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小言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对,白蕊却是一脸淡定,道:“你说的是赵乾吗?他是我一位朋友的弟弟,这次来阎罗岛参加拍卖会。
刚才,他已经买到他想要的东西,选择离开了。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已经坐船离开阎罗岛了。”
“是吗?既然是白姐姐您的朋友,为何不出门送送他呢?”
白蕊嘴角微扬,道:“我和他哥是好朋友,又不是和他。
而且,拍卖会七年一次,我也有想要的东西,要是离开,错过了好东西,岂不吃亏了?”
“哎呀,白姐姐,照你这么说,你现在来神殿集合,岂不吃了大亏?”
白蕊闻言,义正词严道:“殿主大人此话何意?我乃是阎罗殿堂主,阎罗殿出了大事,我还能不来?
殿主大人,您若是怀疑我是偷取日月神钥之人,大可将我擒拿,严刑拷打,不必说这些带刺的话!
我现在还在担心,我们怡红院的宝库有没有被偷,急着想回去看看。
您如果不允许,完全可以在此审问我,趁着这么多人都在,也方便得很!”
白蕊的语气明显十分不悦,话音一落,一位白裙小萝莉忍不住捂嘴轻笑。
她就是之前在天二包厢中的小女孩,阎罗殿器堂堂主,苏紫玉。
“白蕊姐姐又说笑了,谁不知道你们七杀堂的人对殿主大人最忠心?
如果连你都背叛殿主大人,那整个阎罗殿,估计就没有一个忠心之人了。
所以,殿主大人,请您不要胡思乱想,寒了白蕊姐姐的心。”
阎小言轻哼一声,道:“苏紫玉,你别玩挑拨的把戏,白蕊姐姐不会吃你这一套!
我询问白蕊姐姐,是对她朋友弟弟有些怀疑,毕竟所有事都在那人离开后发生,我这么怀疑,也是理所应当,不是吗?”
“那就请殿主大人快把人抓到吧。我还得回怡红院一趟,我怕成为第三个中招的,我走了!”
白蕊匆匆离开后,苏紫玉也惊呼一声:“哎呀,我的器堂也有不少好东西,可不能被贼惦记上了,先走啦!”
苏紫玉匆匆离开后,整个神殿就只剩下阎小言一人。
她暗暗运转秘法,想寻找日月神钥的位置,却发现根本找不到。
“该死!偷了钥匙,不去偷宝库,是不是有病啊!阎罗岛这么大,我到底该去哪儿找?哼!要是被老娘抓到,分分钟把你扒皮抽筋!”
……
“阿嚏!”
秦欢打了个超大的喷嚏,揉了揉鼻子。
以他多年的经验,肯定有人在背后骂他!
蓝兰心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了?怕不是有野女人在想你吧?
不对,我忽然想起来,貌似我才是野女人,对吧?”
秦欢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这么说起来,所有女人中,的确你是最野的。
上次连续做了两天,我的腰啊……哎哟卧槽,疼疼疼!你揪我肉干嘛!”
秦欢疼得直叫唤,蓝兰心轻哼一声,道:“让你胡说八道,不揪你揪谁?
算了,不想和你废话,你现在要去哪儿?我们干嘛往这种村子一样的地方跑?这里有你认识的人?
话说,我们不是应该去偷宝库吗?再耽误下去,我怕会有变数!”
“能有什么变数?只要别人找不到我们,就不会有变数。
如果将阎罗岛看做一个大城市,我们之前的位置是市区,而这儿,就是郊区。
宝库如今就在市区,各个堂口也都在市区,他们只会认为我们会在市区动手,怎会想到,我们会来到郊区?”
秦欢说到这儿,蓝兰心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就在这儿躲着,等他们松懈之后,我们再动手?
可你有没有想过,阎罗岛也就开放几天,等拍卖会结束,所有人离开后,我们该怎么走?
你可别指望我,鬼雾岛外围的阵法,我没办法破解,那个太强了!”
秦欢白了她一眼,道:“我真怀疑你怎么当上南蛮教圣女的,就你这智商,只能用两个字形容,感人!
就凭我们在阎罗岛的人脉关系,要是都没办法离开这儿,那就真的白来一场了!”
秦欢拉着蓝兰心的手,不觉走到一个乡村小院门口。
小院里,一个老头正拿着花洒在给花浇水,忽然,他的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秦欢连忙冲上前,扶住了老者,稍一把脉,秦欢的眉头立刻皱起。
“老前辈,您的身体很虚弱,还有极重的内伤,您应该好好卧床休息才对啊!”
老者脸上露出一丝异色,道:“小家伙,你这么厉害?就凭简单的把脉,就知道我有很重的伤?”
秦欢忍不住笑了,道:“望闻问切,是中医的四诊法。其中,切脉是最准确地诊查手段,我都给您诊脉了,还能不知道您的身体情况?
要是我真那么菜,我师父知道,还不打断我的腿?”
老者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啊,看来你的师父,应该也是一个医道高手。
不知你师父的名讳,说不定我和他认识。”
秦欢闻言,不禁打着哈哈,道:“我师父就是个乡野赤脚医生,前辈不可能认识的。
不过,前辈,您这一身伤,真的十分严重。
最好还是卧床休息,不要乱动。
如果我没看错,您的伤,近期还犯过一次,只是被人压制下来,还没完全稳固。
若是过多操劳,恐怕很有可能还会再犯,那就很麻烦了!”
老者微微一笑,道:“小家伙,又被你猜中了!其实,我半个小时前,旧伤就复发了。
好在我找来的医生还算厉害,又把我救回来了!
他也让我卧床休息,可我这人嘛,闲不住,总想找点事情做。
这不,发现院子里的花草缺水了,起来浇浇水。”
老者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忽然,他的表情一变,捂着胸口,脸色有点不好看。
秦欢见状,连忙扶着他进了房间,让他躺在床上。
“老前辈,您的伤不能再拖了。光靠药物或者针灸压制,只是饮鸩止渴,拖得越久,再发作时就越危险。
如果您信我,我可以帮您治一治,就算治不好,也能缓解很多,最起码,也能让您多活几年,您要不要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