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正做到不较真、能容人,绝非易事,这需要有良好的修养,要有豁达的性格。多一些体谅和理解,多一些宽容,就会多一些和谐,多一些友谊。
宋朝的吕蒙正,不喜欢与人斤斤计较。他刚任宰相时,有一位官员在帘子后面指着他对别人说:“这个无名小子也配当宰相吗?”吕蒙正假装没有听见,大步走了过去。其他参政纷纷为他抱不平,准备去查问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敢当面说这样的话。吕蒙正知道后,急忙阻止了他们。参政们不解,吕蒙正对他们说:“如果知道了他的名字,那么一辈子也忘不掉。这样的话,耿耿于怀,多么不好啊!因此千万不要去查问此人是谁。其实,不知道他是谁,对我并没有什么损失呀!”当时的人都佩服他气量宏大。
在生活中,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会碰到那些对我们恶言相向的人。对待他们的最好方法就是不理不睬。因为要做的正事太多了,此类只会劳人费神而毫无意义的事就不要去管了。
做人固然不能玩世不恭,但也不能太较真。“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太钻牛角尖,就会对什么都看不惯,对任何人都容不下,把自己同他人和社会隔绝开。镜子表面看起来很平,但在高倍放大镜下,就会凹凸不平;肉眼看很干净的东西,拿到显微镜下,满目都是细菌。如果我们“戴”着放大镜、显微镜生活,恐怕连饭都不敢吃了,连衣都不敢穿了。如果再用放大镜去看别人的毛病,恐怕人人都要罪不可恕无可救药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与人相处就要互相谅解,经常以“难得糊涂”自勉,像吕蒙正一样求大同存小异,有度量,能容人,就会有许多朋友,且左右逢源,诸事遂愿;相反,“明察秋毫”,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过分挑剔,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论个是非曲直,容不得人,大家都会躲你远远的。古今中外凡是能成大事的人都同吕蒙正一样具有一种优秀的品质,就是能容人所不能容,忍人所不能忍,善于求大同存小异,团结大多数人。他们极有胸怀,豁达而不狗小节,大处着眼而不会目光如豆,从不斤斤计较,纠缠于无意义的琐事,所以他们才能集中一切精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并能够青史留名。
有位同事总抱怨他们家附近副食店卖酱油的售货员态度不好像谁欠了她多少钱似的,后来这位同事的妻子打听到了女售货员的遭遇:她的丈夫有了外遇,他们离了婚,年迈的母亲瘫痪在床,上小学的女儿患哮喘病,几个人蜗居在一间12平方米的平房,每月只能开两三百元的微薄的工资。难怪她一天到晚愁眉不展。这位同事从此再也不计较她的态度了,有时还会帮她一把,为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如果你在公共场所遇到不顺心的事,那也实在不值得生气。一般情况下,素不相识的人冒犯你肯定是有原因的。出门在外,难免心情不好,行为失控,正巧让你赶上了,只要不是侮辱了人格,我们就应宽大为怀,或以柔克刚,晓之以理。总之,没有必要与之上纲上线,非要分出是非对错来。如果较起真来,大动肝火,真刀真枪地干起来,酿出个什么后果,那就得不偿失了。假如对方没有文化,你跟他一较真就等于把自己降低到对方的水平,很没面子。而且会显得自己虽学富五车,却大有“白学了”的意思。另外,对方的触犯从某种程度上是发泄和转嫁痛苦,虽说我们没有分摊他痛苦的义务,但客观上确实帮助了他,无形之中做了件善事。这样一想,或许你心中也就坦然、轻松多了。
人们在单位、在社会上充当着各种各样的规范化角色,但一回到家里,就要脱掉鞋子,脱掉西装,洗去外面世事的浮尘。在外面不管你是领导也好,是员工也罢;回到家里就要全身心放松,尽享生活的快乐。家是最可以无所顾忌而放松的地方,倘若你在家里还跟在社会上一样认真、一样循规蹈矩,每说一句话、做一件事还要考虑对错、妥否,顾忌影响、后果,掂量再三,那就活得太累了。在家里你就是丈夫、就是妻子。做丈夫的要宽厚,在钱物方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越马马虎虎越得人心,而且能显出男子汉宽宏大量的风度,妻子对丈夫的懒惰等种种难以容忍的毛病,也应采取宽容的态度,切忌唠叨起来没完,嫌他这个、嫌他那个,也不要偶尔丈夫回来晚了或有女士来电话,就给脸色看,让他感到是戴着枷锁过日子,进而对妻子产生厌倦,那才真正会发生危机。家里是避风的港湾,应该是温馨和谐的,千万别把它演变成充满火药味的战场,销烟四起,鸡飞狗跳,也不要把它当成应酬,虚情假意、阿谀奉承。
有位智者说,大街上有人骂他,他连头都不回,他根本不想知道骂他的人是谁。因为人生如此短暂和宝贵,要做的事情太多,何必为这种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浪费时间呢?
如果我们明确了哪些事情可以不认真,可以敷衍了事,我们就能腾出时间和精力,全力以赴认真地去做该做的事,我们成功的机会和希望就会大大增加;与此同时,由于我们变得宽宏大量,人们就会乐于同我们交往,我们的朋友就会越来越多,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