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朋友叫约尔格,他曾在法兰克福的施泰德尔学院师从彼得·库贝卡。多年以来,约尔格一直尝试通过艺术的方法研究晚餐习惯,他给了我一份自己亲手制作的酸面团(酵头)。
自那以后,我就开始定期烤面包了——不是那种硬得发皱的谷物面包,也不是用面包机做出来的伪自制面包,而是真正的酸面包,它看起来就好像是从大都市时髦的面包店里买来的,而这些面包店其实只是模仿了乡村面包店的做法。即使是孩子们也喜欢吃我做的酸面包,能亲手制作酸面包这样的高品质主食,让我深感满足。
制成酸酵头最迟两个星期以后,酸酵头就需要得到“照料”,即喂食面粉和水,这就是为什么它很快就成了你必须照顾的家庭成员。但酸酵头不会发出声音,也不会把家里弄得一团糟。
也许是因为业余面包师与酸酵头之间的亲密关系,酸酵头交易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人们展示、赞美和讨论这些不起眼的“朋友”。约尔格就在这样的活动中遇到了一个拥有70年历史的酸酵头的主人!
有了酸酵头,你不仅可以延年益寿,还能重新找回年轻的感觉。烘焙、照料和护理这种酸酵头让人想起了“赫尔曼”发酵剂,它在20世纪80年代以“幸运蛋糕”或“梵蒂冈面包”为名广泛流行,并一度占领了德国所有的冰箱。但是,赫尔曼从来没有过真正的“盛世”,因为当时的人太年轻,对这个沉默的“朋友”并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