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历史总是有惊人的相似。贯穿整个人类历史的人类文明历史是人类历史的命脉。我们可以从人类文明历史中看到一些重复出现的形态和趋势。人类文明经历过的历史形态可能不同,但趋势却非常相似。这就意味着人类可以从历史现象中获得一些启示和警示,来帮助人类去理解、研究和应对人类现代文明中出现的问题和挑战。尽管人类可以从人类文明历史中学到许多宝贵的经验,但人类又往往会重演相似的悲剧。这可能是人类还没有找到避免重演相似悲剧的思维。我倒是认为,通过对人类四大文明古国的研究与思考,从中得到的启示和警示,是有助于人类寻找到避免重演相似悲剧的思维的。
在人类漫长发展进程中,人类文明经历了上下五千年暴风骤雨般的考验,更是遭受了无数次的劫难。虽然上下五千年对人类来说,仅仅是个较短的时间概念,不过还是有不少文明诞生了,其中最有名的是四大文明古国,即古代印度文明、古代巴比伦文明、古代埃及文明和中国文明。
古代文明,通常来讲,指的是特定国家在一定历史过程中形成了稳定的民族、文化、政权、阶级、制度、技术及信仰等文明元素,并一脉继承和发展下来,中途没有被战争毁灭掉。这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文明就是古代中国文明了。古代中国人创造了汉文化,形成了中华民族,而且在其文明发展进程中成为世界上唯一一支存续并在现代文明中仍然焕发出强大生命力的伟大文明。
但是,剩下的其他三大古文明都很不幸被毁灭了。究其根源,主要还是异族发动侵略战争所致,而发动侵略战争最典型的异族就是雅利安人了。古代印度文明、古代巴比伦文明和古代埃及文明的消失不无与雅利安人有直接关系。
在古代人类文明中,雅利安人是最典型的“非正义型基因”人种。公元前1400年左右,位于现俄罗斯乌拉尔山脉南部草原上,有一群古老的游牧民族,古称印欧人,又称雅利安人。他们向四面八方迁移,其中有两支部落开始南下迁移。一支雅利安人部落大约在公元前1400年开始进攻古印度,后来花了几百年的时间占领了整个古印度王国。所以说,最先被雅利安人所灭的文明古国是古印度文明,至少可以说,雅利安人在古印度文明毁灭过程中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另外还有一支雅利安人部落占领了古伊朗高原。那支占领古伊朗高原的雅利安人,与当地人融合,称为伊朗-雅利安人,就是后来的波斯人。波斯人最终建立了强大的波斯帝国。波斯帝国先在公元前539年灭了古巴比伦文明,后又在公元前343年灭了古埃及文明。
古代印度文明最早兴起于印度河流域,后来雅利安人入侵,建立了恒河流域文明。印度历史是一部最典型的不断被异族入侵的历史。
雅利安人入侵古印度王国,大约是在公元前1400年。雅利安人对古印度的入侵持续几百年,最终摧毁了古印度哈拉帕文化,建立起了吠陀文化。当雅利安人逐渐衰弱的时候,古印度已经分裂为十六个小国,彼此之间乱战不断,史称古印度十六列国时期。在此期间,当印度人在内战不休的时候,波斯帝国崛起。公元前516年,波斯帝国攻占了整个印度河流域,将整个印度河流域纳入波斯帝国版图,为其帝国的一个省。
随着波斯帝国的衰弱,古代欧洲最强大的征服者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崛起。公元前334年,他带领军队荡平了波斯帝国,从波斯帝国手中夺得了印度西北地区,直到公元前200年左右,才撤离印度。
随着马其顿人的撤离,古印度终于建立起了第一个属于自己的王朝——孔雀王朝(公元前322年至公元前185年)。但好景不长,很快古希腊人、塞人、安息人又先后入侵印度,其中以塞人的入侵最为全面,不仅霸占印度大部分领土,还在其领土上建立了很多公国。
随着印度本地各公国相互征伐,又给了异族可乘之机。公元一世纪初,中亚的大月氏人趁虚而入,侵占印度大量土地,建立了贵霜帝国。
贵霜帝国没落后,印度人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第二个王朝——笈多王朝(公元320年—540年)。笈多王朝是印度历史上最后一个由印度人自己建立的封建王朝。
当阿拉伯帝国崛起后,也对印度实施了侵略,建立了德里苏丹国(公元1206年—1526年)。后来,蒙古人强大起来,成功入侵印度,将曾经的德里苏丹国几乎全部纳入自己的统治,建立起了莫卧儿帝国(公元1526年—1857年)。
莫卧儿帝国统治印度大概200多年时间,随着大航海时代到来,欧洲列强到处扩张殖民地,而印度则被欧洲列强视为最中意的殖民地,先后有葡萄牙、荷兰、法国、英国入侵。最终,英国在入侵争斗中胜出,并以殖民的方式建立起不列颠东印度公司,随后逐渐蚕食莫卧儿帝国,最终成为印度的实际统治者,统治印度达一百多年的时间。直到1947年,印度才获得独立;1950年,印度共和国成立,为英联邦成员国。
从公元前1400年到1947年印度独立,在大约3400年的历史中,印度人自己当家作主的时间仅有357年(孔雀王朝137年,加上笈多王朝220年),而其他时间都是被多个异族入侵,这个过程使得印度早已成为众多异族入侵者后裔的“大熔炉”,其文化和习俗等各个方面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跟那个享誉世界的文明古国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古代巴比伦文明出现于两河流域,即亚洲中部伊拉克位置上的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古代巴比伦文明实际上是由古巴比伦王国和新巴比伦王国(也称迦勒底王国)两个部分组成。
公元前2200年左右,来自叙利亚草原的一支闪族阿摩利人入侵两河流域,摧毁了阿卡德人和苏美尔人建立的乌尔第三王朝。公元前1894年左右,阿摩利人建立起一个以幼发拉底河河畔的巴比伦城为首都的古巴比伦王国,史称古巴比伦王国。但是,大约在公元前1595年后,古巴比伦王国先后遭到赫梯人和加喜特人的入侵,并建立了加喜特王朝的巴比伦国,直到公元前729年,巴比伦国终于被亚述帝国所灭。
公元前626年,亚述帝国派迦勒底人领袖那波拉沙尔率军驻守巴比伦,他到巴比伦后,却发动了反对亚述帝国统治的起义,建立新巴比伦王国,并与伊朗高原的米底(也称米堤亚)王国联合,共同对抗亚述帝国。公元前612年,新巴比伦发动了对古巴比伦的战争,亚述帝国灭亡,古巴比伦国土被新巴比伦王国及米底王国瓜分,其中新巴比伦王国获得了亚述帝国的西半壁河山,即两河流域南部、叙利亚、巴勒斯坦及腓尼基,重建新巴比伦王国,也叫迦勒底王国。
公元前539年,波斯帝国军队侵略新巴比伦王国,新巴比伦王国抵挡不住波斯帝国军队的进攻,于是打开城门,迎接波斯军队。新巴比伦王国就此灭亡,波斯帝国这个异族最终终结了古巴比伦文明。
古埃及起源于尼罗河流域,尼罗河是非洲大陆最重要的河流之一。起初有人类聚集于此流域,久而久之,随着聚集的人口越来越多,生产力有了进步,文化随之形成,国家出现了,政权诞生了,由此,这个流域有了文明。
约公元前3150年左右,南北埃及完成统一,并建立了世界上首个大一统的国家,其朝代延续及更迭长达三千年之久。
古埃及王国先后经历了,前王朝、早王朝、古王国、第一中间期、中王国、第二中间期、新王国、第三中间期、晚王国、托勒密王朝,共10个时期,33个王朝的统治。
古埃及在发展过程中,创造了人类最辉煌的早期文明。但是到了后期,古埃及不断遭到异族的侵略。
公元前525年,古埃及第二十六王朝被波斯帝国灭亡,古埃及时代就此结束。
公元前332年,波斯帝国统治的埃及被马其顿帝国占领。
公元前30年,马其顿帝国建立的埃及托勒密王朝被罗马帝国灭亡。
公元640年,东罗马帝国统治的埃及被阿拉伯帝国占领,最后,埃及彻底被伊斯兰化,古埃及文明从此消失。
众所周知,三大文明古国消失的共性是异族侵略战争。古代文明是人类文明的初期阶段,是人类严重缺乏正义意识与和平意识的阶段。这种初级形态下的文明充斥着野蛮、杀戮、侵略等乱象丛生的社会现象,这种现象是人类古文明中“国家基因”的普遍表现形式,而这种表现形式又使得“国家基因”成了孕育出“非正义型基因”的温床。古代“国家基因”序列中的“非正义型基因”是破坏古代原生态文明的主因,其中原生态文明的消失无不与“非正义型基因”有着必然的关联。
由此,我们从中可以看清古文明消失的形态和趋势,并得出一个深刻的结论,这个结论就是:“非正义出战争”。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们就可以反思现代文明中的“国家基因”序列里是否也重现了古代文明中的“非正义型基因”相似的情形。
那么在现代文明中,是否重现了古代文明中的“非正义型基因”相似的情形呢?答案是肯定的。因为从古代雅利安人建立波斯帝国所体现出来的“非正义型基因”对古代文明的影响让我想到了近现代盎格鲁撒克逊人建立日不落大英帝国和超级大国所体现出来的“非正义型基因”对近现代文明的影响。我们要深刻认识到这种影响的态势及趋势,这对现代文明进步与世界和平发展事业至关重要。不然,人类未来依然摆脱不了重演历史中相似悲剧的命运。
人类如何才能摆脱重演历史中相似悲剧的命运呢?或者说,人类如何才能寻找到避免重演历史中相似悲剧的“药方”呢?
我倒是认为,从中国文明劫难的缩影和中国文明为什么能够成为世界唯一续存的文明发展中完全可以寻找到人类避免重演历史相似悲剧的“药方”。
与古代印度文明、古代巴比伦文明以及古代埃及文明一样,中国文明也曾经多次遭受到异族侵略战争的摧残。
从中国古代文明到近代文明的两千多年历史中,中国遭受到异族侵略战争而造成中国文明劫难的最典型的耻辱事件主要有以下九起:
耻辱事件一:五胡乱华。五胡乱华指的是,西晋末年,公元316年西晋灭亡到公元439年,鲜卑北魏统一中国北方期间,塞外众多游牧民族,特别是匈奴、鲜卑、羯、羌、氐等五个胡人大部落趁西晋“八王之乱”,国力衰落之际,陆续建立数十个非汉族政权,形成与南方汉人政权对峙的时期。在此百余年间,北方众多异族及汉人在华北地区建立数十个强弱不等、大小各异的国家,开启了五胡十六国时期。一直到西晋在永嘉年间被迫南渡,在南京建立东晋政权,秦汉以来的大一统局面因南北朝的形成而就此结束。
五胡乱华,战争不绝,充满着血腥杀戮,严重破坏了秦汉中央集权的国家形态和经济基础。五胡乱华是古中国文明史上最动乱时期,堪称黑暗世纪。直到公元589年,隋朝灭陈朝,才使古中国结束了近300年的动乱与分治。
耻辱事件二:靖康之耻。靖康之耻指的是,靖康二年,公元1127年,异族金军攻破北宋首都东京(今河南开封),在城内搜刮数日,掳北宋微总、钦宗二帝及后妃、皇子、宗室、贵卿等数千人后北撤,东京城中公私财产为之一空,最后导致北宋灭亡。
耻辱事件三:崖山海战。崖山海战指的是,南宋祥兴二年,公元1279年,异族蒙元军队与南宋残军在崖山(今广东江门市崖山镇)展开最后的大决战。此战役,宋军不敌蒙元军,南宋丞相陆秀夫见大势已去,背负南宋少帝赵昺投海自尽,宋军全军覆灭,南宋就此灭亡。蒙元军最终统一整个中国,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整体被异族——北方游牧民族征服所建立的异族统治朝代。
耻辱事件四:土木堡之战。土木堡之战指的是,明朝正统十四年,公元1449年,明朝皇帝明英宗朱祁镇率20万大军北征瓦剌军队而兵败于土木堡(今河北张家口怀来县境内)。此战役致明朝20万大军全军覆没,明英宗被擒。经此战役,明朝政权和军队的威信大受损害。
耻辱事件五:扬州十日,又称扬州屠城。扬州屠城指的是,南明朝时期,明朝统领史可法率领扬州人民阻挡异族清军南侵,扬州守卫战失败之后,异族清军主将多尔衮对扬州城内人民展开血腥大屠杀,大屠杀共持续十日,即公元1645年5月20日至29日,致80万平民死亡。这一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事件震撼了整个中华民族,使得中华民族更加坚定了抵抗外敌的决心和意志。
耻辱事件六:鸦片战争。鸦片战争指的是,1840年至1842年,日不落大英帝国对中国发动了一场非正义战争,开启了中国近代屈辱史。英军凭借强大的军事力量,迅速获得胜利,迫使中国签订了第一个不平等的屈辱的条约——南京条约。
耻辱事件七:火烧圆明园。火烧圆明园指的是,1860年,英法联军攻占北京,占领了圆明园,并大肆掠夺。他们焚烧了三个商业区和五个宫殿,造成了无数文化和文物的损失。这一事件使中华民族再次感受到异族侵略的残酷现实。
耻辱事件八:九一八事变。九一八事变指的是,1931年9月18日,日本关东军突袭沈阳,进一步侵占东北三省,并建立了伪满洲国,拉开了日本对华大举侵略的序幕。这一事件标志着中国进入了漫长而艰难的抗日战争,在抗日战争期间,中国军民伤亡人数达3500万之多(包括中国人民伤亡3120万余人,中国军队伤亡380万人,其中死亡人数达2100万)。
耻辱事件九:南京大屠杀。南京大屠杀指的是,中华民国在南京保卫战中失利,南京于1937年12月13日沦陷后,在日军华中派遣军司令松井石根和第六师团长谷寿夫指挥下,侵华日军对南京及附近地区进行长达6周的有组织、有计划、有预谋的大屠杀和奸淫、放火、抢劫等血腥暴行。在血腥的南京大屠杀中,有超过30万人遇难。这一血腥事件成为中国近代史上最惨痛的一页,也激发了全国范围内的抗日情绪和顽强斗志。
这九大耻辱事件,跨度近两千年,贯穿于中国古代和近代历史之中,是中国文明遭受劫难的缩影,对中国文明产生了深刻而持久的影响。
从中华民族饱经这些劫难的历史来看,中国文明在这些劫难中经受了考验,涅槃重生后的中华民族反而以更强大的生命力去推动中国文明发展进程。在中国古代历史中,五胡乱华,几乎斩断了中国文明的传承,然而,中国文明仍然能够涅槃重生;靖康之耻、崖山海战、土木堡之战、扬州屠城,这些异族侵略行径虽然导致改朝换代,使政权落入异族之手,但强大的中国文明依然能够融合异族,同化异族,使其最终成为中华民族一份子。在近代中国历史中,鸦片战争、火烧圆明园、九一八事变、南京大屠杀虽然使中华民族再次遭受异族的侵略,但是反而更激发了中华民族的强烈自尊心和钢铁般的意志。
无论是古代中国还是近代中国,在饱受无数次异族侵略过程中,总是有一股强大的正义力量激励着中华民族涅槃重生,这股正义力量是来自于中华民族几千年传承下来的“家天下”思想。“家天下”思想是中华民族坚决捍卫国家主权与尊严的力量源泉,当然也是进化中国“国家基因”,从而更好地去推动人类文明进步与世界和平发展事业的强大动力。
同时,从这些异族侵略中国的劫难中,使得中华民族感受到和平来之不易而倍加珍惜。这也就促进中华民族血液里在历史长河中形成了始终不侵略他国,始终不称王称霸的基因。这一基因在几千年文明发展中形成了又一股正义力量,这股正义的力量就是来自于“和天下”传统意识。
几千年来,“家天下”及“和天下”思想早已融入到中华民族的血液里了,并形成了“正义型基因”。这是人类文明史上最珍贵的“基因”。中华民族在源远流长的儒家和道家等文化长期熏陶下,这一“正义型基因”塑造成了勤劳、善良、爱好正义与和平、勇敢、不畏强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等崇高品德。中华民族基因形成于此,定型于此,滋润于此。正因为如此,中国文明能够传承几千年,能够成为全人类唯一续存的文明,能够依然生机勃勃。
从这个意义上讲,中国文明的发展是伟大的,中国文明的前景一片光明,中国文明是人类文明中最先进的代表,中国文明进步与发展方向完全有理由成为人类文明进步与发展方向的“灯塔”。
说到中国文明的发展方向问题,就不得不提起英国著名的历史学家阿诺德约瑟夫汤因比(1889年—1975年)。汤因比曾经是铁杆的西方文明中心论者,他认为世界上出现过二十一种文明,大多数文明完全消失了,只有西方文明唯我独尊,将会独霸世界。然而,在20世纪70年代,在汤因比生命即将结束的时期,这位著名学者突然出现360度反转,提出未来时代,中国人将从政治上统一全人类。他的观点出现大反转,绝不是因为他一时兴起,或者信口雌黄,而是在研究了一辈子后提出这个石破天惊的预言。
汤因比曾经认为西方的文明是永不衰败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西方文明衰败的颓势已经逐渐明显。因此,汤因比写下历史巨著《历史研究》,试图警示西方人要善于自我反省,阻止西方文明走向衰败。
汤因比意识到,19世纪的欧洲工业文明确实给人类带来了丰富的物质、繁荣的经济。但是西方国家通过战争和掠夺,在短时间内进行大量的原始积累,但这种繁荣的本质是没有足够的文化基础可以支撑下去的,如同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无法长久。
西方国家乐于发动战争,他们意识到自己可以在战争中获得丰厚利益,却忽略在战争中积累的仇恨,许多有着历史仇怨的国家无法相互原谅,团结、融合、统一更是变得无比艰难,比如混战了数千年的欧洲直到如今依然是一盘散沙。
那么,汤因比在20世纪70年代预言了西方文明的日益衰落已无力回天后,进而为什么再预言中国文明必将是复兴的文明呢?
汤因比认为,中国人完整守护了一个超级文明,世界的希望在中国,中华文明才是人类的归宿。为此,他为自己对中国的预言给出了以下理由:
(1)中国在两千多年王朝中经历了多次合久必分与分久必合的历史,但是中华文明始终稳定地传承和延续,这种经过屡次事实验证的文明模式足以放之四海而皆准。
(2)中国人在其漫长的历史中都保持着人类社会中可贵的天下主义精神,主张“以天下为一家”,其开放性和包容性非常有利于和谐的世界秩序。
(3)儒教世界观中存在的人道主义。
(4)儒教和佛教所具有的合理性。
(5)道家的理念提出了更为科学、理性的人与自然、人与万物、人与自我的共存之法。
(6)中国的哲学和宗教没有偏执的一神论,主张非攻,和谐,可以消除人的暴力邪念,减少战争。
汤因比对中国文明发展的预言与现代普遍宣传的中华民族基因有异曲同工之妙。
因此,以中华民族基因为驱动力的中国文明无疑有助于推动人类和平事业的发展。文明与和平是息息相关的。中国是全世界最爱好和平的先进代表。中国在实际行动中也是真真切切体现出来了。
中国领导人习近平于2015年9月3日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大会上,在天安门城楼庄严地向全世界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声音:正义必胜!和平比胜!人民必胜!
中国领导人习近平分别于2014年5月15日出席中国国际友好大会暨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成立60周年纪念活动上以及2021年10月9日在纪念辛亥革命110周年大会上,发表讲话时说:“中华民族的血液里没有侵略他人、称王称霸的基因。”中国领导人习近平关于“正义必胜!和平必胜!人民必胜!”以及“中华民族的血液里没有侵略他人、称王称霸的基因”的讲话,是向全世界庄严宣告的和平宣言。
在全球化核时代与地球村时代并存的双时代,这一和平宣言对世界和平事业具有重大现实意义。那么,如何让这一和平宣言在中国文明的发展去推动世界和平发展事业进程中发挥重要作用呢?这就要为这一和平宣言赋予新生的强大生命力的思想,而这个新生的强大生命力的思想就是:正义出和平。确立这个思想,传播这个思想,赋予这个思想强大生命力,无疑有助于人类未来避免重复人类文明进程中重演相似的悲剧。
那么,人类未来如何才能够避免重复人类文明历史中重演相似的悲剧呢?我认为,“国家基因”的缺陷是导致人类重演相似悲剧的关键所在。如何进化及“医治”“国家基因”才是推动人类文明进程与世界和平事业发展的重要课题。我依然认为还是要确立“正义出和平”这个思想,传播这个思想,并赋予这个思想强大生命力。归根结底,要以“正义出和平”为本,才能进化好并“医治”好“国家基因”。接下来我就说说“国家基因”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