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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我意
雨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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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由卡看对公(短篇）授权掌阅科技电子版制作与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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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江澈舔狗三年，我发了无数条求原谅消息无回应。
我暗自松了口气，下一秒共同好友给我发了截图。
“我丢，阿澈，沈枝意胸真大，你小子福气不浅啊！”
我直接将截图甩给江澈。
江澈打来语音电话，骂我矫情，“又没漏点，发出来不就是给人看的？”
江澈直接挂断电话，将我拉黑。
换做从前，我会疯狂找人联系他，发一堆求和小作文，所有熟人都知道我离了他活不了。
可这一次，我真的无所谓了。
1
江澈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江澈一进门就习惯性将衣服甩到我身上。
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没给我，直接去洗澡了。
白色衬衫领口处印着一个完整的口红印。
从前我看到，一定会气血上涌跟他诉说自己的不满。
可是眼下，我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我将衣服胡乱甩进洗衣机。
从冰箱拿出保鲜盒保存好的蛋糕。
打开盖子，默默吃了起来。
“买蛋糕干吗，浪费钱。”
江澈湿着发走了出来，白嫩脖颈的两处草莓印还是让我的心暗暗刺痛。
“昨天是我生日，你忘记了吗？”
江澈面色一怔，瞬间又笑起来：“怎么可能忘记，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是一条纯银的戒指项链。
没等我动作，江澈就将项链挂在了我脖上。
江澈满意的点点头，便眼神炽热将我压在岛台上。
十分钟后，江澈放开了我。
“我饿了，你去弄点吃的。”
我失去支撑点，渐渐从岛台滑下，软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江澈大概是嫌我慢，用脚踢了踢我，又转过脸继续回着消息。
手机光亮下，江澈嘴角上扬，眉眼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润。
我扒住桌角费力站起来，慢慢走进厨房。
“粥好了，来吃吧。”
等了片刻，没有回应。
我刚放下盛满热粥的碗，江澈放在岛台的手机亮了一下。
是沈佳的信息。
图片上是与我一模一样的项链。
没等我撇开眼，身后便传来男人带着怒气的声音：“谁准你看我手机的？”
“对不……嘶！”
江澈黑着脸冲过来，狠狠抽走我手中的手机。
我失去平衡，不慎撞翻粥碗，滚烫的热粥瞬间烫红我的胸口。
江澈不耐烦看了我一眼，粗暴将我扯进厕所。
“好烫，这是热水！”
“啧，真麻烦，你自己冲吧。”
江澈将喷头关掉，甩到我身上。
热水加重了我胸口的伤势，江澈无奈提出送我去医院。
我点了点头，换了身衣服，跟他一块出了门。
一打开车门，我就忍不住皱了皱鼻头。
我拉下副驾的镜子，沈佳的照片便掉在我身上。
照片上的沈佳躺在我的床上比着耶，笑容满是得意。
江澈脸色微变：
“上次佳佳身体不适，我就让她睡了会。”
我平静将照片递给他：“没事，一张床而已。”
车内陷入短暂安静。
江澈微怔，眉头一挑：“你不生气吗？”
我望着他，笑了笑：“小事，有什么可生气的？”
以前我对江澈有很强的占有欲，只要有一点不安的因素存在，我都如临大敌，情绪失控。
他兄弟戏称我为“母老虎”。
可是现在，我连江澈本人都不在乎。
何况是与他相关的女人。
我收回视线，对着镜子细看胸口的情况。
不动声色将座位右前方的套子小心踢到椅子下面。
“快点去医院吧，都起水泡了。”
一路上江澈踩了好几次急刹，差点闯了数次红灯。
2
我掐着衣角，扭捏着望着眼前的医生。
小声问：“可以换一个女医生吗？”
我受伤的位置有点尴尬，如果要看伤口势必要将衣服全部掀起来。
我下意识望向江澈。
“矫情什么，你露少了？”
江澈嘴角上扬，眼中尽是戏谑。
“阿澈，你怎么在这？”
一道清亮的女声从背后响起，来人正是沈佳。
沈佳一瘸一拐走了进来。
江澈见沈佳这样，一下子慌了神，忙上前搀扶她：
“佳佳，你怎么了，哪里伤到了吗？”
沈佳瞄了我一眼，一抬头，眼睛水雾渐生，噘着嘴，一脸委屈望着江澈：
“阿澈哥哥，我不小心将热水打翻烫到腿了，可疼了！”
江澈一脸心疼扶着沈佳，将我挤到旁边。
“佳佳，受伤的位置在哪，让哥哥看看！”
我看着沈佳的伤口，眼神暗了暗。
伤口这么分散，真是热水烫的吗？
之后，沈佳伤的位置太靠内，在江澈的强烈要求下，换了名女医生过来。
我也托了沈佳的福。
等我出来的时候，江澈人早已不见踪影。
江澈经常丢下我去陪沈佳。
对于他的失踪，我甚至觉得这是稀松平常的事，我早已习惯了他对我的不在意。
晚上，江澈刚到家，便见我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沈枝意，你没做饭吗？”
我为什么没做饭呢？
他明明半小时前，通知我要回来。
跟江澈在一起三年，江澈消息我向来秒读秒回。
每次他发消息要回来，我一定会备好热菜热饭迎接他。
我无所谓耸耸肩，敷衍道：“手机放一旁充电，我没听到消息声音。”
江澈紧握手中的礼品袋，抿抿唇，将袋子放在我眼前。
“我记得你护肤品用完了。”
每当江澈丢下我，都会带一个小礼物回来。
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和好讯号。
看见礼品袋中的一堆小样，抬头对上男人大发慈悲的眼神，我语气清冷：
“我的脸配不上这么好的东西，你去送给沈佳吧。”
三小时前，沈佳发了一张在大牌彩妆店买护肤品的动态
图片的背景是江澈付款的背影。
江澈叹了口气，伸手想查看我胸口的伤势。
我下意识躲闪，碰倒了桌上的袋子，小样洒了满地。
江澈冷笑：
“沈枝意，不就是我在医院没等你，这么点小事，又不是第一次，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我没有生气。”
这次我真没有生气，江澈却不信。
“佳佳腿受伤了，行动不便，我送她回家怎么了？”
“你都25了，还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人家又不像你，佳佳比较娇弱，需要照顾。”
我真被气笑了，你口中的小姑娘，只不过比我小两岁。
都是被烫伤，我不会哭就不值得呵护吗？
算了。
无所谓了。
我已经对他没有任何期待了。
3
“想不到你今天会跟我们来聚餐，不用陪你的亲亲男朋友吗？”
自从跟江澈在一起之后，我很少出去聚餐，我怕江澈回家后没有一口热饭。
就算是出去聚餐，我也手机不离手。
一直不停拍这拍那，一直不停给江澈分享。
但往往我收到的回复很少，甚至没有。
一个小时后，我正跟朋友聊天，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江澈：“跟男人吃饭开心吗？”
我：“随你怎么想。”
江澈立刻连发几条消息过来。
朋友打趣道：“你这舔狗如今苦尽甘来了啊。”
我向她苦笑几下，按下了手机的静音键，将手机翻扣在桌上。
换作从前的我，能收到江澈的一条消息我都很惊喜，更别说收到这么多条。
可喜欢真的要这么卑微吗？
我哼着歌走回家，远远便看见路灯下等候的江澈。
江澈很高，很瘦，在人群里面很挑眼。
我直接越过他走了过去。
江澈冲上来死死钳住我的手，眼底满是烦躁：“闹够了没有？”
见我没有回答，江澈呼吸加重。
因为他说过，他最烦我沉默不说话。
“沈枝意，你跟别的男人吃饭我都没闹，你闹什么啊？”
我冷笑：“别拿你脑中恶心的念头来随意臆测我，我有基本的道德观念。”
说完，在江澈错愕的目光中我狠狠甩开他的手。
等我洗澡出来的时候，江澈已经窝在沙发看起电视。
明暗交错的光打在江澈脸上，手机不断有消息传来，江澈却置之不理。
我没理他，直接走进房间睡觉。
睡得正迷糊时，床垫往下陷了几分。
渐渐腿间变得很灼热，黏糊不清的水声由下往上蔓延。
“嘶……疼！”
我睁开眼，江澈正伏在我胸口。
我对上那双满是情欲的眼睛，直觉恶心。
我用力推开了他。
江澈彻底破防：
“沈枝意，你在装什么啊，你被我上少了吗？”
4
我按住不断发抖的右手，江澈已经完全黑了脸。
我躺下翻身背对他：“我累了，请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江澈在地上愣神好一会，最终摔门而出。
我知道，接下来这几天，江澈都不会出现。
从前，只要江澈消失不见，我便会跟疯了似全世界找他，心里也是不断后悔，一直想如果自己能更容忍点，可能江澈就不走，内耗到极点。
可江澈走的这几天，我的心却格外的平静，甚至是如释重负。
我全屋打扫卫生时，从床底拖出一个大箱子，里面都是我的短裙。
从前，我穿着短裙跟江澈出去聚餐，江澈哂笑：
“裙子穿这么短，你想勾引谁呢？”
在他兄弟的嬉闹声中，我愣在那里，喉间似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江澈嫌弃我丢他脸，让我滚回家。
至此，我再也没穿过裙子了。
江澈消失的第十天，早晨醒来发现桌上出现一个礼品袋，里面是正装大牌护肤品。
下午四点，我手机收到一条消息，是江澈发来的。
是一张江澈跟沈佳正在热吻的照片。
我收到照片不到一分钟，江澈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语气惊慌：“沈枝意，你别误会，我们是在玩游戏，沈佳不小心将照片手滑发给你……”
我语气冷淡：“这有什么好误会的，你们一向不都如此？”
“你难道不生气吗？”
“有什么可生气的？”
电话那头沉默半刻，说：“你下班后等我，我带你去聚餐。”
还没等我拒绝，电话已经挂断。
江澈来接我的时候，沈佳正坐在副驾驶位上。
“枝意姐，照片的事情对不起啦，我们请你吃饭给你赔罪喔~”
沈佳俏皮一笑，江澈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我淡然一笑，识趣地打开后排车门。
江澈调整后视镜，看清我的模样，脸色陡然一变。
我笑着对上江澈的视线，轻抬起大腿。
一路上，江澈都冷着一张脸，连沈佳说话都爱搭不理。
5
“阿澈，你小子真有福气，沈枝意不仅人漂亮身材也……”
我刚到包厢，罗平就迎了上来，一双贼眼不停上下打量着我。
江澈哈哈大笑起来，吹嘘说也不看是谁的眼光，伸出手就想搂过我。
我却直接往后躲开。
江澈的手尴尬停在半空，笑容也僵在脸上。
罗平立刻上前打掩护。
跟江澈在一起的三年来，他不止一次帮忙着跟沈佳偷情的江澈打掩护。
甚至有一次，我亲眼目睹江澈跟沈佳约会，罗平却说江澈在他家。
酒过三巡，所有人都喝得脸带薄红。
我正回复朋友消息，突然一双手搭在我肩上。
罗平浑身都是酒气，脸跟我凑得极近。
“来跟哥哥喝一杯交杯酒！”
罗平嘴咧得老大，一口黄牙一览无余，酒气跟口臭混杂在一起从口中溢出。
我皱眉往后缩了缩，余光瞟到江澈正替沈佳挡酒。
三年前，近乎一模一样的饭局，我被人轮番灌酒揩油。
那时的江澈，不仅不帮我，还嫌我矫情，帮他们强制灌我酒。
当时回到家我红着眼问他，为什么不帮我挡挡？
“你们女的真矫情，喝口酒怎么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替女的挡酒的。”
原来江澈是会替女生挡酒的。
只是那个人不会是我。
思及此，心仍有些抽痛，下意识想逃离这里。
“沈枝意，没想到你这么有料，上次那张照片可真是让我大饱眼福。”
罗平邪笑着，不停往那处瞟。
我冷声道：“请你自重。”
“你今天穿这么短的裙，不就是想勾引人，要不然你就从了我吧。”
我笑了起来，朝罗平勾了勾手指。罗平笑眯了眼，脸凑得越来越近。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包厢的喧闹。罗平捂着那处在地上不断惨叫，脸痛成猪肝色。
“老罗，你怎么了？”
众人闻声全聚了过来，见罗平捂着那处，众人脸上都有些怪异。
我莞尔一笑。
“你……”
下一秒，罗平一口气没喘上来，水灵灵晕了过去。
众人立马围上去，手忙脚乱掐着罗平人中。我直接拿上手提包，扬长而去。
6
“啊，真畅快！”
我抿完一口可乐，气泡在口腔跃动，再撸口玉米串。
发明玉米串真是这世界最伟大的人。
平板中传来众人举杯欢庆自由的喝彩声，我也举起可乐。
一个小时后，门外传来钥匙扭动锁孔的声音，停了片刻，便传来猛烈的拍门声。
“沈枝意，开门！”
刚打开一丝缝，江澈就撞了进来，周身都是戾气。
“你抽什么疯换锁干嘛？”
“我家，我想换就换。”
江澈周身戾气又重了几分。
“你发什么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现在搞成这样你开心了是吧？”
“再说你穿这么短，还怕别人说吗？
见我一言不发，江澈烦躁扯动领口，冷笑道：
“既然你如此不听话，我们就分手吧。”
这是江澈第三次向我提出分手。
第一次分手，是因为我发现他跟沈佳暧昧的消息。
江澈说我侵犯他的隐私，限制他的交友自由。
我无原则割地赔款求他别离开我。
他强迫我用父母发毒誓再也不干涉他跟任何人聊天。
第二次是因为我发现他身上的吻痕，我找他闹。
江澈说：“你有资格管我吗？受不了就分手咯。”
那次我没骨气跪在他脚边，哭到缺氧求他别走向他保证我再也不闹了，只要他能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做到。
然而这一次，我只平静地说了一声：
“好。”
空气似乎凝固了。江澈瞪大双眼，嘴巴微张，满脸不可置信。
“沈枝意，你说什么？”
“我说，分手。”
我将沙发旁一个箱子踢给他。
“你的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你自己拿走。”
谁知江澈突然一脚将箱子踹翻，咬牙切齿问我：“你确定？”
我皱眉看着洒落一地的玻璃残渣：“确定。”
江澈绷着脸看了我好一会，突然轻蔑一笑：“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可惜，我不吃这套。”
男人摔门离开。
半个月，江澈都没出现在我面前。
直至有天雨夜，我接到罗平电话。
5
我奔跑在雨幕中，手紧紧攥住针剂。
心一阵阵揪痛，脑中不断回响着罗平的那句话。
“沈枝意，江澈唱k腿伤发作，都疼晕过去了，你快来看看。”
我打开包厢门，却见江澈正跟罗平喝酒划拳。
江澈见到我眼睛顿时一亮，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欢喜：“我就说我女朋友只要听到我有事，立马就会赶过来。”
我浑身湿透，脸色铁青瞪着江澈，双手紧紧握住针剂。
江澈将罗平拖到我面前。
“老罗，快来跟我女朋友道歉！”
罗平满脸堆笑，弓着身讨好道：“枝意啊，上次我喝多了胡言乱语，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处，我在此向你赔罪了。”
我摆摆手，敷衍说没事。
我被江澈拉到他所谓的兄弟面前，挨个介绍。
我却见到一个熟人。
段嘉许，我从前一隔之墙的邻居，从小我就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溜。
高三那年，因他爸工作需要，全家移民海外，我们便断了联系。
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他。
段嘉许见到我，幽深的黑眸微颤了颤，但转瞬便从容与我打起招呼。
在他们起哄我跟江澈合唱一首情歌时，沈佳进来了。
看到我，沈佳脸上的笑容不由一僵。
气氛有一瞬的尴尬。
但沈佳立马娇俏一笑，忙上前搂住我：“没想到今天枝意姐也来啦，每次我都让阿澈哥哥叫你出来，但哥哥说你登不了台面，只会坏大家兴致呢~。”
我却死死盯着她手腕处的手表。
这是去年我爸送给我跟他的纪念礼物，希望我跟江澈爱情永恒。
前段时间我想让他戴上手表跟我去参加亲友婚礼。
他却不耐烦告诉我有次跟朋友划船不小心掉在湖里了。
我只不过小心嘟囔一句好可惜，他却似被踩了尾巴一样瞬间炸毛，对我破口大骂。
“一块破表，有什么好可惜的，老子丢了就是丢了，你下次要是在喋喋不休追问我，信不信老子跟你分手，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江澈见我死死盯着手表，眼神慌乱，抓住我的手心微微冒汗，小心翼翼措辞道：“上次陪佳佳过生日，佳佳一眼就相中，我就送给她了......”
沈佳装出很惊讶的样子。
“原来这表这么重要啊，佳佳不知道呢，我现在就还给姐姐，可千万别生阿澈哥哥气喔~”
我淡然抽出手，拉开距离：“一块表而已，人我都不要了，何况是块表，你爱收垃圾就送你了。”
我凑近沈佳嗅了嗅，皱眉问道：“妹妹家里是卖茶的吗？怎么身上有一股绿茶味。”
6
我裹了裹身上的外套，好笑的看着前面正在热吻的两个人。
一分钟后，两人才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分开，江澈抱着沈佳挑衅般朝我一笑。
沈佳怯生生地望向我：“姐姐，这只是一个游戏，你应该不介意吧。”
江澈见我默不作声，烦躁扯了扯衣领：“沈枝意，就是个游戏，你那么小气干嘛？”
谁care你们两个臭鱼烂虾？
下一轮，真心话大冒险的瓶口恰巧对准了我。
好事者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盯着我：“跟佳佳一样，从在场异性中选择一位异性接吻吧。”
所有人都开始起哄，江澈眼神炙热盯着我，双臂张开，似乎随时欢迎我投怀送抱，献上热吻。
我站起身，走了过去。
对上江澈期待的眼神，我吻了下去。
嘴唇接触那一刻，段嘉许呼吸微滞，眼睛也跟着睁大，眸中满是错愕。
一旁的江澈眼睛更是瞪得像铜铃。
我刚抬起身，下一秒段嘉许抬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我的腰肢，让我紧紧贴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