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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多变的移民政策

4.1 新加坡移民政策变迁历史

新加坡的移民政策在社会发展和经济繁荣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回顾新加坡建国以来移民政策的发展历程,主要划分为四个时期,即限制移民时期、选择移民时期、积极移民时期和适度限制移民时期。这四个时期的移民政策以及移民数量都在发生相应的变化。

4.1.1 限制移民时期

这一时期是指新加坡建国之初至1975年。新加坡1965年建国后,由于失业率急速攀升,本地居民对移民政策的不满开始增强,因此在沿袭英国殖民统治时期限制移民政策的基础上,政府进一步加强对移民的限制,设立了更为严格的外国人居留资格审核标准,尤其控制低技能外国劳工的进入。

4.1.2 选择移民时期

这一时期是指1975年至1991年。由于上一时期新加坡人口自然增长率持续走低,人口结构少子化和老龄化现象突出。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从劳动密集型向技能密集型、资本密集型产业升级的转变也使劳动力资源不足的问题日益显现。于是,新加坡政府于1975年颁布《外国劳工就业法》,开始逐步放宽对外来劳工的限制,并且成立相应部门(外国劳工就业署)对其进行管理。特别是在1988年推出了“杰出企业家专业人士计划”,通过授予永久居留证来鼓励高素质人才迁移至新加坡,这项计划的范围后来被进一步扩展至全球专业人士。新加坡作为移民目的地开始进入各国专业人才的视野。 这一时期,全球经济快速发展和人口增长缓慢的国家都在引进劳动力,新加坡移民政策也在适当调整放宽,并开始对移民质量进行选择。

4.1.3 积极移民时期

这一时期是指1992年至2009年,新加坡产业发展逐步向技术密集型调整,开始工业化进程。1980年至2005年,新加坡工业增加值比重始终保持在30%以上。20世纪80年代末,新加坡国内劳动力开始无法满足金融、IT,以及其他知识密集型产业对高技能劳动力的需求。20世纪90年代起,这些产业的兴起导致对高端人才的需求持续增长,但是由于人口规模小和低出生率,国内人才的数量无法满足人力市场的需求。再者,20世纪80年代后期到90年代初期,全球移民活动之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许多年轻的国内人才决定到国外寻求就业机会,加剧了新加坡国内人才短缺的局势。因此,自20世纪90年代起,新加坡制定了大量旨在吸引外籍人才的积极移民政策。 例如,1998年“外来人才政策”“再造新加坡计划”等政策相继出台;1999年发布《人力21世纪,一个人才都市的远景》战略规划等。2006年,移民政策进一步放宽,使这一时期的移民大量增长,为新加坡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转型带来了强有力的支撑。2002年至2008年,新加坡经济缓慢复苏,基本保持4%以上的经济增长率,人均国民收入稳定增长。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新加坡正值放宽移民政策时期,大量吸收国外优秀人才,来自邻国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印度和中国的新移民也为新加坡的经济增长做出了贡献。

4.1.4 适度限制移民时期

这一时期是指2009年至2021年。上一时期外来移民大量增多,特别是后期移民数量增速过快,使得一系列社会问题随之而来,如就业机会竞争加剧、贫富差距扩大、房价过高、交通拥堵等,反移民和反外来劳工的情绪在新加坡本土社会日益高涨。特别是2006年的政策放宽,使2007年至2009年大开国门扩大移民的同时,失业率连年增加。其间叠加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导致新加坡经济下滑,也减缓了对外国劳动力的需求。在此背景下,从2009年底开始,新加坡政府宣布适度收紧移民政策,申请成为新加坡的永久居民和公民需要通过整体框架的评估。但新加坡公民对政府移民政策和外来移民的不满情绪依然持续发酵,这种情绪最终在2011年大选和2013年《人口政策白皮书》的发布两件事上爆发。此后,为了保持社会凝聚力,新加坡政府采取适度限制移民政策,谨慎制定可持续的移民政策,既保障了合理的移民数量、适应补充优化人口结构的需求,又提升了引入人才的质量。在确保新移民融入社会的同时,也使新加坡人民能够适应外籍人员的流入。近年,成为公民和永久居民的移民人数年均约3万人。迎合民意也使执政的人民行动党2015年大选得票率抬升至近70%。在2009年高失业率之后,直到新冠疫情之前,新加坡失业率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近年来,世界经济复苏动能不足,全球化发展虽遭遇挫折但趋势不可逆转。新加坡移民政策的收紧也带来了新的问题,人口普查数据显示,新加坡社会老龄化日益严重,人口生育率处于下降趋势,人口进入负增长。2020年新冠疫情暴发之后,打破了这个世界原有的政治经济及文化格局,世界范围内的人口流动速度逐步减缓。据《世界移民报告2022》估算,新冠疫情可能使移民数量的增长减少了约200万人。该报告中还提到,在(地缘)政治、社会、环境和技术领域,变化的速度前所未有,人们普遍认识到世界变化的速度有多快,而且变化的速度似乎比所有的预期和预测都快。移民与科技、创新交织在一起,并与投资、贸易流动相配合。技术在整个迁移过程中的重要性越来越重要,尤其是新的技术形式。后疫情时代的经济蓄势待发,支持新加坡现阶段知识经济产业发展急需高端人才的引入补充。新一轮的人才争夺战又开始了,近两年新加坡移民政策开始提级,旨在顺应民意,合理保障本地公民就业的基础上,在国际人口流动增量减少的形势下吸收高端人才和技术、投资,力求促成引进人才资金、能力等综合实力的再提升。以EP、SP准证的政策变化为例,调整主要体现在提高门槛、降低配额上:一是两度调高EP和SP薪资要求;二是缩紧公司的SP雇佣配额;三是在原最高级的工作准证PEP提高门槛的同时,推出ONE Pass(Overseas Networks & Expertise Pass),面向全球吸引高端人才。

4.2 新加坡现行移民政策以及办理移民的主要途径

4.2.1 现行移民政策主要分类以及签证适配人群(不含留学和旅游)

4.2.1.1 新加坡工作签证(Work passes)

1.专业人员

(1)就业准证(Employment Pass,EP)

面向外国专业人士、经理和行政人员,通常具有良好的大学学位、专业资格或专业技能。候选人需要月薪5000新加坡元以上,这是按年龄划分的当地专业人士、经理、行政人员和技术人员(PMET)薪水中排名前1/3的基准,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增加,40多岁的人最高可达10500新加坡元。金融服务行业的候选人需要更高的薪水才能获得资格。后续还将逐步适用更新的合格工资,并引入基于积分的互补性评估框架(COMPASS)。该准证初次申请者有效期最长2年,续签最多3年,可以一直续签;技能短缺且经验丰富的技术专业人员可能有资格获得更长的5年期限。

(2)创业准证(Entre Pass)

又称作新加坡创业入境准证,是一种面向外国企业家的工作准证。适用于希望在新加坡经营一家获得风险投资支持或拥有创新技术的企业的连续创业者、高素质创新者或经验丰富的投资者。主要申请条件包括:已经开始或打算开始在ACRA注册私人有限公司,该有限公司由风险投资支持或拥有创新技术;满足申报具体要求中涉及的创新标准,可以更加有助于获得申请资格。新准证和第一次更新有效期为1年,后续展期为2年(续签有更为具体的资格要求),可以一直续签。

(3)个人就业准证(Personalised Employment Pass,PEP)

适用于高收入的现有就业准证持有人或外籍专业人士。PEP与就业准证相比具有更大的灵活性。现有EP持有人:固定月薪至少12000新加坡元。外籍专业人士:固定月薪至少18000新加坡元。这是以前10%的EP持有者为基准的,从2023年9月1日起,现有EP持有人和外籍专业人士的固定月薪标准将提高至22500新加坡元。个人就业准证只发放一次,有效期为3年,不能续签;在新加坡的失业时间不得超过6个月,否则将取消个人就业准证。无论受雇多少个月,每个日历年的固定工资至少为144000新加坡元;如果在2023年9月1日之后获得批准,每个日历年的固定工资至少为270000新加坡元。

(4)海外网络和专业知识通行证(Overseas Networks & Expertise Pass)

该通行证是为所有领域的顶尖人才提供的个性化通行证,包括商业、艺术和文化、体育,以及学术和研究领域。它允许符合条件的申请人在任何时候同时在新加坡创办、经营和为多家公司工作。现有工作准证持有人和海外候选人符合以下薪资标准之一,可以申请:月薪30000新加坡元以上,月薪应来自一位雇主;海外候选人已在海外知名公司工作至少1年或者将在新加坡一家成熟的公司工作(一家公司要被视为成熟,其市值或估值必须至少为5亿美元,或年收入至少为2亿美元);现有工作准证持有人,已在新加坡工作至少1年或者将在新加坡一家成熟的公司工作。该通行证初次批准有效期为5年,每次可续期5年,可以一直续签。要获得续签资格,通行证持有人必须满足以下条件之一:过去5年在新加坡平均月薪30000新加坡元;开设并经营一家总部位于新加坡的公司,该公司雇用至少5名当地人,每人月薪至少5000新加坡元(与EP最低合格工资挂钩)。在文化艺术、体育、学术研究等方面有杰出成就的个人,无须满足薪酬标准即可获得海外网络和专家通行证。

(5)科技准证(Tech Pass)

申请人不必受雇于新加坡企业,既可以是新加坡企业的雇员,也可以直接在新加坡进行创业、投资、担任董事等。申请人只要满足以下三项条件中的两项就可以申请科技准证。当前持有工作准证、个人就业准证等准证的人员,在符合条件的情况下亦可以申请更换其准证为科技准证。一是过去一年的固定月薪至少为20000新加坡元;二是曾在市值至少5亿美元或至少拥有3000万美元资金的科技公司中担任领导职务5年以上;三是曾在拥有至少每月10万活跃用户或至少1亿美元收入的科技产品的研发中担任主导工作至少累计5年以上。该准证初次批准有效期2年,满足年收入、企业年支出、聘用人员等续签条件的可以续签2年,之后不能续签。

2.技术工人和半技术工人

(1)S-Pass

该准证允许中级技术人员在新加坡工作,除金融服务行业之外的申请人需要月薪至少3000新加坡元(从23岁开始随着年龄递增,45岁及以上最高可达4500新加坡元);金融服务行业月薪至少3500新加坡元。申请的最低合格工资后续将分步提高额度,年长的申请人将继续要求更高的薪水才能获得资格。该准证批准有效期2年。雇主雇用该准证雇员受配额限制且需为雇员缴纳外劳税。

(2)WP

该准证面向在建筑、制造、海运造船厂、加工或服务部门工作的工人;家庭用工;月嫂;公共娱乐场所工作的艺术表演工作者;等等。该准证有效期最多2年(其中月嫂工作准证从孩子出生开始最多16周、公共娱乐场所工作的艺术表演工作者准证6个月),具体取决于工人护照的有效期、保证金或雇用期限等。雇主雇用该准证雇员受配额限制(家庭佣工、月嫂除外)且需为雇员缴纳外劳税。

3.家庭成员

(1)家属准证(Dependant’s Pass)

专业人员准证或技术人员S准证持有人可以为合法已婚配偶或未满21岁的未婚子女申请家属准证。专业人员就业准证和创业准证持有人申请,则有月薪、年商业支出等具体要求。家属准证的期满日期与就业准证相同,最长2年。

(2)长期访问准证(LTSVP)

专业人员准证或技术人员S准证持有人可以为同居配偶、继子女或残疾子女办理长期访问准证。收入超过12000美元的,也可以为父母申请。长期访问准证持有人可以在新加坡工作,但必须自行申请工作准证。长期访问准证的期满日期与就业准证相同,最长2年。

除以上主要工作签证类型外,还有学生工作假期通行证、学员培训许可证等,以及访问准证工作的部分豁免情形。

4.2.1.2 新加坡永久居民(Permanent Resident)

(1)家庭关系申请

新加坡公民或新加坡永久居民(PR)的配偶;未满21岁的未婚子女,在与新加坡公民或永久居民合法结婚的情况下出生,或已被新加坡公民或永久居民合法领养;新加坡公民的年迈父母,可向移民局提出申请永久居民资格。

(2)专业人员准证或S准证持有人

年龄在50岁以下,持有Employment Pass、Entre Pass、PEP和S-Pass任何一种工作准证,已在新加坡工作一段时间的都可提出申请。申请人可在同一张申请表格内,同时为配偶和年龄不超过21岁的未婚女子提出申请。在新加坡逗留的时间、学历、基本月薪、年龄,以及在新加坡是否有亲属等都可能作为评估条件。

(3)在新加坡留学的学生

必须至少通过一个国家考试(PSLE、O’Level、A’Level),并且在申请时需要在新加坡居住至少2年。学术成就、领导力和融入新加坡社会的证明也可能有助于申请获批。

(4)新加坡的外国投资者

全球投资者计划(GIP)是为那些希望从新加坡引导投资和业务增长的外国投资者设立的。根据计划申请新加坡永久居民,要求候选人拥有相当的商业记录和成功的创业背景。有关标准的具体细节取决于申请人是不是一个成熟的企业家,下一代的企业家,等等。获批申请人的配偶和21岁以下未婚子女,也有资格获得新加坡永久居民身份。

按照4个类别分别规定了评估标准,主要内容如下:

①大企业所有者或主要股东。

● 必须拥有不少于3年的创业、经商经历。

● 所经营的公司最近1年的营业额必须不少于2亿新加坡元,最近3年的年均营业额必须不少于2亿新加坡元。

● 如果公司为私营公司,资深企业主必须持有至少30%的股权。

● 该公司行业符合规定范围。

②二代企业主。

● 直系家族必须持有申报本计划公司不少于30%的股份,或是最大股东。

● 企业最近1年的营业额必须不少于5亿新加坡元,最近3年的年均营业额必须不少于5亿新加坡元。

● 必须是该公司的管理层(例如:高管、董事会成员)。

● 该公司行业符合规定范围。

③快速成长企业创业者。

● 必须是一家估值不少于5亿新加坡元的公司创始人及最大个人股东之一。

● 该公司必须由知名的风险投资公司或私募股权公司投资。

● 该公司行业符合规定范围。

④家族办公室负责人。

● 必须拥有不少于5年的创业、投资或管理经历。

● 必须拥有不少于2亿新加坡元的可投资资产净额。

● 该公司行业符合规定范围。

除此之外,要有良好的商业记录,以及需要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遵守和满足商业建议和投资计划。

4.2.2 办理移民的主要途径

按照准证不同类型,申请主体分别是:Employment Pass由雇主或指定的就业代理人代表候选人申请;对于在新加坡没有注册办事处的海外公司,需要通过当地担保人申请。Entre Pass、Personalised Employment Pass、Tech Pass候选人可以直接申请。Overseas Networks & Expertise Pass符合资格标准的候选人可以直接申请,指定的职业介绍所或雇主也可以代表候选人申请。S-Pass由雇主或指定的就业代理人代表申请人申请,如果通行证持有人更换工作,新的雇主必须申请新的通行证。工作准证WP由雇主、担保人或指定的就业代理人申请。

专业人员工作准证(除科技准证外)通过新加坡人力部网站申请,按网站说明填报相关资料。科技准证通过新加坡经济发展局网站申请,按网站说明填报相关资料。申请成为新加坡永久居民需通过新加坡移民局网站,在线提交申请资料。外国投资者也可以根据全球投资者计划(GIP)向新加坡经济发展局申请永久居民。一些移民申请人也可以通过咨询服务机构,协助办理申请。

4.3 新加坡吸引移民的优势

20世纪到21世纪,新加坡从“亚洲四小龙”之首到全球第三大金融中心,不断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吸引全世界的目光。最显而易见的是,来自全球各地的投资者、商人、企业家、精英人才都纷纷移民新加坡,每年新加坡永久居民的获批量都保持在3万人左右。人们为什么会选择移民新加坡呢?我们带着这样的疑问观察这个国家的特点,通过互联网了解网友的想法。我们认为人们可能是基于如下理由做出的选择。

4.3.1 地理位置优越

新加坡地处马六甲海峡的咽喉处,这样优越的地理位置非常适合发展以港口为基础的制造业和服务业。和日本不同,新加坡虽然也是岛国,但没有台风、地震和海啸的困扰,这就为港口发展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使得新加坡成为亚太地区重要的贸易、金融、航运中心。全球顶级私人银行和个人财富管理公司,如瑞银、瑞信都将新加坡作为亚洲总部。新加坡汇聚了亚洲富人超过40%的资产,业已成为目前全球最大的离岸金融中心之一。

4.3.2 基础设施完善

新加坡基础设施建设较为完善,拥有全球最繁忙的集装箱码头、服务优质的机场、亚洲最广泛的宽频互联网体系和通信网络。城市交通发达,出行方便。虽地处热带环境,但室内基本空调全覆盖。

4.3.3 政治社会包容

新加坡政治体系稳定,政府廉洁高效,法律健全完善,可以做到令行禁止。由于新加坡是一个移民国家,人口组成较为多元,政府提倡种族包容,致力于打造多元种族、多元文化、多元宗教和谐并存的社会氛围,国内各个民族能够尊重差异,和平共处。新加坡社会治安良好,也是世界上犯罪率最低的国家。

4.3.4 营商环境优良

新加坡实施有利于工商企业发展的各项政策,连续多年在世界银行公布的全球营商环境排名中名列前茅,不仅帮助企业节省了经营成本,还降低了不可预见的风险。新加坡税制简单,实行地域税制,非全球征税,主要税种有:企业所得税(税率17%)、个人所得税(税率采用0~22%的累进制)、消费税、不动产税、印花税、车船税。不征收资本利得税和遗产税,而是对于新成立的公司设有最高75%的税收减免。

4.3.5 社会福利优厚

新加坡公民和永久居民可在如住房、医疗保险、子女教育、养老等方面享受许多优厚的福利待遇(这些在前面的章节中已有较为详细的介绍),因此在新加坡生活可以获得很高的幸福感。

当然,选择在新加坡永久居住,在追求权益、福利的同时,也不能忽略付出的成本,以及需要履行的义务。一是要接受高昂的生活成本。虽然能够在这里享受到高品质生活,但生活成本往往也较高,尤其是租房,这是外籍人士决定移民新加坡之前必须认真考虑的事情。买车也非常昂贵——新加坡政府对汽车征收许多高额税,以降低当地的交通拥堵程度。二是要认同新加坡的理念。新加坡国民的五大价值观为:国家至上,社会优先;家庭为根,社会为本;关怀扶持,同舟共济;求同存异,协商共识;种族和谐,宗教宽容。新加坡的法律十分严苛,随地吐痰、在公共场所抽烟都会面临巨额罚款,甚至保留了令人触目惊心的“鞭刑”。三是要融入新加坡的生活。新加坡虽然华人众多,但英语是最常用的官方语言,而且是行政用语。熟练地掌握中英双语,更有助于融入当地华人的社会圈子。

参考资料

新加坡移民局官网[EB/OL].(2022-11-05).https://www.ica.gov.sg/.

(本章作者:王玲 于晨 黄祎炜 尤适 武艺 刘一) S2vufVLSPEp3r9UzadhkqJtfpCl5pHfurR6E1jRghGw6QsDt4dN6JNuHRuEvA/v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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