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梦魔

“哇、哇……”，“物小人”被母亲的一巴掌打醒了！刚才“物小人”躺在母亲怀里睡觉，紧紧地依偎着乳房，还用双手抱着乳房，生怕乳房丢了似的，突然，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乳房，像要捏碎了一般，直把母亲弄得生疼，于是，扬手给了“物小人”脸上一巴掌！“物小人”流着眼泪，哭泣着，慢慢地，哭声小了下来，再慢慢地，哭泣之声变成了不由自主地抽泣声，抽泣了好一会儿，慢慢地睡着了，时不时地还会发出一声抽泣，小手小脚不由自主地抖动一下。“你还好吗？”我让风来问候你，但没有你的回音，那还是让我来看一看你的梦吧！

夕阳西下，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白云之下有着一片大草原，草原上的青草变得星星点点，而且大部分的草都变得有些枯黄。“你在哪里？”我搜寻着你的影子！哦！找到了，这次的梦中，你变成了一只羔羊，刚出生不久就跟随羊群四处奔走，这个世界对于你来说充满了太多的新奇与吸引！看着偌大的草原，你想看一看草原有多大？看着远处的树林，你想看一看那里有什么？看着汪汪的小河之水，你想要跳进去畅游一番，那一定很舒服！看着浩瀚的天空，你在想“天神一定在那个地方！美丽的云儿啊！你能带我看世界吗？……”，你的思绪在翱翔，你的梦想在腾飞！不知不觉，你走离了羊群，直到天空中有一团黑云来到了你的头顶上，这时你才发现“羊群不见了！”，你开始莫名地恐慌，赶紧看一看四周，寻找着羊群，好像感觉不远处的草丛中似乎有东西在动，看不清楚，非常地模糊，只看到一个影子！你心里在想“那是什么？会是什么？……”，这时，天空中的一道闪电划过来，让你似乎看清楚了“像狼的影子！”，你心中一愣“完了！遇上狼了！”，恰好此时，天空中的巨雷之声传来，吓得你掉头就拼命地跑，不敢回头，感觉身后就是凶恶的狼在追赶，还有数不尽的黑压压的魔鬼也在后面追赶，风声、雨声、小草的响动声，似乎都是它们追赶你而发出的响声！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跑了多长距离？耳边的响声没有了，似乎看到了不远处有羊群，你感觉再也没有力气了，眼前一黑，直接倒在草地上昏睡了过去，好像做了很久、很长的噩梦，梦里全是“狼在追赶你，魔鬼在追赶你……”，不知道睡过去了多久？你醒了！听到耳边有“咩咩……咩咩……”的呼唤声！你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羊群围着你，有伟岸的头羊，还有几只老羊和年轻的羊！头羊似乎在鼓励着你“站起来！你是一只勇敢的羊！”，老羊们似乎在告诉你“醒来就好！以后千万不能离开羊群了！”，年轻的羊好像在问你“是不是遇上狼啦？以后遇上狼就要拼命地跑！”，你慢慢地站立了起来，吃了几口地上的青青嫩草，回归到了羊群。

夜幕降临了，你躺在草地上看天上的星星，正在想象着“遥远的星空里是不是会有一只神羊？……”，这时，有一只老羊走了过来，和你讲起了古老的羊群故事：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这里是一片美丽富饶的大草原，到处都是青青的小草，小河里的水也是清澈见底的，还有很多小鱼、小虾在河里自由自在地游玩，河岸边还有成片、成片的狗尾草，当风一吹来，狗尾草就一跳一跳地跳“狗尾舞”，那舞姿可好看极了，就像成千上万的仙女穿着白纱裙在舞动！河对面的小山上开满了桃花，一眼望去，仿佛是万千桃花仙子穿着粉红色的纱裙，如仙境一般！这一片青青大草原上，有着成群、成群的羊，黑羊、黄羊、白羊，大家不分彼此、融洽相处，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随处都可以吃到嫩嫩的青草，可以喝到很香甜的河水，生活过得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只用每年在冬天到来时，从身上长长的羊毛中褪点出来奉献给天神做“羊绒袄”就可以了。突然有一天，草原上来了狼，从此打破了原有的平静！狼时不时地就会跑来追逐羊群，抓一只羊回去当食物！不过，这也没什么，在大部分的时间里，草原上还是很安静的，也很少见到狼，羊群除了极少数的不幸者会被狼吃了，大多数也都过着很幸福的生活。可是有一天，这种幸福生活就被彻底改变了！那一天，天空中来了很多、很多黑压压的“魔鬼”，那些“魔鬼”从口中吐着洪水，洪水从天空中一泻而下，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淹没了整个青青大草原，把对面山上的桃林也冲得一片狼藉！草原上的羊群大多在那次大洪水中遇了难，只有极少、极少的羊幸存了下来！羊群之所以没有被大洪水灭绝，还得感谢天神的恩赐！相传这位天神叫“物天人”，是它挥一挥手把“魔鬼”给赶跑了！从此以后，羊群每年的这个日子都会向天空跪拜“物天人”，以此而寻求天神的庇佑！在大洪水退去以后，草原上已见不到几处青草了，只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绿色，再就是到处的枯草和一片又一片裸露的土地，小河里的水也变浑浊了。羊群为了找青草而不得不四处奔波劳累，还时常会遇上狼，过着非常艰辛疲惫的生活。由于能找到的青草很少、很少，羊群内部又闹起了纷争，强壮一点的羊霸占的青草多、吃得多、浪费得也多，体弱的羊往往抢不到青草吃，经常被饿死，使得羊群数量变得更少了。有几只老羊站了出来，召开了羊群大会，经过一番激烈地争执与努力，终于和那些强壮的羊一起达成了协议，决定整个羊群实行“等级制制度”，规定：羊长到成年就要进行等级考核，考核的标准为力量撞头，力量大的为更高等级，最强的为头羊；以后找到的青草，让头羊先吃，然后依据等级高低，大家轮流来吃。等级制实行以后，羊群内大都能吃到青草了，羊群数量也得到了发展，很多小羊都得到了健壮成长。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等级考核“竞选头羊”的时间了，年轻的羊们表现得都非常地出色，白羊、黄羊、黑羊中都产生出了好多强壮的羊，到“头羊争选”时，更是到了极为激烈的胶着状态，白羊、黄羊、黑羊中都产生出了一名非常有实力的选手，三名选手战斗得非常激烈，它们势均力敌，三天三夜也没有分出胜负来。后来，老羊们提议：“这一次等级考核产生了这么多优秀的选手，是天神对羊群的眷顾，产生出了三名选手来竞选头羊，更是天神的旨意，那么就让天神来决定谁是头羊吧！让三名选手到几十里外的神山上去祈祷，天神选中的就是头羊！”。白羊选手一听，立即向神山飞奔而去；黄羊选手先是一愣，突然反应过来，也赶紧向神山跑去；黑羊选手看到白羊、黄羊都去了，也紧跟其后而去。经过小半天的路程，已到了傍晚时分，白羊先到了神山，闭上眼睛祈祷：“我心中最崇敬的天神啊！请给我神的旨意吧！”，然后睁开眼睛，朝天空一看，看到了一大团像羊一样的白云，白羊大喜，大喊着：“天神选中我了！”，欢天喜地地赶回去。过了一会儿，黄羊也到了神山，这时到了夕阳西下的黄昏时分，黄羊闭上眼睛祈祷：“我心中最崇敬的天神啊！请给我神的旨意吧！”，然后睁开眼睛，只看到西方的天空中呈现出一只金黄色的彩霞羊，黄羊大喜，也大喊着：“天神选中我了！”，也欢天喜地地赶回去。又过了一会儿，黑羊也到神山了，这时太阳已经落山，夜幕降临，黑羊闭上眼睛祈祷：“我心中最崇敬的天神啊！请给我神的旨意吧！”，然后睁开眼睛，看到天空中飞过一只大黑鸟，嘴里发出“嘎（是）……嘎（是）……嘎（是）……”的回答声，黑羊大喜，也大喊着：“天神选中我了！”，同样欢天喜地地赶回去。羊群们等啊等，终于等到头羊选手们归来的时刻了：首先归来的是白羊选手，白羊选手讲了神山祈祷的天神旨意“白羊是头羊”；然后黄羊选手归来了，黄羊选手讲了神山祈祷的天神旨意“黄羊是头羊”；最后，黑羊选手也归来了，黑羊选手讲了神山祈祷的天神旨意“黑羊是头羊”。选手们都坚信自己就是天神选定的头羊，并在羊群中讲述着在神山祈祷时出现的神奇景象：白羊们听到白羊选手讲神山的天空上有一头白神羊时，都感到非常地激动和神圣，它们都为自己是一只白羊而感到骄傲，觉得白羊是高贵的羊；黄羊们听到黄羊选手讲神山的天空有一头金黄色的神羊时，也都感到非常地神圣和敬仰，它们都为自己是一只黄羊而感到自豪，觉得黄羊是高等的羊；黑羊们听到黑羊选手讲神山上有一只大黑神鸟庇护着黑羊时，都感到非常地神奇和崇敬，它们都为自己是一只黑羊而感到激动，觉得黑羊是高尚的羊。于是，整个羊群开始闹腾了起来，白羊聚在了一起，黄羊形成了一堆，黑羊汇成了一块！每一个羊群都觉得自己才是高贵的羊种，每一个头羊选手都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头羊！三个羊群互相争吵着，吵不出结果来，就发展成了相互攻击，一片混战，各方羊群都有死伤不少，最后是天空中飘过来一团乌黑的云团，顷刻间雷鸣电闪，下起了滂沱大雨，才吓得混战的羊群各自分散：白头羊带领白羊群向西而去，它们后来就以“白云神”为信仰；黄头羊带领黄羊群向东而去，它们后来以“太阳神”为信仰；黑头羊带领黑羊群向南而去，它们后来以“黑鸟神”为信仰。从此，这片大草原上就形成了三大羊群，它们各自在自己的领地上生活着，也时不时地出现为争夺水源和领地而相互进行着战争！

故事那么久远，也很深远，你慢慢地睡着了，似乎来到了故事中的那一个古老羊群时代！今天是个好日子，又到了羊群等级考核的时间，你向着竞技台上走去，怎么感觉脚特别地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感觉那么地艰难，终于走到台上了！你来不及多想，另一只羊已经向你直撞过来了，你只得硬着头皮昂头迎了上去，“砰……”只感觉天旋地转，你被撞得直接倒在了地上，好半天才恢复过来，结果很明显，你晋级考核失败了，成了最低等级的那一类羊！按照羊群等级制规则，高一个等级就可以享有特权：把低等级的羊都可以当奴隶羊来使用和对待，优先吃低等级羊找寻到的食物，在休息时享受低等级羊的舔屁股服务。你开始过着奴隶羊的生活，每天努力地去找寻青草和水，找到以后让给高等羊先吃，你就吃一点高等羊吃剩下的；晚上也不得好好休息，还要去完成为高等羊的舔屁股服务后才能休息一会儿！这样的时间久了，你发觉嘴巴上由于长期为高等羊的舔屁股服务原因，竟然有些红肿、溃疡！但仍然不得有偷懒，稍一有哪里做得不好？就会被高等羊暴揍一顿，甚至把小命丢掉都有可能！由此，不知有多少个夜晚？你在梦中哭泣，哭泣自己的弱小、自卑与无力，哭泣自己在羊群中受到的各种委屈与不公平待遇，哭泣自己心中的怨恨与不满！不知有多少个夜晚？你总是噩梦连连，梦到被高等羊的各种残虐，梦到在羊群中受到的各种嘲讽和打压！“美丽的夜空啊！如何才能摆脱这份生活的苦难和困境？”你看着天空中发愣！天空中的乌鸦飞了过来，发出“嘎……嘎……嘎……”的叫声，仿佛是在说着“升级……升级……升级……”，哦！你听懂了，是在叫你“努力升级为高等羊！”，在这月黑风高的黑夜里，你准备着要进行一番拼搏，高等羊成了你梦想中的目标，也成了你拼搏的动力和生活的希望！你来到了一个小土堆前面，想象着小土堆就是你的对手，你一次、又一次地昂着头向小土堆撞击、撞击……，一开始感觉很痛，额头上被撞出了丝丝血迹的伤口，但这些都不能阻止你坚强的意志！不知过去了多少个夜晚？你就让这种伤痛而来陪伴！不知过去了多少个时日？你就让这种奋发图强代替了泪水！慢慢地，你的额头上似乎不再那么疼痛了，上面长出了一块又一块的老茧，你的额头变得坚硬了。

终于迎来了新的一轮羊群等级考核：你昂首挺胸走到了台上，另一只羊也到了台上，并向你直接撞击过来，只见你不慌不忙，昂头迎上去，“砰……”不相上下，但你已把对方震得后退了两步，你趁势往前，昂头再次撞了上去，对方已几乎站不稳，你毫不退缩，再次发动攻势，对方这次被你的气势吓得转身跑下了台。太精彩了！台下响起了“咩咩……咩咩……”的喝彩声，很多低等羊都向你投来敬仰和羡慕的眼神，心里把你作为了它们的榜样，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像你一样努力拼搏！”，你成了它们内心中的偶像和英雄！由于你的出色表现，羊等级考核委员会决定授予你“羊武士”勋章一枚。你终于享受到高一等级羊的待遇了，第一天就吃得饱饱的，到了晚上休息时，享受着低等羊的舔屁股服务，“哦啊！真舒服……”屁股被舔得干干净净，这种感觉就像神仙生活一样！你在心里暗暗给自己定下了下一个目标，一定要在下一次等级考核中争取更高的等级！这天晚上，你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梦见你在天堂之中，成了一只神羊，有各种好吃的，天下的羊都是你的奴隶羊，它们直接把嫩嫩的青草抬着来喂你吃，并随时随地都有奴隶羊的舔屁股服务。梦是那样地美，以至快天亮了，你还沉醉在美梦之中！突然感觉身上一阵疼痛，睁开眼一看，是几只比你等级更高的羊在揍你！原因是“你昨晚只顾享受你的美梦，忘了你在高一等级的羊面前，仍然是一只奴隶羊，需要去给高一等级的羊舔屁股服务！”，这一次暴揍，你被弄得遍体鳞伤，足足躺了半个月才恢复过来，并被取消了高等羊的资格，又变成了最低等的羊。在羊群中，不仅仅高等羊在虐待你，和你一样的那些低等羊也看不起你、鄙视你，它们说你是羊群的败类！你感觉整个身心都在经受着一种摧残，经受着羊群的孤立、排挤和虐待，你又变回了那个弱小、无力与自卑的自己！“我的上天啊！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这一生都要当奴隶羊吗？”，远处飞过的乌鸦叫唤着“嘎……嘎……嘎……”，仿佛是在回答着你“是的……是的……是的……”。你朝着乌鸦飞远而去的方向慢慢走去、走去……，不知道会走向哪里？也不知道会不会遇上狼或者魔鬼什么的？反正就这么走着，你甚至都不再想“能不能再活着了？”，即便死了也没什么？就这样像只僵尸羊一样地走着、走着……，走了三天三夜，又饿又渴，腿不听使唤了，眼睛也模糊得看不清楚东西了，只感觉耳朵“嗡嗡……”地响，脑袋也似乎不再是自己的了，你感觉自己快要死了！“那就死吧！”你用尽力气喊出了这一声，然后瘫倒在地，完全失去了知觉！你想自己已经死了，你的灵魂来到了鬼魂所通往的地方，门口有一个把门的魔鬼，你向前跪下，卑微地说：“我竭诚的魔鬼啊！我死了吗？我不想当奴隶羊！”，魔鬼开口了：“你想当头羊吗？”，你的眼睛一亮，赶紧磕头“想！想！想！”，魔鬼继续说到：“那你就当我的奴隶吧！我让你当头羊！”，你连忙点头“好！好！好！”，于是，魔鬼给了你“魔鬼的力量”。但是，收掉了你的情感、你的感觉和你的思想，然后手一挥，让你重新回到草地上！你醒了，吃了几口地上的青草，又有力气了，再吃上几口，感觉力气大增，浑身是劲，你高兴得狂奔到小河边，喝了几口小河的水，突然感觉看到了河水中有一道光闪，那是你的羊角被镶上了一道金光，这也太神奇了，你简直就是神羊！你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你了，你已经变成了拥有着魔鬼力量的神羊！你很快就回到了羊群，羊群里惊呆了，也疯狂了，它们难以置信你的变化，它们还在疑惑不已！你告诉羊群“你是它们的头羊，你是天选定的神羊！”，原先的头羊和那些高等级的羊都不敢相信，也绝不服气，它们要向你挑战！首先是先头羊跳到了你的面前，摆出了决斗的姿态；只见你向前一步，轻轻一挥头，你的金色羊角就把先头羊甩出了几丈之远；你又向前紧逼一步，那些高等羊全都吓得跪拜在了地上；你昂起额头，整个羊群都跪拜在了地上；它们高呼着“神羊万岁、万岁、万万岁……”，震撼的“咩咩……咩咩……”声响彻在整个草原，回旋在草原的天空，很久、很久不曾散去！

这是你当上头羊的第一个晚上，整个羊群都在旁边排着队，为你准备着舔屁股的服务，几只高等羊为你舔了屁股！在以前被舔屁股时是感觉非常舒服的，而此时却全无感觉，甚至还有些恶心了！于是，你向羊群宣布“大家回去休息！不用再舔屁股服务了！”，整个羊群立即沸腾了起来，大家感动得热泪盈眶，这是羊群史上从未有过的“开明先例”，大家激动得跪拜在地上，高呼着“神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声音又响了很久、很久，慢慢地，羊群才逐渐散去。你看着散去的羊群，看了看头顶上的星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你慢慢地走到草地的高处，躺在草地上看天上的星星，突然有一颗星星从天空中坠落了下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落到了你的面前，然后亮光突然消失，变成了一个黑影，你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一个把门的魔鬼！你赶紧跪拜在了地上，请求魔鬼归还你的思想，魔鬼摸了摸你的额头，你立即发觉自己竟然有思想了，你问魔鬼：“为什么要收掉我的情感、感觉和思想？”，魔鬼告诉你说：“让你没有了情感，你就不会有担忧和恐惧，在与头羊比拼时才能发挥出最大力量；让你没有了感觉，你就不会有疼痛，在撞头的战斗中就不会有痛感恐惧的退缩；让你没有了思想，你才不会对自己的能力有所怀疑，在与头羊的决斗中，才会一如既往地勇敢向前；同时没有了情感、感觉和思想，你才能拥有着‘魔鬼的力量’而当上头羊！现在，你要回了你的思想，也就不再拥有‘魔鬼的力量’了，但要履行你许下的承诺，跟我回到魔鬼的世界，做我的奴隶！”。说完，魔鬼把手一挥，你的羊身化作草地上的一块大石头！你突然飘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自己就是那一个魔鬼。

第二天清晨，温暖的阳光升起来了，古老的羊群度过了一个很温馨、很温暖的夜晚，大家做了一夜美美的梦，梦见英勇神明的神羊带领着羊群过上了美好幸福的生活。大家一夜美梦醒来，却发觉不见了神羊，只看见昨晚神羊躺下的地方多出了一块大黑石头，古羊群把这块大黑石尊称为“神羊石”，每到羊群重要的日子时，都会来到“神羊石”前进行祭拜仪式，以此而来寻求神灵的庇护。

古老的梦境醒了，开始讲故事的老羊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我看见，那只睡在草地上的小羊“嘴角边上有着一丝已经半干涸的血迹”，它已死去了多时…… UL/NZlsbnhEKfPQl69jlKHAlQd8i/VPFPWL6yC7kE0WGB1UqT3pe8y8lkcUg1h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