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珠一副哭得要断气的模样,谁能相信这件事情没有内情?
王明看向宋溪曼说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做什么了?”宋溪曼好笑地问他。
王明叫道:“你不承认也没用,你去追男人搭讪,很多人都看到了,你干都干了,还不让别人议论吗?”
“对啊!你看把宋明珠给吓的。”另一个男生说道。
历史系的张志见状跟着说道:“我看你得跟宋明珠道歉才是!”
宋明珠摇着头说:“你们别再说了,真的是我的错,求求你们了!”
她整个人怕极了,要碎了的样子,把那些喜欢她的男同学的情绪都挑了起来。
宋溪曼看着宋明珠笑了,说道:“好好好,这么玩是吧!那我成全你!”
她拿出手机,解锁。
宋明珠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宋溪曼一边操作一边说:“本来我想着你主动道歉,那就算了,现在你在这儿跟我玩这手,那我只能再让你求锤得锤一次了!”
说罢,她按了上传键。
她看向同学们说道:“大家去校内网好好看看你们心目中的女神吧!”
宋明珠心里一慌,赶紧拿出手机打开校内网。
她的小号被扒了。
小号的ID对应的手机号的机主就是她的名字,是她的另一张卡,这些信息全都被公布了出来。
就是她做的,证据确凿,无法抵赖。
宋明珠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宋溪曼负着手溜达进学校。
有同学问道:“宋明珠,你是不是对你姐姐比你数学好这一点怀恨在心啊!”
“就是的,晚会上是你主动去比赛,又没人逼你。”
“对亲姐还造这样的谣?”
张志悄悄跑了,王明一脸难堪但还想着能有什么在女神面前表现的机会。
宋志邦见宋溪曼进学校了,赶紧给她打电话,问她:“你什么时候让霍家给钱?”
“给什么钱?刚才你的掌上明珠的演技你没有看到吗?”宋溪曼问道。
宋志邦当然看到了,但是他不会承认,他说道:“明珠她道歉了。”
“她那是道歉吗?她明明就是往我身上泼脏水,还是先好好管管你的宝贝女儿吧!别总想着害人,告诉她害人终害己。”宋溪曼说罢,挂断了电话。
宋志邦骂人的话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他立刻看向宋明珠,准备对她发泄心中的怒火。
宋明珠混乱的脑子猛地就想到父亲,冲出人群一路跑到他的面前,第一句话说的就是:“爸,今天我救了谢斯伯!”
她不能在学校门口再丢脸了,也不能去嫁什么黄老板,所以必须得给自己找备胎。
宋志邦愣了一下,迟疑地问:“谢家人?”
“对,就是谢家的那个天才少年,谢家当宝贝宠着的。”宋明珠说道。
宋志邦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硬生生地挤出笑说道:“明珠,爸爸当然希望你能有一个好的未来,只不过眼下咱家正处于难时,你回学校好好求求你姐姐,谢家是挺好,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宋明珠一愣,他已经钻进了车里。
下午上学时间已到,校门口空无一人,宋明珠赶紧给妈妈打了电话,让妈妈在容家那边加快速度。
挂掉电话,她心里一阵烦躁,她能上哪儿弄钱去?只能把宋溪曼搞臭,让爸爸厌恶。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身边响了起来,“宋小姐,我们谢少想和您当面道谢。”
宋明珠转过头,说话的是在医院拦她的黑衣保镖,他指向不远处的黑色商务车。
宋明珠心中狂喜,并没有假装矜持,跟着保镖走过去,坐进车里。
谢斯伯安静的坐在车里,高贵得如同王子一般的脸上,仍旧带着浓重的戾气,让人忍不住发怵。
“谢谢你送我去医院。”他开口,挺好听的声音本应如清泉沁人,可也不知道为什么,硬生生激起人在感知的危险时的本能反应。
对于宋明珠来讲,这种危险伴着她强烈的征服欲,就觉得很刺激。
“不用客气,都是同学。再说你是被我姐姐给弄晕的,我也有责任帮她善后。”宋明珠一脸不好意思。
谢斯伯问她:“你姐姐是怎么让我晕倒的?”
宋明珠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姐从小在山上长大,会很多邪门歪道的东西,容家的少爷让她作了顿法就疯了,到现在还上不了学。要不是数学系的几个教授护着她,家里就让她退学不让她在外面胡来害人了。”
谢斯伯可是哲学系的宝,哲学系的教授们战斗力绝对强悍,吵起架来哪里是数学系理科教授们的对手?所以只要谢斯伯这边给力的话,绝对能让宋溪曼滚出学校。
“作法?”谢斯伯唇角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幽黑的眸带着一抹阴戾。
宋明珠长叹一声气,“我知道是挺荒唐的,但是你也看到了,虽然我没办法解释,可结果就是这样。”
“嗯。”谢斯伯轻轻地哼了一声。
车门外的黑衣保镖开口说道:“宋同学,我们谢少该去上课了。”
宋明珠说道:“那刚好,我也要去上课。”
保镖做出一个“请下车”的手势。
宋明珠看了谢斯伯一眼,发现他并没有什么表示,只好下了车。
都是一起走进学校,到时候她就跟着他一起,万一要是有同学看到,很快就会有她和哲学系天才交好的传言传出来。
结果她一下车,就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开进学校……
宋明珠心里一阵翻腾,谢斯伯比宋溪曼更有特权,果然还得有大家族的加持,否则宋溪曼只是霍家的未婚妻,分量明显不如谢斯伯重。
她就等着好戏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一直在家休养的容坚突然来了学校,一进校门就直往数学系冲去。
放学的同学们见状,赶紧跟着去数学系看热闹。
宋溪曼出来的时候,刚刚碰上发病的容坚。
容太太呼哧带喘的赶到,非但没有阻止儿子行凶,反而纵容一般的叫道:“宋溪曼,你可别再惹我儿子!”
都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她儿子只要在宋溪曼身上撒够气,病自然就好了。
她儿子发起狂来,已经打伤了很多个保镖,还打不过一个宋溪曼,反正精神病也不需要负法律责任,她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