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啊,大哥要提醒你一句话,你这刚要结婚,就得做好守活寡的准备了哦。”秦聿突然用酒杯撞了一下楚桓伊的杯子,而后将红酒一饮而尽。
楚桓伊紧张的攥着衣角,心跳得仿佛所有人都听得见,她避讳着秦聿炙热的眼神。
活爹,怎么又cue我……
楚桓伊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秦聿看楚桓伊急匆匆的离去,突然觉得这个宴席似乎也没什么乐子了。
今天他能来,主要是想来见见她,按理说他和她也不过几日不见,竟意外的有些想她。
越想越烦躁,且一想到秦声言可以随时随地的就使唤她见到她,更是在心底油然而生一股烦闷。
秦声言沉吟良久,暗自思量,还是觉得不能和秦聿撕破脸,却不知怎么,今天的秦聿,好像格外的烦他。
“大哥,好歹是亲兄弟,你总不能看着我玩完吧?”
“声言,需要我提醒一下你的身份吗?我妈只生了我一个,虽然我们都姓秦,但可不能算是一家人啊。”他说完,轻轻擦拭了一下手,“行了,我先去休息了,爷爷您慢慢吃。”
走到秦乾身侧时,轻浮的道了一声:“多吃点,有了今天没明天的。”
“你混账!”
秦聿带着恶趣味的笑了笑,毫不留情的离席。
曾几何时,明明是个谦谦君子,愣是被这群禽兽逼成了一个流氓。
秦聿一般不疯狂,疯狂起来,也是很丧心病狂的。
席中恢复了一片祥和平静,只有格格不入的秦声言,秦聿的讽刺他没有办法充耳不闻,甚至此刻众人时不时的笑声,听在秦声言的耳朵里都是对他的嘲笑。
凭什么,凭什么所有好的都是你的。
明明最开始你是那样一个没用的东西,只能任他欺负。
秦声言的拳头越钻越紧。
秦聿……你这么霸占着秦氏多年,把我当狗一样使唤,既然你见死不救……
我要完,你也别想好过……
——
楚桓伊在洗着手,秦聿默默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听到脚步声,楚桓伊也只是抬眼看了看他,淡然的继续洗着手。
“大哥刚才这出戏,让我真是看不懂了。”平静的语气,却彰显着她对他的控诉。
秦聿略略扬眉,她不高兴了。
在不高兴什么?
“我突然发现,你也挺好玩的,楚楚。”秦聿歪歪头打量着她。
楚桓伊听到他着重刻意叫的那两个字,觉得无比的刺耳:“楚楚也是你叫的!”
突然炸毛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小兔子。秦聿这样想。
楚桓伊的长相本身就是偏兔系,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神之中,总像是藏匿着和她气质不符的算计与深沉。
“更过分的都做过了,还在乎一个名字吗?”在这一场博弈之中,秦聿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处于下风的。
“你!”他的话,对于楚桓伊来说,无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秦聿突然间敛去了笑容,冷峻的脸上,神情深沉得可怖,这一刻的楚桓伊才发现,秦聿是这样一个阴晴不定,有压迫感的男人。
他好像确实,会因为不高兴,而随时弄死她。
秦聿抚上楚桓伊的脸,缓缓走近她。
楚桓伊恐惧的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