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ENCE AND SPEAKING © Dan Gretton,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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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我们承认还有比怜悯他人更重要的事，哪怕这种情况只发生一个钟头，或是在某种独一无二的特殊情况下发生，那么任何一种危害人类的罪行都可以在自以为问心无愧的情况下干出来。”……我在想，所有这些人，狱长啊，押解官啦，所有这些为官的人……他们大多亲切善良，只是因为有了官位才变得凶恶起来……这些人……让我害怕。的确，这些人也让人畏惧，比强盗还要可怕。强盗或许还会怜悯人，但是这些人不会，他们与怜悯无缘……

假如有人提出一个心理学问题，说应该怎样才能使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即那些基督徒、人道主义者、单纯善良的人——干出最可怕的暴行而又不觉得自己有罪。只能有一个答案，也就是保持目前的世道：让那些人去做省长、狱长、军官或是警察，在这个过程中，首先……从事这种工作可以把人当物一样看待，对他们不必保持人与人之间情同手足的关系。其次，确保这些人在做事……这样对待他们的行为与后果就不必由他们任何一个单独承担责任。没有这些条件，在我们这个时代不可能干出像我今天所看到的那种残忍暴行。

聂赫留朵夫的反思
见于俄国作家列夫·托尔斯泰的《复活》

在黑暗时代，眼睛才会看见……

美国诗人西奥多·罗特克

献给科琳娜和马克，

是他们给了我最鲜活的地图，

开启了（我们）无限的想象世界；

献给J，

（感谢）他陪我走过这一路风景。 vcyu7ckMYDP57QOYZBPqF2eOnZS3/xrjbvVWXMDqlx/RHqzChrjiIw8t9A9aY9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