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
下载掌阅APP,畅读海量书库
立即打开
畅读海量书库
扫码下载掌阅APP

1920年1月18日,郭沫若给宗白华写信,提出他对新诗的看法:

我想我们的诗只要是我们心中的诗意诗境底纯真的表现,命泉中流出来的Strain,心琴上弹出来的Melody,生底颤动,灵底喊叫;那便是真诗,好诗,便是我们人类底欢乐底源泉,陶醉底美酿,慰安底天国。

诗不是“做”出来的,只是“写”出来的。我想诗人底心境譬如一湾清澄的海水,没有风的时候,便静止着如像一张明镜,宇宙万汇底印象都涵映着在里面;一有风的时候,便要翻波涌浪起来,宇宙万汇底印象都活动着在里面。这风便是所谓直觉,灵感(Inspiration),这起了的波浪便是高涨着的情调,这活动着的印象便是徂徕着的想象。这些东西,我想便是诗底本体,只要把他写了出来的时候,他就体相兼备。

诗=(直觉+情调+想象)+(适当的文字)。 [74]

宗白华接到信后,复信称赞郭沫若有抒情的天才。宗白华还将在东京的田汉介绍给郭沫若,希望他们“携手做东方未来的诗人”。

2月9日,田汉给郭沫若写了一封长信。信中说:“我最爱的是真挚的人”:

你这样真挚优美的人,我如何不爱!我如何不要找你做我的诗友,做扶我这个醉人的扶者。

你的《凤凰涅槃》的长诗,我读过了。你说你现在很想能如凤凰一般,把你现有的形骸烧毁了去,唱着哀哀切切的挽歌,烧毁了去,从冷净的灰里,再生出个“你”来吗?好极了,这决不会是幻想。因为无论何人,只要他发了一个“更生”自己的宏愿,造物是不能不答应他的。我在这里等着看你的“新我”NewEgo啊! [75]

2月15日,郭沫若回复田汉一封长信。在这封信中,郭沫若交代了自己跟安娜的恋爱经历,以及自己在老家有原配这件事。他忏悔着说:“我结了婚之后,不久便出了门,民国三年正月,便来在日本。我心中的一种无限大的缺陷,早已无可补寘的余地的了。不料我才遇着了我安娜。我同她初交的时候,我是结了婚的人,她是知道的。我也仗恃着我结了婚的人,所以敢于与她同居。唉!我终竟害了她!以下的事情,我无容再说了。” [76]

田汉回信说:“沫若兄!你的事算大体给我知道了。你对于我这个初交之友能为肺腑之言,可知你没有以外人待我,是不是?我很感谢你待我之厚。但是我对于你干的事情,没有把他当作你一个人的罪恶,却把他当作全人类——至少也是恋爱意识很深的人——的罪恶,尤以天才者犯这种罪恶的多。”田汉还认为,即便是以前结婚了,但如果对于那女人没有了爱意,那么便不算结过婚,尽可以各走各的。田汉还说:“假使到末日审判那天,有人要宣布你们的罪状,我愿挺身出来,做你们的辩护士啊!” [77]

对于田汉的理解,郭沫若十分开心,“我一面实验着,一面读你的信。我读了又读,念了又念,翻来覆去地,不知道读了好多遍。田寿兄!我的可爱的恰慧的辩护士”!沫若还把这封信给安娜看了,安娜也十分高兴,她笑着说:“应该宣告死刑的法官却成了辩护士了。实在是一位大恩大德的先生啊!” [78] 当天晚上他们比平时多吃了两碗麦饭。

其实,田汉为了和郭沫若通信,也做足了功课。“一封信发去后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回信。很快地厚厚的回信来了。在案头,在被子里,在江户川的水边,在户山原的林下,兴奋地读了又读,看了又看,赶忙又写回信。为着这而看书,为着这而观剧,为着这而郊游。一切为着写信。写信一时成了我主要的功课。” [79]

这种亲密的关系,正如郭沫若后来所回忆的:“五四当时,凡是赞成新文艺和新思想的人,差不多彼此都当成情人在看待,毫无畛域之分。” [80]

3月19日,田汉从东京到福冈去看郭沫若。郭沫若第二个儿子出生刚满三天。郭沫若正在厨房里烧火煮水。田汉就走了进来。郭沫若一家十分开心。郭沫若不顾安娜还在月子里,陪着田汉去游了太宰府和福冈的一些名胜。田汉回忆说:“沫若邀我上太宰府‘管原道真祠’看梅花。我们在那香雪海中喝得烂醉,躺在山上看白云。因为发见园中有照相馆,我们乘着醉意又并肩站在一块大石上,眼望着辽远的天边,叫照相师替我们照相,那是取的歌德与雪勒并肩铜像的姿势。因为我们当时意气甚盛,颇以中国的歌德和雪勒自期的。” [81] 沫若在梅花树下放歌:

梅花!梅花!

我赞美你!我赞美你!

你从你的“自我”当中,

吐露着清淡的天香,

开放着窈窕的好花。

花呀!爱呀!

宇宙底精髓呀!

生命底源泉呀!

假使春天莫有花,

人生莫有爱,

到底成了个甚么的世界?

这是对青春、友谊和爱的讴歌。

但这次把安娜一个人留在家里,安娜过于劳累,母乳断了。后来喂养不得法,孩子食物中毒,在大学医院就医。沫若守着病重的孩子,作了一首凄美的《蜜桑索罗普之夜歌》:

无边天海呀!

一个水银的浮沤!

上有星汉湛波,

下有融晶泛流,

正是有生之伦睡眠时候。

我独披着件白孔雀的羽衣,

遥遥地,遥遥地,

在一只象牙舟上翘首。

啊,我与其学做个泪珠的鲛人,

返向那沉黑的海底流泪偷生,

宁在这缥缈的银辉之中,

就好象那个坠落了的星辰,

曳着带幻灭的美光,

向着“无穷”长殒!

前进!……前进!

莫辜负了前面的那轮月明!

沫若十分喜欢这首诗,他认为:“那是在痛苦的人生的负担之下所榨出来的一种幻想。由葡萄中榨出的葡萄酒,有人会讴歌它是忘忧之剂,有人又会诅咒它是腐性之媒,但只有葡萄自己才晓得那是它自己的惨淡的血液。” [82] 所幸的是,孩子的病不久就好了。

自田汉来访后,他们的通信就暂告一段落了。田汉当时十分自信,没有受过生活的压力,所以对郭沫若蓬头垢面在厨房伺候产妇的生活有些失望。田汉曾对郑伯奇谈到这次见面的感受:“闻名深望见面,见面不如不见。”后来田汉还写信给郭沫若,说自己的舅父易梅园很欣赏郭沫若的诗歌,只是烟火气比较重。郭沫若觉得田汉对自己有些不理解。后来当田汉再次约郭沫若以及另一个朋友通信,写一本《三叶集》续编时,郭沫若拒绝了。

1920年5月,郭沫若、田汉、宗白华三人将他们之间的通信二十封,并附有各自的序共二十三篇,集为《三叶集》在亚东图书馆出版。田汉在序中说:“写信的时候,原不曾有意发表出来。后来你来我往,写写多了,大体以歌德为中心;此外也有论诗歌的;也有论近代剧的;也有论婚姻问题的,恋爱问题的;也有论宇宙观和人生观的。”“凭着尺素书,精神往来,契然无间,所表现的文字,都是披肝沥胆,用严肃真切的态度写出来的。”郭沫若认为:“这要算是‘五四’潮流中继胡适的《尝试集》之后,有文学意义的第二个集子。”

《三叶集》谈得比较多的是歌德。1920年7月19日,郭沫若接到《时事新报》主笔张东荪的来信,约他翻译《浮士德》。郭沫若本来就对歌德有兴趣。他曾给宗白华写信说:

歌德这位大天才也是到了“博学而无所成名”底地位。他是解剖学底大家(解剖学中有些东西是他发见的),他是理论物理学底研究者(他有色素底研究。曾同牛顿辩论过来),绘画音乐无所不通,他有他Konkusordung(破产法条例)底意见,他有政治家和外交家底本能和经验,Lavater与knebel都称赞他是个英雄,便是盖世的伟人拿破仑一世也激赏他是Voila un homme,他有他的哲学,有他的伦理,有他的教育学,他是德国文化上的大支柱,他是近代文艺的先河……他这个人确也是最不容易了解的。 [83]

在《三叶集》中,郭沫若也以中国的歌德自我期许。事实证明,郭沫若后来在文艺、学术研究、社会活动等多个方面均做出了突出贡献,成为现代中国跟歌德最为近似的“百科全书式”的文化巨人。这次接受《浮士德》的翻译,无疑为他更深入了解歌德创造了条件。

《浮士德》的翻译给郭沫若诗风带来了转变,他开始写诗剧了。郭沫若称之为他的诗风的第三个阶段。他说:“我开始做诗剧便是受了歌德的影响。在翻译了《浮士德》第一部之后,不久我便做了一部《棠棣之花》。”“《女神之再生》和《湘累》以及后来的《孤竹君之二子》,都是在那个影响之下写成的。” [84]

《棠棣之花》是根据《史记·刺客列传》中聂嫈、聂政姐弟的故事写出来的。聂嫈送别聂政时的唱词体现了郭沫若的爱国思想:

去吧!二弟呀!

我望你鲜红的血液,

迸发成自由之花,

开遍中华!

二弟呀,去罢!

《湘累》是郭沫若花了两天工夫根据《楚辞》中的《湘夫人》《湘君》两首诗写出来的,屈原所说的话,完全是郭沫若的“夫子自道”:“我效法造化底精神,我自由创造,自由地表现我自己。我创造尊严的山岳,宏伟的海洋,我创造日月星辰,我驰骋风云雷雨,我萃之虽仅限于我一身,放之则可泛滥乎宇宙。”“我有血总要流,有火总要喷,我在任何方面,我都想驰骋!”

《女神之再生》取材于《列子·汤问篇》中女娲炼五彩石补天和共工颛顼争帝怒触不周山的故事。共工颛顼争帝,“象征着当时中国的南北战争。共工是象征南方,颛顼是象征北方,想在这两者之外建设一个第三中国——美的中国”。女神们唱道:

我要去创造些新的光明,

不能再在这壁龛之中做神。

我要去创造些新的温热,

好同你新造的光明相结。

新造的葡萄酒浆

不能盛在那旧了的皮囊。

我为容受你们的新热、新光,

要去创造个新鲜的太阳!


[1] (英)赫伯特·斯宾塞著,严复译《社会学研究》,世界图书出版社,2012年,第90页。

[2] 郭沫若:《初出夔门》,《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1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333页。

[3] 郭沫若:《致父母(1913年12月25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179页。

[4] 郭沫若:《我的学生时代》,《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2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14页。

[5] 郭沫若:《致父母(1914年2月13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182页。

[6] 郭沫若:《致父母(1914年2月13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182页。

[7] 郭沫若:《致父母(1914年3月14日)》,同上书,第186页。

[8] 郭沫若:《致父母(1914年2月13日)》,同上书,第181页。

[9] 郭沫若:《致父母(1914年6月6日)》,同上书,第187页。

[10] 郭沫若:《致父母(1914年8月1日)》,同上书,第191页。

[11] 郭沫若:《致父母(1914年7月28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190页。

[12] 郭沫若:《致父母(1914年8月1日)》,同上书,第191页。

[13] 郭沫若:《致父母(1914年8月29日)》,同上书,第193页。

[14] 郭沫若:《我的学生时代》,《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2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15页。

[15] 郭沫若:《致郭朝沛、杜邀贞(1914年9月6日)》,《郭沫若书信集》(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第16页。

[16] 郭沫若:《致父母(1914年9月6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194页。

[17] 郭沫若:《自然底追怀》,《时事新报·星期学灯》,1934年3月4日。

[18] 郭沫若:《自然底追怀》,《时事新报·星期学灯》,1934年3月4日。

[19] 郭沫若:《我的作诗的经过》,《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6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9年,第212页。

[20] 郭沫若:《致父母(1914年11月17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198、199页。

[21] 郭沫若:《致元弟(1915年7月20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221页。

[22] 郭沫若:《致父母(1914年11月16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200页。

[23] 郭沫若:《致父母(1914年11月16日)》,同上书,第200、201页。

[24] 郭沫若:《致父母(1915年3月17日)》,同上书,第208页。

[25] 郭沫若:《致元弟(1914年11月27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203页。

[26] 郭沫若:《致父母、元弟(1915年4月12日)》,同上书,第211页。

[27] 郭沫若:《致父母(1915年6月1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214页。

[28] 郭沫若:《致父母(1915年7月5日)》,同上书,第217、218页。

[29] 郭沫若:《致父母(1915年9月7日)》,同上书,第223页。

[30] 郭沫若:《致父母(1915年10月21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223页。

[31] 郭沫若:《我的学生时代》,《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2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15页。

[32] 郭沫若:《王阳明礼赞》,《郭沫若全集·历史编》(第3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289页。

[33] 郭沫若:《王阳明礼赞》,同上书,第288页。

[34] 郭沫若:《致父母(1915年10月21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223页。

[35] 郭沫若:《自然底追怀》,上海《时事新报·星期学灯》1934年3月4日。

[36] 郭沫若:《致父母(1916年1月15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227—228页。

[37] 郭沫若:《自然底追怀》,上海《时事新报·星期学灯》1934年3月4日。

[38] 名和悦子:《郭沫若在冈山》,《郭沫若学刊》,2007年第1期。

[39] 郭沫若:《致父母(1916年4月30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230页。

[40] 郭沫若:《致父母(1916年9月16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231页。

[41] 郭沫若:《致父母(1916年12月27日)》,同上书,第235、236页。

[42] 郭沫若:《致父母(1916年9月16日)》,同上书,第232页。

[43] 郭沫若:《致父母(1916年11月19日)》,同上书,第234页。

[44] 郭沫若:《太戈尔来华之我见》,《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5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年,第270页。

[45] 郭沫若:《自然底追怀》,上海《时事新报·星期学灯》1934年3月4日。

[46] 郭沫若:《小引》,《辛夷集》,泰东图书局,1923年。

[47] 郭沫若:《致父母(1916年12月27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235页。

[48] 郭沫若:《致父母(1917年1月19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238页。

[49] 郭沫若:《致父母(1917年8月14日)》,同上书,第249页。

[50] 郭沫若:《致父母(1917年6月23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246页。

[51] 郭沫若:《致父母(1918年8月24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252页。

[52] 郭沫若:《致父母(1918年7月2日)》,《敝帚集与游学家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257、258页。

[53] 郭沫若:《创造十年续编》,《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2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203页。

[54] 钱潮口述,盛巽昌记录整理:《忆沫若早年在日本的学习生活》,《中国现代文艺资料丛刊》(第四辑),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第264页。

[55] 同上书,第264、265页。

[56] 刘德有:《随郭沫若战后访日——回忆与纪实》,辽宁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222、223页。

[57] 郭沫若:《创造十年》,《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2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57页。

[58] 郭沫若:《神话的世界》,《文艺论集》,上海光华书局,1925年,第266、267页。

[59] 郭沫若:《创造十年》,《郭沫若全集》(第12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62页。

[60] 郭沫若:《论国内的评坛及我对于创作上的态度》,《文艺论集》,上海光华书局,1925年,第176页。

[61] 郭沫若:《创造十年》,《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2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72页。

[62] 郭沫若:《致郁达夫》,《郭沫若书信集》(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第198页。

[63] 郭沫若:《创造十年》,《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2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73页。

[64] 郭沫若:《百合与番茄》,《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2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396、397页。

[65] 郭沫若:《凫进文艺的新潮》,上海《文哨》第1卷第2期,1945年7月5日。

[66] 郭沫若:《同文同种辨》,《黑潮》月刊第1卷第2期,1919年10月。

[67] 郭沫若:《抵制日货之究竟》,《黑潮》月刊第1卷第2期,1919年10月。

[68] 郭沫若:《凫进文艺的新潮》,上海《文哨》第1卷第2期,1945年7月5日。

[69] 宗白华:《欢欣的回忆和祝贺——贺郭沫若先生五十生辰》,重庆《时事新报》,1941年11月10日。

[70] 《三叶集·宗白华致郭沫若》,《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5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年,第12页。

[71] 郭沫若:《我的作诗的经过》,《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6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9年,第217页。

[72] 《三叶集·宗白华致郭沫若》,《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5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年,第30页。

[73] 《三叶集·宗白华致郭沫若》,同上书,第31、32页。

[74] 郭沫若:《致宗白华》,《三叶集》,上海亚东图书馆,1927年5版,第6、7、8页。

[75] 《三叶集·田汉致郭沫若》,《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5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年,第35、37页。

[76] 《三叶集·郭沫若致田汉》,同上书,第43页。

[77] 《三叶集·田汉致郭沫若》,同上书,第58、60页。

[78] 《三叶集·郭沫若致田汉》,《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5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年,第67、68页。

[79] 田汉:《与沫若在诗歌上的关系》,《田汉全集》(第13卷),花山文艺出版社,2000年,第509页。

[80] 郭沫若:《凫进文艺的新潮》,上海《文哨》第1卷第2期,1945年7月5日。

[81] 田汉:《与沫若在诗歌上的关系》,《田汉全集》(第13卷),花山文艺出版社,2000年,第510页。

[82] 郭沫若:《创造十年》,《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2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69、70页。

[83] 郭沫若;《致宗白华》,上海《时事新报·学灯》,1920年2月1日。

[84] 郭沫若:《创造十年》,《郭沫若全集·文学编》(第12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77页。 9ZyuAeMMtLdg1NR9Dd8bhCNJ7Ko2113SaIQEpf+vLh4TAd9cbWp2/gG60Yz3BX/V

点击中间区域
呼出菜单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