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假设,在这一时期,友好的史前人类第一次互相讲起故事,在山壁或自己身上作画,就像三万年前的早期现代人在法国南部的科斯凯洞窟(Höhle von Cosquer) 里绘制壁画一样。他们也许还在孩子面前表演可怕的戏剧,看得孩子惊恐不已却又深深入迷。如果人类社会是围绕着合作抚养儿童发展起来的,那么最早的故事也一定出现在那些“托儿所”里,孩子们是最早的听众和观众。这些故事讲述的是什么?我们从何而来?好与坏的区别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并肩同行?谁赢了谁输了?输赢是如何评判的?我们在世界上的地位是什么?未来有什么?我们该怎么做?……我们有理由相信,在这些故事和戏剧中,祖先、神灵和超自然生物也有一席之地,他们翱翔于天际,通过树木或其他植物与我们对话,从土地中生长出来。无论这些我们称之为“神”的生物带有什么样的使命,他们一定不会对人类置之不理。
从物种进化的角度看,这些最早的戏剧带来了很多好处。那些能把社会群体这个混沌世界中的相关问题以喜剧或悲剧形式搬上舞台的人,在表演戏剧时也培养了自己的社会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