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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躺在宿舍，用平板看陆妍的直播。
刚好已经到他们开家门的时候。
随着镜头的反转，我看到里面的画面时，一口汽水喷了出来。
一开大门，就有两张半米高的纸吊在门口。
左边是绿色的「渣」字，右边是红色的「贱」字。
很明显，傅辞做的。
不愧是死对头啊。
陆妍尖叫着想关掉直播的时候，我雇的水军进来了。
还特地派人刷了礼物。
果然，陆妍停顿了下，开始把镜头对向自己，委屈巴巴。
话里话外都内涵是我做的。
撕开挡着的纸后，陆妍彻底不淡定了。
她看着空荡荡说话都有回声的家，尖叫着去查看自己的东西。
确定了她的东西一点没丢后松了口气。
可周嘉煜就惨了，他用的东西所剩无几。
整套房子，连一个能坐的凳子都没有。
陆妍嚷嚷着要报警。
周嘉煜阻止，拿着手机去一边。
我知道他是给我打电话，可我早就把他拉黑了。
直播间里，陆妍委屈巴巴哭了出来。
还向粉丝透露我家境好。
给我立了个有钱恶霸人设。
私闯民宅、乱搬东西。
我特地给她直播间买流，现在人数已经达到10万+。
有水军带节奏，陆妍为了抓住这波流量，什么都说。
她把我描述成恶人，自己是无辜可怜的小白花。
说吧，现在说得越多，等会脸打得就越响。
塌房就越厉害。
在晚上9点，平台流量最大的时候。
数十个营销号同时发了我和周嘉煜恋爱的证据。
有聊天记录、照片、视频。
最重要的是，还有我给周嘉煜买东西的订单图。
那些他出现在恋爱视频里被粉丝夸帅气好看的衣服。
都是我买的。
以及租房合同，直接放上照片证明：
陆妍口中「爱的小屋」是我租的房子。
还特地附上我每月交租金的账单截图。
最后，我让人用大写加粗的字体宣布：
我和周嘉煜于今天正式分开。
所有花销不再追究。
可我会追究自己的名誉权，维权到底。
直播间里周嘉煜和陆妍显然看到我发的。
两人也顾不上这泼天的流量了，面色难看，慌张地关了直播。
第二天，我下课的时候，周嘉煜和陆妍一起来了。
陆妍拿着一束黄白菊花就要递给我。
「听说姐姐品行高洁，这花很适合你。」
我身旁猛地出现一大束火红的玫瑰，粗暴地把菊花挤到地上。
傅辞扯着陆妍的袖子往一边带，嫌弃道：「大婶，扫墓往那边走。
什么人啊，自己爹妈的墓地都能忘。」
他转头把玫瑰塞我怀里，脸上绽放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宝贝，我来晚了。」
6
我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傅辞是在帮我。
干脆直接侧身跟他靠在一起。
胳膊触碰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皮肤很烫。
抬头，发现他耳朵变成了粉红色。
周嘉煜有一瞬的慌乱，他的眼睛在我和傅辞身上来回打量。
半响恍然道：「沁羽，你吃醋了，所以雇他来演戏气我对不对。
我都给你说了是假的，单纯就是帮个小忙而已。
对了，你快点拿出手机在网络上澄清。
就说一切都是你的自导自演，是假的。
你放心，网友也就关注一两天。
反正你又不做自媒体，他们怎么认为无所谓的。」
周嘉煜扭头看了陆妍一眼，恰好陆妍抬头与他对视。
眼神交缠，瞎子都能看出这俩有暧昧。
「陆妍做自媒体不容易，她做了一年才有今天的成就。
沁羽，做人要善良。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你不要这么任性，只是澄清下而已。
虽然你昨晚做错了，但是陆妍已经原谅你了。
现在你澄清，也算是做好事。
我们俩一起帮助别人，还增增进我们的感情。
等这事顺利过去，我可以牺牲学习时间，好好陪陪你。
听话。」
周嘉煜说完就要伸手拿我的手机，被我避开。
陆妍见状上前，还没说话，眼圈已经红了。
眼角的泪要落不落。
我抬眼看周嘉煜，一脸心疼的样子。
果然渣男就吃这套。
我又看向傅辞，他一脸嫌弃，还有点厌恶。
撇着嘴，甚至翻了个白眼。
陆妍夹着嗓子开口了：
「姐姐，你就帮帮我吧。
我的学费、生活费还有老家的父母都靠这个账号养活。
要是因为这件事倒了，那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姐姐真的忍心，因为你的几句话，就要毁了一个家庭吗？」
这小绿茶想道德绑架我。
我嗤笑：
「不是我的话毁了你，我说的都是实话。
怎么？这犯法吗？那要不你报警吧。
当初当小三、占我便宜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毁了你啊。
是是是，我把男朋友给你用毁了你。
我出钱，你住免费房毁了你。
得好处的时候不说话，好处没了就是别人要害你。
全世界都有错，就你是无辜的。
你这么洁白干净，去刷马桶吧。」
周嘉煜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傅辞直接拿着手机怼他脸上。
「我都录音了，要是不想网上再多点你俩不要脸的证据。
赶紧滚。」
两人走了后，我抱着花刚想说话，就被傅辞抢先说：
「我送出的东西从不会收回。」
我笑着看他，「那谢谢你啊，花很好看。」
第一次发现傅辞竟然这么纯情。
简单一句话就红了脸。
7
为了感谢傅辞仗义出手，我提出请他吃饭。
傅辞拒绝了高级西餐厅，非要在学校门口旁的街边小店里。
刚坐下没一会的工夫，我已经遇见四五个熟人了。
傅辞那边更夸张，进来的有一半的都跟他认识。
好好一张帅脸，不知道有什么可高兴的。
硬生生笑成了耐克标志。
傅辞很绅士地帮我拆餐具，烫洗碗筷。
我注意到他特地把坐的椅子换成凳子。
因为小店很拥挤，他的后面恰好坐了一个孕妇。
我拖着下巴看傅辞，之前跟他相处不多。
可这几天相处下来，我总觉得现实的他和周嘉煜嘴里描述的一点都不一样。
周嘉煜说傅辞有18个女朋友，还让人打过孩子。
而且打人特别凶，揍得人满身是血。
对于这两点，学校里都有一些相关联的传言。
说明周嘉煜不是乱编的。
可我怎么看都觉得对面人像一个铁憨憨。
每次我一看他，不是傻笑就是脸红。
我突然好奇，「你跟周嘉煜为什么是死对头啊？」
傅辞给我倒果汁的手突然收紧，瓶子都快被捏扁了。
「他抢了我很重要的东西。」
我接过杯子，「那再抢回来就是了。」
「真的吗？」傅辞目光灼灼看着我，「真的可以吗？」
我点点头，「这有什么，东西又不是人，你就去抢啊。
总不能有人无聊到去抢人玩吧，哈哈。」
可这次，傅辞没再说话。
8
回宿舍的时候，我特地看了下陆妍的账号。
发现没有我的帮忙澄清，再加上我特地让水军带节奏。
她的评论区彻底沦陷了。
网友都称她为当代小三里程碑人物代表。
说小三见多了，倒反天罡敢用这个网暴原配的，她是第一个。
直接住进原配租的房子，还敢跟别人男朋友拍视频做账号的更稀有。
敢直播和别人男朋友领证的真是大开眼界。
恰好陆妍在视频里一直大肆鼓吹的一款护肤品出了问题。
她还借此假惺惺发了个道歉视频，来试探网友的态度。
可点赞只有几百个，评论却有上万条，全是骂的。
正义网友骂完再举报。
她的网红事业算是夭折了。
再次看见陆妍是我经过学校人工湖的时候，她在湖边拦住我。
「我的账号毁了，你满意了？」
我点点头，很诚实说：「是挺满意的。」
她的评论区是我最近的快乐源泉。
陆妍的脸上闪过恶毒，她眼睛瞟了一眼湖里。
忽然猛地上前一步，伸出双手就要把我推下去。
我早就防着她了，刚准备避开。
一股力道更快，把我拉向一边。
我感觉整个人都半飞了一下，腿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下一秒，「扑通」一声，陆妍消失在原地。
我这才发现，刚才拉住我的是傅辞。
陆妍在水里闭着眼睛乱扑腾，「救命啊，杀人了。」
说着说着自己就站了起来。
她不到一米六的身高，水才刚到她腰的位置。
我笑出声，「她是不是宫斗剧看多了。
但凡把脑子里的水倒出来，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听见我的话，陆妍睁开眼睛。
看到自己胳膊上、衣服上沾了不少恶心的绿藻。
再次尖叫出声。
她闹出的动静，惊动了草丛里的蛤蟆。
蛤蟆一个起跳，落到了她头上。
我低头从包里找手机的时候，听见「咔嚓」一声。
傅辞把拍好的照片拿给我看。
直男角度加苹果原相机直出，丑得辣眼睛。
傅辞微信发给我后，立刻就把照片删除。
「我的手机里从不留其他异性照片。」
他说话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动。
我这才反应过来，只顾着看陆妍出丑。
忘了我一直趴傅辞怀里。
再看我另一只手，竟然稳稳放在他腹肌上。
我动了动小手，想着摸摸按按。
这玩意到底是硬的还是软的。
头顶上方就传来喉咙滚动的动静，还有傅辞低哑的声音。
「在这里不好吧。」
于是半小时后，我们俩就出现在学校外面的酒店里。
不是因为什么欲望发泄问题。
是老一辈说的话果然很有道理。
有些热闹，不能凑太近看。
9
刚刚陆妍破罐子破摔忍着恶心，使劲往岸上泼水。
我和傅辞没来得及反应。
身上也跟着沾了绿藻。
与其横跨大半个校园被无数同学看，不如直接去一百米外的酒店收拾。
我洗完澡好奇打量着整个房间内饰，看到了床边桌子上一盒花花绿绿的东西。
没忍住上前拿起一个。
反复观摩，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我看了一眼浴室，傅辞还在洗澡，应该不会发现。
就偷偷撕开了一个。
拿在手里的时候，突然觉得不太对。
侧脸看去，傅辞裹着浴巾，怔怔看着我。
不知是洗澡水太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傅辞这次不止脸、耳朵，连脖子都跟着红了。
「你想？我可以。」
等等，这什么虎狼之词。
我想拒绝的，可眼睛正好看见了裸露的腹肌。
似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傅辞刻意绷紧。
八块腹肌更加立体鲜明。
饱满的胸肌白白嫩嫩的，点缀着两点粉红。
没有胸毛，满分。
哪怕是小臂的肌肉线条都看起来精瘦干练。
没有过分粗壮，可一看就很有力量。
再配上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
湿漉漉小狗一样，乞求主人垂怜的眼睛。
拒绝的话，我怎么都说不出口。
傅辞俯身弯腰靠近我，腰间裹着的松垮浴巾因着他的动作露出大片腿部风光。
马上就要露全部的时候，他停住了。
他就这么看着我的眼睛。
「我可以，你呢？」
我觉得傅辞是不是个男狐狸精，刚刚他一定蛊惑我了。
要不我怎么就点头了呢。
可他没有给我一点反悔的机会，腰间的浴巾直接落在地上。
我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刚想说你压我头发了，嘴唇上就压过来一片柔软。
傅辞吻得又凶又狠，跟八百年不见荤腥似的。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我觉得有点不太对赶紧推开他。
发现他脸都有点发紫了。
一看就是呼吸不顺，憋的。
我又好气又好笑，「你不会换气？」
「太紧张了。」
「那你试试别紧张，不行就停下，我不嫌弃你。」
「我行的。」
傅辞很快就被打脸了，一顿操作猛如虎。
一看进度2.5。
我不忍心打击他，「要是不行你回去学学再说？」
傅辞不服气，「我要是很熟练才不是好事。」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水到渠成。
全世界跟我一起摇晃。
我脑子快晃成一团浆糊时，只剩下一个认知：
傅辞确实有拥有18个女朋友的体力。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
就撞进傅辞满是爱意的眼睛里。
他笑着说，「我想要......」
不等他说完，我爬起来就拿手机。
「微信还是支付宝，收款码给我一下。」
傅辞脸黑了，他看着我有些委屈。
一字一句道：「我想要个名分。」
我和傅辞是手牵手出酒店的，我摸着自己快肿成果冻的嘴唇。
再看笑得像个二傻子，自己成功争取来名分的傅辞。
觉得这两天过得有点魔幻。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沁羽，你在干什么！」
10
周嘉煜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嘴唇都在发抖。
看我的时候，眼底又带着悲伤。
我故意抬高和傅辞十指交握的手，「看不出来吗？谈恋爱啊。
傅辞是单身，我就给他个女朋友。
想来想去，帮人帮到底，不如我自己上。
怎么样，我有没有学到你助人为乐的美好品德？」
周嘉煜眼睛都气红了，「沁羽，这都是假的是不是。
你还是介意陆妍，想要用他来报复我。
好吧，你赢了，我会和陆妍断开联系。
过来，我不喜欢你跟他在一起。」
这段油腻又自信的话听得我恶寒。
我示意傅辞低头，踮脚亲上他的唇。
想要停下的时候，被傅辞轻按住脑袋。
「他还不信呢，多亲会。」
到最后，亲出汗了才分开。
再看周嘉煜，他竟然哭了。
满眼泪水，无声呜咽。
我一阵无语，助人为乐多好的事啊。
他怎么就哭了呢？
周嘉煜啜泣着，说话都跟着磕磕巴巴。
「沁羽，你现在过来跟我走，我就原谅你。
我们还能好好在一起。」
我拽了拽傅辞的衣角，当场告状。
「他想挖你墙角。」
新上任的男朋友不用白不用。
说完我就识时务地去一边玩手机了。
身后是噼里啪啦的动静，不时夹杂着几声周嘉煜的惨叫。
听得人浑身畅快。
傅辞回来的时候，我很贴心地拿出湿巾给他擦汗。
不忘夸奖几句。
「做得好，再接再厉，下次继续。」
因为有这一出，我跟傅辞的关系又增进了些。
我很自然地挽着他胳膊，没想到拐角处又撞上陆妍。
迎着她怨毒的眼神，我无声对她比了「蛤蟆」两个字。
没想到这次陆妍不怒反笑。
「我找到点东西，陈沁羽，这次你要完了。」
当天晚上，我又因网暴上了热搜。
11
陆妍实名举报我早就出轨傅辞。
说周嘉煜跟她在一起，是被我伤透了心。
她还放上我和傅辞行为亲密的照片和视频。
有我们进出出租屋的画面，很巧妙地把有保镖的地方截去了。
还有她想领证那天，我和傅辞一起看手机的照片。
周嘉煜发来消息，说只要我同意跟他和好。
他就帮我澄清，甚至可以反过来锤陆妍。
我动动手指，再次把他的新号码拉黑了。
刚想找人处理舆论，没想到这一会的功夫，就出现反转了。
原因是有人发布了一份99页的ppt。
是傅辞做的。
内容竟然全是对我的暗恋事迹。
傅辞在网上说，本来想找合适的机会只给我看。
没想到出了这事。
他的爱情来之不易，不想让我因他的原因受一点委屈。
索性就全网公开。
傅辞说了一句话，「我对沁羽的爱，经得住任何考验。」
我的心在变软变烫，一页页看着写得满满当当的ppt。
想起那次吃饭的时候，我问傅辞，他和周嘉煜是死对头的原因。
傅辞说抢东西。
那时我不明白什么意思，看了这个我才知道。
原来周嘉煜让我心动的助人为乐，其实大多都是傅辞做的。
给校园里流浪小动物买不加调料淀粉肠的是傅辞。
周嘉煜只是好奇去看，凑巧被我撞见，这个不要脸的就承认是他做的。
还有之前自习室每次都帮我擦桌子、占座的是傅辞。
那时周嘉煜为了追我，经常跟着我。
我下意识以为是他做的，他又承认了。
诸如此类的事还有很多很多。
那些让我感动的小细节、善意，原来都是傅辞给予我的。
全被周嘉煜认领了。
更过分的是，周嘉煜知道所有的真相，怕傅辞告诉我。
就经常在我面前说傅辞的坏话，让我对付辞印象不好。
下意识远离。
在说完这些的最后，傅辞说：
【可能会有人问我后不后悔，做了这么多，到头来成全了别人。
我想说，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自始至终，我想要的，仅仅是能够对她好。
我做到了。】
真相的最后，附上了更完整、详细的照片和视频。
傅辞每次能靠近我的时候，都会找人偷偷拍照留作纪念。
然后拿回去珍藏。
纯爱战神崛起。
造谣失败让陆妍的网红事业跌到谷底，直接被举报封号了。
最严重的全网封号。
我拿出手机，给傅辞发消息：
【出来。】
没想到同时也收到了他的信息：
【下来。】
12
我下楼的时候，发现学校里最高冷、从不让人摸的几只猫猫围着傅辞转圈。
见我过来，他拿出吃的，招呼我一起喂。
我看得心痒，没忍住轻轻摸了一下。
小橘猫看了我一眼，下意识想避开。
可它看到我跟傅辞在一起，就没躲。
甚至小身体往我掌心下凑了凑。
我的心都快萌化了。
好奇问：
「学校里这么多人喂它们，为什么只让你摸？」
傅辞侧脸凑到我耳边，他的呼吸吹得我耳朵有些痒。
连带着心里，都泛起了涟漪。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我能听得见。
「我有次晚上回来，看见有人虐猫，就救下了几只。
可还是有两只没来得及。」
傅辞说那是他在学校里唯一一次动手。
那人身上的血不是他打的，是猫血。
可他确实也打红了眼，因为那人给小猫喂药。
增强它们存活的时间，就为了享受折磨的乐趣。
我问他，这么小声做什么，周围又没人。
傅辞摸着猫猫的头，「不想让它们再听到这些伤心事。」
我抓住傅辞的手，这才是我要的助人为乐的善良呀。
借着这个机会，我又问他，18个女朋友，打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傅辞说他从开学第一天就喜欢我，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应该一心一意。
所以接连拒绝了18个来表白的女孩。
不知怎么，就传出去他有18个女朋友。
至于打孩子，纯粹是周嘉煜造谣。
「傅辞。」
「嗯？」
「喜欢你。」
13
我和傅辞的感情进展很快，校园生活都跟着甜蜜起来。
如果没遇见周嘉煜的话。
看见我的第一眼，他就迫不及待质问：
「沁羽，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难道就应为我帮助的对象是异性，就要判定我死罪。
彻底分手吗？这很没有道理。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就因为一次助人为乐就这么对我！」
我冷笑，「你可别侮辱助人为乐这个词了。
助人是在不影响别人的情况下，给他人提供一定的帮助。
你的助人是绿我，拿我当冤大头，公然出轨跟别人在一起。
拿婚姻当儿戏，欺骗粉丝。
扯着助人的大旗，来给自己的贪欲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以后少提这个词，因为你不配。」
周嘉煜拿出很多书信，说他对我的感情是认真的。
特地手写信件，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我后退几步，用行动表明自己的嫌弃。
周嘉煜急了，他匆忙拆开一封，举到我面前。
我本来想甩开的，看清上面的字后，直接伸手拿过来。
周嘉煜还以为我接受他的心意了，刚想笑。
就被我念出声的话击垮了。
「妍妍今天是你的生日，想来想去，亲手做的东西才能表明我的心意。
你的性格温柔，每次我跟你在一起都很放松。
不像陈沁羽，大小姐脾气，让人难以忍受......」
我想继续念下去的时候，被周嘉煜夺走。
他看傅辞给我做了99页ppt，为了装深情，充数带了很多书信。
没想到里面还夹着给陆妍的。
「周嘉煜，你可真是让我越来越觉得，离开你是多么正确的一个决定。
你的每一次出现，都让我越发坚定这个想法。
你还是继续对陆妍助人为乐去吧，她应该挺需要你的。」
见我离开，周嘉煜要上前拽我。
「别走，沁羽我真的只喜欢你，跟陆妍都是假的。
我根本就不喜欢她。」
只是没来得及得逞，就被冒出来的陆妍推开了。
「周嘉煜，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还乱搞。」
两人都顾不上我，开始吵架。
最终周嘉煜被陆妍拉走，离开的时候他还不停回头看我。
14
再次听到他们俩的消息时，我都有些唏嘘。
周嘉煜和陆妍双双退学。
听说是周嘉煜不知怎么劝说陆妍去打掉孩子。
两人怕影响名声，不去正规医院，去了黑心诊所。
手术台上，陆妍大出血，子宫切除。
身体也受到很大创伤。
陆妍只能退学回家养身体。
她觉得都是周嘉煜害得她。
说如果周嘉煜不一起退学，就用强奸罪告他。
就这样，两个碍眼的人，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这下周嘉煜可以继续进行他的助人为乐大业了。
搞不好，可以做一辈子呢。
后来，周嘉煜又跑来找我，被傅辞赶走了。
这天我下楼的时候，傅辞身边依然跟着猫猫。
不知什么时候，他跟小猫一起等我成了常态。
不过这次不一样。
在我伸手去拉他的时候，手指被套上一个冰凉的东西。
竟然是一只小巧精致的钻戒。
尺寸刚刚好。
「怎么给我这个呀？」
傅辞笑着说：「把你套牢，永远属于我。」
我伸手对着阳光，戒指闪闪发光，像我们俩的未来一样。
「那恭喜你啊，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