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柏拉图借讨论国家公正之名来凸显个体问题,他也深切地关注着他所创建的乌托邦式理想国度。他提出了“政治制度是如何产生”的问题,并且断言唯一的希望就在于把权力交到哲学家的手中。柏拉图用另外一个比喻来捍卫这个匪夷所思的提议。想象一下,有一只船的船长有点近视,还有点耳背,不太了解他的船员。船员们都在争论应该由谁来掌舵。他们中没有人在航海研究上下过功夫。事实上,他们都不相信航海是可以学会的。各个派系为争夺船只的控制权而斗争,但当他们获得胜利之后,就翻出甲板上的货物,把这趟行程变成一场醉醺醺的寻欢作乐。他们没人意识到,一个航海家需要研究气象和星象。他们认为拥有这项技能的人都是无用的观星者。
现阶段状态下的国家就像那艘由没有技能傍身的船员们控制的船一样,在海上漫无目的地漂荡。只有当有经验的航海家掌舵时,船才会得到控制。虽然哲学家会为人所轻视,但他是拥有掌舵国家所需知识的唯一人选。柏拉图的理型论也解释了为何知识储备充足的哲学家能够统治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