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长久的生意。
就不能够太小气了。
该让出,还是要让出去的。
讲究就是源源不断的利润。
换成任何一个稍微精明的人。
看到他从深山里面遭遇了狼群,还打了八只。
第一次做生意,就算是亏钱的话。
那也得将价格给提上来。
他和他姐夫也认识。
价格真要是给高了,他这边没有利润。
他姐夫,私底下难道不会和他说吗?
所以说,这样的人并不适合做生意交往。
给人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要不是他姐夫的话。
他肯定不会卖的。
“伤口没事吧?千万别感染了!”
王安平点点头,“我等一下去医院重新做个包扎,也不知道镇子医院有没有狂犬育苗和破伤风的针。”
庄屠户一脸懵逼的看着王安平,“狂犬育苗,破伤风?啥玩意呢?”
“就是预防被犬科咬伤过后的一种药!”
主要也就是当时被狼咬伤了。
他也并没有做任何处理。
要是及时,用水,或者是肥皂水进行清洗的话。
那么感染的几率,还是低的。
可是他也没有经过任何处理,自然感染病毒的风险加大了很多。
“哦!那我不知道,你过去问问,镇子要是没有的话,县城医院估计有。要我送你去吗?”
“不用了!那姐夫,我就先走了。”
“中午来家里面吃饭,你看看你这些累的,人都瘦了好多。”
看着王安平背着背篓,骑着自行车离开。
庄屠户低声叹了一口气,眼中也是心疼之色,越发感觉他这个大舅子呢,是一个可以交往的人。
就算是站在他的角度。
他也做不到为了家里面的人,做出这样的付出。
那可是深山啊!
漫山遍野的去找药材!
踏入到野兽的领地,那可是非常的危险。
弄得不好,命就要没了。
就像是这一次。
遭遇到了狼群,这也是运气好。
胳膊被咬了。
运气不好呢?不得命丧在狼群的肚子里面?
心疼,也就是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孩子。
就挑起了这个家的重担。
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挑在肩膀上面了。
换成是他的话。
就他家那种情况,他不一定能够挑得起来。
“周老!周老!”
“谁啊!”
“是我,就是前些天带着我母亲过来看病的小子。”
“是你小子,怎么找到了?”
院子的门很快被打开。
周老看着浑身都是干枯血液,精神疲倦的王安平,感叹了一声,“你小子,真跑进深山里面了?”
“嗯!野山参是找到了,不过我也不能确定具体的年份,和您跟我说得都好像不一样。至于您说得四种药材,我挖了几种,您看一下是不是!另外就是一种果子,不知道是不是中华古果!这种果子,反正我是一次没有见过,不过是被晒干的。”
怎么说,他王安平也是现代穿越过来的。
什么样的果实,没有见过?
当然了,野外能够结出果实的种类,他也不可能全部都认识。
不过他捡起来的这几个果子。
每个差不多都有核桃大小。
外表也是和核桃一样,十分的坚硬。
王安平砸开过后,果实也是呈现褐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遭遇露水的浸泡,最后变色了。
味道,他也没有敢尝试。
但是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快快快,进来,让我看一下。”周老面色激动的说道,对着站在门口,穿着旗袍,满头银发的妇人,“老婆子,给这位小兄弟倒一杯茶。”
“知道了。”
去了药房里面。
王安平将背篓里面的药材,也都拿了出来。
“这株野山参差不多快三十年,二十年不到,这一株有60多年了!”
周老扯了一根野山参的须子,放到嘴里面尝了尝,一脸都是惋惜的说道:“可惜了,这一株要是再等三五年的话,就是百年的野山参!虽说不及百年,但是药效还是非常不错的。”
“有些时候这药啊!就差那么几年的时间,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周老瞥了一眼一脸失落的王安平,“小伙子,虽说这一株野山参药效没有办法和百年的比。”
“但是有总比没有要强,慢慢找吧!”
“你要记住了,是药都有三份毒,你母亲的身体,前面吃药,后面的话,主要还是靠着食补为主。”
“周老,那这药方……”
周老点点头,“等你妈那几幅吃完了,过来让我看一下,根据她的恢复情况来调整药剂的份量。”
说完,周老拿起几株兰草!低声叹了一口气。
“不是吗?”王安平问道。
周老摇了摇头,“不是!”
“那您看看这个果子,这种果子我还真是没有见过。”
周老拿起果子看了看,苦笑了一下,“老夫也不知道是不是?药方也是老夫在民间偶然得来的上古药房,其中有些药材和现如今记载根本就不同。”
“也就只能够慢慢进行尝试,才能够知道疗效。”
王安平‘哦’了一声。
“这种果子,确实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如果继续拖下去的话,那丫头恐怕支撑不了两年的时间。”
王安平闻言挑了一下眉头。
“来,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谢谢周老好意,不用了,我等一下去医院里面看看,被狼给咬伤了,去看看有没有狂犬育苗。”
周老笑了一下,“你小子还知道狂犬育苗呢?”看着王安平笑着抓了抓头,“狂犬育苗,镇子的医院肯定没有!除非是去县医院。”
国内的狂犬育苗追溯到二十世纪初期的时候。
当时,狂犬育苗主要也是从国外进口。
从五十年代开始,我国就开始研究狂犬育苗。
等到八十年的时候,就开始大规模的进行推广,那个时候基本上镇子的医院里面,也都有狂犬育苗。
“老夫这边还有几支,刚刚回来的时候,老夫那侄重孙,被狗给咬了。就让县医院的人,给送来几支。”
周老站了起来,将药箱子拿了出来。
然后搬出酒精炉,将针和针管,倒了一些酒精到铝制的盒子里面。
点燃了酒精炉子,将针和玻璃针管放到铝盒子里面。
做了一个简单的消毒处理。
周来解开王安平胳膊上面的背心,看了看,“都肿起来了!”瞥了一眼王安平,“你小子,还是挺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