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德语录
“散文家的诗意就是,在它匆匆飘过的时候,力图让它在脑海中留下一点回响。”他说,“大脑会收集故事、经历,而且它非常善于管理格言、口号和短小的押韵诗。”
——摘自1994年10月30日《洛杉矶时报》(
Los Angeles Times
)
凯瑟琳·富尔顿(Katherine Fulton)引用的布兰德语录
为什么我们还没有看到一张整个地球的照片?
——1966年3月于旧金山
既然吾辈皆神,那就不妨习惯做神。
既然吾辈皆神,那就不妨好好做神。
——分别摘自1968年10月第一期《全球概览》第一次和第二次印刷版本
他们是谁(我们是谁)?他们大都是30岁左右的人,大都有家室;是不法之徒,还是狂热分子;基本上是实干家,对这个世界有一种实用而肮脏的理解;是闻名世界的思想家,是专业上的离经叛道者,是被寄予了厚望的怪人。
——出自1969年3月新墨西哥州拉卢斯合金会议
我确实相信,信息正在取代法律。
——摘自1969年6月2日日记
很显然,真相不在过去,也不大可能在未来,也许是在明年夏天,在举办从巨石阵到金字塔的巴士大赛的时候。真相好就好在,它自己会存续。
——摘自布兰德对自己在1969年夏至日巴士大赛的错误记述的评论
在布兰德童年时代常住的小屋里,客厅墙上挂着一张大照片,照片中是传奇人物戴维·肖普那贡(David Shoppenagon)酋长。肖普那贡是齐佩瓦族(Chippewa) 印第安人,他在密歇根州的萨吉诺地区是一位深受当地富人认可的狩猎和钓鱼向导。1875年,他将布兰德的高外祖父,也就是纽约国会前议员洛伦佐·伯罗斯(Lorenzo Burrows)全家带到了位于伊利诺伊州罗克福德希金斯湖的附近,此处后来成为4个关系密切的萨吉诺当地家族——巴纳德、布兰德、伯罗斯和莫利家族的夏季聚会场所。
对于印第安人来说,这个世界早已崩塌了,肖普那贡成了同族人中的一个另类。他的大部分同胞在战败后被赶到原始保留地,在那里饱受疾病或饥饿的困扰,而肖普那贡则设法适应了侵略本土文化的白人文明。
肖普那贡生活的时代是詹姆斯·费尼莫尔·库柏(James Fenimore Cooper)的历史小说《最后的莫西干人》( The Last of the Mohicans )设定的时期之后的一个多世纪,但他的故事在很多方面都契合小说中的情节。作为一个濒临消失的种族中的成员,肖普那贡是一名不被同胞接纳的人,他为外来的白人们打开了一扇窗,向外界展示了这个在不断消逝的原住民文明。曾经有一位记者受铁路公司之邀访问游览木材之乡萨吉诺,他生动地描绘了肖普那贡的形象——头上扎着毛皮制成的头巾,还戴着一顶鹰羽冠;腰带上挂着鹿蹄、鹰爪和贝壳;搭在肩头的皮带上包的是响尾蛇皮。 [1]
对于那些和肖普那贡相熟的白人家庭来说,他称得上是一个“善良的印第安人”。 [2] 肖普那贡也成了夏季狩猎营地的固定成员,并且在这里出售一些手工制品,其中包括其亲戚们制作的船桨、毯子和篮子等。肖普那贡会给来访者们起一些印第安绰号。当拜访布兰德曾祖父家时,他直接就躺在客厅壁炉前的地板上过夜。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