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感谢许多图书馆馆长及其员工的礼貌相待和及时协助，尤其是耶鲁大学的马敬鹏（Anthony Marr），以及剑桥大学图书馆、芝加哥大学图书馆、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哈佛燕京图书馆、伦敦大学亚非学院和东京内阁文库的馆长与工作人员。

除了耶鲁大学的同事和学生给予的帮助外，在哈佛大学（法学院、人类学系和历史系）、蒙特霍利约克学院和普林斯顿大学举办的讲座中，听众对本书早期各种构思所做的评论与批评也令我受益匪浅。

我也很感激黄伯飞（Parker Po-fei Huang）、谢光正（Andrew Hsieh）和吴秀良（Silas H. L. Wu）为本书的翻译和注释提供帮助。三位都慷慨奉献了自己的时间与知识。还要感谢安娜·玛利亚·因索莱拉（Anna Maria Insolera）、莎莉·博佐拉（Sally Bozzola）、露丝·库尔茨鲍尔（Ruth Kurzbauer）、弗洛伦斯·托马斯（Florence Thomas）以及伊丽莎白·西夫顿（Elisabeth Sifton）。

最重要的是，我希望能够向已故的芮沃寿（Arthur Wright）教授表达感谢。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一如既往，在与我的交谈中耐心地审阅了无数段落，并以敏锐的思辨、热情和活力对本书早期的草稿做了评论。在酋长之首（Sachem's Head）的夏夜海滨，我们边走边讨论着王氏与郯城县。那是我们最后一次散步，我将永远珍藏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