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陪一位骠骑兵朋友,
相对共饮彭士酒,
我默默注视远方的大路,
思绪阴沉压心头。
“嗨!为什么总朝大路看?”
我的勇士这样问。
“想必你仍然在把她思念,
没心思陪伴友人?”
我的头不由得低低垂下:
“我已经失去了她!……”
声音沙哑,我轻轻回答,
叹口气不再说话。
睫毛上悬着一滴眼泪,
忽然间落入酒杯。
“毛孩子!”骠骑兵大叫,
“为妞儿哭泣不害臊!”
“我很难受,朋友,别这样。
你显然不知忧愁。
哎!仅仅一滴泪水流淌,
就使杯中物化为苦酒!……”
(18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