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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哲学家、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是一位隐喻大师。
在1884年，詹姆斯曾将意识或主观体验比喻为流水，一条起伏涨落的溪流，时缓时急，过去余音回响，未来奔腾而至。詹姆斯认为，体验只能是一种个人活动，变化无常却绵延不绝。
心灵中的每幅图像都浸润在其周围自由流淌的水流里。随着水流流动，逐渐形成我们对其远近关联的感知，关于来处的回响逐渐消逝，而对去处的感知逐渐明晰。
詹姆斯认为意识流的终点高于起点，“因为感觉内容的最终态比起始态更加完整而丰富”（James, The Principles of Psychology , 1890）。接着，他又给出另一个比喻：
当我们……对奇妙的意识流产生一种整体印象，首先引发我们关注的是其各个部分之间不同的流动速率。正如鸟儿的一生，由翱翔与栖息交替组成。
鸟儿象征启程的灵魂或基督教传统中获得救赎的灵魂。詹姆斯将意识类比于流淌的溪水、波涛与时飞时落的鸟儿，以这些意象体现构成心灵的物质活动。
意识流：湍急的溪流与时飞时落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