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地 不 仁 , 以 万 物 为 刍 狗 ① ; 圣 人 不 仁 , 以 百 姓 为 刍 狗 。 天 地 之 间 , 其 犹 ② 橐 籥 ③ 乎 ? 虚 而 不 屈 ④ , 动 而 愈 出 。 多 言 数 ⑤ 穷 ⑥ , 不 如 守 中 ⑦ 。
①刍狗:古人用草扎成的狗,用以祭祀天地神灵。 ②犹:如同。 ③橐籥:风箱。 ④屈:竭尽,穷尽。 ⑤数:通“速”,加快。 ⑥穷:败亡,失败。 ⑦守中:坚守内心虚静。
天地对待万物无所偏爱,任其自然生灭。圣人对待百姓无所偏爱,任其自然生长于天地之间。天地之间,不正像风箱一样吗?虽然空虚却不会穷尽,运行之中生生不息。说教太多会加速失败,不如坚守内心的虚静。
这一则论述了老子关于治国的观点,老子认为治理百姓最好的方法就是仿照天地治理万物的方法,任凭百姓按照自然规律自我发展。施用于今天,好处在于,可以使人们的个性、特殊性和差异性更加自由而充分地发展起来;但是也存在弊端,如果对错误的行为不进行管教和约束,就会让问题和矛盾更加严重,不利于个人和社会健康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