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这本书构思了很多年，其中部分是在之前发表过的文章基础上完成的。这是一本对文学与音乐的双重兴趣促成的书，一个比较专业，另一个更多是一种业余的热情，（因为）我一直是音乐的听者和管风琴手。读者们请不要指望以下的篇章会符合音乐学专著的标准。

本研究曾得到很多人的帮助，我在这里对他们的支持表示感谢。我要特别感谢我的秘书英格里德·哈布勒[Ingrid Hable]为我做了非常有价值的工作：索引和排版设计；感谢我的研究助手英格丽德·布赫格[Ingrid Pfandle-Buchegger]、马丁·勒施尼希[Martin Löschnig]和莎拉·墨瑟[Sarah Mercer]的仔细校阅；感谢慕尼黑大学和格拉兹大学上我的“小说的音乐化”课程的同学们；感谢我的格拉兹同事和朋友、国际文字与音乐研究协会的创始人沃尔特·伯恩哈特[Walter Bernhart]；同时还要感谢协会的其他很多成员，如史蒂文·保罗·薛尔[Steven Paul Scher]、约翰·纽保尔[Jone Neubauer]和劳伦斯·克莱默[Lawrence Kramer]，他们与我口头的和电子邮件的讨论以及他们本身的研究，都促进和激发了本书的写作。最后，我想感谢我的妻子和我们的两个女儿，感谢他们对我在思考、写作这本书时的准后现代主义式的自我游离和“当下缺席”状态的包容。

1999年春，格拉兹

什么？不允许也不可能用乐音来思考，用思想来演奏音乐？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艺术家处于什么样一个窘迫的境地啊！多么苍白的语言，比语言更苍白的音乐啊！

（路德维希·蒂克，“颠倒的世界”[ Die Verkehrte Welt ]中的“交响乐”，第274页）

小说的音乐化……很大程度上是指结构方面的。冥想贝多芬。意境的变化，闯入性的连接部。[……]转调，不仅仅是一个调性到另一个，而是从一种氛围到另一种氛围。陈述主题，而后发展[……]，悄然裂变转型，直到变得很不一样，但依然可以具有身份的统一性。[……]

把这些用到小说中，如何可能？

（阿道斯·赫胥黎，“点对点”[ Point Counter Point ]，第301页）

世人所知这个疯狂的领域内最野心勃勃的努力

让叙事散文像音乐一样——可以听

当乔伊斯的《尤利西斯》中的“塞壬”

捕获了耳朵，最卓绝，极巧妙地

而其中的赋格却是如此滑稽迂腐

实际上，这只是个笨拙的玩笑

恰证明，此事不可为。

（安东尼·伯吉斯，《拿破仑交响曲》[ Napoleon Symphony ]，“致读者”，第34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