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灵探所内是一片狼藉,修建估计需要不少时间。
肖军并未出事,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亏。
见再无异常情况,杨雨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现在她对叶归一的身世更加好奇。
仙家可是北方对出马仙的尊称。
如此一来,白竹身份是呼之欲出。
重点是在叶归一身边聚集如此多能人异士,这才是最让人在意的。
“道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多年不见,白竹依旧谦逊有礼。
周叔作揖回礼:“幸得仙家跟白衣婆婆出手相助我们才能度过危险,大恩不言谢。”
白衣婆婆受香火供奉出手相助理所当然,但白竹如此无私的行为确值得称赞。
“道长言重,阔别多年,我只是想来探望故人,不曾想是在这种情况下遇见。”白竹笑容温暖。
叶归一出言打断众人的叙旧。
“师傅,我们要赶紧调配草药,乡亲们还在遭受毒药的折磨呢。”
周叔脸色变换,连徒弟都顾不上,急匆匆就往山上小屋跑去。
......
侥幸逃脱的尸虫历经千辛万险终于是回到组织内。
张浩似乎有所察觉,扭头一看,却只是发现尸虫,不由得大惊。
“到底怎么回事?”
尸虫落在地上,而后居然口出人言,而这声音主人,正是刀疤男。
“大哥,那县城之内能人异士不少。我们这次遇上了白衣婆婆、四尾白狐以及茅山道术正统传人。”
闻言,张浩神色错愕,震惊到无以复加,小小县城内居然有这么恐怖的存在。
不知肖军是命不该绝还是洪福齐天,这次没能成功将其抹杀,往后再想杀他只怕是比登天还难。
而且这一次组织折损了好些弟兄,甚至浪费了不少尸丸,的确是不小的损失。
张浩瞥了一眼地上的尸虫,无奈叹气:“你先下去吧。对了,找到合适的尸体就说,寄宿在尸体上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刀疤男千恩万谢,震动翅膀飞出房间直接前往墓地。
见尸虫已经飞走,张浩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个神秘电话。
电话那头依旧是沧桑的声音:“喂,是张浩吗?”
张浩瞬间恭敬:“是我。很抱歉没能拿回资料,小小的县城里能人异士不少......”
“......”
电话那头陷入良久的沉默。
大约半分钟后,对面那人才慢悠悠开口说:“算了,尸丸没了资料没了都算是小事。你们最好蛰伏一段时间,基地最好也进行转移。”
张浩持有相同的想法,其实他们现在算是半暴露状态,被灵探所追查到是迟早的问题。
蛰伏和转移无疑是最好的保存实力的办法。
“那寻找灵童的事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淡淡回答:“先暂时搁置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张浩很是恭敬应是,随即挂断电话。
......
县城下毒以及灵探所遭遇袭击一事闹得满城风雨,还好最后归于平静。
而肖军也被上交到上级灵探所。
因为举报有功,所以获得宽大处理,也算是最好的结果。
自此以后,杨雨欣一有时间就往万事屋或者小屋跑。
美其名曰联络感情,实则是为了多见见红白双煞以及白狐仙家。
“我说杨雨欣,你现在不需要回去灵探所了是吧。”
“三天两头就往万事屋跑,不然就往山上跑,你这么折腾谁受得了。”
刘华琪无力捂住脸颊,语气很是无奈。
杨雨欣倒是不以为意,低声向刘华琪打探消息:“那你给我说说,白狐仙家到底跟归一有怎样的渊源。”
“我猜测归一的身世一定不简单,不然身边不会聚集那么多能人异士。”
刘华琪捂住耳朵,实在是被烦扰到受不了。
“你亲自问问归一吧,我真的不知道。”
吱呀!
万事屋大门被推开,白竹闲庭信步走来。
“咦,只有你们?小一呢?”
刘华琪嘟囔一声。
“一定是被某人烦到不肯出现。”
杨雨欣不予理会,将目标转移到白竹身上。
她一脸认真问:“白大哥,你跟归一到底有何渊源?”
白竹原本温和的笑容一僵,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小一没跟你们讲过以前的事?”
杨雨欣跟刘华琪摇头。
他们不敢主动问,对方也不主动说。
双方就维持着这样奇妙的平衡。
白竹沉思,即便他清楚小一的往事,但没得到对方同意随意谈论并非是君子之道。
况且玄阴之子一事事关重大,不可以随意谈论。
“还是你们自己问他吧,他同意就会告诉你们的。”
杨雨欣二人顿时泄气。
心中万分好奇,但也只能等某天叶归一自动开金口了。
傍晚时分。
完成委托的叶归一回到万事屋,伸展身体,靠在一边的沙发眯起眼睛。
“刚才我看见街上很是热闹。”
刘华琪狐疑,只要不是神秘组织敌人来犯即可。
“对了,听闻最近城里有发售新的爱情饰品。”
杨雨欣无语看着刘华琪,没好气道:“你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刘华琪正色:“我听说这些饰品像是有奇怪的魔力,能被女生乃至于部分男生疯狂追捧,不觉得背后有人在搞小动作吗?”
几人默然。
的确是有这种可能,有机会的确该好好调查一番。
......
此时的县城郊外。
一棵大树若隐若现,泛起荧蓝色光芒,花瓣纷纷飘落,一阵香味飘散,弥漫四方。
一道虚影绕着大树转圈,好不惬意。
只听到虚影呢喃:“千年时间,花开之日到了。”
说完,虚影一闪,没入大树中。
悄无声息,静谧如常。
忽地,远在万事屋的叶归一感觉心底一沉,似乎被什么东西砸中一样。
沉闷压抑。
两眼一花,差点昏迷过去。
刘华琪以为叶归一伤势还未痊愈,赶紧上前搀扶。
“好端端的怎么一副要倒地的样子。”
叶归一捂住额头,用力甩了甩,语气深沉:“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似远似近,就像是在我耳畔低语,邪乎得很。”
白竹站在窗边,向四周感应,但未发现异样。
“会不会是太累了?周围人影都没有,哪来的女人呼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