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世界上政党很多,但是像中国共产党这样有着98年党龄的政党已经不多了。世界上的执政党也有很多,但是像中国共产党这样连续执政70年还继续执政的政党却很少了。还有,像中国共产党这样领导中国人民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取得这样成就的党,可以说全世界一个也没有。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要解释这个问题、说清楚这个问题,就应该主要从党的历史的角度说清楚,看看历史上中国共产党做过什么、做得怎么样。中国共产党有如此的成就,从根本上说,就是始终不忘为中国人民谋幸福的初心,始终牢记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的使命。“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活动首先是学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我觉得,党的历史也是学习的重要内容之一。如果我们系统地了解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就会对初心、使命的认识更深一步,会更加有自觉性、坚定性。
习近平总书记把中国共产党90多年历史上的贡献概括为三大贡献。以下主要讲贡献是怎么产生的,背后的原因何在,我们有哪些经验可以汲取。
这是第一大历史贡献。大家都学过近代史,都知道近代史对中国人来讲、对中华民族来讲,是一段屈辱的历史。有资料统计,从1840年到1919年的80年时间,中国政府签订了900多个不平等条约,割地超过了180万平方公里,赔款总共13亿多两白银,西方列强几乎没有一个没侵略过中国,甚至今天看来很小的国家,像葡萄牙、比利时、荷兰,当年一艘军舰开到中国沿海就逼着中国政府答应一些屈辱的条件。八国联军曾经在紫禁城里阅兵,也曾经分区占领北京,强迫中国人民挂他们国家的旗子。当年的北京城不大,不过是今天北京二环路以内的这点地方。可以说1840年之后,中国人就有了中国梦,那就是有朝一日中国人不再受洋人欺负,中国人能站立起来。1930年,一份著名的杂志《东方杂志》,年初搞了一个新年专题,邀请了几十位各界知名人士,让他们谈新年的梦想。有一位学者就谈这样的梦想,希望有朝一日中国人出去的时候能够不受外国人的欺负,希望有朝一日中国人敢在洋人面前骂他们一句“洋鬼子”,接着他补了一句,先生,现在是不敢骂的。在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前,志士仁人都想改变当年的屈辱状态,都想让中国人站立起来,但是谁都没有成功。孙中山先生在当时也讲“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这个任务客观上就留给了中国共产党,中国共产党成立以后马上就担当起了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的重任。有资料统计,我们牺牲的烈士,能够准确统计出来的就有370多万人。随便到某个烈士陵园,我们都会感慨建立国家付出了多大的代价。经过那么多的努力,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中国人从此站立起来了。
大家都知道毛泽东的这句话,“中国人从此站立起来了”。这话大家都会说,但是相信一定有不少同志说得不准确,说得不准确的同志往往习惯上会多说一个字,人民的“民”字。毛泽东的原话里就没有这个字,有没有这个字有什么区别?人民是一个政治概念,指的是大部分的中国人,但是不包含当年的国民党反动派,而“中国人”的概念显然是包括国民党人在内的,是指整个中华民族站立起来了。胡锦涛总书记在毛泽东诞辰110周年纪念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在毛泽东诞辰120周年纪念会上对毛泽东做了一个评价,说他是近代以来的伟大爱国者和民族英雄。台湾的李敖先生说毛泽东是中华民族5 000多年来第一人。仔细想想这个说法也是有道理的,我们今天用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概括中国共产党为中华民族做出的贡献,站起来毫无疑问是第一步,没有这一步就没有富起来、强起来。而这一步来得太不容易了,这一步意义太重大深远了。
中国共产党当年为什么能够让中国人站立起来?当年中国共产党刚成立的时候,人数很少,力量很小,甚至党的一大召开这件事情,当年的中国没几个人知道,绝没有今天我们开党代会的这种影响力,甚至当年闯进上海一大会址的法国租界的巡捕到后来也没有搞明白这些年轻人凑在一块儿到底在干什么,他根本不知道,一个新的政党在中国诞生了。据不完全统计,中国共产党成立前后,中国曾经有几百个政党,但确切有多少现在谁也说不清楚,因为当年政党成立很容易,消亡也很快。很多政党在历史上就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是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够由小到大、由弱到强战胜各种强大的对手,尤其是战胜统治中国20年之久的国民党建立新中国?这是一个值得探究的问题。简单地说,就是中国共产党依靠正确的政策、模范的行动赢得了最大多数中国人的拥护和支持。具体来说主要靠四个方面的努力:
第一,坚定地捍卫国家民族利益。
一个党要老百姓拥护支持,首先必须爱国,不爱国的党,相信老百姓不会支持。而当年的爱国首先就得表现为抗日,因为日本帝国主义很长时间都是我们的直接敌人。在这个问题上,中国共产党表现得是好的:
一是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是在中国共产党倡导下建立的。九一八事变后,中共中央发出声明,呼吁停止内战,一致对外。后来又多次声明承诺,如果国民党停止内战,共产党愿意放弃打土豪分田地的政策,愿意把根据地变成国民政府统一指挥下的边区、特区,愿意把红军改编成国民革命军的一部分。后来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能够建立,跟中国共产党影响下西安事变的发生与和平解决有直接关系,这就成了时局转换的枢纽,内战停止了。在这之前,蒋介石明确提出了所谓“攘外必先安内”的方针,在他看来抗日要有个前提,即必须安内,必须消灭中国共产党,否则内战要没完没了地打下去。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功劳要记到张学良、杨虎城的头上,要记到中国共产党人的头上,但对蒋介石而言,完全是被迫的。
二是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一直坚持到最后的胜利,也得益于中国共产党人的努力,尤其是得益于中国共产党的委曲求全。抗战之初,红军改编成八路军、新四军,被国民党派到了敌后日本人占领的地区。蒋介石的意图当年很多人看得明白。中共中央一开始就确定了正确的战略方针——游击战。日本人虽然军力强盛,但是不但没能消灭我们中国共产党的武装部队,反而我们的部队迅速扩充,而且建立了大块的根据地。刚开始我们只有几万人,到了1940年就变成了50多万人。这个时候蒋介石害怕了,害怕战后我们跟他争夺天下。所以,抗战的中后期,他制造了一些反共摩擦,最厉害的是“皖南事变”。蒋介石要求新四军全部撤到长江以北,我们为了合作大局做了让步,新四军的军部及其直属部队奉命北撤,撤退的路线也是与他们商定的,结果撤到了国民党的重兵包围中。军长叶挺被扣,9 000人中只有2 000多人突围出来,剩下的牺牲或被俘了。一段时间延安群情激奋,不惜同国民党决一死战。但党中央反复权衡,拒绝了这个建议。在中央看来,大敌当前还是抗日为重。所以,军事上决定采取守势,准备应付国民党可能发动的更大规模的反共行动;政治上采取攻势,揭露国民党的反共阴谋。在各方的强大压力下,尤其是在美、英、苏这些国家的压力下,蒋介石不得不公开承诺,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所以,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没有从根本上破裂,一直坚持到了最后。这个功劳也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也记不到国民党的头上。
三是中国共产党的部队消灭并牵制了大量日伪军。中国共产党的部队积小胜为大胜,展开了十几万次战斗,消灭了大量的日伪军。更重要的是共产党的部队因为身处敌后,战略上对日伪军的牵制作用是巨大的,对美国人、苏联人、国民党人都是巨大的支持。美国人在太平洋战场上虽然打得艰苦但最终能打赢,和中国共产党的部队把大量日军主力牵制在中国战场有关。苏联红军消灭德国法西斯之后,到中国东北打日军,也跟我们先帮他有关系。如果哪位同志去过内蒙古的海拉尔,黑龙江的虎林、东宁,便会知道这几个地方有规模巨大的地下要塞,是伪满洲国时期日本人强征中国劳工修建的,目的是打苏联。斯大林很清楚,也很担心,因为苏联在西部战线已经遭受德国法西斯的重创。如果在东部战线日本关东军也发起进攻,他就难以承受了。但这个进攻始终没能发动起来,就是因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东北抗日联军牢牢地拖住了日本关东军。日军除了轰炸之外,地面部队没能到达重庆,也跟中国共产党的部队把大量日军主力拖住有关。
四是中国共产党的部队英勇抗日。虽然人数少、装备差,但中国共产党的表现是很英勇的,像东北抗联的杨靖宇将军战到弹尽粮绝,最后一个人壮烈牺牲。他牺牲之后,日本人解剖他的遗体,发现他肠胃里一点粮食都没有,只有树皮、草根、棉絮,日本人肃然起敬。东北抗联的八女投江,八位女战士宁愿跳进江里淹死,也不做日本人的俘虏。狼牙山五壮士宁愿跳崖摔死,也不做俘虏。这种事在共产党的部队里很多。所以我们从几个方面比较下来,毫无疑问,中国共产党是更坚定地忠诚于祖国的。
第二,解决了农民的土地问题。
毛泽东对中国的农民问题、土地问题是看得很透彻的。他认为中国农民占中国人口的最大多数,农民争取过来了,问题就解决了。靠什么争取?就是满足他们的土地诉求。所以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提出打土豪分田地。全民族抗战时期为了争取地主富农一同抗日,改为减租减息。到了解放战争时期,又改成没收地主的土地分给农民。无论怎么变化,农民都明白这个党是为他们谋利益的,所以他们就死心塌地支持这个党,能参军的参军,不能参军的踊跃支前。
山东沂蒙老区发生过红嫂的故事,其实还有比红嫂的事迹更感人的故事,那就是沂蒙母亲的故事。我所说的沂蒙母亲叫王换于,当年她的家里住过徐向前,住过罗荣桓。抗战时期,她和她的家人最经常做的事是为八路军抚养孩子,包括烈士的遗孤,最多的时候养了几十个,她的儿媳妇刚生孩子不久,奶水要先紧着烈士的遗孤喂。她说:“万一咱们的孩子饿死了,以后还可以再生,而烈士遗孤如果饿死了,烈士就绝后了。”王老太太活到101岁,1989年去世。她生前好多人问过她怎么能做到这样,但在她看来很平常。
山东沂蒙老区特别重视用沂蒙精神教育干部,沂蒙精神早就做了概括,但是过去概括得不够好、不够全。2013年底,习近平总书记到临沂视察的时候,就看到了关于沂蒙精神的概括,注意到四个短语当中有一个是“爱党爱军”。这话一看就明白,是老百姓爱,讲得不全,光讲老百姓怎么爱党爱军,没讲老百姓为什么会爱党爱军、党和军当年怎么做的。习近平总书记马上讲出了他对沂蒙精神的理解:“军民水乳交融、生死与共铸就的沂蒙精神。”显然,总书记概括得更全,概括得更深。就是因为当年的共产党八路军做得好,所以老百姓才认同他们,才爱他们。当年在沂蒙打日本侵略军的中国军队绝不止八路军这一支,还有国民党的中央军、东北军,但是老百姓对这两支部队为什么跟对共产党的部队不一样,显然是因为他们做得不一样——国共两党的土地政策不一样。孙中山先生很早就提出了平均地权的主张,但是在他去世之后,国民党连减租减息都没认真做过。
第三,中国共产党实行了高度的民主。
中国共产党是搞民主起家的,中国共产党当年在局部执政的区域就实行了真正的普选。政权的参与者都是老百姓一人一票选出来的。当年的普选,我们今天想来似乎不可思议,因为老百姓当年没有几个识字的。怎么划选票呢?共产党当年创造了原始的“投豆法”,给选民发选票,发黄豆的豆粒,你愿意选谁,就把这颗豆投到对应的碗里。而且,共产党提出,抗日根据地的政权,实行三三制:共产党员只占1/3;另两个占1/3,一个是左派,一个是中间派。陕甘宁边区当选的党员一度超过了1/3,就要求多出的部分辞职,始终保持1/3。共产党领导的政权得到了各阶层人民发自内心的拥护和支持。这样的民主在中国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所以当年的很多年轻人冒着生命危险往延安跑,而不是往重庆跑。
第四,党、政府、军队高度廉洁。
当年国民党曾经腐败透顶,尤其是抗战中后期、解放战争时期。毛泽东曾经在延安很自豪地讲过,陕甘宁边区是全国最进步的地方:没有巧取豪夺,没有贪官污吏,没有叫花子,没有娼妓等等,全是针对国统区讲的。在这儿讲两个故事,能够说明国民党统治的后期高级知识分子什么处境、什么感受,对国民党政权什么态度。
一个是朱自清先生的故事。朱自清先生是著名作家、清华大学的教授。朱自清先生的儿子朱乔森,是我近20年时间的直接领导,前些年去世了。他在生前跟我们讲他父亲的故事,他说他父亲去世那一年他已经15岁,家里的事记得很清楚,他父亲是在贫病交加中去世的,病得很重,穷得也很厉害,甚至没钱买面粉。今天说民国时期好的一些所谓“果粉”说民国好的一个重要理由,是民国时期知识分子待遇高,有的教授一个月能挣500个大洋,确实有。朱自清先生不是挣得最多的,但是一个月也曾经挣过400多大洋,按理来说买面粉还有什么问题?但国民党统治后期通货膨胀极其严重。国民党政府为了笼络朱自清先生这样的知名知识分子,向他们平价供应一些美国人援助的面粉。但朱自清先生病重的时候还交代他家人宁愿饿死也不买不吃。因为美国扶持日本,日本的一些战犯美国人没审判就放掉了,中国人感情上不能接受。朱自清先生是在抗议信上签了名的。朱自清先生去世的时候,体重只剩下70多斤。我们想一想,一个清华大学的名教授,他夫人又是清华大学图书馆的高级职员,生活到了这种地步,其他阶层老百姓会是什么状况?
另一个故事,是国民党逃离大陆的时候,试图动员大陆的知名知识分子跟他们一起去台湾,但是去的人不多。当年国民党最看重的知识分子应该是中央研究院的院士。第一批院士一共才81个人,跟着国民党去台湾的只有9个人,有1个人去世了,有12个人滞留在国外,剩下的人全留在了大陆。为什么那么多人不跟着他们去?因为他们对国民党很了解。我看到了一些人当年的日记、私人通信,有人就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共产党怎么样不知道,但是绝对不可能同国民党一样,因此毫不犹豫就留下来了。海峡两岸关系改善的时候,国民党一些元老的后代跑来大陆想了解一下当年他们的父辈为什么会败给中国共产党,稍微一了解,便心服口服。我们今天讲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是历史的选择、人民的选择。那么,人民为什么选择了我们而抛弃了国民党?背后的原因很深刻。共产党始终不忘初心,始终牢记使命,所以老百姓感觉到跟着这个党走,国家有前途,人民有希望。
中国共产党执政之初,面对的完全是烂摊子。国民党逃离大陆的时候能带的都带走了。比如,黄金、白银、外汇储备、重要的文物,带走了很多,只留下了少量的青铜鼎,本来也准备带走,都打好了包,但是没想到败得那么快,装轮船来不及了,装飞机又太沉,没法装,只好扔在了南京。共产党面对的就是烂摊子,铁路没有一条能完整通车的,公路很多也停运了,重要企业短时间内难以恢复生产。当年有的人就看笑话,包括美国国务卿杜勒斯也看笑话,他预判中国共产党人解决不了中国人吃饭的问题。现在有些西方人反思,从新中国成立一直到现在,西方人判断中国会垮、会亡。这种判断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他们的判断没有一次是准确的,全都是误判。这次中美贸易摩擦,相信他们绝对也是误判,历史会证明这一点。中国共产党在新中国成立初期,在很短时间内就把烂摊子收拾得井井有条,主要是采取了几个举措:
第一个举措,政治上建立了各级人民民主政权。现在很多人说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是打出来的,是依靠暴力夺取的。这话没错,但是不完整、不全面。我们的执政地位也是选出来的、是老百姓授权的,符合民主政治的基本原则。我们新政权的建立基本上经过了三个步骤:第一步,刚解放的地区成立军管会,实行军事管制,安定地方的局面。第二步,协商产生临时性的政权。第三步,召开各界人民代表会议,选举产生正式的政权。当年政权的基础非常广泛,真是统一战线性质的政权,参政的党外人士数量比例非常高。比如,中央人民政府的主席是毛泽东,副主席6位,党外人士占3位。政务院总理周恩来,副总理4位,党外人士占两位。中央人民政府委员,政务委员会委员,党外人士基本占一半或者略少一点。这个政权得到了老百姓发自内心的拥护和支持。
第二个举措,经济上恢复了被多年战乱破坏的国民经济。共产党靠什么恢复经济?一是调动了各阶层人民的积极性。比如给3亿多无地或者少地农民分7亿多亩的土地,农民的积极性被空前调动起来。对工人,通过没收官僚资本、建立国营经济,让工人阶级成为国家的主人翁。新中国成立初期,我们有些工人劳模的精神在今天很多人看来绝对不可思议。那个时候没有奖金,工资也很低,工人为什么有那么高的干劲?就是感觉在政治上、经济上翻身解放,虽然同样干活,但这是为自己干活,自己成了国家的主人。二是调动了资本家的积极性。1949年5月27日是上海解放的日子。上海的枪炮声停下来之后,荣毅仁先生一大早就出门想看一看外面是什么状况,然而看到的那一幕把他惊呆了:他门前的街道两侧,整整齐齐地睡着抱着枪、和衣而卧的解放军指战员。荣毅仁先生看了这个场景便放心了,共产党的部队军纪如此严明,你还用担心什么?政府帮私人企业找订单,提供流动资金、原材料,产、供、销全都得到了保证。
到1952年底,我们就把国民经济恢复到了旧中国历史的最高水平,连国民党时期严重的通货膨胀问题也解决了。过去有的人觉得,共产党打仗很厉害,搞统战也厉害,但经济不行。通货膨胀制住了,很多人对共产党刮目相看,这是了不得的成就,绝对是奇迹。
第三个举措,外交上荡涤了帝国主义的污泥浊水。毛泽东还在西柏坡的时候就提出了新中国的外交方针,其中一条是“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毛泽东说得很形象,旧中国好比一间“屋子”,还有帝国主义的残余势力,应该彻底打扫干净。然后再同愿意平等对待我们的政府谈判建交。怎么打扫?旧中国订立的各种不平等条约一概不承认,不管谁定的都不作数。不管这个条约规定了我们什么责任义务都不承担。而且因为不平等的条约我们失去的一些权益,能收回的尽可能收回。在这之后很多情况不一样了,比如旧中国,外国人可以在中国驻军,北京天安门广场东侧的东交民巷还有几栋老房子,就是过去外国兵营所在。过去海关一直在外国人手里,关税他们来收,收完了扣除他们的所谓赔款,然后剩几个钱交给中国政府。新中国成立后,海关回到了中国人手中。还有外国人过去有所谓领事裁判权,他们在中国的土地上犯了事,要不要受惩处,受什么惩处,中国政府说了不算,他们自己说了算。但在这之后变了,我们一些大城市解放的时候,有的西方国家的外交官,包括美国驻中国大使司徒雷登没有马上走,他们留下来等待观望。但是人民政府已经不把他们当作外交官对待了,因为他们的政府跟我们新政府没有外交关系,我们只把他们当作普通侨民对待,要求他们遵守我们的规矩。但是有人不遵守,甚至还挑衅,政府就把他们抓起来了,这在旧中国完全无法想象。
新中国成立初期,包括钱学森同志在内,有很多知名知识分子从西方国家回来,仅从美国就回来了1 000多个。他们为什么回来?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中国共产党人爱国。1949年4月,解放军准备渡江解放南京,但这个时候有两艘英国军舰在镇江附近的江面上试图阻止解放军的进攻。解放军警告开走,军舰不动,解放军就开炮了,把英国军舰击伤了,而且英国人还死了20多个。英国人要求我们道歉赔偿。道什么歉呢?这是中国的内河,谁允许他们开进来的?这是中国的内战,他们有什么资格干预?我们事先警告,他们不走,我们才开的炮,合情合理。后来担任过北京大学副校长的傅鹰教授在美国知道了这个消息,泪流满面。近代以来,哪个政党、哪个政权敢用如此的态度对待洋人?中国共产党人就敢。所以由此他对这个党,对这个党领导的军队充满了好感,下了决心,毫不犹豫地就回来了。
对社会主义国家苏联,毛泽东做得也好。新中国成立时,中苏之间有个重要的遗留问题,国民党政府同苏联政府订立了不平等条约。那是二战结束之后签订的,二战之后几个大国瓜分势力范围,中国总体上是美国的势力范围,但苏联在新疆、东北有要求。在美国人的影响下,蒋介石政府答应了这个要求,同苏联订立了友好同盟条约。东北的铁路,苏联人可以控制,旅顺口这个军港,苏联可以驻军,大连这个商港,苏联也可以用。国民党用这些条件换取了苏联支持国民党政府统一中国的承诺。新中国成立不久,毛泽东就率团访苏,向斯大林提出了废除旧条约、订立新条约的要求。斯大林一口回绝,说这是二战的产物。这个条约改了会有连锁反应,比如日本人所谓“北方四岛”(南千岛群岛),苏联也要还回去吗?毛泽东便留在苏联。斯大林受到的外界舆论压力很大,派人问毛泽东为什么不回去,毛泽东讲就是要解决这个条约,不解决他就不回去,逼得斯大林不得不同意谈判。经过艰苦的谈判,旧条约废除,重新订立了条约。苏联承诺最迟会于1952年底把东北的权益还给中国。后来这一承诺1954年兑现,比原定时间晚了大概两年。晚,不是因为苏联人赖着不走,而是因为抗美援朝期间,我们感觉到苏联在中国一定程度上的军事存在对美国人有威慑作用,没着急让他们走。1953年7月朝鲜停战,1954年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中国共产党人的爱国情怀在这个问题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第四个举措,国防上打赢了抗美援朝战争。1950年,我们准备在发展海军空军的基础上解放台湾,实现国家的统一。但是没想到6月朝鲜半岛发生内战,很快把我们拖进去。内战初期,北方的部队打得很顺,很快把南方的部队打垮了,又把少量的部队包围在釜山一带。如果没有外力干预,他们统一整个半岛不困难。但很快美国人操纵联合国干预,通过了所谓“谴责‘北朝鲜’侵略‘南朝鲜’的决议”,又决定成立以美国为首的所谓“联合国军”。这个“决议”为什么能通过呢?苏联代表缺席。苏联代表此前为了支持我们恢复联合国的合法席位,做了很多努力,但全都遭到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阻挠。苏联代表一气之下不参加联合国安理会的活动,所以美国人的决议顺利通过了。苏联代表发现不能缺席,很快又跑回去了。所谓“联合国军”一登陆仁川,战局急转直下,很快占领了平壤,又把战火烧到中朝边境,这个时候金日成紧急求援,给我们出了个大难题。我们出兵要同美军直接较量,美军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他有原子弹,你打得过打不过?有没有可能不仅打不过,反而引火烧身,把仗引到我们境内来?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是不打,美军就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不只中朝边境,而且战火就会烧到中国境内,威胁我们东北工业基地的安全。美国还派第七舰队侵入台湾海峡以阻止大陆对台湾的进攻,中央政治局开了几天的会,下了最后的决心,打不赢全当作解放战争晚胜利几年。中央政治局决策抗美援朝,保家卫国。我们给老百姓讲明白,出兵是为了保家卫国,谁愿意打仗?但这一场仗我们躲都躲不过去,是别人强加给我们的。中央政治局还决定把我们出兵援助的军队叫作中国人民志愿军,是这部分军队志愿帮助人家的,目的是把战争规模控制在朝鲜半岛。美国人一开始根本没想到我们敢出兵,以为周恩来总理的几次声明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但是10月我们真出兵了,而且一开始秘密出兵,几场战役就根本扭转了战局,把战线迅速推进到了北纬38度线。此后打打谈谈、谈谈打打。最终停战协定签订,还是以“三八线”划界。
今天有人说,这场仗双方打了个平手,打之前“三八线”划界,打完了还是。这话我认为对朝鲜可以这样说,对于我们就不是。我们出兵之前,战线绝不是“三八线”,而是中朝边境,打完才变成了“三八线”,绝对是我们打赢了,而且主要是靠我们的力量打赢的,因为朝鲜部队所剩不多了。这场战争对我们来讲意义实在太大、太深远了,打出了和平安宁,打出了我们的国际地位、我们的民族尊严。在这之前,大家知道,别说西方国家的人,甚至有些发展中国家的人都瞧不起中国。比如当年埃塞俄比亚的老皇帝海尔·塞拉西就瞧不起中国。埃塞俄比亚是非洲的大国之一,是非洲两个没被西方人殖民统治过的国家之一。老皇帝曾经自我感觉很好,瞧不起中国人,他也向所谓“联合国军”派了部队,他的部队几乎全被我们志愿军消灭了,从此之后,他对中国人刮目相看。美国人也长了记性,朝鲜战争绝对是美国历史上对外战争当中损失很大的一次战争。所以,越南战争的时候,美国一再强调,美国的部队不准越过北纬17度线,生怕越过北纬17度线会再来一次“朝鲜战争”。这场战争对我们国家而言意义重大、深远。当然我们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志愿军总共伤亡36万人。另外,我们经济上也付出了很多,财政支出相当一部分用于这场战争,但从长远看,这个支出是值得的。出兵之前,装备水平很低,开国大典的时候,我们的武器装备很差。但通过这场战争,我们得到了苏联援助的世界领先水平的装备。而且在这场战争期间和之后,苏联人帮助我们办兵工厂,帮助我们办哈军工,解放军的装备水平大大提高。还有抗美援朝期间,我们解放军的主力部队轮番入朝作战,都以志愿军的名义在朝鲜战场上打了一遍,都受到了现代化战争的训练,这个意义也是巨大、深远的。
在这之后,中国共产党人又经过社会主义改造,建立起了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还建立了社会主义的政治制度。这个制度,按照习近平总书记的话说,为中国的进步和发展奠定了制度基础。这个制度至今对我们还有着巨大的积极作用,这个基本制度是不会改变的。
关于当年的三大改造,有的同志曾说,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是一夜回到了解放前,其实根本不是这样。当年我们社会主义改造是消灭私有制,建立公有制的主导地位、主体地位。改革开放以来,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改革也好,发展非公有制经济也好,不是为了改掉公有制经济的主体地位,而是在发展壮大公有制经济的基础上发展各种所有制经济成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没有回到解放前,也没有回到农业合作化之前。农业合作化之前,中国的农村土地是私有的,分给每家每户。但是经过合作化,我们的土地变成了集体所有。虽然1978年以来,我们搞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改革,包括其他的农村改革,但是我们土地集体所有这一条始终没变,也不打算变。当年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为什么要搞农业合作化?就是为了实现共同富裕。土地制度改革之后,农民积极性调动起来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没有改变农村土地集体所有这个基本制度,我们党以后也不会改变,我们广大的农民群众也不愿改变。
再有,公有制,国有经济的地位。习近平总书记一再强调做大做强国有企业,我们国有企业现在真是可以说很不错了,世界500强中占的数量相当多,如果没有我们今天强大的国有企业,中国的经济安全一定有大问题。另外,从国内来看,国有企业做的有些事,民营企业不会做。比如国家电网在再偏远的地方,也都要想方设法通上电。从企业经营的角度来讲,这个投资多少年能收回?甚至可能永远也收不回,纯粹从赚钱角度是绝对没人愿意干的。但做国企,那你就得干,这就是你的社会责任。
改革开放前,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还建立了我们国家工业化的基础、现代化的基础。1954年,毛泽东说过这样的话:我们工业很落后,落后到什么程度呢?飞机、汽车、坦克、拖拉机都造不了。我们能造什么呢?能造桌椅板凳,能造茶碗茶壶,能够把麦子变成面粉,还能造纸,就这个水平。如果不尽快把中国建成先进的工业国,我们就有被“开除球籍”的危险。改革开放后,我国是联合国工业分类当中唯一一个门类齐全的国家。
再还有“两弹一星”的突破,我们几乎是白手起家,苏联人一度愿意帮助我们。后来炮击金门,赫鲁晓夫撕毁协议,我们就自己干。二机部的领导问著名科学家邓稼先,国家准备发射一颗大炮仗,你愿不愿意参与?如果参与,得严格保密。邓稼先参与了,回去告诉夫人说要换工作了,要到外地去。夫人问换什么工作,到哪去?他说保密,不能说。1958年,他离开家,到1964年10月,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夫人才意识到邓稼先大概是干这个去了。邓稼先生前荣誉很多,但是得到的奖金总共是20块。当年奖金微薄,参与的人又很多。很清楚,邓稼先、钱学森这样的人,他们参与“两弹一星”的研制绝对不是冲着金钱、利益去的。如果我们对于那段时间的成就不能给予恰如其分的评价,对那一代人都是不公道的。
我们改革开放以来良好的外部环境也与毛泽东密切相关。“文化大革命”中后期,他就看清楚了中美苏大三角的关系,美苏在争霸,中苏到了爆发大规模战争的边缘,中美两国在对付苏联问题上就有了共同利益、共同语言。所以毛泽东就搞乒乓外交,小球转动大球。美国总统尼克松居然在没有同我们建交的情况下来中国访问,整个西方世界和我们的关系改善了。这就为我们后来对外开放创造了前提,苏联也不得不跟我们改善关系。我们要跟美国站在一起,苏联也是不能接受的,苏联领导人一再表示要跟我们改善关系,邓小平要求苏联从中苏、中蒙边境撤兵,后来又促成越南从柬埔寨撤军。我们整个的国际环境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好的时期。所以,邓小平一再讲,世界大战打不起来,和平与发展是时代主题。这个环境跟毛泽东那一代人有密切的关系。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讲过正确处理改革开放前后两个30年的关系,不能拿后30年否定前30年,当然也不能拿前30年来否定后30年。拿后30年否定前30年明摆着是历史虚无主义,不符合历史的本来面目。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8年底的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讲得非常好,讲明白了我们当年为什么要改革开放,我们很多同志一定记忆犹新。改革开放启程的标志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就是因为这个时候以邓小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打开了眼界,意识到我们被西方国家远远甩到后头去了,所以要改革、要开放。邓小平1978年10月访问过日本,11月访问过新加坡。1979年1月又访问了美国。邓小平在访日期间还参观了松下、日产这些大企业。回来以后,国家发展的目标很快做了调整。当年我们计划20世纪末基本实现四个现代化,很快邓小平就改成了小康。小康是传统文化的一个命题,吃饱喝足,略有结余不就是小康吗?邓小平1983年曾经视察苏州,在他看来,苏州的状况跟他想象中的小康离得不远了。我们想想,1983年的苏州能好到什么地步?今天看来水平不会多高。但是在邓小平看来,全国能做到那个样子不容易了,我们吃饱饭就不容易。我们开始是小康,党的十六大提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党的十八大提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党的十九大提出2035年要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比我们原来的目标提前了15年之多。邓小平出访的同时,其他一些同志也出访,所以,加快赶超发达国家和地区就成了中央领导层的共识。这个共识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就变成了改革开放、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等重要决策。
中国改革开放成功的经验很多,有三个方面较突出。
第一,坚持解放思想,与时俱进。
一部中国改革开放史,就是一部思想解放史。中国共产党重视理论建设,包括不断创新理论,也包括用创新的理论武装党员领导干部的头脑。党中央经常开展主题教育,包括党校学习,干部在职学习,显然都是中国特色。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党委都有党校,我们组织干部进行培训,这是我们的一大政治优势。我们党一开始的指导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这是我们经过选择的,从西方的各种主义中选出来的。选定之后,毛泽东、周恩来都讲过,自此没变过。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与时俱进的发展,因为我们党意识到理论建设对于党而言太重要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回答的是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时代课题。我们的新时代无论从国内还是国际,都跟过去有了很多的不同。比如说国内,我们做出新时代的判断,一个很重要的考虑是,社会主要矛盾的转化或者变化,人民不仅对物质文化有需求,而且对民主、法制、公平、正义、环境、安全也有了更多的要求。党的十九大关于社会主要矛盾转化的判断,是党的十九大报告立论的基础,也应该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立论的基础。我们认清了群众的需求,也看清了我们工作中的短板,所以指出我们该干什么该怎么干,显然是重要的判断。国际上,习近平总书记多次讲到中国目前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我注意到很多学者从各个方面去分析,从政治、从经济、从社会、从科技都可以分析、都有道理,但是最大的变局是中国的快速发展。用西方人的话说叫“崛起”。改革开放之初,西方人以为我们经过改革开放,改善跟西方的关系,会最终融入他们的体系。1979年初,邓小平去美国访问,在美国走到哪儿都有人欢呼,那个时候有的美国人就幻想,经过若干年的努力,可以对我们进行所谓“和平演变”。到了1989年,以邓小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对政治风波的处理使西方看明白,邓小平是真正的共产党人,他们的希望幻灭了。中国一直在走自己的路。
第二,坚持深化改革,极大地解放和发展了生产力。
我们40年的改革涉及领域方方面面,包括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以来的全面深化改革,范围更广、力度更大了。改革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举几个大家都熟悉的例子。一是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解决了中国人吃饭的问题。地还是那些地,人也还是那些人,农机、农药、化肥、种子短时间内都没有大的变化,变的只是经营方式。今天跟40年前比,我们人口多了几亿,耕地面积少了很多,但是今天中国人不光吃饱了,而且吃得很好,再穷的人吃饭都不会有问题,主要靠的就是这一改革。
二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之后,不同的利益主体为了自身利益最大化必然使出浑身解数,活力、压力、动力怎么估量都不过分。1992年之后,我们很快告别了粮票、布票,告别了短缺。
三是非公有制经济的发展、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经济制度的确立。这个基本经济制度是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这是1997年党的十五大确定的。改革开放前,非公有制经济成分不存在了。改革开放初期,因为大批的知青集中返城,为了解决他们吃饭问题,个体经济开始发展起来。后来其他经济成分也发展起来。但是发展到一定规模之后出现了所谓“姓公姓私”的问题。党的十五大解决了这个问题,确定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扫除了发展民营经济的意识形态障碍。今天,服务业在GDP中的比重上升到50.5 %,首次占据“半壁江山”。
仅仅这几个例子便足以说明改革开放带来了什么。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以来的改革,我们大家体会就更深了。
第三,坚持对外开放,吸收了大量的人类文明共同成果。
1978年中央提出改革开放决策,直接的起因就是邓小平等同志出访受到启发。从那时以来,我们一直开放,范围越来越宽,领域越来越广,程度越来越深。一开始我们主要是引进来,后来我们越来越多地走出去。40年的改革开放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带来了外国的资金、设备、技术、市场,外国的资源能源,带来了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创造的人类文明共同成果。
党的十八大到现在的巨大变化,我相信大家都看得很清楚。2012 年11月15日,在十八届一中全会之后的常委见面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提道: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11月29日,习近平总书记参观《复兴之路》展览,提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和“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
党的十八大以来,总书记一系列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最重要的是“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四个全面”战略布局,讲清楚了干什么和怎么干的问题。“八个明确”“十四个坚持”,也同“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有着密切的关系。
以人民为中心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治国理政的实践中得到了全面和充分的体现。
回顾中国共产党近百年的奋斗历程,可以得出以下几点启示:
中国共产党是有远大理想追求的党。党的初心和使命就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这是中国共产党被人民选择、认同的最重要的原因。
中国共产党是有科学理论引领的党。党从创立起就把马克思主义作为自己的指导思想,并在不同时期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党的理论创新成果,成为引领党和人民实践的强大精神力量。
中国共产党是有选贤任能机制的党。党一直坚持自己的先锋队性质,在选人用人方面强调德才兼备、任人唯贤,党的十八大以来特别强调忠诚、干净、担当。
中国共产党是有严明纪律、规矩的党。党从建立起就制定和执行严明的纪律,在不同时期逐步形成了各方面的纪律和规矩。
中国共产党是有自我革命精神的党。党一直重视自身的建设,不断清除党内的不良作风和腐败现象。
中国共产党是有强大领导能力的党。在领导中国人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中,中国共产党的强大领导能力得到了充分彰显。
我们要自觉坚持和弘扬这些优秀特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努力把党建设成始终走在时代前列、人民衷心拥护、勇于自我革命、经得起各种风浪考验、朝气蓬勃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肩负起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使命。
虽然过去主题教育进行过多次,但是在新中国成立70年的时候进行这样的教育正当其时。70年这个节点,我们需要回顾历史,总结经验。接下来我们的任务很重,即全面建成小康社会。2021年是建党100周年,再往后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更宏大的目标。“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对我们都很重要。首先我们应该从道理上把一些大道理、把中央反复要求我们弄明白的道理想清楚,然后该怎么做可能就比较清醒了。
(本文是作者2019年6月10日在重庆市领导“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研讨读书班上所做的专题报告的记录整理稿,由周学馨等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