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眠回来的路上想到这段家真是家财万贯,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回到方郎中家,方郎中坐在院子里喝的茶,手里还拿着扇子往自己胸口扇风。见刘眠从门口回来,脸上带着笑容,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这个孩子。”
“搞定了没?方郎中问他”
“师傅说的是何事?”
“方郎中说到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忘了你在我这让我收你为徒是干什么的?”
“刘眠说道哦,想起来啦。主要目的是混进段府。”
“那段大公子肯定把你也忽悠过去了吧。”
“师傅,你怎么知道要我的人是段大公子。”
“方郎中喝了一口茶润润喉,站起身来手背在背后说道”
“不是为师神机妙算,而是之前有过此事。”
“我只听师姐跟我说,咱是段大公子在家看到什么陌生人进去便打个招呼要招入毫下。”
“去吧,收拾行李去吧。”
“徒儿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有一把刀。”
“若是你带的那把刀进去那就前功尽弃,这把刀就先藏在为师的地窖中吧,等你以后需要的时候再回来取也不迟。”
“那师傅我什么行李都没有。”
“我叫你师姐给你拿了我的几件旧衣服放在里面,我也没有穿过几回你进段府总得有个进段府的样子吧。”
“刘眠顿时对方忙中心生感激之情,他跪在地上然后说道师傅大恩大德,徒儿感激不尽。”
“方郎中把刘眠扶起来”
“我方宅这所破屋,如果你以后想回来,我随时欢迎。”
“徒儿现在不知以后以什么回报你。”
“老夫已年事过高,你父亲当年出手相救,恐怕现在白骨都已经化为黄土,这样吧,我有一天下去了的,我女儿就托你照顾,你是谈之后就来跟了我的女儿,如果他掉根寒毛,我拿你是问。”
“是,师傅。”
“去吧,去准备准备,明早就去段府吧。”
“好的,师傅。”
“方郎中是行医之人,自然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那他自己都不能药到病除,更何况他的传人方采儿。”
“弈童的店里面每天都有新客也有回头客,他在厨房里忙来忙去,连上厕所的时间都很仓促。”
“感觉每天醒来就是做饭,做完饭之后就是睡觉,重复的日子过的多啦也觉得枯燥无味。”
“博子在那里帮他算账阿强把凳子往桌子上摆。”
“弈童累的不行啦然后在柜台旁边找了一个凳子躺在那,今天生意还好吧,又收了多少钱?”
“托你的福,今天加上各种毛利赚了十五个铜。”
“弈童躺在凳子上,感觉腰有一点酸痛接着他说你说我们这日子过的怎么感觉枯燥无味没有一点人生理想也没有一点爱好可以发挥,虽然我是做饭的,但是不能时常跟陌生人搭话,或者跟亲友在一起聚一聚,你说多无聊啊。”
“博子说到这赚钱的生意你不想做,那你想做啥?”
“我想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诶,之前你不是说你的理想是让江州城内的百姓都尝到美味吗?”
“我是这么说理想也是这样,但是这样做完全把我的爱好把我的时间给全部埋葬在里面啦。”
“那就接着当厨子就是啦。”
“我可以做点其他的事情吗?”
“哎,你这说的如果你做其他的事情,我们连店铺的租金和税金都交不起又怎么能在江州城里面立足呢?”
“我从想了下,然后眼睛往上一抬,诶,有了。”
“有什么我只问他惊讶什么?”
“来来往往的客人往往吃饭不固定时间,如果我把吃饭的时间固定啦,那不就行了吗?这样我就可以省出好多时间来干点别的事情。”
“就能照照你这么说其他的事我都可以包出去。”
“这洗碗捡菜,刷锅,买菜这些事情都可以找人来做,并且我们有那么多钱,找几个人来做帮手说不一定,有的人也喜欢做菜,我就教他们如何烧菜然后我自己专门看着他们烧菜收钱就行啦。”
“你这么说以后就没我啥事了?”
“怎么没有你的事,你可以做你兴趣爱好的事呀。”
“我的兴趣爱好除了下棋,没有其他爱好。”
“我俩可以轮流着做掌柜的,一三五你做二四六我来做。”
“这星期日分给你要不要?”
“哎,弈童耍赖的说道,这周日就一人一天轮流着。”
“那就是每周你四我三或者我四你三。”
“博子又有些质疑地问道他,你不会是不想做了吧?”
“弈童揭他的软肋,说到,你有多长时间没有下棋啦?在江州城内也有很多人喜欢下棋的吧,我听说刘通判就是一个棋艺高手,只是每天被案子积累下来把他压得没有清闲的时间。”
“我上次去给陶回送税钱,他也说过这件事情,有什么事去找陶回就行啦,但是去找刘通判下象棋,这可能不实际吧。”
“你不找找人家人家怎么知道。”
“等哪一天我找刘荷问问,约出来杀两把,也可以练练。”
“说的你天下第一似的,在泉塘村你给你说你是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在但是在这里我不敢说。”
“你这也太小瞧人啦,信不信我让刘通判一局也赢不了!”
“哦,你到是约出来比试比试呀。”
“输了赌什么?”
“我上次才跟萧掌柜赌了一年扫的茅厕,这次又赌什么呢?”
“我最讨厌算账啦,如果你输啦这一年的账本就给你算。”
“那账本算什么这个可以赌。”
“如果刘通判赢了那么这账本我接着对,如果输了,你就接着过来对着账本。”
“弈童一口答应说好。”
“然后他想哪一天约刘通判出来下棋把博子下的心服口服,哦,他又想感觉有哪里不对。”
“不对呀,我上你的套啦。”
“怎么啦?你哪里上套啦。”
“博子知道,但是装着不笑出声来。”
“这账本对账本来之前就是你做,如果你下棋下输啦那么你接着做,但是如果你赢了刘通判还是我接过来做也无可厚非。”
“可是如果你输啦跟没下象棋之前都是你做。这有什么区别?”
“有啊,至少有一点证明我的棋艺不怎么样。”
“哦也是啊。”
“但是我觉得我自己还是亏了点。”
“你不是说闲的无聊,你自己想找点兴趣做,然后也想给我把兴趣重新找回来吗?”
“是呀,怎么了?”
“这就对了嘛,你去找一个下棋能下赢我的人不就行啦,然后他下赢我以后什么事情都我自己做。”
“哎,也是啊,只要我找下一你的人,以后什么事情都可以你做啦。”
“阿强边在那里擦凳子边说道,是不是掌柜的也想把我的活计给代替啦。”
“弈童说不用着急我们肯定不会解雇你的,如果博子每天都输给我找的人你干的活分他干一半就行。”
“童厨,阿强说到我觉得你还是亏呀博掌柜本来就不会做菜如果你赢啦你还得自己烧菜。”
“这不难如果他输了话楼上的活也可以给他做呀,我们还可以跟楼上交流感情。”
“这话被刚下楼的萧竹儿听到,什么你们两个闲的无聊,也想把我们的活计给包啦。”
“哪里哪里开玩笑,我们只是打了个赌。”
“萧竹儿下来,阿强给他搬了一个凳子。”
“萧竹儿谢过阿强之后拿凳子过来坐在凳子上,然后翘着二郎腿。这二郎腿翘的让他们三很惊讶。”
“博子就问到她你们关外人都是这么坐的吗?”
“怎么了,有问题吗听说你们汉人未出嫁的女儿在家里叫闺女,然后没有父母的准许还不能见陌生的男子。”
“是呀,像陶先生的孙女就不能见我,只能见博子或者陶回。”
“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吗?”
“像我看着身子坐正,双脚并拢跟古人说的一样正襟危坐。”
“萧竹儿学着他的样子坐着,一开始学着有些吃力,后面还是坐正啦。”
“哇,你们汉人的规矩好复杂呀!”
“那不是,如果你想嫁在汉人家里做汉人的妻儿,你就得学这样子,不然没有哪个公公婆婆。愿意你这样。”
“啊,我学学便是啦,我还是蛮喜欢你们汉人的生活的。”
“但是在汉人堆里有很多规矩要学的。”
“这不怎么,比如你们汉人弹的琵琶,弹古筝我们就不会,我们胡人只会吹羌笛。”
“古筝琵琶是在喝酒的时候助兴的,但这羌笛却是在打仗的时候吹来,扰乱军心的。”
“你胡说什么,军人外众将士,厌倦这沙场了然后吹一吹这羌笛,来怀念一下家乡也不行吗?”
“博子接着说道你是没有听说过四面楚歌吧。”
“什么意思?我没有听说过。”
“当年我们汉人项羽跟刘邦夺天下的时候,二人在楚河汉界两边交战时胜时败不相上下,后来刘邦的臣子张良个刘邦献了一计,让汉军在楚军军营外吹楚军家乡的歌曲然后出去听了之后,怀念家乡,致使楚军军心涣散。一夜之间项羽二十万大军逃的逃死的死。”
“啊,原来歌曲也有这么厉害呀。”
“没见过吧,哈哈。”
“萧竹儿,看到桌子上的那袋钱就问道博子你怎么老是往桌子上摆那袋钱呢?”
“那带钱呀,是一个来路不明的侠客,来我这里吃饭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然后就把钱袋放在这里让我帮他保管。”
“那他说什么时候回来取?”
“他那日说如果事成之后第二日他就来取,事不成就归我我想他应该是暂时是没有成所以就一直放在那里。”
“他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两个星期之前吧,就是你们开业的那一天。”
“哦,我们都开业半个月了,他半个月都不来说明他事情没有成这钱不就归你了吗?”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当时放在这里。我也只是认为他去做其它重要的事情带着不方便但是没想到她一去就不复返。”
“哎,哪想那么多呀,该花就花,到时候来你不是开饭馆的吗,算在饭饭钱上。让他每天来你这儿吃饭,吃的花的都算在饭钱里面,如果要住店,就来我们楼上住,是钱嘛总有花完的一天。”
“对啦,你们几个大男人赚了这些钱都买了些什么东西?”
“我妈没事的时候去买两件衣服送回家去给我的父母,弈童回答道。”
“我嘛就准备了是终身大事的事情。”
“你是不是准备凑钱来娶我呀?”
“这个娶胡人的女子,我还没真没想过,我还是娶汉人的女子吧。”
“哼!你矫情什么,我又没说要嫁给你。”
“旁边的弈童见这萧小姐有点生气,就接过话来安慰她说到肖小姐,别生气,他不娶你,我攒”
“够了媒婆钱,交给肖掌柜这楼上楼下的店都是我的啦。”
“萧竹儿脸上又有些笑容然后开心的说道谁要嫁给你啦,你个子不够,我爹肯定看不上。”
“那就算啦,你找别人,哈哈。”
“萧竹儿口里看似是拒绝的但是心里却是开心的不得了,然后才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刚才博子说的话。”
“你们刚才两个在赌什么呢?”
“哦,这个呀你懂局中戏吗?”
“什么是局中戏?”
“就是象棋呀!”
“象棋是什么东西,我小时候听说过但是没有玩过。”
“这时博子从他袋子里拿出了那个棋盘。”
“给,就是这个东西。”
“这东西是怎么玩的呀?”
“你看这是兵这是像、这是将、这是马、这是车。”
“这个汉字我认识这分明是卒嘛。”
“哦,这也是兵的叫法,只是正义之师出师北伐的时候通俗的叫法。”
“那怎么走?”
“这马走日,象走田炮横冲直撞并只能往前走,过河之后可以左右。”
“那老将和这个士呢?”
“这老将和士,只能在这九宫格里走。”
“哦,这么简单呀。”
“那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炮可以根车一样横冲直撞但是他吃子的时候必须要翻过一个子才能吃到另外一个子。”
“哦,弈童你会吗?”
“我知道一些也知道怎么走,但是,每次看他跟他爹下棋的时候我都会睡着。”
“我跟你下如何?”
“不下输了影响心情,赢了也没有什么。”
“我也不会呀,你跟我下肯定能下赢。”
“那就不下啦,你直接跟我认输好啦。”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每天一个人呆在柜台上好无聊呀,不如找点乐子乐呵乐呵。”
“弈童感觉他跟自己志同道合,想法都一样然后问到她你也是每天看楼下人来人往,然后”
“记得账本打着算盘一直待在屋子里面。”
“是呀,我都无聊死啦,感觉我的大好青春就在这里挥霍啦。”
“那萧伯伯干嘛?”
“他有时熟悉的客人来了就到一壶茶,聊聊天,说说话,有说有笑的。哎,我作为女孩子家你们汉人的女孩子除了七巧节能出来逛逛,其他时间都见不着。我只有见到自己姐妹的时候才可以聊你不觉得无聊吗?”
“这样如果以后你无聊的话就下来楼下帮我算算账。”
“弈童也接着说到我也可以教你如何做面做得更好吃,这样以后你也可以,自己做了吃,当你离开江州城的时候。”
“嗯,以前我们不在江洲在其它地方的时候,都是自己在城外烧火做饭有些东西还吃不惯并且自己做的也不怎么好吃,除了烤全羊之外,其他的东西都不会。”
“这不以后你下来我都教你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