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庭尧?”徐真真坐在椅子上,盯着她问。
阮栖点头,然后就说。
“真真,我想睡了,你跟陆白赶紧回去。”
“那不行,今晚我得在这儿陪你。”徐真真说。
“又不是什么大问题,不用陪,我睡一觉就没事了,赶紧回去。”阮栖说。
这时,陆白走了进来,大喇唔地拎起一把椅子,坐下。
“真真回去休息,我在这儿陪,恰巧我在调时差,晚上不会睡的。”
阮栖听完,头疼。
……
姜浩明驱车从医院出来,慕屹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在哪儿?”
姜浩明看着前方的路况,回道。
“在回去的路上。”
“过来会所,等你。”慕屹舟没说明白什么事,挂了电话。
姜浩明把手机丢在储物柜,若有所思地打了方向盘,折返回刚才来的道路。
姜浩明推门而进,包厢里有不少兄弟,打完招呼,坐在慕屹舟身边。
慕屹舟夹着烟,深吸,吐雾,阴郁的眼神透过烟雾盯着姜浩明,“刚才遇见阮栖了?”
姜浩明微怔,看出了慕屹舟的怀疑,索性坦白应了。
“对。”
他倾身去拿台几上的烟盒,抖出一根后,放进嘴,点燃之时,听见。
“然后呢?”
姜浩明点好烟,看着慕屹舟好一会儿,才说。
“她喝醉了晕倒,帮了她一下。”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热心肠?”慕屹舟说。
姜浩明又深吸了一口烟,也不遮掩地说。
“确实我没有什么热心肠,可耐不住我喜欢,想追她。”
这话一落,就像挑破了那血包的皮,里头的血水爆了出来,糊满了慕屹舟的脸,狰狞又难看。
“你早就对她有什么想法了?”慕屹舟咬着牙,话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姜浩明点头,“舟哥,以前我对她有想法,但从来没有想过要怎么样,也打算做好了把这份心思埋在心头,但是,你们分了,那就不同了。”
这句话,像碰到了慕屹舟的痛点,拿起台几上的酒杯,往桌上砸去,“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好兄弟一直觊觎着我的女朋友,姜浩明,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姜浩明低头说了一句。
“我说过,你们还谈的时候,我从来就没有想法,但是你联姻了,你们也不可能,我为什么不能追呢?”
“不能,就算我们分了,她也还会是我的女人,姜浩明,你最好收起你那份心思,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姜浩明轻笑,“舟哥,你联姻了,你觉得阮栖会当别人小三的人吗?”
“这不用你操心,总之,以后离她远点。”
“不可能,我打定主意追她了。”姜浩明态度坚定。
慕屹舟丢掉了手上的烟蒂,扑上去,对着姜浩明就是一顿打,姜浩明也不是那束手就擒的,反击。
两人扭打在一起。
包厢瞬间混乱不堪……
阮栖赶到尧棠公馆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推门而入,薄庭尧洗穿着黑色睡袍坐在沙发上,就像是黑夜里的幽神,冷眼地看着她走进来。
阮栖从门口往里走,感受到空气中的冷意,每一步,她都觉得艰难。
到了人跟前,男人依旧没有反应,她往他身上坐去,去亲他,却被他粗暴地推开了,倒在沙发上。
阮栖的烧刚退下,头还有点晕,一时间乏力地起不来,就趴在沙发上,喘着气,缓解不适。
薄庭尧仿佛没看到她的异样,冷声警告:“阮栖,当我的女人,就安分点。”
阮栖极力撑起身体,语气虚弱地说:“我刚从医院赶过来的,并不是真的放你鸽子。”
“是跟一帮人玩的太嗨了,玩进医院去了?”
男人讽哨的话语,阮栖明白了,他是知道了她今晚跟陆白他们一起喝酒了,或许姜浩白抱她的事,也知道。
他才会这么生气。
毕竟今天他帮她的时候,她承诺过他,今晚的事,所以她抬头解释。
“我好朋友今天从国外回来,给他接风洗尘,去会所里喝了一点,但是没有任何逾举,后来我晕倒了,被人救了送到医院,过程就是这样。”
怕他不信,她又补一句:“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查。”
薄庭尧冷冷地看着她,幽深的眼神像一道能吸人的磁石,语气冷如冰霜。
“去洗干净。”
阮栖暗松了一口气,他应该是信了,打起精神起身去洗澡。
她今天很累,洗澡的速度也比往常要快了些,只是从浴室出来,没看到薄庭尧的身影,便往床上躺去。
她很累想睡觉。
正当她迷迷糊糊时,察觉到身上有东西在游走,凭着感应,她回应男人。
答应过的事,就要做到,保住信誉才能让薄庭尧救父亲。
薄庭尧这次很折磨人,来来回回把她翻着弄,阮栖被弄得一身汗。
但这身汗一出,她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头也没有那么晕了。
只是阮栖想不明白,薄庭尧昨晚也做了不少次,为什么他还能这么有精力。
她可累死了,累到就想当成咸鱼躺着,让他自个弄,却听见男人催促。
“不是说要在上面的?”
阮栖又没办法,只好强撑着起身,趴在上方。
本来她不太会,而且她又累,所以出来的效果,薄庭尧不满意。
他掐着她的腰,快速起伏着腰部的力量,阮栖瞬间被顶得脑中一片片白的……
……
阮栖醒来时,在第二天中午12点,睁开眼,第一时间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后,发现有许多未接来电。
两好友,周音,及杨笠清。
昨晚,阮栖是把徐真真支走,对陆白是以家里的有事为借口,让他送她回家,之后她赶到尧棠公馆。
一大早,两位死党又给询问她的身体情况,她先一一回复。
复完,阮栖先回杨笠清去了个电话。
“阮栖,举报你的人是张翘莉,她现在可麻烦了,蒋氏集团要告她了,连着台里都受了牵连,听说,周组长被上头骂得狗血淋头。”电话接通后,杨笠清的声音透着激动劲。
竟然是张翘莉举报的,这点还真是没想到。
“知道她这东西怎么来的吗?”阮栖问。
“张翘莉有位亲戚在蒋氏财务工作,趁机拿到的,不过听说她那位亲戚也等着吃牢饭了。”
在杨笠说话之际,她心思散漫掀开薄被,下床。
可是刚踩在地上,整个人都虚的,腿上软的没力往地上倒去,就在要倒地时,腰上被揽住了,下秒,人被抱回到床上。
“啊……”阮栖吓得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