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那些选举者,是他们使我有幸受邀参加1990年吉福德演讲。在这劳累但有收获的几周里,格拉斯哥大学始终热情好客。亚历山大·布罗迪(Alexander Brodie)教授温和却又不乏讽刺意味的证词和评论被证明是无价之宝。如果没有已故的罗伯特·卡罗尔(Robert Carroll)教授的慷慨和友谊,这些演讲可能永远不会被改编成这本书。
本书的材料直接源自我在日内瓦大学主持的比较文学和诗学博士研讨会。与会者中的许多人每年都来参加研讨,他们的声音贯穿于本书的整个论述。正因为这样,学生们也成了我的朋友和同事。这一点对阿米纳达夫·戴克曼(Aminadav Dyckman)来说尤其如此,他的学术顾虑、语言范围和批评的敏锐性在很大程度上给后期的研讨奠定了基调。本书献给他和“那张桌子四周的每一个人”。
也衷心感谢费伯出版社(Faber and Faber)的罗杰·卡泽雷(Roger Cazelet)和耶鲁大学出版社的玛格丽特·奥策尔(Margaret Otzel),感谢他们的编辑。
乔治·斯坦纳
2000年4月于剑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