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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后,丈夫逼我用骨髓救姐姐
不吃肥肉的夏懒

丈夫的白月光姐姐回国了

和南琛结婚的第五年,姐姐确诊白血病,被迫离婚回国。

他不顾我即将临盆的身体,强行让医生抽取我的骨髓。

“初宜,她是你姐姐,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我不忍心,

但那也是你的孩子,你忍心不要他吗?

“孩子没了以后还会有,你姐姐不能等。”

他不知道的是,

我们没有以后了!

1

“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

一个浑身血淋淋的男孩睁大双眼看着我,大声质问。

“宝宝,妈妈没有不要你,妈妈爱你。”

“你骗我,爱我为什么不要我,我恨你,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我伸手去拉他,却怎么也碰不到他。

“别走!”

我猛地坐起来,大口地喘着粗气,梦中失去宝宝的痛苦那么真实恐惧。

我用手抚摸肚子,宝宝还在,那只是个梦,瞬时松了一口气,刚想躺下继续睡,就听到客厅有人说话。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南琛应该回来了。

我走下床,打开卧室的门,南琛背对着我,站在他面前的是我出国五年的姐姐!

“你先喝杯热牛奶,好好睡一觉,有什么话睡醒后再说。”

南琛清远的声音传来,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姐姐仰望着他的眼神透着柔情,还夹杂着爱恋。

看到这一幕,我紧握着门把手的指节有一些泛白,肚子隐隐作痛。

原来南琛说的有事是去接姐姐。

姐姐看到我,眼里的笑意慢慢消失,望向我的眼神变得耐人寻味。

“初宜,你醒了?我本来说去住酒店,但南琛说太晚了,不放心我一个人,让我来家里住,没打扰你吧?”

南琛转过身,看到我光着脚踩在地上,眉头紧蹙,

“怎么不穿鞋就下床。”边说边向我走来。

“啊,”姐姐惊呼一声,南琛的脚步顿住,快步走向她,紧张地问,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吹了冷风的原因,你知道我这个病不能着凉的。”

南琛扶着她,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着,姐姐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透着一丝怜悯和得意。

我一直以为南琛是爱我的,不然也不会娶我。

可眼前这一幕,让我内心莫名涌起一股不安,如同迷失在迷宫中,找不到出口。

2

我坐在床上等了很久,一直等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南琛才从姐姐的房间出来。

他看到我坐在床边,愣了一下,

“起来了,怎么不出去?”

我轻笑地看着他,不说话,他眉峰紧蹙,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道,

“你姐姐刚回国,不适应国内的环境,睡得不踏实,我怕她晚上出什么事,就在她房间坐了几小时,你不要多想。”

“初宜,我很累,先睡一会儿,有事再叫我。”

说完不看我直接掀开被子躺下,三秒过后,轻微的鼾声响起。

我气笑了,一时间在掀开被子和他大吵一架或者端盆水把他泼醒中反复横跳,最后深吸一口气,平复好心情,走出房间。

就算没胃口,为了肚子里的宝宝,我也要好好吃饭。

我刚做好三明治准备吃,姐姐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只有我自己,伸手把我的三明治抢走,放到嘴里咬了一口,边吃边发出“啧”的声音,

“做得还挺好吃,怎么,想抓住南琛的胃啊?”

不等我说话,她冷哼一声,

“做得再好吃又有什么用,只要我回来,随便勾勾手,南琛还是会站在我这边,温初一,你不会以为改个名字就会有人喜欢你了?还是那么蠢。”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毫无预兆地抓住她的头发,拿起三明治使劲儿往她嘴里塞,不是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吃吗,让你一次性吃个够!

“啊啊”她挥舞手臂拍打我的胳膊,让我撒手,但手上的力道渐渐收紧,我好像什么都听不到,只想让她闭嘴。

“你在干什么?”

南琛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随即听到他凌乱的脚步声,他一把把我推开,小心翼翼地从姐姐嘴里掏出沾着口水的三明治,拿起纸巾温柔地帮她擦拭嘴角上的残渣。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动作,两只手紧紧抓住椅背才没有倒下。

姐姐察觉到我的目光,怯怯地看着南琛,

“南琛,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来这里惹初宜不高兴,我找到房子就会搬出去,你可以帮我劝劝她吗,我身体不好,经不住她折腾。”

3

南琛似乎才想起我,看我的眼神带着失望,

“初宜,我需要一个解释。”

姐姐躲在他身后,挑衅地看着我,似乎在说,看,只要我回来,南琛就会站在我身边。

我怔怔地看着他,这张脸和五年前跟我说“初宜,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保护你,你愿意嫁给我吗?”的那张脸明明一样啊,怎么姐姐回来了,就变了呢?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快要喘不上气。

他看我迟迟不说话,眉头一皱,想要继续说什么,被姐姐拦住,

“南琛,不要为了我和初宜吵架,她还怀着孕呢,我回来只是看病,不会影响你们,她会理解的。”

南琛经她提醒才反应过来我还大着肚子,他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放低姿态,

“初宜,她是你姐姐,不要不懂事。”

“今天去产检吗,我陪你去。”

他帮我穿上外套,拉着我的手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他不解,挑眉问我怎么了。

“你知道产检都需要拿什么吗?”

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语气含糊,

“要拿什么,我去拿。”

我叹了口气,松开他的手,回屋里拿产检资料,姐姐跟在我身后,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知道南琛为什么要急着陪你去产检吗?”

我没搭理她,她毫不在意,继续说,

“因为他要确认你的身体是否健康,能不能给我捐献骨髓啊?”

“轰”脑袋突然发出嗡嗡的声音,我顿在原地,怪不得南琛会提出陪我去产检!

还有我的好姐姐,

爸妈爱她,从小到大只要她喜欢什么,我就要让什么,如果她开心,好东西就有我一份,如果她不开心,我只能眼巴巴看着她享用。

她和南琛青梅竹马,所有人都认为她会嫁给南琛,南琛也是这样想的。

结果她被富二代追求,留给南琛一句我想过更好的生活,你给不了我,第二天就跟着富二代出国,再也没回来。

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既然生病了为什么不死在外面?

“初宜,你放开她,她是你姐姐。”

“初宜,你又犯病了吗?”

我怔怔地看着南琛,松开掐住姐姐脖子的手,我又犯病了吗?

4

“产妇情绪不稳定,不能让她受过多的刺激,如果她复发的话,对宝宝发育不利,你做丈夫的要多注意产妇的心情。”

我靠在外面墙上,静静听医生说话,过了一会儿,听到南琛低低的声音传来,

“她目前的身体状况可以捐献骨髓吗?”

原来姐姐说的是真的啊!

“什么?”医生吃了一惊,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有个姐姐,前不久确诊了白血病,但只有她一个亲人了,如果她不能捐献骨髓,她姐姐就只能无望的等待。”

南琛说得理所应当,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捐献骨髓,可能会引起发热、血小板下降,这些对产妇都是不利的,最重要的是万一中途发生感染,那宝宝可能会发生危险,我不建议产妇捐献骨髓。”

医生继续说,“她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可以等生完宝宝,恢复身体好再决定。”

“可白血病能等那么久吗?”南琛着急地问。

我听到医生叹了口气,劝说道,

“白血病患者可以先住院,相信专业的医生会照顾好她,现在产妇的心情和身体最重要,何况,可能只需要3个月。”

我扯出一抹冷笑,南琛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吗?

南琛打开门,看到我在门口,愣了一瞬,随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抚摸我的肚子,

“不是让你在楼下等我吗?医生说宝宝很好,但你的情绪不稳定,会影响宝宝发育,初宜,答应我,别再惹事了好吗?”

我强忍心底的苦涩,试图和他解释,

“如果我说是她主动惹我,你信吗?”

南琛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无奈道,

“她从小骄纵惯了,现在又生病,难免会有小脾气,你让着她点。”

我推开他的手,几乎是忍着喉头的酸涩咽了下去,

“她想要你,我是不是也要让?”

“温初宜,你不要无理取闹,她是你姐姐,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南琛的脸色瞬间变难看,语气冷冰刺骨,好像穿透我的骨髓流窜四肢百骸。

“她是我姐姐,生病不告诉我,却告诉自己的妹夫,回国不告诉我,却让自己的妹夫去接,来到妹妹家,不和妹妹一起睡,却让妹夫照顾一晚上,我没有这样的姐姐!”

说着说着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我很少哭,南琛看到我落泪一下就慌了,伸出手擦我的脸,

“初宜,就当为了我,你忍忍,等她好了,我就把她送走。”

5

回去后不知道南琛跟姐姐说了什么,聊完后她老老实实待在自己屋里,没有出来。

但我想起那个梦,总感觉不踏实,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心里有事,睡得也不踏实,迷迷糊糊听到身边的人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出去,轻轻地关上门。

我睁开眼,听着次卧的门打开又关上,双手捂住嘴,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南琛慌张无措的声音,

“唯一,你醒醒,你别吓我,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上一次看到他这样慌张失措还是七年前姐姐出国的时候,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留下大片大片温热,声音哽咽,

“她为什么不等等我,我很快就会成功,很快就会给她想要的生活。”

当时的我藏在内心的卑劣心思蠢蠢欲动,是不是姐姐走了,我就有机会抓住我生命中唯一出现过的温暖了?

我告诉他,我会永远陪着他,永远不会离开他。

我花了两年的时间陪伴他,他喝酒后胃不舒服,我就学着做养胃餐,他应酬后不开心,我就学着讲冷笑话,他生病后不舒服,我整宿不睡觉照顾他,知道他不喜欢公司那些老顽固,我一个一个想办法去击破,就是为了让他少些烦恼。

在解决完最后一个老顽固后,我被人绑架,差点出生命危险,是南琛找到我,紧紧抱住我,

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对我说,

“初宜,嫁给我好吗,我会永远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信了他,结果温唯一回来,我又变成了那个可以随意扔掉的温初一。

我恨他。

如果……

“砰”卧室门被打开,南琛疯了一样把我从床上拽起来, W1zsk9XFapeqj/8rfESA9bI9qMmtON4jxBj4R4IrTW93MVGeVuvvmaxry3+cVL3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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