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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推销,就是实现自己的梦想

每个人的一生都有梦想,梦想给人的生活带来活力,使人感到快乐。但是,只有少数人能够实现他们的梦想,大多数人的梦想被严酷的生存现实给埋没了。这里虽然有现实的影响,也与个人能不能坚持有很大的关系。美国黑人作家阿利克斯·哈利以他的一生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他在回忆录里这样写道:

很久以前,当我倒霉的时候,我学会了忍耐与等待,并知道了坚持不懈所要付出的代价。

许多年轻人告诉我他们想当作家。我总是鼓励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但我也清楚地告诉他们,当作家和写文章是两回事。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些年轻人梦想的是财富和声誉,而不是长时间的坐在打字机旁,在孤独和寂寞中自我奋斗。我对他们说:“你们想的是要发表作品,而不是想成为作家。”

实际上,写作是一项孤独、不为人知,而且收入甚微的工作。在成千上万的作家中,只有极少数人能得到命运之神的垂青,而更多的人永远实现不了他们的梦想。连那些成功的人都承认,他们曾长时间被冷落,并为贫穷所困扰。我也是这样。

当我离开了我工作了20年的海岸警卫队而想成为一名自由作家时,我对前景一点儿把握也没有。在纽约,我只认识乔治·西姆,我们是在田纳西州的海宁一起长大的伙伴。乔治是在格林威治村的公寓大楼内一间干净的储藏室里看见我的,他恰巧是公寓的管理员,而那储藏室就是我的家。

这间小屋又阴又冷,而且没有浴室,但我并不在乎这些。我赶紧买了一台旧的手打字机,觉得自己真像个作家了。

大约过了一年,我在写作上仍然没有什么突破,我有点儿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推销一篇作品是那么难,挣的钱仅够勉强糊口。但我深知我的愿望是写作,这是我多年的梦想,我会继续为之奋斗,即使前方的道路充满失败的恐惧与坎坷。在那些日子里,希望就像幻影一样渺茫,大凡每个渴望成功的人,都领略过这种希冀与焦虑搅和在一起的滋味。

后来有一天,我接到的一个电话,这改变了我的生活。但电话并不是代理人或编辑打来与我商量出书的事。与之相反,这是一个劝我放弃我的事业的充满诱惑的电话。打电话的人是我在三藩市海岸警卫队的一个老相识。我曾经向他借过一些钱,现在,他想把钱要回去。

“阿利克斯,你什么时候还我的15美元?”听得出他在讽刺我。

“等我下次售出了文章吧!”我回答说。

“我倒有个不错的主意,”他说,“现在我们需要一位公共资料管理员,年薪是6000美元,如果你愿意的话,就来吧!”年薪6000美元,这在当年可是一笔大数目!我用它可以买一座不错的房子,一辆旧车,还能还清债务,没准儿还能剩几个钱,同时,我还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坚持写作。就在这些美元在我脑中狂飞乱舞的时候,一个根深蒂固的念头从我内心深处闪出:我一直梦想的是成为一名作家,一名专业作家,可我现在想的都是些什么呀!

“不了,谢谢你,我能坚持下去,我得写作。”我回答得坚定而自信。

放下电话,我独自在小屋里踱来踱去,觉得自己像个傻瓜。打开墙上橘黄色的饭橱,拿出了里面仅有的存货——两瓶沙丁鱼罐头,又掏出了兜里仅剩的18美分,我一下子把两瓶罐头和仅有的18美分塞进了破纸篓里,我对自己说:“阿利克斯,瞧瞧,这就是迄今为止你给自己挣来的全部财富!”我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我希望境况马上好转,但并不如愿。感谢上帝,幸好乔治帮我渡过了难关。

通过乔治,我认识了一些艺术家,他们也在为成功、为实现自己的梦想苦苦奋斗。例如,约·戴乐尼,他是位绘画能手,但他总是缺吃少穿的,每逢这时,他就去临街的屠户那儿要个大骨头——尽管上面仅挂着一星半点的肉,再从杂货铺那儿要点儿腌菜叶,大约用这两样东西就能做上一顿可口的家乡汤喝。

还有一位同村人是年轻英俊的歌唱家,他努力经营着一家餐馆。据说,如果有位顾客想吃一份牛排,他马上就会跑到街那头的超级市场买来。他的名字叫哈利·贝勒弗特。

像戴乐尼和贝勒弗特这样的人给我树立了榜样,我懂得了要为实现梦想而坚持工作,就必须作出一些牺牲,并要想尽办法维持生计。这就是在成功的幻影下生活的全部内容。

吸取教训后,我渐渐开始出售一些文章。我写了一些当时大家所关注的问题,例如民权、美国黑人和非洲黑人等。就像鸟儿南飞,我的思绪也回到了我的童年,在我那间静静的小屋里,我仿佛又听见了奶奶、表姐乔治亚,还有姑妈普拉斯和丽兹的声音,仿佛又听到她们讲述我们家族和奴隶制度的故事。

这些故事都是美国黑人过去忌讳谈及的,我向来只把它们埋在心底,并留在了记忆里。但是,有一天在和《读者文摘》的编辑们吃午饭时,我向他们讲述了我奶奶还有其他人给我讲过的故事,我还告诉他们,我想写一部家族史,从我的家族被贩运到美国的第一代人写起。午饭后我拿到了一份合同,他们保证给我九年的生活费用,让我专门从事研究与写作。

实现梦想是漫长而艰难的跋涉。就在我离开海岸警卫队第17年,也就是1976年,我的作品《根》发表了。一瞬间,我便获得了几乎是空前的声誉与成功,生活的幻影变成了眩目的光环。

我第一次有了钱,到处受到欢迎。电话一天到晚响个不停,新朋友和新合同接踵而来。后来,为了把《根》修改成电视剧,我收拾了行李搬到了洛杉矶。这是一段令人眩晕、令人振奋的日子,从某种程度上讲,我被自己的成功冲昏了头脑。

后来有一天,我在翻箱子时,无意中翻到了一个没有密封的盒子,里面是我在格林威治村用过的一些东西,还有一个棕色皮包。打开后,我看见里面装着两瓶沙丁鱼罐头,罐头的表面因年久生锈已失去光泽;还有一个10美分的、一个5美分的和三个1美分的硬币。猛然间,往事像潮水一样撞击着我的心扉,我仿佛看见在一间阴冷、潮湿的陋室中自己缩在打字机前的身影。

我告诫自己,皮包里的东西也是我的一部分,我永远不能忘记它们。

我请人把罐头和硬币嵌在了有机玻璃盒中,我把这个透明的玻璃盒放在了一个显眼的地方,现在,我每天都能在考克斯威尔的办公室里看到它。与之相伴的有普利策长篇小说奖杯,全美有色人种协进会颁发的最高荣誉——斯平加恩奖章,还有因《根》的电视剧播出而奖给我的雕像。很难说,哪个对我更重要,哪个意义更大。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只有这些昔日的事物能告诉我:勇气与恒心是在“幻影”中前行的动力。或许,这也是每一个怀有梦想的人吸取的经验和应具备的精神。

阿里克斯·哈利是我们每个人的榜样,只要我们不放弃自己的梦想,坚持下去,就能把自己推销给世人,也就会取得成功。 /e/syTlGclermV4o+rX/RNpiSlVgKkto8YKEvvtAjojSeun1zjZMBoe1QfvUSj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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