单位,人员收入要好一些,人均约 50 元一个月。其余国营地、县属单位的干部职工可能稍好,人均约 45 元一个月。人数最多的城关手工业(后来叫二轻系统)干部、职工待遇都差。我父亲 1955 年带头,组建棕器行业的手工业合作社。最初当时为半脱产,每月只有 10 多元。笔者虽然年仅几岁,知道父母为家里买米也困难发愁。

笔者的父亲 1956 年定为脱产干部,月工资 36 元;直至 20 年后 1975 年小平同志搞整顿,才提升为 45 元。手工业合作社的工人,经过产品定额核算,只能拿月工资 40 元左右。如果工人加班加点超出月工资多了,上面即主管他们的手工业管理局,就要派人来清产核资。将产品定额降下来,把工人工资降低到 40 元。因为手工业行业工资,只能保持在月收入 40 元左右。

笔者父母都长期在棕器社工作,我自己从 13 岁那年起,也每年寒暑假都在社里干活,直到18 岁上山下乡当知青为止。以熟悉的棕器社为例,其中缝单人棕垫的工钱;解放前和解放初,每个为银元一枚;不久银元更换为纸币,照样为每个 1 元钱。这时候猪肉价每斤 0.30 元,匠人每缝一个棕垫,能够购买 3.3 斤猪肉。1955 年合作化后上面调整为,每缝一个单人棕垫 0.80 元,理由是支援国家建设。棕有防潮避寒的作用,单人棕垫一般为川西林区的伐木、水运工人和驻守高寒地区的部队战士用。

经过多次清产核资,到 1964 年“四清”运动后,单人棕垫价为每个 0.40 元。这时候的猪肉价每斤 0.70 元,即匠人们每缝一个棕垫,只能购买约 0.6 斤猪肉。“四清”运动还查到棕器社十年来,账面上共积累上万斤棕片!价值 5 千多元。工作组认为是偷工减料,强行将这大批棕片退赔给伐木、水运、部队等来料加工单位。笔者父亲长期担任棕器社党支部书记。因为这件事,特殊时期被说走资派;挂黑牌很长一段时间,虽然他没有多拿过 1 分钱。 tpsJYHmCx6xDKpMjyrE7y8Qi36EfQF+wL2Qcx0LLLPiu21/8Wsy3Q86CwPeh4+y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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