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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远古神话与传说

一、创世神话

在南方流传的神话中,盘古是宇宙的开辟神。他生于宇宙中,经历18000年之后开天辟地,阳清为天,阴浊为地,而盘古则身化为山川日月江海草木,产生风云雷电。在北方流传的神话中,女娲则是创造人类的女神。她用黄色泥土揉成了人类,并且在天崩地陷、洪水泛滥的时候,炼成五色石块修补苍天,以巨鳌的足代替坍塌的天柱支撑起天。女娲还屠龙堵水,造福人类。

后来出现了女娲与伏羲是夫妇的说法。伏羲是汉民族中流传最广的神话人物,是雷神之子,其形象是人首蛇身,来往于天地之间,创造了八卦以及一些其他事物,后来成为三皇之一。相传伏羲做天下之王的时候,野兽很多,他就教人们用绳子结网,用来狩猎、捕鱼。

神话是上古人民根据自己的能力对自然的理解,具有强烈的想象性和艺术性,反映了上古人民生活水平和生活环境的特征,中国神话中的女神人物如女娲、羲和、西王母等据认为在很大程度上带有母系社会的色彩。中国母系氏族社会在新石器时代中晚期发展成熟,进入全盛时代,女性在氏族生活中的核心地位使得这些女神成为人类甚至万物的创造者。

有传说称,天神女娲本为人身龙尾。她用泥土依照自己的模样捏成了许多小人,之后嘴巴对着那些小泥人吹口气,因而出现了最初的人类。女娲希望人们可以分布在大地的任何一个地方,因而她甩动蘸上泥浆的藤条,泥点掉落在地上同样变成了人类,造人的速度也大大加快。

女娲还把人区分成男女,将他们配作一对对夫妻,用以繁衍后代。所以,在中国先民的认知中,女娲就是人类的始祖。就这样,女娲捏造的人类在大地上幸福美满地生活着。

相传水神共工和火神祝融吵架,两人大打出手,最后祝融打败了共工,共工因打输而羞愤地朝西方的不周山撞去。不周山是撑天的柱子,被共工撞折后,天出现了一个大窟窿,地也陷成一道道大裂纹,山林着起大火,洪水喷涌出来,人类面临着空前的大灾难。

女娲目睹人类遭到如此奇祸,感到无比痛苦,于是决心补天。她选用各种各样的五色石子,架起锅将它们熔化成浆,用这种石浆将残缺的天窟窿填好,随后又斩下一只大龟的四脚,当作四根柱子,把倒塌的半边天支起来。经过女娲的一番辛劳整治,人们又重新过上了安乐的生活。

但是这场特大的灾祸还是留下了一些痕迹:从此天向西北倾斜,因此太阳、月亮和众星都很自然地归向西方;又因为地向东南倾斜,所以一切江河都往那里汇流。而天上的彩虹,就是女娲的补天神石发出的彩光。

二、阪泉之战

阪泉之战是中华文明有史以来记载的最早的一次战争,是黄帝在征服中原各个部落的战争中与炎帝部落在阪泉地区进行的一场大战。

在4000多年以前,在我国黄河、长江流域一带生活着许多部落。传说以黄帝为首领的部落,最早住在今陕西北部的姬水附近,后来沿着洛水南下,东渡黄河,在河北涿鹿附近定居下来,开始发展畜牧业和农业。

黄帝生下来相貌堂堂,他的前额高高隆起,眉宇间如同悬着日月,两条剑眉就像天上的闪电。传说他出生不到两个月就会说话,聪明无比,几岁时就能言善辩,口若悬河。到了20岁就学会很多东西,非常有教养,与人友好相处,办事果断有效。由于他出色的才能和威望,很快就被推为华族部落的首领。

他治国有方,重视发展生产,中原地区的生产获得了很大的发展;他反对战争,但是当时诸侯之间互相侵伐,老百姓受尽了苦痛,于是黄帝就和他的谋臣在一起商量怎样去讨伐这些诸侯。

黄帝感叹道:“从我的本意上看,我是不想打这场战争的,但是如果不进行战争,老百姓就永远没有安宁的日子。”于是他起兵去与那些喜欢挑起战争的诸侯征战。

黄帝一生共进行了三次重大的战争,这次对诸侯的战争是其中规模较大的一次。经过几年的征战,使得部落诸侯都归顺服从,从此统一了北方的大片土地。

另外一次战争是在黄帝和炎帝之间进行的。

黄帝

炎帝与黄帝是同父异母兄弟,他们的父亲叫少典氏,号神农氏。传说这炎帝是一位火神,传统的五行学说,说黄帝属土,而炎帝属火。炎帝也是个部落的首领,他起家比黄帝还要早,当黄帝还是一个毛头小伙子的时候,炎帝就是北方非常有声望的首领。但是黄帝长大以后,比炎帝更会治国,尤其是征讨诸侯之后,他的势力已远在炎帝之上了,大量的诸侯都归顺黄帝,而炎帝的势力越来越弱,所以炎帝心里非常不高兴,就和黄帝暗地里较起劲来。

黄帝战胜了各路诸侯以后,不是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而是励精图治,教化万民,让人民安居乐业,在国内推行种植稻、黍、菽、稷、麦等,生产获得了很大的发展,国家也越来越富裕。为了维护安定,他还整顿军队,增加兵力,严格训练,所以部队的战斗力得到了很大的提高。他手下有很多得力的战将,有熊、罴、虎等。那时候,炎帝和黄帝的矛盾越来越表面化,争斗也越来越激烈,终于双方打了起来。

炎帝

这一仗就在河北涿鹿县东南的阪泉展开,黄帝命令熊、罴、狼、豹、虎等为前锋,令雕、鹰、鸢等扛大旗,别看这些名字都像兽类、禽类,其实他们都是人。炎黄之间的战争进行了很长时间,双方都有重大伤亡,使得中原血流成河,这是有史以来出现的一次最残酷的战争。经过长期较量,黄帝获得了最终胜利,炎帝最终承认失败。炎帝的部落并入黄帝的部落,组成华夏族(部落),黄帝成为中原地区部落联盟的首领。

黄帝为创造远古时代的文明,立下了汗马功劳,在后代人的心目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所以人们都尊黄帝为中华民族的始祖,认为自己是黄帝的子孙。因为炎帝族和黄帝族原来是近亲,后来融合在一起,所以我们常常把自己称为炎黄子孙。

三、涿鹿之战

黄帝发起的另一场大的战争是与蚩尤之战。

黄帝与炎帝的战争过后,两个部落就结成了联盟,和睦相处,天下一时变得太平起来。但是这安定日子没有保持长久,一场长达数年的大战破坏了原来的平静。这就是黄帝和蚩尤的战争。

蚩尤本是炎帝一族的,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猛将,是中华民族传说中一位叱咤风云的战神,史书上对他的传说也非常多。他长得非常奇怪,铜头,铁额,八条腿,八只手,四只眼睛闪着绿绿的光,头上还竖着两个大铁角,耳朵长长的,就像两把利刃;他的脚也不平常,像个牛蹄子。他站起来,有几丈高,说出话来,声音就像天上打雷;平常人吃的东西他可不喜欢,他吃的是沙子、石头,喝起水来咕咚咕咚,小溪中的水能被他一口气喝完。

这个巨人力大无比,在当时的九黎之族中,他是个谁也惹不起的汉子,他手下有81个弟兄,也个个是好汉,全是猛兽的身体,铜头铁尾,他们在部落中来无影去无踪,来时飞沙走石,去时遮天蔽日,部落中的人一听到他们的名字,都会吓得魂飞魄散。他们也常常结伴去侵扰其他部落,但凡他们去过的地方,全都以胜利收场。蚩尤还组织人马,制造兵器,他的兵营里,堆着大量的刀枪剑戟。他还常常训练手下的士兵,让他们把兵器耍得得心应手,他自己更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黄帝打败炎帝,统一中原,炎帝心服口服,但是蚩尤却不买账,不遵从黄帝的命令,他自己把守一块地方,想有朝一日和黄帝较量较量。一天,他看时机已经成熟,就举兵去攻打黄帝。

黄帝早就知道这蚩尤会作乱,所以早有准备,于是大举兴兵,两军在涿鹿摆下了战场。蚩尤命他的81个兄弟为前锋,这81个兄弟个个披着虎皮,骑着大马,头戴铜盔,张着血盆大口,冲上前去。他们齐声叫喊,声音真要震破了天,方圆百里都能听见。他们的马蹄溅起的灰尘铺天盖地,使得日月无光。

但是黄帝并不害怕,一是因为他手下也是战将如云,熊、豹、罴、狼等战将一字排开;二是他自己足智多谋,而蚩尤有勇无谋。当蚩尤的兵马杀来之时,他并不慌张,而是从容不迫,先命应龙为前锋,上前出战。这应龙也好生了得,他虽然没有蚩尤那样巨人般的身体,但是也长得勇猛无比,他最大的特长是身体灵活得就像只燕子,打起仗来动作神速,把敌人弄得眼花缭乱,乱了章法。

双方一交战,蚩尤的81员虎将将应龙团团围在中央,应龙左冲右突,上挡下拦,耍起一把大枪,就像天上的闪电,寒光四溢,嗖嗖有声,真令日月无光。蚩尤的81员虎将也使着刀枪剑戟,与应龙打起来。应龙打了几个回合,明知实力悬殊,就虚晃一枪,跳出阵外,81员虎将就跟在他后面追赶上来,黄帝急忙派兵上前掩护,乱成一团。黄帝心想,这样要想战胜蚩尤并不容易,必须设个计谋才能获胜。

于是黄帝命令将士后撤,蚩尤哪里知道这是计谋,就命令大队人马向前追去。黄帝的部队逃到了一座深山里,就让将士们躲到林子里去。蚩尤的将士追着追着,忽然人影儿也没有了。蚩尤叫道:“大事不好。”匆忙命令部队往回撤退,这时候漫山遍野一片叫喊,黄帝的士兵们从四面八方围将上来,熊、虎、狼、罴等将杀在最前头,蚩尤的兵被打得一败涂地。

汉代涿鹿之战壁画

蚩尤像一根擎天之柱,站到了人们的前面,黄帝就叫应龙去战蚩尤,两人一交手,就打得昏天黑地。论力量,应龙也许不是蚩尤的对手,但是打得巧,偏偏这时候老天也助其声威,他们正打着,只见天上飞沙走石,狂风大作,一会儿又下起倾盆大雨。蚩尤感到两眼睁不开,顿时迷失了方向,他急忙抽身逃跑。应龙紧追不放,到了一个叫凶黎的山谷里,应龙箭步赶上前去,一刀将蚩尤刺死。

巨人就这样倒下了,黄帝也觉得蚩尤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厚葬了他。传说,蚩尤的兵器落到了地上,化成了一片枫树,每到秋天,漫山遍野像血染一样的红,说是蚩尤就死在秋天;又说日明风静的时候,他的坟墓上常常有红色的气体袅袅升起,这或许是巨人的瑞气。现在民间仍有着祭祀蚩尤的传统习俗。

四、嫘祖教蚕织

远古之时,未立君长,天下无所统摄,人们聚居的地方便推举一人为长。

蜀地有一个首领,被邻近部落掠去,过了一年,也未见放还,只有他乘坐的马还在。女儿想念父亲,竟至茶饭不思。母亲劝慰女儿无效,乃向众人发誓:“有谁能把父亲找回来,就把女儿嫁给他。”众人虽听得明白,却无一人能把父亲找回家。那匹马听了母亲的话,惊跃而起,挣脱绳索而去。几天以后,父亲就骑着马回来了。从此马儿嘶鸣不已。父亲询问缘故,母亲将誓言相告。父亲说:“向人发誓,不能向马发誓,哪有人配马的?”只是增加了马的草料,马不肯吃,每当见到女儿出入,就怒目相向,奋蹄而击。父亲大怒,将马射死,把皮剥下来挂在庭院里晾晒。女儿从旁边经过,马皮突然疾飞而起,将女儿卷走。十天以后,在大树上发现了马皮,女儿已变成了蚕,吃树叶,吐丝成茧,人们把这棵树称为桑树,桑就是丧的意思。父母非常悔恨,思念女儿不已。忽然看到蚕女骑着这匹马,踩着流云,在几十名侍卫的护从下,从天而降,对父母说:“上帝因我能舍身尽孝,心不忘义,让我做了九宫仙嫔,可以永居天国,长生不老,请你们不要再想念我了。”说罢冲天而去。父母于心不忍,年年取出蚕茧,待其出蛾生子,而收养之。至此有人将此事上报朝廷。

西陵氏听说后,把蚕茧取来亲自养育。有一天,她偶然将数枚蚕茧放在热水中抽丝,发现其丝拉之牢不可断,用丝织成绢,比苎麻织成的布柔软娇嫩,披在身上可以御寒避暑;还能染成各种颜色;即便是废弃的空蚕茧也能编成茧衣用以保暖。西陵氏教民间女子,各自收养蚕茧,抽丝以织成衣服。后世便奉西陵氏为先蚕。

嫘祖教民养蚕织丝的故事,是充分神话化了的。据传,有一次黄帝打了大胜仗,为了庆祝胜利,特地举行盛大宴会。宴会上,黄帝妻子嫘祖捧出两绞蚕丝献给黄帝。那两绞蚕丝一绞黄得像金子,一绞白得像银子,黄帝十分喜爱,让人织成绢,再制成衣服。从此,“嫘祖始蚕”。嫘祖又要养蚕织丝,又要陪黄帝出巡,十分辛苦,“黄帝周游行时,元妃嫘祖死于道,帝祭之以为祖神”。这当然是一则神话传说故事,是先民发明织造艰难历程的一个人格化缩影。

五、有巢氏构木为巢

据史书记载:上古时人类少禽兽多,人类在地面上居住,经常受到禽兽的攻击,每时每刻都生活在危险之中。

由于受到恶劣环境的逼迫,部分人类开始向北迁徙。他们来到今山西和陕西一带,学习鼠类动物的生存方法,在黄土高原的山坡上打洞,居住在里面,再用石头或树枝挡住洞口,以防避禽兽的伤害。

但是北方气候寒冷,许多人宁愿留在环境危险的南方,也不肯往北迁移。

有巢氏

这时候有巢氏在九嶷山以南的苍梧出生了,传说他曾经游过仙山,得仙人指点而有了超人的智慧。他看到鸟类在树上筑巢,最先发明了“巢居”。他教给人们用树枝和藤条在高大的树干上建造房屋的方法,用树枝将房屋的四壁和屋顶遮挡得严严实实,既能挡住风雨,又可防止禽兽的攻击,人们从此便不用再在担惊受怕中过日子了。

人们对他非常感激,便推选他为部落酋长,尊称他为有巢氏。

有巢氏成为部落酋长后,为大家办了许多好事,他的名声便传遍了中华大地。各部落的人都认为他德高望重,具备圣王的才能,于是又推选他做总首领,尊称他为“巢皇”,也就是部落联盟总部的大酋长。

传说有巢氏掌权后,将都城迁到了北方圣地石楼山。石楼山位于今山西吕梁市兴县东北,当时有巢氏命人在山上挖了一个洞,供他居住在里面处理事务。所以这里被称作有巢氏的皇都。

六、伏羲创八卦

伏羲,又称宓羲、庖牺、包牺、伏戏,也称牺皇、皇羲、太昊、太皞,《史记》中称伏牺。伏羲氏是中国文献记载中最早的一位智者。他观察力很敏锐,又拥有超人的智能。伏羲氏用一种数学符号将他观察所得描述下来,这就是八卦。

那个时候,孟津的东部有一条图河,这条河与黄河相接,龙马负图就出于此河,《汉书·孔安国传》曰:“龙马者,天地之精,其为形也,马身而龙鳞,故谓之龙马,龙马赤纹绿色,高八尺五寸,类骆有翼,蹈水不没,圣人在位,负图出于孟河之中焉。”伏羲氏依照此图画出了以乾、兑、离、震、巽、坎、艮、坤为内容的卦图,这就是伏羲八卦图。

伏羲氏仰观象于天,俯察法于地,对于天地万物的演化规律和人伦秩序,他用阴阳八卦来解释。伏羲氏也因此被后人称为中华民族的“人根之祖”“人文之祖”。

伏羲

我国古代多将圣人神化,传说伏羲能建造天梯以登天。根据《山海经·海内经》记载:“南海之内,黑水、青水之间,有木,名曰建木。太皞爰过,黄帝所归。”“太皞爰过”,即伏羲上下于建木之意。《淮南子·时则训》中也说:“东方之极,自碣石山,过朝鲜,太皞、句芒之所司者万二千里。”高诱注:“太皞、伏羲氏,东方木德之帝也;句芒,木神。”

七、仓颉造字

仓颉造字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之一。仓颉,也称苍颉,复姓侯刚,号史皇氏,轩辕黄帝史官。曾把流传于先民中的文字加以搜集、整理和使用,在汉字创造的过程中起了重要作用,他根据野兽的脚印研究出了汉字,为中华民族的繁衍和昌盛做出了不朽的功绩。但普遍认为汉字由仓颉一人创造只是传说,不过他可能是汉字的整理者,被后人尊为“造字圣人”。

传说中仓颉生有“双瞳四目”。目有重瞳者,中国史书上记载的只有9个人:虞舜、仓颉、项羽、重耳、高洋、吕光、鱼俱罗、关羽和李煜。

仓颉造字处

相传,仓颉“始作书契,以代结绳”。在此以前,人们结绳记事,即遇大事打一大结,小事打一小结,相连的事打一连环结。后又发展到用刀子在木竹上刻画符号以记事。随着历史的发展,文明渐进,事情繁杂,名物繁多,用结绳和刻木的方法,远不能适应需要,这就有了创造文字的迫切要求。黄帝时是上古发明创造较多的时期,那时不仅发明了养蚕,还发明舟、车、弓弩、镜子和煮饭的锅与甑等,在这些发明创造影响下,仓颉也决心创造出一种文字来。

传说仓颉以结绳记录的史书给黄帝提供错误的史实,致使黄帝在和炎帝的边境谈判中失利。事后,仓颉愧而辞官云游天下,遍访录史记事的好办法。三年后他回到故乡白水杨武村,独居深沟“观奎星圜曲之式,察鸟兽蹄爪之迹”,整理得到的各种素材,创造出代表世间万物的各种符号,并且定下每个符号所代表的意义。他按自己的心意用符号拼凑成几段,拿给人看,经他解说,倒也看得明白。仓颉把这种符号叫作“字”。

八、尧舜禅让

传说在黄帝之后,出了三个很出名的部落联盟首领,名叫尧、舜和禹。他们原来都是一个部落的首领,先后被推选为该部落联盟的首领。

起初,尧领导部落生产生活,后来,尧年纪老了,想找一个继承他职位的人。有一次,他召集四方部落首领来商议,到会的人一致推荐舜。

尧听说舜这个人挺好,便让大家详细说说舜的事迹。

大家便把了解到的情况说给尧听:舜有个糊涂透顶的父亲,人们叫他瞽叟。舜的生母死得早,后母心肠很坏。后母生的弟弟名叫象,极其傲慢,而瞽叟却很宠他。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里,舜待他的父母、弟弟都很好。因此,大家认为舜是个德行好的人。

尧听了挺高兴,便把自己两个女儿娥皇、女英嫁给舜。为了考察舜,又替舜筑了粮仓,分给他很多牛羊。舜的后母和弟弟见了,非常妒忌,便和瞽叟一起用计想暗害舜。

有一次,瞽叟叫舜修补粮仓的仓顶。当舜沿梯子爬上仓顶时,瞽叟就在下面放了一把火,想把舜烧死。舜在仓顶上一见起火,想找梯子下来,却发现梯子已经被人拿走了。

幸好舜随身带着两顶遮太阳用的笠帽。他双手拿着笠帽,像鸟一样张开翅膀跳下来。笠帽随风飘荡,舜安然无恙地落在地上。

瞽叟和象不甘心失败,他们又叫舜去淘井。舜跳下井后,瞽叟和象就在上面向井里扔石头,想把舜埋在井里面。但是舜下井后,在井边挖出一个通道,从通道中钻了出来,又安全地回家了。

从此以后,瞽叟和象不敢再暗害舜了。舜还是像过去一样和和气气对待他的父母和弟弟。尧听了大家的介绍后,又对舜进行一番考察,认为舜确是个众望所归的人,就把首领的位子让给了舜。这种让位方式,历史上称为“禅让”。

舜担任首领后,既俭朴,又勤劳,跟老百姓一起参加劳动,大家都信任他。过了几年,尧死了,舜想把部落联盟首领的位子让给尧的儿子丹朱,但是遭到众人的一致反对。舜这才正式成为部落联盟的首领。

九、大禹治水划九州

传说在尧舜时代,最大的自然灾害就是洪水。公元前2000年,鲧因治水无功被杀后,他的儿子禹继承父业,领导治水。他兢兢业业,天天在外面奔波,整整苦干了13年,三过家门而不入,终于取得治水事业的成功。

禹治水成功是他辛勤劳动的结果,治水方法得当也是成功的重要原因。禹分析了父亲治水失败的原因,决定改变方法,不再采用修筑堤坝的办法,而改用修渠疏导的方式,因势利导,让滔滔的洪水往东,流向大海,这样既顺应水的特性,又避免了以邻为壑。治水的成功为禹带来巨大的声誉,禹也因此继承了舜的帝位。

九鼎

《左传》襄公四年载:“茫茫禹迹,画为九州”,即大禹时期,把天下划分为九个区域进行统治。所谓九州,包括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豫州、梁州、雍州。近年来,我国考古工作者在河南偃师县发现的“二里头文化”遗址,就是夏人的主要活动地区。据考察,二里头文化分布的中心地区在今河南西北部和山西西南部,与“九州”的主要地区相一致,这充分说明夏朝已经“按地区来划分它的国民”。

十、后羿射日

胤甲末年,天大旱,酷热异常。古代人缺乏天象知识,认为“天有十日,更番运照”,即每天出一个太阳,普照大地,周而复始。若是天旱、酷热,则一定是“十日并出”。古书中有“逮至尧之时,十日并出,焦禾稼,杀草木,而民无所食”的传说(《淮南子》)。而胤甲时也发生“天有孽,十日并出”(《竹书纪年》)。

强烈的阳光烤焦大地,庄稼都枯死了,人们在灼热的阳光下几乎喘不过气来,凶狠的毒蛇猛兽趁机出来残害人类。

传说人类的灾难惊动了天帝,天帝命令箭神后羿下凡到人间,救助人类脱离苦难。后羿带着他美丽的妻子嫦娥,一起来到人间。后羿是一个著名的弓箭手,射箭百发百中。后羿拈弓搭箭,“嗖嗖”几下,把天空中的九个太阳射下来,只留下一个太阳,人类可以安居乐业了。他又射杀猛兽毒蛇,为民除害。民间因而奉他为“箭神”。 WbyP9Y5BoNYh0cZXmC/z//Ni0893j00sj6gD57cBFygFFg+NrynJ+8VH+dxOtD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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