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估计,他们的业务中有百分之七十到八十与健康无关。人们没有生病,只是在自己加戏。有时,治疗工作中最困难的部分是忍住不笑。正如杰瑞·宋飞在他20年的约会生涯中观察到的:“太多人演戏入了迷。”
生病,对一个人的存在而言具有重要意义。一种疾病,一个需要背负的十字架。有人不断生病,一种病好了,另一种又来了。这种疾病本身就成了一件艺术品,一个创造性行为的影子版本,受害者花费大量心血培育他的病症,从而规避从事真正有创造性的工作。
受害者行为则是被动进攻的一种形式。它不是通过诚实的工作或凭借个人经验、洞察力与爱而做出的贡献来获得满足,它所追求的,是用无声(或者不那么“无声”)的威胁来操纵他人。受害者迫使他人来拯救他;以避免病情恶化/崩溃/精神分裂为理由,挟持他人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又或者,只是简单地以会让他人生活陷入悲惨境地为威胁,逼迫他人去做他想要做的事。
将自己塑造成受害者跟投入工作是对立的。不要这样做。如果你正在这样做,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