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迅速打份一番,混过鬼门关的守军,回到阳间去了。宇宙王的灵魂重新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小伙伴们刨开小坟,救出了宇宙王,雷中堂和雷咆的这次大阴谋又彻底失败了。
重新回到了阳间,宇宙王心里却有着无尽的悲痛,看到漫山遍野都是动物的尸体,他的心里像刀绞一样的难受,这一仗可以说伤亡惨重,再加上自杀到阴间去的一大批战友,只有一百个重新回到了阳间,宇宙王和卫士长这些年苦心发展起来的队伍,已损失了一大半。
“这场判乱越来越复杂了,现在搞了半天,我们还搞不清楚我们面前的敌人到底是谁,更别说去打胜仗了。”坐在山坡上,宇宙王同卫士长等人坐在一起,集体分析着这场战争的形势。
“是啊,都军候俊说他们是奉命到阴间看压重犯的,判军竟然有能力调动天庭直属部队,而且还能做到不走漏一点风声,这不是一点能量呀!”卫士长担忧地说着:
“这次我营救大王,发现了许多反常的现象,阴朝地府的阎王爷明明知道了您的真实身份,可他却无动于衷,更奇怪的是,他是乎知道了判乱者是谁,可他却不敢说出是谁,似乎心中也十分的惧怕……还有鬼门关全部换了天庭的官兵把守,这些都证明天庭知道,而且参与了这次判乱……可谋划这场判乱的人到底是谁呢?”
“实际上只要能回天庭一调查就全清楚了,关键目前我们被困在了地球,而且时时处处都有敌人追杀。”宇宙王满面愁云:
“雷中堂父子到又是谁?仙界我们也回不去,简直就成了睁眼瞎了,怎么原先我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天庭那么多人都干什么去了?就任敌人胡来吗?看来这是个巨大的阴谋呀!”宇宙继续分析着:
“我们必须要树立打持久战的思想,就是回到了天庭,也还是要继续斗争,力争彻底肃清判乱,还宇宙人民一个安宁!”
“大王说得极是,目前我们正在阳间,上有仙界,下有阴朝地府,行动起来比较方便,现在我们就是要知道上仙界的通道怎么走,搞清楚了这一点,我们就方便多了。”卫士长有些着急地说。
“当初我们到地球微服私访的时候,天庭开的路条是从地球上有一座叫天山的山顶返回仙界,领路*死了,那座天山也不知在哪里?”传旨官一旁补充道。
“就在喜马拉雅山山顶,且不说敌人已经把那里用重兵封死了,就是我们要上仙界也是难上加难,不像下地狱自杀就能来到鬼门关了,过南天门没有天庭的批文,是谁也过不去的!”宇宙王叹了口气继续说:
“我们就从凡间开始慢慢发展自己的队伍,争取有朝一日能打回天庭去,消灭了判乱,还宇宙以和平和安宁……!”
这场突发的战争就这样结束了,生活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们除了要完成阳间人生所赋予的人生责任以外,更多的精力还要运用到,发动更多的苍生和灵魂,加入到宇宙王的队伍中来,争取有朝一日能打回到天庭去。
由于宇宙王被电击至死又活过来,再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耽误了学业,加上贫困的家境,也不允许他继续读下去,他被迫辍学了。
时间真快,当年的一个小婴儿,转眼间就变成一个小青年了。人们常说天上一日,抵人间一年,其实应该说人间与天上的时间是同步的,只是灵魂是永远不会死的,因为在仙界里,没有了死亡的概念,自然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而凡间万物都是有阳寿的,比如一只蚂蚁它的平均寿命只有一年,一头猪它的平均寿命只有半年……它们到阴间再次转世时,就会变成诸如乌龟、甲鱼之类的长寿动物,而这一切都要根据阴阳间的真实记录,来公平地遵守转世秩序,如果被邪恶霸占了这一切,宇宙万物苍生就失去了这种公平,幸福的生活权力……!
其实,我时常会暗暗地为宇宙的明天而倍感焦虑,因为在宇宙中,万物苍生都有着公平的生存权力,而要维护这份公平,需要负出多么大的代价,是常人难以想像的。
没有事的时候,我们经常与宇宙王探讨着宇宙,宇宙王说既然世界要分阴阳、美丑、穷富、远近、生死等等,那么正义与邪恶是自然天生就有的,还是人为制造的?如果是自然天生的,那我们还去与邪恶作斗争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每次我们围绕这个问题,都要争论很长时间,如果只是一段人生,你完全没有必要仔细考虑它,就像一头猪,吃饱喝足了,就知道去睡,到时间就会被杀掉,为别的生灵贡献自己的鲜肉。
可是放眼宇宙这个大家,这的确是个非常难搞清楚的问题。人们总渴望可以常生不老,在凡间有许多的人们为了能上天堂,用各种形式来表达着自己的虔诚,可落实到宇宙天庭就必须要有一个人们共同遵循的法则,这个法则就如同颁布一部法律一样,既要有它的科学性,又要有它的可行性。
经过多年的争论,宇宙王终于总结出了一个结论:邪恶是自生的,正义是人为的,因为万物生灵都要生活,只要是生活就要劳动,劳动就需要去改造世界,也就是改造世界中自生出来的邪恶,当正义与邪恶平衡的时候,历史的车轮就会停留在原地,如果邪恶占了上风,历史的车轮就会后退,反之正义占了上风,历史的车轮才会前行……
从宇宙王的话语中,我似乎明白了人生最基本的意义,也最终明白了自己参加斗争真正的意义所在,就如同宇宙王经常讲的那样:在生活中有些人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在争什么、斗什么,在临死该为自己人生画句号的时候,他突然会觉得自己竟然胡乱地折腾了一生,因为他连争什么、斗什么也没有真正搞清楚,所以,今天我们弄清正义与邪恶之间真正的关系,意义就非同一般了。
宇宙王辍学了,离开自己心爱的课堂,他非常留恋学校的集体生活,哪怕由于自己所在的人家家境非常贫寒,在学校他属于特困生,过着极其贫困的学习生活,可他依然十分留念学校的生活。
在阳间转世脱了人生这一辈子,唯独只有学习这一段生活,是最幸福和难忘的,一方面学生时代是思想最单纯,人际关系最纯洁,也是为自己的人生规划出许多理想的时候,许多同龄人平等地在一起学习和生活,那种甜蜜的日子,总是让人难以忘却,尤其是对于一个学习成绩很好的孩子来说,结束他的学习生活,无异于斩断他的梦想,那种痛苦和绝望是用语言难以表达的。
宇宙王回到了那熟悉的小山村,山林里的动物们,整天陪伴着他,白天宇宙王骑着大黄牛,带着大花狗,赶着成群的牛羊奔跑在山坡上,树上鸟儿叫着,溪水中鱼儿游着……每当这个时候,宇宙就忍耐不住心中的喜悦之情,冲着大山,放开喉咙使了劲唱它几个小时,这时候牛儿忘记了吃草,鸟儿忘记了飞翔,所有动物都会静静地听宇宙王动听的歌声,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大家才会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和忧愁。
可每当宇宙王收住歌声的时候,他又重新回到满腹的忧伤之中,这时候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动物们又重新开始默默地忙活着自己的生机,想到宇宙的明天,大家心里一片茫然。
正当大家替宇宙王的生活,开始有些担忧的时候,一位姑娘走进了宇宙王的心里。
她叫红梅,是宇宙王大嫂的妹妹,上中学的时候,宇宙王曾经在她家住过半年,他们虽然不在同一个班级上学,但几乎天天都在学校一起学习生活。渐渐地两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就在宇宙王下学不久,红梅也下了学,借着上姐姐家帮助干农活的机会,三天两头骑着自行车来到山坡上,见到宇宙王,她的心里就有无比的幸福。
“山沟里飞出金凤凰”,宇宙王经常把红梅称着是“金凤凰”,心底里也暗暗喜欢上了这个纯洁、善良、美丽的小姑娘。
而山村里的人们有些封建,两个姐妹很少有嫁到一家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宇宙王家特别贫困,房无一间,地无一垄,许多人家的父母想把女儿嫁给他,别说指望借点光,就是他们自己生活也很难有保障。
宇宙王为此非常失落,从身世上来讲,他是个落破得无家可归的灵魂,从眼前的阳间生活来说,自己也穷得叮当响,根本没有能力让姑娘幸福,也根本无法过她家人那一关。所以,宇宙王只能心里一直暗暗地深爱着红梅,每次看到她,宇宙就会觉得自己浑身被爱的暖流包围着,这个时候,他就会把所有痛苦抛到九霄云外……
又是一年的春天,满山遍野的菜花把大地披上了一层金黄色,躺在山坡上,呼吸着芳草清香的空气,宇宙王眯缝着眼睛,望着蓝蓝的天空:
“真美呀!这个世界要是没有了邪恶,没有了争斗那该有多好,万物苍生在一起和协相处,共同建设宇宙我们共同的家园,就像人们描述的那样,过着那种男耕女织,恩恩爱爱的生活……”
“这只不过是人们的一种幻想罢了,就说牛郎织女,不一年才能在雀桥上相见一回吗?月宫里孤独的嫦娥,不也只能天天流着相思的泪吗?”坐在一旁的红梅搭话道:
“我倒是非常佩服梁山伯与祝英台,为了两人相爱在一起,宁愿舍弃一切,死也要死在一起!”
“你的这种观点也很偏极,说白了只能算是一种消极的人生态度,人们把爱理解得太窄了,理解得过于自私了,不结婚就不能爱吗?结了婚对方就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吗?一个人一生心里只能允许有一个异性,否则就是对爱不忠?
人们吃饭只有大米、白面、萝卜、白菜,还要做出上万种美味佳肴,过日子也是一样,自己把日子过死了,那就怨不得别人,就说梁山伯与祝英台,两人双双死了被成了蝴蝶就幸福了?是人的力量大,还是蝴蝶的能力大,如果出现一种动物把其中一只蝴蝶逮走了,那另外一只又只得自杀了,这其实是一种消极的人生观。”宇宙王忍不住又给红梅做起思想工作。
“宇宙万物讲得是平衡,就像有白天就会有黑夜一样。对于情感,没有对错之分,唯一的标准就是相爱的双方在一起生活,能够感受到一种幸福,不像那些法律,是人们共同缔约的一种权力与义务,你愿不原意,在这个集体时生活就要共同遵守,否则你就只能离开这个集体。
可对于情感,没有任何一部法律能够规范、制约它的,所谓婚姻也仅仅是男女双方共同谛约了一些家庭责任,决不是说有了婚姻,男女双方就成了对方的私有财产,那样就曲解了神圣的爱情,大爱无疆嘛!把爱理解得自私了,就会把爱变成束缚自己的枷锁,那样是很危险的……”
他们俩人经常要为爱这个话题而争论,也许就是这种争论,成了他们情感世界里最大的一种享受。尤其是红梅,她总是感觉到在宇宙王的身上,有一种别人不可能具有的气质,而这种气质看不见,也摸不着,只有当你真正走进了他的真实内心世界,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到。
山沟里的生活是美好的,它虽然没有大城市那样的喧闹,也没有人口密集的地方繁华,但山村里的那种宁静和和协是外面任何地方也不能相比的,宇宙王爱这里的山,爱这里的水,更受这里纯朴的姑娘。
“你的衣服破了,脱下来我给你补一补。”红梅红着脸说。
宇宙王刚脱一半衣服,手就像僵硬了一般,停在了半空中,他这时才发现自己里面没有穿背心,如果脱下外衣就等于裸露了上半身,而眼前坐着的是一位美丽的姑娘,他顿时腼腆得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我……我”宇宙王语无伦次地吱吱唔唔起来。
“傻样,这里也没有别人,难道还怕我不成?”红梅的脸红得像个大桃子似的。
宇宙王知道自己在红梅面前,可以说没有什么密可保了,在红梅家住的时候,每逢周末就成了他们的欢乐的时光,他们一起到江边挖野菜,一起和同学们做游戏,身体常常亲密地接触,直到突然感觉到有种异样的冲动才匆忙地分开。
最难忘的是那天夜里,全家人一起抓老鼠,宇宙王与红梅在一组,当他们聚经会神地抓住一只,正一起忙着捆绑的时候,老鼠突然一下窜到宇宙王的胯裆里,他们俩人一起用手按想住老鼠,却突然发现宇宙王的衬裤裆已经完全破烂了,男人那最**的地方全部暴露在红梅的面前。
那次红梅的脸也像今天这样红,她小声说:“把衬裤脱下来我给你补一补。”所以,宇宙王在红梅面前是根本没有密可保。
宇宙王脱下了外衣,他浑身的肌肉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样的性感。
红梅把身子挪过去,拉过宇宙王的衣服,一边整理一边说:“这么大的人了,也应该讲究一点了,一会我先在小河里把它洗了,晾干后再补。”
“随便补补就行,洗干净了一干活就又脏了。”宇宙王红着脸,一边说一边用手在裤兜里压着那个肿胀得厉害的小家伙,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松手,它就能把胯裆顶起一个山包来,让人看着会十分难为情的。
“都这么大的一个小伙子,咋还像个大姑娘,还怪封建的呢!”红梅取笑着他。
“你净瞎说,我怕啥?没听说过我还有怕的东西!”宇宙王一时又变得十分硬气起来,红梅已经了解了他,在他面前往往最管用的是激将法。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进入那种激情难耐的境地,其实这也难怪,在这么好的山,这么好的水,在这么好的早春气息下,这对相爱的年青人,是无法抗拒身体里那股青春的骚动的,他们的身体结合在了一起,他把自己体内的*射进了她的体内……
许久,宇宙王才从红梅的身上翻身下来,然后与红梅一起躺在草地上,重新欣赏早春迷人的气息。牛儿们抬头看了宇宙王和红梅,偷偷地笑着,吃着新长出的嫩草。
其实,牛羊们发生两性关系的时候,是从来不会故意避开人群的,它们把性生活看得非常正常,也很体面,不像人类把正党的性生活人为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把用来传种接代的正常性行为,却披上了一层妖魔化的东西,直至许多的犯罪和家庭暴力等丑恶现象都与正常的性生活相关联。
宇宙王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人们面对着大千世界,很难有一个正确评判对与错的标准,只是在长时间的磨合和接受中,才会接纳某种本来就很正常的事情,就说这发生两性关系的事,早些年没有出嫁的女孩偷吃了禁果,无异于自杀,就是现在如果敢随意说出去,也会因为对爱不忠遭到对方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