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过,从业务角度讲,只要是文件制定工作都可以算在立法类法律服务中,从这个意义上说,除了上述业务外,党内法规制定和清理、司法解释、一些机关内部文件制定、现在提得比较多的行政合规业务等,均可以成为立法类法律服务的内容。另外,为行业组织制定规范,为国家制定标准也是立法类法律服务的范畴之一,行业有很多需求,包括现在一些新兴行业如大数据、元宇宙、NFT等等,均需要通过制度进行规范,但是立法肯定具有滞后性,所以可以先通过制定行业标准和规则来自律。另一个未来可能会比较热的是涉外法治领域,这给予做涉外的律师一个重要的机会。中兴处罚事件以后,我们逐渐发现建立符合国家利益的世界游戏规则的重要性。为了应对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利用长臂管辖等规则限制我们国家的发展,我们也必须建立起自己的规则体系进行应对。近年来我国也有比较成功的相关立法案例,比如《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外国制裁法》就迈出了应对外国制裁的第一步,《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维护国家安全法》的出台直接稳定了香港的局势。我国要建立世界命运共同体,就必须打破原有一些不合理的规则,建设新的国际标准,建立符合世界共同利益和国家利益的制度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