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是上海典当行业恢复发展之年,面对国内外复杂的经济形势,行业全面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实施主动适应、合理应对、简约高效策略,紧扣保生存、求发展目标,以解决中小微企业融资急需为依托,不断发挥普惠金融体系中兜底保障作用,为推进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作出贡献。
至2023年末,全市典当企业为236家,分支机构47家,合计经营网点283家。申请歇业或被市金融局收回典当经营许可证2家。
表1 区域网点分布表
分布在7个中心城区的网点仍然保持较高比例,占64.8%,分布在周边城区的占35.2%;经营网点最多的为浦东新区51家,其次是静安区33家,崇明区仅有1家分支机构。
2023年度经营网点布局呈现以下特点:
1.中心城区网点相对饱和,变更地址企业逐步向与中心城区相邻的周边城区迁移。
2.由于一部分迁址企业不从事民品业务,与临街商铺相比具有成本更低、环境更好等优势的商务办公楼,逐渐成为首选。
3.出于成本考虑,分支机构呈现收缩态势,部分企业分支机构名存实亡。
图1 2023年上海市典当经营网点对比图(单位:家)
2023年全市注册资本金(按236家企业计算)为67.81亿元,比去年的63.69亿元,增长6.47%。2023年末,有多家典当企业意向增加注册资本金,叠加年末已提交申请的待审批典当企业因素,2024年注册资本金有望继续增加趋势。
2023年企业注册资本金过亿元企业为8家,其中1家注册资本金在2亿元。大部分企业的注册资本金集中在1000万元—5000万元(不含5000万元)区间内,占总注册资金的79.23%,但同比2022年度有所下降,主要是5000万元注册资本典当企业增多,使得集中度有所变化。平均每家注册资本金2873万元,相比2022年的2769万元有所增加。
表2 企业注册资本分布结构情况
2023年完成典当总额328.53亿元,同比2022年大幅增长13.46%;典当业务笔数总计15.99万笔(新当3.82万笔,续当12.17万笔),比2022年的13.3万笔,增长20.23%;总费收入5.88亿元,比2022年的5.58亿元,增长5.38%;应交税金0.49亿元,比2022年的0.42亿元,增长16.67%。
平均每笔典当业务为20.55万元;平均每月典当总额为27.38亿元;年末典当余额为68.21亿元;资金年周转次数约为4.82次,慢于2022年的5.23次;月平均息费率1.45%,低于2022年1.74%。
表3 2023年主要经营指标情况
2023年度是疫情之后的第一年,典当总额、总费收入、应交税金等大部分主要指标同比有较大幅度增长,已近疫情之前业绩的九成,行业呈现出逐步恢复趋势。有以下几个方面值得关注:
2023年度行业整体业绩止跌回升,幅度较大,一扫疫情所带来的阴霾。较为出色的表现,能够为行业来年可持续发展打下基础。喜人业绩是多重因素叠加的结果,主要因素有:
①在疫情之后,整体融资市场持续释放需求,在银行等传统大金融覆盖不到的客户或领域,典当仍然获得不少机会。部分企业依靠股东背景资源或扎根熟悉产业链开展稳健业务,既降低了自身业务风险,又获得了稳定收益。
②普惠金融理念逐步深化,较多企业摆正心态和自身地位,主动降低息费吸引客源,行业月平均息费率为1.45%,为近年来最低水平,但息费收入却不降反增,企业在薄利多销中也获得不菲收益。行业息费率的降低与融资市场整体利息水平持续走低,迫使行业息费水平更贴近市场也有较大关系。
③政府疫情之后出台的纾困扶持政策延续,较大缓解了企业经营困境,提升了资金使用效率,助力行业整体业绩增长。
④新入行经营团队较多,新经营思路和新待客理念,给行业带来新活力。这部分企业所占行业份额已达15%,对行业贡献率超10%。几乎每家新设企业在获得经营许可资质前均对市场进行了充分调研,已累积不少客源,一旦开业,立即化为实际业绩。
⑤多家企业进行增资,带动业务大幅度增长。
图2 近5年典当总额对比表(单位:亿元)
表4 2023年主要业务经营情况
2023年度业务结构为房地产占59.9%,动产占29.3%,财产权利占10.8%。其中动产业务占比是近五年来最高,接近30%,逐渐挤压房地产业务占比。从事房地产业务的企业数仍然最多,从事动产业务的企业更加专业化,以机动车业务为例,该板块的45家企业中近一半专精机动车业务,不涉足其他业务,在2023年度获得较大发展。
表5 近5年业务所占比重对比表
(单位:%)
表6 全市主要从事各类业务企业数情况
2023年度绝当品收入约为1亿元。不少典当企业加大绝当品处置力度,加密绝当品处置周期,获得不少流动资金,行业接近两成的收入来源于绝当收入,为近5年最多。这极大缓解了困境中的典当企业的经营压力,有企业近一半的收入来源于绝当品。处置的房地产收入约占58%,贵金属、钻石、手表等民品收入约占39%,机动车等其他约占3%。
在业绩大幅向好之际,我们也清醒地发现,整体业绩与疫情前相比还有一段距离,与行业顶峰时更是不能同日而语。行业面临外部环境所带来的不确定因素较多,而内部诸多隐忧若不妥善解决很可能会导致重回下滑态势,具体如下:
①行业整体盈利水平不佳,亏损面居高不下。2023年度行业税后利润为-6725万元,分析原因为个别大型企业计提累积坏账,影响到行业整体报表数字。若剔除计提坏账因素,行业税后利润为7000余万元,平均每家企业仅30万元左右,只有28.9%的企业超过平均水平,18.9%的企业收益超过百万,说明行业整体盈利水平不佳,仍有很大提升空间。反观亏损面却居高不下,有44.1%的企业出现亏损,27%的企业处于亏损边缘。
②业务停滞企业较多。有22.9%的企业无新增业务或业务极少。这些企业大致分为三种情况,其一,企业逾期业务较多,占用大量流动资金,导致新业务难以开展,诉讼收债已成为企业主要工作;其二,企业经营者计划退出行业,处于寻找转让对象过程中,大幅收缩业务;其三,股东方深陷债务纠纷,导致典当企业股权被冻结,业务被迫停滞。
③业务操作有待进一步规范。由于新入行业团队对规范业务操作熟练程度不够,他们与客户签订的相关合同协议出现漏洞,逃费债被客户抓住漏洞进行恶意举报,导致典当企业只能仓促应对非常被动。
2023年度房地产业务完成典当总额196.71亿元,同比2022年增长8.09%,同比2021年下降7.17%。所占比重为59.9%,主导业务地位岿然不动。单笔业务在100万元以下(不含100万元)的占10.4%,在100万—200万元(不含200万元)的占21.3%,在200万—1000万元(不含1000万元)的占61.1%,在1000万元及以上的占7.2%。客户群体大多为中小微企业主,企业主大多以生产用厂房或自住商品房作为抵押物向典当行融资。融资期限多在3个月之内,最短的仅仅5天,月平均息费率1.1%,个别业务甚至更低。房地产典当业务大多集中在年底、年初,银行年底银根收紧,也给本市典当行带来不少商机。
表7 2023年房地产业务典当情况
2023年度上海房地产市场在中央政策的指导下,实施了一系列放松调控的措施,在政策驱动下二手市场挂牌房源量增加,但政策效果没有完全显现,市场成交呈现高开低走态势。在这一背景下,本市房地产典当业务大致也呈现先扬后抑的走势,但下半年下降幅度放缓。由于下半年房地产市场经历了一次较大波动,本市房价不同程度普跌,尤其前期各售价较高楼盘的价格跌幅较大,购房者观望情绪浓厚,这给典当行房产估价、拍卖处置带来困扰,部分典当企业也加入观望队伍,以免在下跌过程中被套。
预计2024年房地产市场放松限购、限贷、限价等限制性措施是大势所趋,中央政府可能会出台一系列指导意见,多措并举把房地产市场从防过热转向防过冷,稳住房地产市场基本盘,保障人民群众基本需求和权益,促使中国经济增速顺利换挡。所以典当企业应当改变认知,顺应经济规律,找到真正商机。
2023年动产业务典当总额同比2022年大幅增长30.04%,占比达到29.3%,息费收入占总收入42%,对整体业绩贡献率达到57.1%,已成为2023年度主要业绩增长点。
表8 2023年动产业务经营情况
2023年民品典当业务总额同比2022年增长9.69%,所占整个业务比重升至18.6%,占动产类业务比重为63.7%。即便与2021年相比,典当总额也同比增长2.75%,为近五年最高。民品业务已率先回归至疫情之前水平,且超出预期。有多家新设或新转让企业表示,他们原本只从事房地产业务,业务面过于狭窄,计划通过民品等开拓业务面。
民品业务中生活资料大幅增长,与上海奢侈品消费走出2022年压力,开始恢复增长有关,高档名表为明星产品;金银珠宝保持增长势头,有赖于贵金属价格持续高位,不少典当企业依靠高金价及其带来的活跃市场获得丰厚收益或渡过难关;艺术品增长则与多家典当企业从事名家字画有关。
表9 2023年民品业务经营情况
不过民品业务增长背后也存在不少需要重视的问题:
①高仿钻石充斥市场,钻石价格波动,导致许多企业的钻石典当业务停滞,部分企业典当钻石难以变现。
②名家字画处置较难。从事企业的业绩虽有所增长,但后续处置变现需要预先考虑,已发现个别企业字画难以变现的情况。此外,目前市场波动较大,不确定因素较多,名家雕刻的玉石等艺术品也应谨慎从事。
③民品人才进一步流失,多家企业出现“用人荒”,急需后备人才。
④黄金加工回收店、奢侈品店几乎不受到监管地野蛮生长,他们凭借收购价格更高等优势,着实抢走了持牌典当行的不少业务。
2023年生产资料业务典当总额同比2022年再次大幅下降,幅度达24.89%,所占比重仅有1.1%。从事企业数进一步减少至14家。业务已完全边缘化。
表10 2023年生产资料类典当情况
其实行业把生产资料业务定性为补充业务,本就不抱有多大期待,没有背景或渠道的典当企业一般不会涉足该业务。目前从事的企业手中只不过是长期存量业务,而且还在逐步收缩。大胆预测生产资料业务在外部环境无重大变化下很难回到顶峰时期。
2023年机动车典当业务同比2022年爆发式增长134.08%,同比2021年也增长100.77%,所占比重为9.6%,对行业业绩贡献率超40%,成为行业增长的主引擎。
分析增长主要原因有:
①机动车融资市场需求旺盛,同时有关部门打击职业放贷人力度有所加大,相当体量的客源通过各种方式,寻找到典当这条快捷、安全的融资渠道。
②不少典当企业其股东背景本就与机动车配套领域相关,能够轻松掌握更多上下游客源,所以从事机动车典当业务更加得心应手。
③个别典当企业大幅增资,专业从事机动车业务,令业绩不断扩大。部分老牌从事机动车业务企业,不断优化业务流程和经营模式,做出较好口碑,使得业务可持续。
表11 2023年机动车辆类典当情况
业绩的爆发式增长也带来了诸多问题,比较核心的有:
①原机动车典当操作技术规范废止,新规范还未出台,在这期间,规范的操作流程成为司法界与行业之间激烈讨论的问题,对质押机动车的不同理解,给企业诉讼带来不少困扰。
②机动车融资市场存在一些不规范乱象。一些职业放贷人或非法车贷公司通过各种手段,以低息为诱饵,抢夺客户资源,甚至抢夺已在典当行典当的客户。典当企业多方投诉,但这个问题很难从根本上得到解决。
③部分客户,为了恶意逃还债务,利用投诉手段不断骚扰典当企业,即便到了诉讼阶段,还妄图通过投诉影响司法审判。典当企业正常经营秩序受到挑战。
2023年财产权利业务同比2022年增长5.94%,业务比重下降至10.8%。从事企业数为44家。业务额排名前十的典当企业占该业务总额的77.28%。
表12 2023年财产权利业务统计
财产权利业务总体平稳,从事企业相对固定,所涉及业务种类以企业股权、票据等为主。其中因票据典当具有资金快捷、流动性强、业务范围较广等优点,近年来被部分企业青睐。不过票据典当带来的法律风险、信用风险却不小,而且入行专业门槛较高,客户违约后的处置也会存在不小难度。
融资难一直是制约中小微企业发展的主要瓶颈。典当服务作为一种传统的融资方式,自监管转隶后逐渐获得相应的社会地位和认可,为中小微企业的融资提供了新的选择。
2023年上海典当行业里有75.4%的企业向中小微企业提供了融资服务,办理贷款业务9579笔,占总业务笔数的5.99%,合计发放贷款达220.77亿元,占全市典当总额328.53亿元的67.2%,同比2022年的170.35亿元增长29.6%。
向中小微企业提供的220.77亿元贷款中,房地产抵押贷款175.2亿元,占79.36%,占全市房地产抵押贷款总额的89.07%;财产权利质押贷款27.4亿元,占12.41%,占全市财产权利质押贷款总额的77.25%;动产质押业务18.17亿元,占8.23%,占全市动产质押贷款总额的18.86%。
2023年典当行业为中小微企业提供融资服务呈现三个方面的特点:
1.典当行业顺应融资市场利率不断走低趋势,主动降低息费,其水平为近年来最低。
2.由于2022年度,部分企业为受疫情冲击的中小微企业提供延长缴纳息费期限或减免息费服务,获得良好口碑,这些良好的口碑在2023年度转化为效益,企业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回头客”。
3.有典当企业开拓直播带货等新的服务领域,尝试为新的小微实体服务。
尽管典当为中小微企业提供了新的融资途径,但这项业务的开展也存在不小的挑战。首先,典当的性质决定了不能发放信用贷款,中小微企业必须有抵质押物才能向典当行融资,但不少中小微企业缺乏抵质押物,叠加没有稳定现金流作为事后还款的保障,导致典当行在提供服务时经常踌躇不前。其次,国家提倡、鼓励向科技创新、绿色能源等产业提供融资,由于风险较高、业务专业性强,所形成的壁垒让典当行难以涉足这些领域。
总的来说,典当具有便捷性、灵活性、成本效益比高等优势。要充分发挥其潜力,需要政府、金融机构和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我们期待在未来,典当能够为更多的中小微企业提供支持,帮助他们实现发展,推动经济的繁荣。
2023年底,协会向全行业下发了年度问卷调查表,主要针对企业疫情之后业务恢复情况,在经营中遇到的主要困难,以及对行业未来发展前景的展望开展调查。具体情况如下:
1.针对各典当企业疫情之后恢复经营情况。26.3%的企业表示恢复如初,39.4%的企业表示未完全恢复,34.3%的企业表示越发困难。
调查结果与2023年度企业实际盈利情况大致契合,反映出在整体数据上升的背后,各企业盈利极不平衡,仅有头部的企业获得了较好收益,大部分企业在生存边缘徘徊,行业整体扭转颓势还需时日。
2.针对典当企业目前遇到的最大困难调查情况。29.3%的企业存在资金短缺问题,25.3%的企业存在法律法规滞后导致的风险问题,21.2%的企业存在人才缺失问题,16.2%的企业存在征信难问题,3%的企业存在内部管理缺失问题,19.2%的企业存在其他问题。有20%的企业同时存在2个或2个以上问题。其他问题中,大部分企业表示缺乏客源。
资金短缺问题居首,主要是企业逾期业务增多,大量流动资金被占用,且融资渠道基本被堵死,导致企业无力拓展新业务。
法律法规滞后带来的风险问题是行业呼吁多年却久拖未决的老问题。没有与时俱进的行业适配法律法规,让企业在业务流程、债权诉讼等方面处于弱势地位。
过往最大的征信难问题已退居第三,主要是目前征信来源较多,各平台散落信息通过汇集交织,逐渐形成立体的征信网络体系,多少解决了部分典当企业征信难问题。但是目前从征信难问题延伸出了新问题,如客户持房产向典当行进行抵押融资,典当行前往登记中心办理抵押登记无可厚非,可很多客户却提出不愿意配合典当行办理抵押登记,原因是客户主要融资渠道为银行,如被银行知道客户正在向典当行融资或有融资纪录,便不再给予客户授信,即便有授信也将提前收回贷款。典当行如答应客户不办理抵押登记,一方面违反操作规程,也会给典当行自身带来风险,但若坚持规范操作办理抵押登记,客户很可能流失,这让典当企业进退维谷。
3.针对是否看好典当行业的发展前景调查。选择不看好行业未来前景,认为会衰退的企业占19.2%;选择行业前景一般,认为不会有大发展的企业占43.3%;选择看好行业,认为行业未来发展前景广阔的企业占37.5%。其中有新经营团队进入的企业普遍表达积极向好态度;业绩较好或能维持的老牌典当企业大多认为行业前景一般;逾期较多,主要经营重心放在追讨债务的企业,多数选择不看好行业。
客观分析,目前行业面临的外部环境因疫情冲击还未完全恢复,不少工商企业的盈利水平下降,借款意愿大幅减少,但社会面资金充裕,一度盛行的互联网金融、民间借贷等借贷机构,以政策优势和更加方便的手续抵消了典当行业原有的优势,大幅挤占典当业务空间。其次大力发展普惠金融,促使银行业务下沉,以其利率优势吸引中小微企业,典当优质客户群受到进一步压缩。另外典当行业极少在税收、财政补贴方面享受相应的扶持,特别是在风险准备金税前计提、服务中小微享受政策、纠纷调解保护等方面没有相应机制,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典当行业作用的进一步发挥。不过,典当企业没有被连续不利因素和瓶颈问题击垮,充分展现了责任担当、坚韧不拔精神,不少企业经营者为了企业的生存和员工的福祉,想尽一切办法转变经营模式、拓展业务,努力渡过一个个难关。所以,重振信心是典当企业在当前经济环境下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因素之一。通过明确市场定位、加强风险控制、优化业务流程、提升数字化水平以及加强人才培养等措施,典当企业可以应对市场挑战,实现业务增长和可持续发展。同时,典当企业还应关注政策环境的变化,积极适应政策调整,以保持自身的竞争优势和市场地位。
2023年度上海典当行业十强企业排名依据企业典当规模、典当收入、应交税金三个指标的综合指数产生,综合指数越小排名越靠前。
表13 2023年度上海典当行业十强企业排名
2023年是行业在疫情之后的恢复发展之年,行业团结一致突破万难,暂时扭转了快速下滑势头。在外部经济环境依然严峻的形势下,各企业充分发挥区位优势,因地制宜开拓市场空间,不断优化业务流程,努力求新求变,在不断创新中,积极把握经济新常态带来的新机遇。
2024年随着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工作的深入,新质生产力将不断推动金融创新,典当行业围绕服务中小微的主要宗旨将有更大的发展空间。期待新一年里,行业配套的政策和法规能够落地,能够看到更多的创新型典当产品和服务模式,以满足不同类型和不同发展阶段的中小微企业的融资需求。同时,我们也期待看到典当行业自身的升级和转型,以适应更广泛的市场和更复杂的需求。
(上海典当行业协会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