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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两个人站在北京著名小吃街某家店的后厨当洗碗工。
“大秦姐姐通融一下啦！看在我俩长这么帅的份上，给八十也成啊~”叶矶穿着深蓝色的蕾丝围裙，一边洗一边冲着厨房外头喊，手下熟练迅速地洗碗刷盘子，一看就是熟练工。
“就是看你们俩这么帅才让你们当刷碗工的呀。”美艳的老板娘在前台喊回来：“我这里早装好洗碗机了。雇你们俩亏大了！还有戴瑁小哥一共摔了三个盘子两个碗，都没给你扣钱呢！”
“……”叶矶长叹口气：“戴瑁，你可是……”神啊！连洗盘子都干不好！
戴瑁的脸色简直快冻成了冰。他笨拙地抹擦盘子，心里郁闷得快要火山爆发。对于一个神来说，人类的大部分技能属于入门级，就是类似于游戏中玩家跑到NPC看一遍演示就能掌握的难度。洗碗对于人类来说都算是超级入门级技能——不看都能熟练做好。神的话应该比人做得更优秀一点儿，比如分析计算速率最高的洗碗方式，达到60个每分的高速这样。
……莫非这也是野生的和家养的之间的区别？
大秦端着一大盘驴打滚和两笼烧麦走进厨房：“今天没卖完，送给你们俩吃吧！”戴瑁闻言，扭头看了她一眼。
叶矶笑眯眯地笑纳了：“谢谢大秦姐姐啦~”边说边甩甩手跳过去抓起一个往嘴里塞。戴瑁继续忙着刷碗，并不过去。
“喂喂，你不吃么？很好吃的哟。”叶矶一手捏着驴打滚，一手捏着烧麦，嘴里含糊不清地问他。
“……这两样是这家店的招牌吧？”作为招牌的食物怎么会卖不出去。戴瑁皱着眉，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接受别人出于怜悯给予的食物。
“哦。”叶矶看了看他，一口口把所有食物吃完了。叶矶沉默的时候，厨房里的气氛就奇怪起来，戴瑁感觉……有些生气和尴尬。
叶矶打了个饱嗝，脱掉了围裙，蜷成一个球握在手里，感慨道：“戴瑁你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神啊。”
戴瑁迷茫地盯着手中的碗，叶矶为什么要这么说？他最不该说这种话，明明他才是货真价实的神。戴瑁心想我不是啊，我……只是残缺的次品。
“不过生活在人类社会，还是更需要像人一点儿。”半晌叶矶又开口道。
戴瑁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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