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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研究中遇到问题，你很清楚该去找谁寻求帮助，而他就在那里随时恭候。昨日情景还历历在目。我还记得那个穿着红色毛衣的瘦弱身影，他微微驼着背，就像一个蓄满了智慧之力的弹簧，有时还会全神贯注地前后摇晃几下。他那双深邃睿智的眼睛，甚至无须你开口就能洞悉你的意思。在乱蓬蓬的头发下，他的眉毛偶尔会带着怀疑和猜测拧在一起，同时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迅速地估算、分析。然后，他不得不赶紧离开——他去哪儿都是匆匆忙忙的——他会抓住他那个饼干罐的铁丝把手，然后在你眼前消失不见。但第二天早上，问题的答案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迈克那小巧而独特的字写满了两页纸，那上面通常是一些代数、图表、重要的参考文献，也许还有一段恰当的经典语录或他自己创作的诗句，字里行间充满鼓励之情。
我们可能还认识其他像迈克·卡伦一样聪明睿智的科学家——尽管这样的人并不多。我们也许还认识其他像迈克·卡伦一样慷慨无私的科学家——尽管这样的人少之又少。但我敢说，我们从未见过有谁能像他这样——既能如此慷慨地给予他人支持，又能真正给出如此之多的有效支持。
（摘自2001年11月在沃德姆学院礼拜堂举行的迈克·卡伦追悼会上我发表的悼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