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见状这是冀王朝的皇帝在自己这里下订单,这岂不是要大赚一笔,这丁府以后就不用再过着穷日子了。
“姐夫,这次军机处要采购多少台上,你给报个数!”丁晨嘿嘿一笑立刻凑到了邢天峰的身边去,立刻将邢天峰给请到了自己的书桌前的那把太师椅子上坐下,端茶倒水奉为上宾。
“初次采购五百台吧,但是一百五十两一台的价格肯定不行,你小子得给个实惠价格!把价格再往下降一降!”此时这邢天峰是代表皇帝而来的,刚把茶杯放下,对丁晨就展开了砍价模式,毕竟他为了得到丁晨的那台自行车,可是破费了一百五十两白银。
目前这自行车该如何定价,丁晨还没仔细的考虑过,算上硬度和密度都合格的木料,以及木匠工人的费用,一台自行车的造价就高达三十两白银,一百五十两让邢天峰带走的那一台自行车,自然是黑心价。
关键是,邢天峰即是镇国大元帅,又是自己的姐夫,不黑他黑谁。
“哎,谁让你是我姐夫呢,你想平均价格多少采购,你先开个价我来听听!”丁晨眉头微皱一声轻叹,随便让邢天峰开价,只要自己有利可图不低于成本价格,都能出手。
邢天峰此刻开始站起身来,在书房内游走了几步,严谨的开始思考,必须要狠狠的杀一回价,也不负老皇帝对他的重托。
邢天峰的心底一发狠,突然转身抬手就指向了丁晨:“一台车我只能出一百两白银!”
“成交!”丁晨突然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均价一百两,每台自行车就能净赚七十两白银,不答应那肯定是傻子。
丁晨突然间答应的这么干脆,这顿时让邢天峰当场蒙住了,他可是一口气就杀价三分之一,丁晨竟然不皱眉头。
“你...你不还价啊?”邢天峰一时间不淡定了,似乎意识到他以一百两的均价采购,似乎感觉到也给高了。
“一百两就一百两,这有什么值得好还价的?”丁晨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么好的价格当然要爽快一些。
邢天峰一时间面色焦急,随后悄悄的把丁晨给拉到了一边,开始客客气气的商量道:“丁晨,要不这采购的均价,你再给象征性的便宜一点儿?就当给姐夫个面子!”
这邢天峰给自己找来了这么大的一个订单,不管怎么样,总是要给他一些面子,毕竟自行车以后主要销路靠的还是冀朝的平民大众,一百两一台自行车,是大部分人都不能接受的价格。
这朝廷的采购价格,又不能高出平民化的价格,必须要保持统一售价,这生意才能做的长远。
“八十两!”邢天峰艰难的思考过后,重新给出了更低的价格。
“成交!”丁晨再次斩钉截铁的回应,这平均每台净赚50两,高出一半的利润,仍然还会大赚。
邢天峰再次一愣,抬手摸向了自己的后脑勺,难道八十两白银的均价又给高了?
“丁晨,你这自行车的造价到底是多少啊?要不...”
“闭嘴!这生意你还做不做啊?到底是你邢天峰掏钱还是这朝廷掏钱啊?”
“再得寸进尺,这生意我可就不做了!你爱找谁找谁去!”丁晨可以允许他杀价两次,那是因为他是自己姐夫,但是这事不过三的道理,丁晨绝不谦让!否则就会有第四次。
邢天峰见到丁晨现在突然心急了,这才心里有了底,这价格再低可能丁晨就真的不能答应了,毕竟这东西只有丁晨能造,如果这采购的生意要是黄了,他邢天峰在皇帝那里却无法交代。
“你看,你急什么啊!八十两就八十两吧,不过你得快着点儿!”最终邢天峰也不敢在自己的小舅子面前得寸进尺,毕竟自行车这种东西只有丁晨能造,现在轻易不能得罪。
丁晨把自己的手一伸:“可以,拿钱来吧!”
“你现在就要?你这还没交货呢,朝廷收到了货才能付你银子!哪有先付你银两的?”邢天峰的眉头紧皱,是一脸严肃的告诉丁晨。
“那怎么也得先付我一半的定金吧?一口气就要五百台,还要我尽快交货,进优质木料再请工人,难道这些都不要用银子么?”
“要不你在我府上四处转转,好好看看,像能拿出千两以上白银的样子么?”丁晨此时建议邢天峰在自己的府上转几圈,如今这丁府偌大的府邸连一样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哪有那么大的成本投入连造五百台自行车。
邢天峰一看,差点把这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这丁府早之前早就让丁晨给败了个精光,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财力。
“成吧!那我就先垫付你一半的定金,不过我身上现在没有那么多的银票,等我回去后我会让府上的管家给你送来!”邢天峰此时眉头紧皱,为了尽快帮老皇帝把这事情尽快办成,邢天峰也只好先替朝廷垫付高达上万两白银的定金。
“这还差不多,只要钱到位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你就回去等着吧!尽快把定金给我送来!”丁晨一想到自己可以先收到上万两白银的预付款,顿时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不过在邢天峰的面前保持克制。
就在邢天峰转身回他的元帅府,准备给丁晨取定金的时候,左脚还没等跨出门槛儿,突然间就想到了一个问题,又把脚放了回来。
此时邢天峰突然间想起,今天在朝堂大殿之上,邢天峰连续受到太子少傅徐昊乾的言语攻击,更是不断的对丁晨进行诋毁,明显的感觉到那徐家父子对丁晨有积怨,更有针对性。
“对了,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得罪人?我不记得有得罪过什么人啊?为何这样问?”丁晨眉头微皱,也完全不知这邢天峰为何如此发问,丁晨更没意识到,之前徐少卿之前都已经来过对其报复过了,只是没有得逞而已。
“没得罪人?那为何当朝的太子少傅,徐家父子两人在朝堂之上对你的意见为何那么大啊?拿你之前的那些丑事在陛下面前做文章!没有结怨,为何会如此诋毁你啊?”要说丁晨没有得罪过徐家父子,这邢天峰打死都不信,但刑天也想不清楚,丁晨怎么会招惹上他们徐家父子。
一听到是当朝太子少傅徐家父子俩,丁晨立刻就想到了是谁,倒是突然响起前些日子在庆安街诗缘会上,与徐少卿产生过那么一点小摩擦。
自己早就已经不当成一回事了,却没想到徐少卿那小子那么记仇,都开始动用他父亲徐昊乾的势力了。
丁晨的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没想到徐少卿心胸狭隘到那种地步:“原来是他啊!那孙子竟敢诋毁我?”
“这么说,你还真得罪过徐家父子?你怎么总闯祸啊?”邢天峰见到丁晨如此回答,就断定了还真有此时,面色很难看。
只是在上次的诗缘会上,丁晨与徐少卿只是起了一些言语上冲突,嘲讽了他几句。诗缘会结束的时候,便没再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没料到,上次的那件事儿竟然会让徐少卿那小子念念不忘。
丁晨见到邢天峰如此夸张的神情,甚至有些怀疑,上次的那些言语冲突,就把事情给闹大了?
“我...我没得罪他们父子两个,他爹我压根就没见过,我就是在诗缘会上出了回风头,嘲讽了徐少卿几句!屁大点事儿,弄的皇帝都知道了?”
在丁晨眼中看来这是没多大的事情,但是在徐少卿的眼中看来,这与打脸没什么区别。
“徐家父子俩心胸极其狭隘,往往你觉得是不起眼的小事,但是即使一件小事儿,到了他们父子俩那里也会小题大做!”
“人家毕竟是太子储君的老师,将来太子继位,他就是拥立新皇登基的第一功臣,人家当然有狂傲的资本!”
“你得罪他们,他们不得往死了整你!真等到哪天我随军讨伐靖国,谁能护的了你?”邢天峰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这丁晨的身上在朝廷即无功名也无爵位,徐家两父子要想整治丁晨,抬抬手就可以。
丁晨见到邢天峰如此紧张的样子,甚至怀疑是不是被邢天峰给夸大了,有意想让自己在这冀都多低调一点儿。
“他们徐家父子整治我?就因为诗缘会上那点儿破事?”丁晨这次意识到了自己是被徐家父子给盯上了,但是自己也不是待宰的羔羊,既然知道自己被针对了,以后小心一些便是。
“当然呢,也不只是一个原因,多半也有我身上的一些因素!”邢天峰眉头紧皱,虽然他暂时不用领兵出征,但是回到这朝堂之上,那就是另外一个战场。
这朝中的文武大臣在皇帝面前争宠,明争暗斗,如今这皇帝老迈,老皇帝下面八个皇子,凡是有一定威望的皇子都想当这冀王朝的皇帝,这朝堂上的文武大臣就分成多个派系。
虽然当今太子储君在名义上是顺位继承的人选,但是当今太子储君在处理国事和军机要事上,始终碌碌无为,如今靖国以及齐国虎视眈眈。
老皇帝尤为担心现在的太子储君,处理不了靖国与齐国之间的大事儿,这冀王朝的皇位新的继承者关乎国运,为了冀王朝继续强盛下去,自然不能让庸主继位,老皇帝的心意随时都会出现更改。
而作为太子少傅的徐昊乾,自然不想那些分出多个派系的皇子拥立者,来成为太子储君顺位继承的障碍,都想一个个的扳倒。
如今在老皇帝面前最有威信的两个人,就是镇国大元帅邢天峰以及相国林仲元,虽然这两位死忠与老皇帝的中立派,但向来与徐昊乾不和,都被其视为威胁。
“徐昊乾他想做拥立新皇的功臣,任何人在他的眼中,都会成为太子的障碍,徐昊乾谨小慎微,当然做梦都想扳倒我!”
“这次皇帝对你创造的自行车很欣赏,这样有创造性的东西出现是冀朝的一大福祉!”
“徐昊乾是担心我在老皇帝的面前借此举荐你入朝为官,才会在朝堂之上诋毁你!”邢天峰的心里此时是这样猜想的,但是以徐昊乾父子狭小的胸襟,也不难猜想到,是担心他邢天峰在朝堂之上会形成家族势力与他相抗。
“入朝为官?我可没那个闲心,我只想踏踏实实的做我的生意,早点把丁家的那点田产给赎回来!未来谁当皇帝跟我有何关系?”丁晨顿时觉得这莫名其妙,自己可不想卷入他们的漩涡当中,丁晨虽然不想但是却因得罪过徐少卿,又与邢天峰有着那层关系,就注定少不了这样的麻烦。
“如果你这样想那就更好了,踏踏实实的做你的生意,别想着做官!只要不入朝,徐家父子不会一直针对你的!”邢天峰见到丁晨这样说顿时就放心不少,邢天峰最担心的是,随着丁晨以后搞出的新鲜玩意越来越多,日后可能名声大噪,若是被邀请入朝为官卷入那滩浑水当中,不如做个商人逍遥自在。
“管他针对不针对我,曾经有一位老爷爷告诉我们,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惹事儿,但也不怕事!”丁晨就不信那个邪了,难道徐家父子在这冀王朝还能一手遮天?看谁不顺眼就想整谁?
邢天峰此刻在丁晨的身上打量了一眼,以前只知丁晨花天酒地不学无术,现在听其言,倒是有几分魄力。
“总之就是一句话,小心点徐少卿那个家伙!那小子的心胸比他爹更狭隘,别看他是个文人,心可狠着呢,当心他背后偷偷整你!”邢天峰以他对徐家父子的一些了解,他们徐府的人就蛮横到这个地步。
“这样吧,我看你最近还是多招募一些家丁吧,再招个会些武功的护院,丁府只有福伯和小荷两个仆人可行,他们两个可保证不了你的安全!”邢天峰见丁晨身上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福伯也上了年纪,小荷也只是个弱女子,主仆三个恐怕难以招架来自外面的麻烦。
邢天峰现在之所以担心丁晨现在的人身安全,主要因为只有丁晨自己会造自行车,而老皇帝偏偏把采购自行车的重任交到了他邢天峰的身上。
徐昊乾为了有损他刑天峰在老皇帝面前的威信,定然会无所不用其极,担心的是徐昊乾会从中扰乱他这次对自行车的采购,让他邢天峰办不好老皇帝交代的差事儿。
但是想让他邢天峰把这事情办砸了,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对丁晨下手,只要丁晨出了事儿,邢天峰就不能如期的采购自行车,再引得皇帝降罪。
但是这受徐家父子针对的主要原因,邢天峰却没在丁晨的面前透露,只是让丁晨多加小心。
“招护院,招家丁?至于么?”丁晨不知其中主要原因,总之觉得这邢天峰是小题大做。
“总之我的建议给了,如果你不想招的话也行,到时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别看徐少卿那小子是个文人,但是这小子是一肚子的坏水儿!多小心一点儿的好!”此时邢天峰对丁晨的嘱咐就只有这么多了,但是邢天峰现在的心底也敢肯定,目前徐家父子还不敢对丁晨明目张胆的来。
“朝廷从你这里采购的五百台自行车,你想办法尽快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做好,我现在回府上给你取定金!”邢天峰随之开始转入了正题,随之转身走出了丁晨的书房,出了丁府。
但是面对邢天峰的善意提醒,丁晨此时开始留意了徐少卿那个家伙,这嘴边不禁开始自言自语的嘟囔着:“没想到,这小子的心胸真这么狭隘?记老子的仇了!”
就在邢天峰前脚赶走,出门的福伯也在这时候回来了,福伯出去的时候拿着丁晨三国演义小说的手稿去的,此时是空手回来的。
此时福伯脸上是洋溢着笑容,顿时感觉到这丁府东山再起有望了。
“福伯,我写的那部三国演义,书局的老板收了么?”丁晨心想凡是识货的人,类似与三国演义这样的名著,定然不会被退稿。
“收了,收了!墨尘书局的老板看了少爷您的手稿,是直呼这简直是一部神书啊!看完了人家就把手稿给留下来了。”福伯此时脸上满是欣慰,如今这丁府出了一个全能的大才子,会作诗又会搞发明,如今又能著书,定能名震冀都城。
“看来还是有识货的人嘛,收了便好!等我先办完了车展,我就出三国演义的第二卷。”丁晨此时一脸的得意,既然有人欣赏,以后这冀朝之中到处都是自己的读者,以后只怕没人再会喊自己是丁府败家子儿。
丁晨一想到了这儿,脸上难以掩饰现在心里喜悦。
“对了少爷,墨尘书局的老板还特别说了,您的这份三国演义的手稿,千万不要送到别的书局去!把这部三国演义全权交由他们墨尘书局来推广!”
“以后这部书要是大卖,他们墨尘书局只收三成,分少爷您七成!”福伯此时的心情比较激动,能得到墨尘书局的认可,福伯见到了丁晨身上才华横溢的那一面,丁晨突然一转常态,感觉到这是上天对丁府的眷顾。
“少爷,墨尘书局还给了咱定金!切莫要求咱们全权委托给他们墨尘书局!”此时福伯将鼓鼓的钱袋放在了茶桌上,将钱袋的口子打开。
“黄金?这...这起码有二百两黄金啊!”丁晨见到里面装着的不是白银,而是二百两黄金,着实让丁晨双眼不断泛着绿光。
墨尘书局出了一大手笔,竟然拿出了二百两黄金定下了代为销售的权利,这马上就见到了这第一笔的收益,丁晨顿时觉得自己这一步走对了。
“福伯,之前我就对你说过,我丁晨一定会把丁府的田产赎回来,让我们丁府东山再起的日子不远了!”
丁晨一真感慨过后,将手中的钱袋往福伯的身上一丢:“这钱袋你代我收起来,全部入账!”
福伯此时赶紧将钱袋给收起,准备送到账房去一起入账,当福伯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这邢天峰不在了这府上,不禁打听道:“少爷,姑爷他这么快就回去了么?姑爷他是为了什么事情来的?”
福伯的心里也很清楚,此前邢天峰是绝对不会轻易来丁府的,可是邢天峰却在短短几天来了两次,明显频繁了一些。
对福伯现在如此关切的问,作为丁府上最忠心的一位老仆人,丁晨决定把更好的消息分享给福伯,让他也跟着高兴高兴。
“福伯,姐夫这次来可给我送来了一份来自朝廷的一份大单子,朝廷向咱丁府采购五百台自行车,一笔净赚两万五千两白银的大声音!”
“一会儿,我姐夫就派他府上的人来先把一半的定金送来!”
“福伯,咱可距离咱们的目标更尽了一步了,您老可真的要数钱数到手抽筋了!”丁晨咧嘴得意的一笑,在福伯的面前就公布了这个好消息。
“两万五千两白银,那先付一半的定金,那岂不是一万两千五百两白银!~嗝!”福伯一听到这个数字,脚下突然有些站不稳,险些激动的背过气儿去。
丁晨见到福伯有要昏厥的迹象,顿时头皮一真发麻,神色跟着紧张了起来,紧急的将福伯给搀扶住:“福伯,福伯你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吓唬我啊!”
这丁府原本就福伯和小荷两个仆人,如今这福伯的年纪不小,若是这福伯出现什么意外,那更不知谁能替自己排忧解难了。
“小荷,小荷!快去请郎中来,不,去元帅府找大小姐,让她请个太医来!”丁晨神色紧张的将小荷给叫到书房来,紧急的吩咐道。
“哦..哦,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小荷连连点头,说着转身就要走。
此时福伯的状态立刻有所缓和,急忙将小荷给叫住:“小荷,你回来!不要去了麻烦大小姐了,我没事儿,我一点事情都没有!”
随后福伯立刻不需要丁晨搀扶,独自站起身来,又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
“福伯,你确定你真没事儿?”丁晨神色紧张的,再次在福伯的面前确认了一遍。
“少爷,我是真的没事儿,我刚才只是太激动了而已!不碍事的!”
“少爷,您竟能为了我的身体状况如此担心,福伯我太欣慰了,福伯我无以为报啊!”福伯见丁晨如此为他担忧的样子,让福伯深深的感动,不禁老泪纵横。
“福伯,你怎么又哭了?我和我姐都是福伯你带大的,对你好一点儿不更是应该的么?您在丁府可谓是劳苦功高,不能没有福伯你啊!”丁晨穿越到了冀王朝过后的这些天,得到了福伯无微不至的照顾,如此年纪尚且还与自己忙进忙出,让丁晨甚是感动。
福伯一想到这丁府东山再起的机会来了,丁晨一场大病醒来变的如此懂事,福伯深感他能活着见到丁晨改正的这一切:“少爷,有您这话!福伯就算是死了,也心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