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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丢了性命攸关的东西怎么找

话!极平常的话!把许多陌生人拉近了,有人从马车上跳下来换我们中的老人和小孩,有人自愿加入来帮忙,有人……不久,我们好像朋友一样,虽然心与心之间的距离还远隔万重山。

我从交谈之中了解到他们的逃难经过,虽然跟我们四十大队的人的逃难经历差不多,可他们受的苦却比我们多上几十倍,原因就是:他们是各自逃生,对任何人都不信任,不愿和他人结伴!

就算勉强走到了一起也互相提防,直到自己被人抓去或伙伴被人抓去这才安心想想该怎么办!他们由互相不信任发展到互相仇视,进一步发展到互相争斗,在这之间,瘦弱的女人和老人、小孩们没有反抗力,首先做的事是逃跑,然后再投降,不像那些力气大的人一挣扎就被打伤或被打死,伤口感染得病而死,他们却活了下来,躲到什么隐秘的地方靠着自己顽强的意志活了下来,躲了好几个月这才试着往回走,发现不对又躲回去,直到前不久,发现战争和民乱基本结束,这才敢回来。刚开始时,一个人走,然后汇集了几个,再后来遇上贵族的马车,有的出钱或东西坐上了马车,有的成了贵族的奴仆,共同往回走!可这些人越来越多地汇集到贵族们的队伍中,没几天就有了如此的规模!他们之间现在都不认识,虽然面对面地过了好几天,有的连话也不敢说一句,生怕引起什么大麻烦——这实在是让人痛心!

我又问他们为什么不结成群体,虽然比不上团队,也可以互相照应,他们说:他们都是些奴隶或奴仆,他们一直以来只会听主人的话,一旦失去了主人,心里总是很恐慌,不知道该怎么和人相处!而那些逃难的主人们对他们根本不管,能跟上就跟上,跟不上就成这样了,有的为了跟着主人,互相残杀也是很平常的,于是,又有人为了保命逃了出来,只能凭自己的本领去谋生路,对于同类的人更是敬而远之!少数的贵族在开始逃得最快,可后面,有奴仆杀主的,有强盗,有小偷,有骗子,人还没到安全的地方,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了,他们又不想失去贵族的尊严宁愿独自逃命也不愿找下等人同行,最多是几个相识的贵族在一起,可贵族的心眼多,弄得又各自散开!贵族们有的被抢到这个强盗窝,不久,有其它强盗来抢战利品被抢来抢去,有的为了不受这种苦难抛弃了身份加入了强盗,这才算安定下来!看来能结成群体的只有具有强盗天分的人!

这些人的话令我有了建立一个好团队的坚定信念!就算是乌马和苦狗这样极不能为伴的人也要争取!

中午到了,钟明给我送来了丰盛的午餐,虽然都是干货,对比起来却连那些钟明挣了不少国难财的手下的食物也不如我们——他想让我们成为众矢之的?——于是,我们就分而食之,却见到了这支队伍的活气、人气、和气!

我现在有一个极端狂妄的想法:把这些无主的难民吸收过来,扩大我们的队伍!我还没跟人商量,首先自己就给了自己一棒:我们的环境现在可以说是非常安全,也可以说是极度危险,只要我侵犯一下其它的队伍,这种暂时的宁静将一去不复返,我们还将受到剿杀!而吸收一个人进入我们的队伍就是一种侵犯行为!分析一下我们自己的情况也不容再增添一些不稳定因素——我肯定,除了乌马和苦狗以外的人的心里还没形成一道阵地,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更别说有内里藏刀的家伙!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教育与培养,对四十大队外的人只能给他们一丝幻想作为以后发芽的种子。

于是,我找到乌马和苦狗,悄声说:“我们该开个会了1“为什么?”苦狗的神情由见到同伴的欢喜变成了一种惊讶!

乌马对我的决定只是了下皱眉头,就点了点头,她可能有些盲目地相信我了!

我只说了一句:“等到开会时,我再讲1我们四十大队坐到了一起,我坐到他们的面前,看看围在一边的难民,说:“今天,我们大家都结识了些新朋友吧?我们应该为此欢呼1我带头欢呼几声,把大部分的队员调动了起来,“停!我们也了解了些新朋友们所受的苦难!我们应该为此感到伤心!”我低下头默默地哀伤一会儿,再抬起头来向已经大范围说悄悄话的队员一挥手,“嘿!先别讨论!等我说出一个问题,大家再慢慢讨论1安静了下来,“问题是:新朋友们为什么会遇到如此多的苦难?”顿一顿,让大家记住问题,“现在一个接一个地出来发表意见,得快点,车队马上就要出发了!谁先来!”一个小孩站了出来:“因为他们没有跟着我们的头儿!”接着另一个、再一个,一连串地说出类似的话,最后全部赞同——当然也包括乌马和苦狗了。

“好!我现在说出我的意见!”顿一顿,“我不赞同大家的观点!你们也许是因为我有那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可以保护大家才这么说的!但是,这个力量任何人都可能得到,他是一种工具而已,落在什么样的手里就会有什么样的作用!我认为只有团队的力量才能非常好的保护自己!就像强盗们组成的那种散乱的团体,也不是能生存很长时间吗?”随时看着大家的脸色,“只要我们形成一个坚强的团体,每个人都为了这个团体而努力——再加上一个条件:这个团体有一种优越的规则!那么获得的利益将大于独自去奋斗的利益。在生存这方面更是这样!”我应该更深一步地讲,他们很不理解:“就像我一个人在这个地下挖到了一座金山!这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可我怎样能保住它?怎样才能运用它?我背上一袋子就走?这太浪费这个机会了,全部搬走又不可能!在这儿守着想法子想到饿死了、疯了,也都是想不出一个方法来的!可能有人会让我用手中的那种力量!可用那种力量肯定也会保不住这座金山的,为什么?无论多么强大的力量都有它的弱点,只要有人发现了它的弱点就等于没有这种力量了,这座金山还是保不住!可是,我想个法子找到我的队员们,大家一起行动,那就可以建一座城堡来保护它,可以一点一点运到其它的地方去使用。有人看护,又有人挖掘,我们可以最大限度地运用这座金山!如果有强敌来了,我们不可防御的话,我相信我们这个团队可以运走的平分下来,也会大于个人所运走的,除非我们连逃跑的机会也没了,就是能让单独一两个人跑出去,也将落入担心各种危险之中1我突然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这些人的表情也更加迷惑了:“好了!这就是我个人的观点‘团队’!他们少了团队所以才会受这种苦!”我站起身来,“行了!大家快去准备一下,咱们该出发了!”我发现钟明的贴身仆人已经开始收拾了,“请大家一定要靠自己去思考,不要随便就跟着他人,特别是我们这些暂时的带头人,我们需要的就是不同的声音1我的话怎么这么多,把已经开始行动的人阻挡了下来,我把嘴一捂,扭头就走!

我突然想起我的法杖兄弟——我马上跑到放背囊的马车边,跳上去,找到我的背囊,我紧张得伸手去摸——没了!我不甘心,把背囊扔到地上,完全打开寻找——还是没了!我们最强大的一支援军消失在我的手中,我失望地把背囊一卷扔上马车——对了!会不会落在马车上,我把其它东西一翻——彻底绝望了,谁也别想再找到它,我的兄弟!我失落地整理好东西,跳下马车,看看那些敢怒不敢言的人,再看看似乎来救援的血刃郎,“哎!咱们准备出发吧1“你去清点一下人数!千万别落下了哪个队员1我沿着车队走了两步,对似乎正在鼓起勇气的血刃郎说。

“是不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并没去,而是神色慌张地看着我。

“一点纪念品丢了!没什么重要的!快去吧1我决定绝不能泄露出这件事,否则天塌肯定就会在眼前,可我的心始终很沉闷,很难受,我想找个人说说。我的眼睛在人群中发现了乌马,我跑上去,强拖着乌马到很远的无人处,一头扑到她怀里哭了起来,“乌马!我把法杖给弄丢了!你不会因此而离开我吧?现在,我是多么脆弱啊!”我的心已经看到乌马推开了我,一巴掌把我的头抽飞了出去——好冷!

“蹄铁!先别哭!我们一起去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1这是多么好听的声音——我的心温暖了大半。

我振作起来,挥袖抹泪,牙一咬:“不行!我们不能大规模去寻找!那会暴露我们的身份,更不能让那三十七个新人知道,说不定他们会叛变的1这是我想到的办法,“法杖似乎记有我身上的特征,所以只听我的命令!我们必须保持低调!准备随时逃跑!”“我去找苦狗来!”乌马似乎被我的神情给吓住了,她说完话,以她最快的速度扑进队伍,不容分说提溜着一个人就奔回来了。

苦狗晕晕乎乎地问:“马大哥出什么事了?我能干点什么?”我一把握住二人的胳膊,“法杖不见了!我们的处境相当危险!准备一下随时逃跑!”我相信这两个人不会干那种事,他们是知道根底的,“那三十七个还未正式加入的人在必要的时候要遣散他们,这样可以保住他们的性命,对于我们三个也比较安全!法杖丢失的事先别告诉他们,这样他们对我还会有些忌惮,不敢向各个可能的敌人投靠过去!行了!快去准备,一旦有机会我们三个人快速地离开!”我的话如同暴风雨洒落在树上。

苦狗把眼睛一瞪,一变刚才的无力样,“马大哥!我已经离不开这群人了,我从来没有过这么相信和依靠其他人,你也无法取代他们在我心中的地位!如果要逃,我一定会带着他们,我是不会丢弃我的兄弟伙伴们的1我放开没什么反应的乌马,双手握住苦狗的手,“他们中会有叛变的,这可是极度危险的啊1苦狗站着任我摇晃,嘴里很坚定,他的眼睛却没看我,“我宁愿被一两个混蛋给出卖了,也不愿放弃那二三十个伙伴!我们的四十大队不能因为出现一两个败类而解散了,这不是刚才你所说的什么团体的力量吗?”“这……”我很难办!

乌马试探着说:“蹄铁!难道你真会放弃这些你好不容易改变了一些的人吗?他们可也是咱们这次出来的目的之一啊!你没了法杖可还有这么多么的人的力量!这是不可忽视的!”听到连有些盲目相信我的乌马也说出了这种话,我冷静了下来,真正地冷静下来,分析地说:“我再想想!偷法杖的不外乎自己人、外人!如果是自己人,他肯定明白我的力量只是命令法杖使出来的,他应该会占为己有,达到他自己的目的——他肯定不会轻易交出去的!因此,我们是——不!万一他怕我们在自己队伍里搜查而只出卖了我们了?嗯——这也相当于把他的行踪暴露那些贵族,他也会担心我们在被捕后说出一切,他也难逃了!我相信他在短期内,绝对无法运用法杖,他最可能干的是继续在我身边寻找那个咒语!他一旦解开,肯定会自己动手消灭我们,以消除他心中的隐患!总的看来,如果是自己人偷的,我们在短期内是安全的!如果是外人呢?他们也许是听到什么了,或是不小心发现的,在他的眼中,肯定会认为是某个长老的——连罗海都认为是我修行达到的阶段!他刚才肯定也发现了我的寻找,也许没有,但也肯定知道那个背囊是我们这个四十大队的,再加上罗海骑兵们的盘问,他最可能想当然地认为我们就是罗海要寻找的修行者,那他肯定会担心以罗海述说的我们实力会很快找到他,那他的选择是马上交给这里的伯爵钟明,或自己藏到什么地方,就算我们找到也不能找出他!他的目的应该是赏钱!

交到钟明这种人手中,他也许会交给教会的人,甚至会为了拥有这根法杖,而进教会去修行!总的说来,现在就怕他把法杖交给钟明!我们应该马上阻止!这样,在短期内就是没有危险的!

”我停止了我的自言自语,大大地喘了一口气,“以钟明那家伙现在的情况,就算得到了法杖知道了我们也是没用的!总的结论是,在短期内我们是安全的1我好好地喘了几口气,看看两人,“你们听见了吧!我的判断应该不会有错,只要我们不要进入飞跃郡或者遇到大队士兵,我们都是安全的!我们就继续我们的旅程吧!这次多亏了你们,我才没有做出错误的决定!”苦狗和乌马见我放松了,听了他们的话,笑了起来,冲上来抱住了我,三四秒后,退开,苦狗笑着说:“我去看看队员里哪个是这种败类!”走了,乌马也笑着说:“你和我到钟明那儿去等着!看看谁有胆量1我对苦狗说:“把实情全都告诉他们,这样也许会更多的帮助1——我看见了在三十米外等着的血刃郎,大声说:“特别要求血刃郎参加此次行动1苦狗冲上去一把拉着血刃郎开始他们的行动去了。我对乌马说:“这次我听你的!你先请我的妻子大人1我伸手搂着她的腰,一起快步赶向已经开始行动的马车队最前面的钟明的马车,“妻子大人!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怎么感谢你才好?”乌马变得雍容大方起来,“亲爱的侯爵丈夫!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女剑士吗?”我轻松地摇摇头,“是因为我从小就憎恨男人,对男人的行为感到无比的讨厌,我怎样能躲避男人的力量呢?于是,我偷偷地开始练剑,我没拜师,是从无数次观看比斗中学来的,我利用我的身份,找了好多人比斗,虽然输了不少,本事却变得很高了,于是,我成为了一个男人难以靠近的女剑士贵族!那时,我还时不时还以你为对象发泄我的憎恨!”她十分怜惜地看着我,“你让我得到了我一直追求的东西!那就是真正的我、自由的我!我将用一辈子来感谢你!”她都快落泪了。

我的心里很平和,轻缓地说:“如果你因为感谢才和我结婚的话!这对你很不公平,这次婚姻就不算数吧!”我见她的脸色变了,急忙又说:“当你发现自己是真的想与我结伴生活的话,我们再结婚!你放心,我会等着的1乌马又笑了,“你这个魔鬼!我才不是因为感谢才嫁给你的,我实在是太需要你这个魔鬼了1她掐了我一下——真的很痛!

“别说谁嫁给谁!我听着很别扭!好像是把货物送到买家的手里!还是说谁和谁结婚的好1我的思想又表达出来了。

乌马笑得很灿烂,“真是个魔鬼!你的美丽已经把我完全给迷惑住了1“是吗?现在我去迷惑一下钟明,如果成功了,咱们的生活将变得更具有魔鬼的美丽色彩1我想自己能迷惑住钟明,但可能吗?只有站在外边的旁观者知道。

我和乌马赶到马车的门口,一边走一边敲马车门:“尊贵的伯爵!能邀请我们进去坐坐吗?”“谁啊?现在是午睡时间,不招待客人1马车里传出钟明生气的声音。

“对不起!尊贵的伯爵,是我乌马和我的侯爵丈夫1乌马的声音似乎是加了蜜糖。

“哎呀!是乌马小姐啊?请进!请进1钟明亲自来开门,热情地接待了乌马,还十分绅士地拉乌马上去,而我,他却当没看见。

我也不管那么多,就当个隐形人吧!自己抓住车门,脚一搭,上去了。

“这么舒适的马车还真少见!三流伯爵,你是从哪里搞来的?”乌马看了一眼华丽的陈设,有兴趣地说,“可惜,我们夫妇俩的一身上下对于这里都是污物!三流伯爵,你不会把我们扔下去吧!”“不会!肯定不会!来!请坐!请坐!”钟明还是那么热情,眼中依然没有我!

乌马坐下了,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感觉像坐在温和的白云上,十分舒适。

“乌马小姐!你想不想穿上那几套我带着的女士们的衣服!只要你愿意,这辆马车将成为展示你独特魅力的舞台!我相信到那时,连天使也会羡慕你的!来试试吧!亲爱的乌马!”看样子这位伯爵十分不适应身边没有个高贵漂亮的女士陪伴。

乌马的神色没有一点起伏,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张可爱的茶几——玲珑剔透,闪着黄金的光泽。“伯爵!你马车上怎么没有个仆人?你能习惯吗?”乌马说出一句她自己似乎不知道的话来——根本不希望听者听见并回答的行为表示。

“那群该死的笨蛋!我的马儿已经有些累了,我可不能忍受马儿们拖着一件没用的废物!”钟明一边说一边起身走到插满酒瓶的马车酒架,随手提出一瓶,看了看标示,“亲爱的小姐!我们喝点红酒怎么样?这瓶我留了三年没舍得喝1打开瓶塞,一手夹起两个晶莹的玻璃酒杯,一手提着酒来到我们面前,一只酒杯放到乌马身前——一阵浓烈的香味钻入我的鼻孔,他的动作似乎告诉我他是故意的!他放下另一只酒杯在对面,十分优雅地坐下,然后再起身,给乌马的酒杯里倒上一点,坐下,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他酒瓶还未放下,另一只手端起酒杯,一仰脖他就喝了个精光,放下,再倒满一杯,放下酒瓶,“乌马小姐!你不尝一点?”他显得很期待,“这酒!味道还算可以1乌马的姿势没有变化,淡淡地说:“三流伯爵!你又用上了那种香水,真叫人发昏啊1“这香水的确有名,可我有很多存货!不用,就浪费了!你知道……”钟明一边自酌自饮,一边滔滔不绝述说他的魅力。

我没心思去听这些废话,一直在想法杖;乌马时不时动动嘴,表示她正听着,可她的眼睛没抬一下,她这让钟明发了疯似的讲,发了疯似的,一会儿唱,一会儿还跳——这就是——这就是钟明的表达方式。

时间不知到了什么时候,马车门被人敲响了:“伯爵!马上要日落了!我们也到了营地!我们是不是停下来扎营?”“好!搭好我的帐篷叫我!”——他已经喝下了几瓶酒,还没去过厕所,我可有些忍不住了。

“伯爵!尊贵的三流伯爵!我想我们也得去看看我们的伙伴,没什么事,我们还会来听你那些有趣的事!我们暂时离开一下!”乌马起身,我也站起来。

我打开门跳了下去,把门扶着等乌马出来,“乌马!我想我们得快点!”我走动几下,尿就快流出来了。

乌马迅速跳下车,我们互相拉着手,迅速地往后走,走了不久,我实在忍不住了,“乌马!你给我把把风,我去方便一下!”我不等反应,跳进一丛草,脱开裤子放松起来。当我回到乌马身边时,她笑着说:“你好了!该我了1她走出几步,回头低低地说:“我真想再让你抱着我来做这事1也许是她发疯了,也许是我听错了。

我四处一看:我们还在草原上,这里没有山,没有树,只有茂盛的草,大家忙着扎营的地方似乎经常有人在此过夜,草长得十分矮校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在激烈地讨论着,不像其他人忙着扎营。

乌马从草丛中跳出来,抓着我的手,“魔鬼夫君!今天下午好玩吗?我可难受死了!我那个来了!我真怕它染红了我的唯一一条裙子!那样的话,我只能光着屁股见人了!”她的欢喜告诉我并没有出意外。

“我也挺难受的!尿差点没把我给胀死!不过这也值!我们至少知道那个三流伯爵没得到东西,而且给偷东西的人来了个下马威,看他敢不敢闹到那些无聊的贵族那去1我很满意。

“还有!那钟三流讲的什么玩意儿吗?我以前烦这些,现在,真的是一听就反胃,要不是有目的,我坐上两眨眼的功夫,吃了的东西就会全吐出来1乌马说的是实情吗?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们两个走向队伍,去找四十大队的人——火堆已经点燃了,扎营的人还不停地忙着。那激烈讨论着什么的人看见我和乌马,就停了下来,急匆匆地跑来,“头儿1“马大哥1血刃郎和苦狗两人来到面前,不容分说又争论起来。

血刃郎身体比较壮实,跑在前面,“头儿!我们在所有人身上和车上都找了,除了那前面的贵族的仆人和车队,我建议我们也去搜寻一番!”他的胳膊一直挡着要说话的苦狗。

“哎呀!别挡着我!”苦狗一把推开血刃郎,“马大哥!我觉得这小子太狂妄了!差点就带人去搜查了!车队的那些人好说,可前面是贵族的范围,很容易产生矛盾,我才一直挡着他!马大哥,你说该怎么办?”“我啊?我认为先把我们的队员聚集起来,吃了晚餐再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再找,我们有的是时间1我很有兴致地说。

“头儿!你这是什么话?那可是……”他不敢说出口,苦狗也赞同地点头。

“别急!今天,我已经犯了一次这样的错误!我们最好避免犯第二次!只要有我和乌马守住钟明,那小偷再利害,也不可能伤害到我们!叫大家聚到一起休息会儿1我使力扭转两人的方向。

乌马伸手一推,“走吧!有我们两个在那里呆着就不会出事的!”“对了!你们可不许再有任何对他人不礼貌的举动,没得到他人的同意,不要乱动他人的物品!最好记住,我们每个都是绅士!今晚你们就好好休息!我们现在又到钟明那儿去,看看能不能碰到那个家伙1我拉着乌马往钟明的帐篷走去——我突然发现失去了那根法杖,我的生活变得似乎更好了!

当我和乌马再一次地进入钟明的住处时,他已经在帐篷里了,他仍然十分高兴地欢迎乌马,把我当作隐形人,他问乌马:“乌马小姐!我们都是熟人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以前那么地反感我,为何今天我却能这样荣幸地得到你的光临?”“这啊?是因为我的丈夫要来的!”乌马推给了我。

“哦!那侯爵阁下为何会要求你美丽的乌马到我这里来啊?你不怕我用什么手段吗?”这家伙终于对我说话了。

我一改我礼貌的姿态,把脚叠放起来,不住地摇晃上面那只很破的鞋子,身子往后一仰先打个哈欠,不太认真地说:“我啊?伯爵大人你总算看见我这个头上有印迹的人!那我就告诉你吧!

第一,我们是有礼貌的人,既然我们在你的队伍里做客,不能不拜见下主人!第二,伯爵大人是有身份的人,我们不能失之交臂!第三,再怎么说伯爵大人和乌马是老相识,不在一起坐坐不像话!”钟明的眼睛似乎要刺穿我一般,到后来他笑了,“哎!难怪乌马选中了阁下,想不到阁下还真有几分大气!”他说的是真是假令人难以琢磨。

“谢谢伯爵大人的高抬!”我决定直接说明,“其实,我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不知伯爵大人是否想听听?”钟明本不想再与我说话,可听了这话,他忍不住问:“什么原因?”贵族们总是爱听点奇闻。

“没什么!就是为了乌马女士的财产继承问题!”我决定这么说是有相当考虑的!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钟明听完相当得意,“乌马小姐现在可是什么也继承不了的!国王早就把已经消失的贵族家族的所有财产包括封号全分给了这些战争中的有功人员!本来我也认为你这个坏胚子真可以当上什么侯爵,现在记起来这么一条,你这个下等贱民怎么也爬不上来了!以后我们贵族就不会为有个下等人出身的贵族而羞耻!哈……”他真的笑翻了天。

乌马似乎被激怒了,我连忙拦住她,“实在对不起,我说的并不是乌马女士家族的财产,我说的是乌马小姐身边的财产——那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啊?”得意的钟明听了这句话,停止了嘲笑,他跟乌马说:“乌马小姐!我早就邀请你单独来这里做客!你却带来一个仆人,真令人失望!乌马小姐!你身边真的还有一笔巨大的财富?”他又笑起来了。

乌马的脸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我急忙接过矛头,“伯爵大人!那是乌马在战斗中杀死了一个魔法师得到的,一根在本国只有几根的珍贵法杖!它的价值在我们贵族手中最多是个装饰品,可是在教士手中,他的地位将直接升到无比崇高的长老行列1钟明可紧张了,他听了罗海的故事,“什么?一根神奇的法杖?在你们手中?”我为了让他确定,把法杖的外貌概括了一遍,然后再说:“可你这支车队里的人已经把它从我们手中盗走了!我希望伯爵大人把它返还给我们1当我说完最后一句,钟明跳了起来,快步跑出帐篷,“来人啦1他吩咐下人去寻找法杖,并没说会还给我们——他已经被诱惑住了!他站在门口看着他的手下人到处翻找,神色十分紧张!

我和乌马坐在帐篷里看着——我打定了主意,上前对钟明说:“尊贵的伯爵大人!如果你找到那法杖,请务必要还给乌马!如果,你也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否则,我们会考虑到国王那里去上诉的!”我施了个礼,“请你现在,把乌马家人的情况详详细细地说一遍!我们会感谢你的!”“有什么好说的!这交易我做定了!等我找到那个偷东西的家伙,一定把他交给你们!至于乌马小姐的家人的状况嘛?我只知道被国王除名了,具体什么样,我也不太清楚!”这个钟明似乎找到了一个宝贝,为了研究它几乎忘掉了一切0也许现在我该找个人赌两把来消磨这该死的时间1他自言自语地说。

我见钟明连乌马也不理了,拉起不知什么表情的乌马,告辞而去——这个地方不好呆!

钟明为何能在这场灾难中生存?我在走的时候想到了:钟明并不是愚蠢的家伙,他的心在最高警戒状态中,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会运用已经快生锈的脑子,找到最好的办法——他现在就极想把那根失落的法杖占为己有。

我和乌马的告辞只得到一个简单的“嗯!”和四下乱看的慌张神态——帐篷周围他所有的仆人完全疯了!有的把自己的行囊倒在火堆旁让其他人检查,有的把衣服脱得差不多了让其他人查看,有的人却专门在四处的角落和箱子中去翻……

“亲爱的!你觉得我这样做对吗?”远离钟明那家伙后问乌马,现在我应该知道她的想法,否则连补救的机会也没有。

“蹄铁!你这样做很不对!你怎么可以把法杖的事告诉那个钟三流?还许诺如果他喜欢还要跟他交易?你这不是变相地把东西送给他?”乌马的确憋了一肚子火,“还有,你为什么提起我的家人?难道你还想让我去见那群废物吗?”乌马的拳头不轻不重地打在我身上。

好不容易等到乌马的火小了些,我立即悄声说:“我就是要把法杖送给钟明!只要法杖一落到他手上,那他第一时间就会叫我们去鉴定——在那时,我在法杖上施点计策,只要我们回到一边,它就会自动回到我身边1四下观察有无人,“对于你的家人们!无论你想怎么办,都得有确定的实际状况,否则你后悔时就来不及了1我见有人在不远处的地方,大声地说:“没办法?人家是伯爵,我们总得给他点面子吧!”乌马无力地哼一声,“我真想打死你!”她伸手又来打我,“为什么你总是有理?”这些看来挺重,我拔腿就跑——我乱窜之下终于找到了队员们:这里的人绝对不会少于一百人,队员们交叉坐着,多出了几十个女人,这里一团糟,“嘿!大家好!我回来啦1乌马同时抓住了我,她也不动手,“大家好!我们回来啦!你们这是在干嘛?”我和乌马在让开的圆圈缺口中坐下四下里看这些刚停下闹嗡嗡的人。

那血刃郎急忙跑过来,苦狗也跟来,先来者先说:“头儿!这些朋友是来帮忙的,他们实在是太友善了1“不对!马大哥,这些是他拉来的帮手,我实在阻挡不住1苦狗很生气。

“哦!我来说1我起身走到火堆旁,“各位四十大队的朋友们,在大家享用晚餐之后,都回去休息吧!我们丢的东西已经交给钟明伯爵去找了!但我还是十分感谢大家来帮忙1我顿了顿,“现在,所有四十大队的成员聚到一块来我们要说件事!”我回到乌马身边坐下,不久大的圈子中以我们为中心又出现一个圈!

我示意苦狗出来说话,苦狗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说:“血刃郎,我对今天你的做法感到十分不满意!我在接到马大哥的命令时,说的是在我们队里找找,看看有没有出现败类!在马大哥的要求下,我请血刃郎帮助我和我分开查询!可他那带头的威性一发不可收拾,在队员中大喝大喊地查问!他这种做法完全违背了我们的宗旨,也失去了获得线索和保护秘密的机会,最后,还领着队员到其他人的地方去发威乱翻,最后还想到钟明的私人队伍中去搜!要不是马大哥及时回来,我都挡不住了!那时,我们俩共同接到的命令是吃饭,好好休息,不用去寻找了!可血刃郎不服气,他下了狠心赌咒发誓要找东西,于是他擅自请了这么多人回来商量!我对他的做法十分不满1苦狗愤愤地坐了下去。 HZsVSWOq2HAgpSNI7Q3TyQiIT447bnwQ4r1oYUUIUbP51xC98gDV7g5PQHWdnax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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