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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太宗故去 得近太子

对于如何留下了武则天,有的小说作品这样描述:唐太宗在弥留之际,下决心杀死武则天,为大唐江山除此一害。当时,武则天同李治一同到得太宗的病榻前,唐太宗与武则天的对话主要围绕着临幸问题,唐太宗表示故意未曾施恩于她,所以武则天必然恨他,恨他所以要杀她。而武则天极力表示皇帝对她施与重恩,临幸哪怕只有一次,也令她终生受用不尽,以此逃避被杀。最后,太宗还是要杀她,她说等皇帝“龙驭上宾,臣妾宁愿在柩前自尽,以身殉主”!但太宗不同意,让她马上就死。于是她马上行动,去上吊自尽。武则天的行为又使太宗不忍,于是有了令她落发为尼、到感业寺出家的结局。

按照唐朝宫廷规矩,凡后宫未生子女的嫔妃等都要到皇家寺院为尼。嫔妃出家,再无世俗生活自由,青灯古佛,了却一生。武则天作为后宫才人,要随众出家。而和她一起名扬皇宫,比她更出色,并且已升为二品充容的徐惠也未生有太宗的子女,却不愿出家,她哀恸不已,表示要追随先帝而死,终以牺牲23岁的年轻生命为代价,赢得了“贤妃”的尊号,其超人文采就此飞散,让后世人唏嘘不已。

贞观二十三年五月底,太子李治即皇帝位,即唐高宗。那一年,李治22岁,武则天26岁。以次年(650年)为永徽元年,代表着唐高宗的时代开始了。武则天真正迈开权力的脚步,应该说是和李治建立起情人关系开始的,至于两人如何开始交往的,史家记录不详,但应该是太宗在世时就开始的。对此《资治通鉴》十分谨慎地写过一句:“上(指李治——引者)之为太子也,入侍太宗,见才人武氏而悦之。”这一个“悦”字,包含了令人猜测不尽的内容。

有的作者根据这个“悦”字作出了许多他们恋爱、幽会的文章和风月故事来。李治性格柔弱,不事张扬,凡事只会隐忍,但武则天坚强、独立、有权力欲和表现欲。这样的两种性格有明显的互补性。所以李治一看到武则天英姿飒爽的形象,马上被她的魄力与坚强深深吸引住了。这就是史料中所说的“悦之”,一见钟情。有的作者还根据唐高宗李治立武则天为皇后所下诏书的内容,有“遂以武氏赐朕”一语。即是说,在太宗卧病的时候,太子和武则天每天在榻前侍候太宗,不久太子也累病了,太宗就让武则天去侍候太子,在侍候太子期间,就表示太宗已把武则天赐给了李治。因此那时太子与武则天就很方便地做那后来被无数人辱骂之事。再后来武则天要出家之前,武则天拿此事哭诉,甚或以死相胁;而李治爱着武氏,便也拿此事相慰:反正父皇已将她赐予自己,到时候一定去接她。

那么,武则天怎么处理和太子之间的感情呢?必须注意到,太子喜欢武则天的时候,唐太宗已步入晚年了。武则天明白,皇帝行将就木,要为自己的前途打算了。可以肯定,以武则天的性格,她必定会积极促成这段感情进一步向前发展,主动去迎合太子,追求太子,把浅浅的“悦之”变成深深的两情相许。这样,武则天在进入感业寺之前已经走过了她和李治感情的第一步,在唐太宗的病榻之前和太子偷情,这需要怎样的勇气啊,武则天做到了。

但仅仅依靠感情特别是君主的感情是很不牢靠的。李治和武则天在唐太宗病榻之前就两情相悦了。李治即位后,并没有对武则天做什么特殊安排,他还要忙着处理军国大事呢。因为是青年登位,面对整个大唐帝国,他很紧张,怕自己办不好,所以他父亲是三天一上朝,他是一天一上朝,每天都接见文武大臣,访察民情,想要当一个好皇帝。可以说,在皇帝的心里头,江山总比美人更重要一些。所以,他没有特殊照顾武则天,还是让她和别的妃嫔一起到感业寺去了。 S5S6CAylDH53nBpzU0bAQQIjBCtfrKkdZ1mlbRK1evrZX7Ov2oLT4I5N+CHxmX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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