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览:
你的诗和伊巴涅支小说,已寄去。报上又说仲甫走出了,但记者诸公之说,不足深信,好在函系挂号,即使行衛不明,亦仍能打回来也。
现在译好一篇エロ君之《沼ノホトリ》拟予孙公,此后则译《狭ノ籠》可予仲甫也。你译的“清兵衛ト胡盧”当给孙公否,见告。
淮滨寄庐信寄上,此公何以无其“长辈”之信而自出鹿爪シイ之言殊奇。旁听不知容易否,我辈自无工夫,或托孙公一办,倘难,则由我回复之可也。
表现派剧,我以为本近儿戏,而某公一接脚,自然更难了然。其中有一篇系开幕之后有一只狗跑过,即闭幕,殆为接脚公写照也。
批评中国创作,《读卖》中似无之,我从五至七月皆翻过 (内中自然有缺) 皆不见,重君亦不记得,或别种报上之文乎?
コホリコ·コ之蓄道德云云,即指庐山叙旧而发,闻晨报社又收到该大学全体署名一信,言敝同人中虽有别名“ピンシン”者,而未曾收到该项诗歌,然则被赠者当系别一ピンシン云云,大约不为之登出矣。夫被赠无罪,而如此龂龂,殊可笑,与女人因被调戏而上吊正无异,诚哉如柏拉图所言,“不完全则宁无”也。
十一日下午 兄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