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斯多德说得对,生命在于运动。我们之所以存在,从实质上说,是因为我们的有机体是不断地运动的。如果我们要明智地生存,就必须不断地使“心”有所用——不管做什么都行,只要是一些实际的或内心的活动。一些无所事事、也无事可想的人,总是用手指头或近旁的什么东西敲击桌子,这种情况就可以证明前面的话。事实是,我们的天性在本质上是“无法休止的”:无所事事,我们一下子就感到厌倦,这就是无法忍受的沉闷。这种希望有所作为的冲动应该加以调节,把规律什么的引入到里面,这样将增加我们所获得的满意程度。
有所作为,即是做一些事,如有可能就创造什么,至少学习一点什么——不管是一本书或是一个篮子,他的这一意欲就将获得最完全的满足。看到自己手头的工作每天不断地有所进展,一直到它最后完成,具有一种直接的乐趣。这是牵涉艺术或文学作品甚至不过是劳力产品所得到的乐趣。当然,成品的性质越为高尚,它越能给予我们更大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