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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在塔吉克诗歌的百年历史中,一九一七年俄罗斯的十月革命以及一九二〇年在布哈拉汗国爆发的人民革命开启了一个新时代。塔吉克新时期诗歌的最初基础是革命和社会主义思想。

塔吉克语的新文学始于诗歌,萨德里丁·艾尼的诗作《自由之歌》(一九一八年)宣布了新时代诗歌的诞生,他是新时期塔吉克语文学的奠基人。一九一九年,这首诗发表在《革命的火焰》(塔文,布尔什维克党撒马尔罕地区委员会一九一九年至一九二一年主办)杂志上,成为塔吉克苏维埃新文学的肇始。萨德里丁·艾尼及其同伴的诗歌反映了社会主义革命的思想,并激励了苏维埃联盟东部的所有劳动人民和外国人民。

萨德里丁·艾尼的诗歌《革命》《革命就像太阳》《红色革命》,他的同伴阿合迈德·哈米德的《对布哈拉人民的呼吁》《希望的象征》以及阿布杜瓦希德·穆恩兹马的《多久?》等为布哈拉革命的胜利做出了贡献。

塔吉克苏维埃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成立后(一九二四年),各类期刊出版工作得以开始,塔吉克文学发生了重大变化。但与此同时,在政治和文化领域展开的意识形态斗争也愈演愈烈。萨德里丁·艾尼的第一部诗集《革命的火花》(一九二三年)代表着真正的大众诗歌的诞生。这一时期诗歌的主题主要是对革命和自由的向往、文化的大革命、科学知识和教育宣传、争取妇女的平等权利、呼吁阶级斗争、对神职人员和宗教迷信进行批评、废除旧的封建世界、建立社会主义制度和新的社会关系、自由劳动等。由于革命的现实本质,这一时期的诗歌充满了强烈的英雄主义情怀以及追求美好生活的浪漫主义情结。

一九二五年,阿布卡希姆·拉胡蒂来到塔吉克语文学,他一九二二年从伊朗移民到苏联,并在塔吉克斯坦找到了第二故乡。拉胡蒂以其高度的革命思想意识和对塔吉克语的精通掌握使塔吉克诗歌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的诗歌《克里姆林宫》(一九二三年)和诗歌集《红色革命》(一九二五年)等极大地推动了人民的革命创造力和社会主义的人文变革,对当时的文学青年产生了巨大影响。

这一时期,新一代的诗人开始进入文学领域。帕伊拉乌·苏莱曼尼、穆哈马德江·拉希米、穆希丁·阿明佐达、苏哈伊利·贾哈利佐达等人致力于社会主义建设成就的宣传,揭露和批判封建关系在日常生活和人们思想中的存在,歌颂妇女的自由和平等,肯定对知识和文化的追求,与无知和落后做斗争。帕伊拉乌·苏莱曼尼的诗歌《开悟之花或东方妇女的解放》《给东方女性独立的荣光》《囚徒或反叛》等影响巨大。他是各国劳动人民国际团结的热情拥护者,因此与阿布卡希姆·拉胡蒂的国际主题(《五一节和国际革命战士援助组织》《印度斯坦》《致伊朗地震的受害者》等)诗歌一起得到了肯定。

革命后的第一个十年,塔吉克诗歌主要致力于对新内容、新思想的艺术追求,产生了一批塔吉克文学的代表人物。

在新的时代,生活的所有基础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给塔吉克诗歌留下了特殊的烙印,使塔吉克诗歌在三十年代经历了一个快速更新的时期。如果说在上一阶段,主要是经历了旧时代的知识分子们参与新诗的创作,那么这一时期,一批由苏维埃学校和共青团校培养出来的年轻诗人也加入了新诗歌创作的队伍。

这一时期的诗歌,从把握现实审美的角度出发,表现出两种不同的发展走向。一种是诗歌传统的延续——主要是一种浪漫的象征主义,例如阿布卡希姆·拉胡蒂的诗歌、帕伊拉乌·苏莱曼尼的《五月一日》《鼓手》等诗歌。另一种则是朝着人们生活的具体化方向发展,例如米尔萨伊德·米尔沙卡尔的《胜利的旗帜》、米尔佐·图尔逊佐达的《秋天和春天》等。阿布卡希姆·拉胡蒂的《巴库工人》《顿巴斯矿工》、帕伊拉乌·苏莱曼尼的《无产者》《瓦赫什斯特罗伊新闻》、阿布杜萨拉姆·德胡蒂的《三种观点》等诗歌赞美了劳动者的力量、集体劳动的乐趣、革命的坚强毅力和无产阶级的团结。

这一时期诗歌的另一个重要方面是出现了大量关于民族生活主题的创作,包括对封建历史的谴责、对妇女解放的争取、对巴斯马奇的斗争等。爱国主题是古典诗歌中最有力的人道主义,在这一时期则具有了新的历史内涵和社会内容。塔吉克所有诗人的作品都与苏联的爱国主义思想与人民友谊主题有机地融合在一起。这在阿布卡希姆·拉胡蒂、哈比布·尤苏菲、米尔佐·图尔逊佐达等人的诗歌中得到了充分而独特的表达。

一九四一年至一九四五年的伟大卫国战争期间,大量的塔吉克诗歌激发了前线战斗人员和后方战斗人员的投入,赞扬了各国人民的友谊和国际主义思想。萨德里丁·艾尼、阿布卡希姆·拉胡蒂、穆哈马德江·拉希米、阿布杜萨拉姆·德胡蒂、米尔佐·图尔逊佐达、米尔萨伊德·米尔沙卡尔、哈比布·尤苏菲、博基·拉希姆佐达、穆希丁·阿明佐达的爱国诗歌在战争年代发挥了重要作用。萨德里丁·艾尼的《复仇进行曲》 广为流传,成为塔吉克人的诗歌标识。哈比布·尤苏菲参加了反法西斯主义的斗争并牺牲在前线,他的《不要怜悯》《祖国之爱》《复仇》《历史见证》、米尔佐·图尔逊佐达的《决不》、阿布卡希姆·拉胡蒂的《心爱的,时机已到……》《塔吉克人的儿子不惧怕任何人》《将人民的支持传达给前线》等诗歌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品。

战后,塔吉克诗歌发展迅猛,其主题日益广泛和多样化,更加贴近人们的生活,体现人们的思想和感情、喜悦和悲伤、行为和梦想。同时,诗歌开始更加积极地反映国际生活事件。在此期间,民间抒情诗歌占据了比较突出的位置,而与新闻宣传活动相关的诗歌创作也有所增加。米尔佐·图尔逊佐达的系列诗歌《印度民谣》和《我来自自由的东方》等为民间抒情诗歌的发展开创了新的阶段。阿布卡希姆·拉胡蒂的《和平与自由之歌》、米尔萨伊德·米尔沙卡尔的《诗与叙事诗》、博基·拉希姆佐达的《闪耀的库希斯坦》、阿布杜萨拉姆·德胡蒂的《精选作品》等都充满了人性化的情感和高尚的思想。有两个因素促成了这一时期诗歌的发展:一方面,老一代诗人的创作经验不断积累;另一方面,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开始诗歌创作,其代表包括阿明江·舒库黑、加富尔·米尔佐、穆希丁·法尔哈特、法伊祖洛·安索里、古丽切合娜·苏莱曼尼、阿布杜加波尔·卡霍里等。

这一时期的诗歌和散文中,战争的主题占有很大的地位。苏联人民的历史性胜利成为灵感之源,塔吉克诗人创作了许多充满胜利喜悦的诗歌,表达了强烈的爱国主义和人民友谊的思想,如米尔佐·图尔逊佐达的《新娘》《鹰》《和平与友爱的语言》、阿布卡希姆·拉胡蒂的《友谊与爱》、米尔萨伊德·米尔沙卡尔的《俄罗斯姑娘的礼物》《致我的莫斯科朋友》、博基·拉希姆佐达的《从英雄到英雄主义》。

战后时代开启了人类历史的新一页,世界上许多民族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亚洲和非洲正在为争取自由和独立而奋斗。塔吉克诗人创作了大量的诗歌,献给各国人民争取民族独立、争取和平与民主的斗争。其中最有影响力的诗歌是阿布杜萨拉姆·德胡蒂的《致以菲尔多西名字命名的罪犯》、米尔萨伊德·米尔沙卡尔的《美国游客》《诗人的母亲》、博基·拉希姆佐达的《母亲之声》《致英雄之子》、舒拉里·加乌哈利佐达的《美元的奴隶》等。

在这一时期的塔吉克诗歌中,哲学反思的成分增加了,诗歌的内容变得更加重要,这类诗歌的主要目的是表达深远的思想和苏联人民的强大精神。

自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中期以来,塔吉克文学(包括诗歌)发生了重大变化,标志着一个新阶段的开始。大量塔吉克诗人优秀作品的特点体现为对现实的新态度,对当今时代最重要问题的清晰陈述,对诗歌说明性和描述性缺陷的克服以及对生活日益深入的艺术研究。诗歌的内容不断丰富,其风格和体裁形式更加多样化,诗歌文化不断发展。诗人对文学形象的主体——人的态度已经改变,诗歌与人民生活的联系日益牢固。时代精神、现实现象主要通过诗人个人经历和感受的棱镜反映出来。爱情、民间和哲学抒情诗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民间和哲学抒情在诗歌中占据领先地位。当时时代的重大政治事件(越南战争,阿拉伯东部冲突,印度、巴基斯坦的事件等)越来越吸引诗人的注意力。

在这个阶段,塔吉克的年轻诗人专注于时代的悲剧现象,这种新趋势导致诗歌中的戏剧性的增加,爱国主义的感想,即祖国的概念已变得更加深入、具体。

爱情诗歌的内容得到了扩展,这在米尔佐·图尔逊佐达、博基·拉希姆佐达、米尔萨伊德·米尔沙卡尔、阿明江·舒库黑、加富尔·米尔佐等诗人的作品中可以清楚地看到。抒情诗的主题集中在事件的意义、人的价值和尊严等问题上。强烈的新闻宣传性与深刻的抒情性、公民权利和哲学性之间不可分割的相互渗透,让米尔佐·图尔逊佐达的作品与众不同,并使他跻身苏联有影响力的诗人之列。他为电影创作的抒情诗和歌曲《别失去朋友》《诗人》《高处的巢》《亲密的明星》《我的母亲》《与自己的对话》等将抒情的渗透力和哲学的思想深度有机地结合在一起。米尔佐·图尔逊佐达的许多诗歌代表了个人与爱情、政治和哲学诗歌的融合,具有明显的格言格调。

此外,米尔萨伊德·米尔沙卡尔的诗歌《在路上》《摇篮的声音》《新诗》等也证明了对生活、爱、祖国和人的关系的诗意感的加深。这系列诗歌数量虽然很少,但每首都包含了重要的诗意概括。

随着六十到七十年代文学的到来,一批年轻的诗人穆明·卡诺阿特、乌巴伊德·拉贾布、库特比·克罗姆、马斯坦·舍拉里、厄伊布·萨法尔佐达、洛伊克·舍拉里、博佐尔·索比尔、哈比布洛·法伊祖洛、古利纳扎尔·科里迪、古丽鲁赫索尔·萨菲等涌现出来,新鲜的力量加入了诗歌,将创新的探索精神和青春的能量融入其中。穆明·卡诺阿特、洛伊克·舍拉里、库特比·克罗姆、博佐尔·索比尔的作品以诗性思维的特殊性、景象描写的活力、对生活的想象力、情感感知的敏锐性以及对现代思想和情感的渗透而著称。

古代艺术传统与新的社会审美经验的有机融合,决定了上个世纪七十至八十年代塔吉克诗歌发展的独特性。尽管现代审美观与先前的观念有很大不同,但这仍然是艺术传统更新的结果,并吸收了过去文学的伟大成就。苏联时期的塔吉克诗歌并没有以现代的艺术创作打破连续性。在八十年代,对现代现实的抒情和哲学理解之路的探索,与塔吉克人遥远的和近代的历史密不可分,并在诗歌中具有特别明显的特征。正是在这个方向,当时的年轻一代诗人开始了文学之旅,其杰出代表是穆明·卡诺阿特、库特比·克罗姆、洛伊克·舍拉里、厄伊布·萨法尔佐达、博佐尔·索比尔、古利纳扎尔·科里迪、古丽鲁赫索尔·萨菲、拉赫迈特·纳孜利、卡莫里·纳斯鲁罗等。一批诗人创作了许多关于塔吉克和波斯文学经典人物的诗歌,例如穆明·卡诺阿特的《阿维森纳的摇篮》,鲁拜·洛伊克·舍拉里的《海亚姆的酒杯》、诗集《基于〈王书〉》等。另外还有一些诗人以塔吉克斯坦的文化和现代科学的著名人物为对象进行了诗歌创作。其中洛伊克·舍拉里的诗作涉及萨德里丁·艾尼、波波江·加富罗夫、米尔佐·图尔逊佐达,博佐尔·索比尔则以阿赫马迪·东尼什、萨德里丁·艾尼、米尔佐·图尔逊佐达、萨蒂玛·乌鲁格佐达、拉克希姆·洪什玛等为对象展开了诗歌创作。

那一代诗人的创造力不仅与波斯-塔吉克经典代表的哲学抒情诗具有一定的连续性,而且在深度上还与歌德、海涅、惠特曼以及诸如爱德华达斯·梅热拉伊蒂斯、拉苏尔·加姆扎托夫、尤斯蒂纳斯·马尔钦克韦丘斯、叶夫根尼·叶夫图申科、凯辛·库里耶夫、奥尔扎斯·苏莱曼诺夫等杰出的同时代人的诗歌息息相关。

在八十年代,诗歌的主题领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那时,对战争与和平的主题有了新的艺术和哲学理解,这在苏联文学中已经成为传统。在苏联所有加盟共和国文学中,一个引人注目的现象是穆明·卡诺阿特系列诗歌的出现,如《斯大林格勒之声》(一九七五年)、《塔吉克斯坦是我的名字》(一九七四年)、《父亲》(一九七七年)、《伊斯玛塔之星》(一九九〇年)等。塔吉克诗人以全新的方式展现了塔吉克人民的所有英勇和悲惨时刻,显示了过去五十年的历史道路,包括革命时期、内战时期、大建设、第二次世界大战等。

在这一时期的诗歌中,特别是在民间抒情诗中,以塔吉克斯坦家乡颂歌为主题占据了一个特殊的位置,对塔吉克人历史上最重要的阶段进行了艺术展示。这些诗人大多是二十世纪六十到七十年代进入文学界的。继穆明·卡诺阿特之后,加富尔·米尔佐和阿明江·舒库黑更新了抒情诗的意象和语言体系,从而扩大了整个诗歌的主题圈。一些诗人的作品歌颂现代塔吉克斯坦的自然美,如萨法尔穆哈马德·阿尤布的《小麦之花》《闪电分支》、穆罕默德·厄伊布的《鹳》和《郁金香的眼睛》。还有一些诗人对苏维埃社会和人类生活中发生的复杂和矛盾现象进行了哲学反思,如马斯坦·舍拉里的《信仰》《费尔多西的自白》、哈克纳扎尔·厄伊布的《太阳的眼泪》等。

总结对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塔吉克诗歌的思考,可以说,在这一时期,永恒的人类问题的内容——和平、自由、人民的友谊得到了扩展和丰富,另一方面,其范畴及表达比以前更加广泛和强大。公民的意识开始出现,诗人呼吁民族觉醒,崇尚民族的历史和文化价值观念,主要是母语,以表达民族自我意识。

塔吉克斯坦共和国国家独立时期(一九九一年至今)的文学与时俱进,反映了国家发生的各类事件,表达了人民的思想和愿望。由于九十年代的内战,人们之间开始出现不信任、误解甚至敌对情绪,这需要共和国的精神力量,主要是文学人物进行积极干预。因此,在塔吉克作家的作品中,不论其体裁和形式如何,旨在和解冲突各方的民族思想都占据了中心位置。

自然地,人们生活中发生的事件在文学中的反映速度更快,尤其是体现在小型文学中,因此,诗歌始终是先锋。在赞扬国家独立的同时,与内战的悲惨事件相关的九十年代诗歌也表达了悲伤和痛苦。在各类诗歌中,伴随着人民对和谐与和平的呼吁,自相残杀的对抗过程中发生的一切都给人以真诚的遗憾和情感上的痛苦。洛伊克·舍拉里收录在他的作品集《没有痛苦的哭泣》(一九九七年)中的几乎所有诗歌都带有相似的主题旋律。

相同的情绪是那些年中几乎所有塔吉克诗人的共同内容。而在一九九七年六月二十七日,冲突双方签署了关于民族和解的协定后,民族团结的主题就成为文学的中心主题。

在签署《和平协定》和宣布民族团结的鼓舞下,塔吉克诗人开始着手于这些主题的艺术发展。维护和平,加强民族团结,关注难民和被迫的移民返回家园,恢复内战破坏的环境,和平建设新的独立的塔吉克斯坦——所有这些已经成为中心主题,包括当代塔吉克诗歌。

在近几年的诗歌中,悲伤和痛苦的音调被喜悦和自豪的旋律所取代,这代表着国家建设的成就。在九十年代诗歌中的悲观主义和沮丧感现在已经变得乐观,并且对更美好的未来有着坚定的信念。民间抒情诗歌的主题主要是独立、国旗、国徽、军队、民族团结、建设创造等。大量的诗歌表现出支持和澄清国家元首的创新举措、展示大型通信和能源设施的建设、对历史和精神人物形象以及杰出的文化人物的艺术再现等。在这一过程中,最活跃的有诗人穆罕默德·厄伊布、萨法尔穆哈马德·阿尤布、卡莫里·纳斯鲁罗、法尔佐娜·祖尔菲娅、达夫拉特·萨法尔、古利纳扎尔·科里迪、鲁斯塔姆·瓦霍布佐达、奥扎尔·萨利姆、朱马·科夫瓦特、阿托·米尔霍加、米尔佐·法伊扎里、拉赫迈特·纳孜利以及其他许多诗人。

塔吉克斯坦国家独立以后,恢复了包括诗歌在内的儿童文学的发展。儿童诗人如阿里·波波江、朱拉·霍希米、尤素福江·阿赫马德佐达、拉托法蒂·肯加耶娃、阿布杜萨托尔·拉赫蒙、玛赫布巴·聂马特佐达等的诗歌、谜语创作都找到了以友谊与伙伴关系、和平与谅解、支持与相互理解以及爱国主义为主题的艺术形象。

这本诗歌选集包括了塔吉克斯坦一些最杰出诗人的代表作品。这些作品反映了塔吉克诗歌在过去一百年中发展的思想、主题、艺术和美学特征。我们希望这本诗歌选集能使中国读者了解塔吉克诗歌艺术的探索和发现,为推动伟大的中国人民与塔吉克人民之间悠久的历史文化联系做出微薄的贡献。

塔吉克斯坦作家协会主席:尼佐姆·卡希姆 xz2hBSXUdu3cfx1I5/KAtqzVM3Z3eDzCHQGTpmU8+YBggt2EeFpZ46lqzjQWWx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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