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世界已经进入一个全球化核时代及地球村时代并存的双时代。在这个独特的时代里,人类遇到了极其严峻的挑战与风险,特别是在人类文明进步与人类和平事业上,人类尤为显得那么忧虑、无奈和迷茫。如果人类不竭尽全力去找到行之有效的应对措施,这些挑战与风险将会给人类带来前所未有的、无法承受的冲击力和破坏力。基于这种挑战和风险,人类务必要在认知人类文明上,认知人类和平上,认知客观世界上以及认知人类共同生存价值观上形成一种超越传统意识形态的大同共识,以空前的大团结精神及坚定的意志去开创一个崭新的太平世界。
如何去做呢?作为人类一份子,也可以说作为欧亚大陆一份子,我写了《正义出和平》一书。在书中,我从自然哲学和社会哲学角度提出了“万有正义定律”新观念,由此新观念,我从社会发展规律角度提出了“正义出和平”新思维,也提出了“国家基因”新概念,并明确了以“正义出和平”为本,去进化并“医治”“国家基因”缺陷的主张。这是我在思考认知宇宙正义体系上、认知地球正义体系上、认知人类正义体系上、认知人类文明上、认知人类和平上、认知客观世界上以及认知人类共同生存价值观上所形成的主张。
通过对上述认知的深刻思考,我发现“国家基因”的严重缺陷是人类社会普遍存在的问题,并强烈地感受到要以“正义出和平”为本,去进化并“医治”“国家基因”缺陷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我从世界认同的四大文明古国兴亡的角度来阐述“正义出和平”以及“非正义出战争”观点,并将这一观点运用到如何进化并“医治”“国家基因”缺陷的课题上,得出了“非正义出战争”在“国家基因”缺陷中所产生的危害性。由此,我清晰地意识到了“国家基因”范畴中的“超级大国基因”,特别是有严重的“非正义型基因”痼疾的。如果任其放纵,对人类文明进步与世界和平发展将会意味着什么。
在客观世界里,还真的在“超级大国基因”序列中存在着严重的“非正义型基因”痼疾。这种“非正义型基因”痼疾所产生的负能量已经使超级大国本身处于疯狂状态,而且严重受“非正义型基因”痼疾影响的超级大国盟友也处于疯狂状态,这是超级大国“非正义型基因”对人类构成严重危害的典型特征。
“超级大国非正义型基因”通过其“非正义型政治基因”“非正义型军事基因”“非正义型经济基因”“非正义型外交基因”以及“非正义型文化基因”等影响通力合成下,历时一百多年的不断影响,已经使当今世界痛苦不堪。
“超级大国非正义型基因”所产生的影响是极坏的,它会对一些“国家基因”起到侵蚀作用,从而使一些国家政府中枢系统丧失自主功能,进而受控于超级大国,甚至成为超级大国的帮凶。
如果众多“国家基因”被超级大国“非正义型基因”侵蚀了,我们的星球将会有越来越多的超级大国的影子,全世界,特别是欧亚大陆自身将会遭受灭顶之灾。人类文明史上已经有众所周知的文明古国消失的先例了。难道现代文明还要重演历史中的相似悲剧吗?因此,探索进化并“医治”“超级大国非正义型基因”痼疾的“药方”对人类而言,特别是对欧亚大陆而言,是关系到人类文明与世界和平生死攸关的最紧迫而重大的事情了。探索这个“药方”,必须着力以“正义出和平”为本,去抗击“非正义出战争”邪念,这是人类永恒的超意识形态价值观。
在全球化核时代及地球村化时代并存的双时代里,人类这一价值观具有里程碑意义,而进化并“医治”“超级大国非正义型基因”则是实现人类这一永恒价值观的伟大体现。从人类和平发展的角度来看,共同进化并“医治”“超级大国非正义型基因”无疑是人类未来最伟大而崇高的和平事业。
二百四十多年,当超级大国降临到这个星球以后,我们的世界从此就没有安宁过。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很显然,这就是“超级大国非正义型基因”所造成的。超级大国建国不到二百五十年,却只有不到二十年没有打过仗,超级大国的战场遍布全球,从美洲到欧洲,再从亚洲到非洲,超级大国的战场无处不在,难怪世界普遍认为,超级大国是战争贩子这样的观点是完全有事实依据的。超级大国的基石建立在:一是,进行大规模侵略性领土扩张:二是,对印第安人实施灭绝性大屠杀;三是,实行残酷的黑人奴隶制。超级大国的地位建立在:强化军工复合产业的发展。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得到空前的发展。这个超级大国对世界而言,特别是在全球化核时代与地球村时代并存的双时代里,是福还是祸呢?有个不争的事实是,因为超级大国,人类才产生了世界末日的焦虑感和恐惧感。这确实是全人类之大不幸!
然而,当今世界,有一个十分诡异的现象。曾经被日不落大英帝国、八国联军和日本等国家侵略所遭受前所未有劫难的中国通过勤劳与智慧而和平崛起了,而且是全球公认的捍卫人类正义与和平的楷模,反而被超级大国及其影子们扣上“中国威胁论”之罪名,反倒是对全人类构成空前威胁的超级大国似乎从“超级大国威胁论”中金蝉脱壳了。这种现象确实是对人类正义与和平的亵渎。
由此看来,世界确实需要有关“正义出和平”之类的书籍问世。我坚信,出版“正义出和平”方面的书籍,对全人类是很有必要的,也是非常迫切的,其重大意义一定是不言而喻的。而我写《正义出和平》就是切中这个要害,这个要害之处就是:超级大国与生俱来的“非正义型基因”到底是什么样类型的基因?如何进化并“医治”“超级大国非正义型基因”呢?我将在《正义出和平》一书中提出解决思路,希望能对人类文明进程与世界和平发展指出一条可探索的道路。
诚然,这条道路注定是艰难险阻的,但要坚信这是一条正义之道,和平之道,是一条人类文明进程与世界和平发展中绕不过去之道。这条道走的人越多,就会越走越宽广,越走越明亮。在这条道路上,人类务必要心如明镜,认清“超级大国非正义型基因”影响的危害性。只有这样,才能形成全人类的共识,凝聚全人类的力量,去共同进化并“医治”“超级大国非正义型基因”;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捍卫人类共同的生存价值观与发展价值观,才能真正捍卫“人类正义与和平共同体”。《正义出和平》一书的切入点和核心点均在于此,也必须在于此。
《正义出和平》一书就是要让全人类知道人类未来所要从事的伟大事业,确立人类的大同责任。这一伟大事业及大同责任应该要,也必须确立一个中心,这个中心就是以“正义出和平”为本,共同进化并“医治”“超级大国非正义型基因”。
为了能更好地形成共同进化并“医治”“超级大国非正义型基因”的大同共识,要围绕四个方面去行动。一是,以“正义出和平”为本,构筑“人类正义与和平共同体”;二是,以“正义出和平”为本,复兴欧亚大陆伟大文明;三是,以“正义出和平”为本,推动全球“去美元化”进程。四是,以“正义出和平”为本,推动联合国改革进程。
朱文益
2024年05月0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