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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赵小兰的家教经:中西合璧的教育造就中华民族的光荣女儿

2001年1月29日,美参议院表决通过赵小兰为美国劳工部部长,她成为历史上第一位进入美国内阁的华裔,开创了美国华人参政历史的崭新篇章。2002年1月18日,纽约州州长柏德基宣布赵小兰的妹妹赵小美为纽约州消费者保护厅厅长,成为纽约州政府中职位最高的华人,令在美华人再次感到自豪和骄傲。2003年,赵小兰作为全美六大杰出妇女和全美十大杰出青年之一被提名为联邦政府劳工部长,并获得参议院通过,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位担任内阁部长的美籍华人。布什总统曾这样评价赵小兰:“她为这个职位带来一些众所周知并受人崇敬的品质:出色的管理才能、强烈的同情心和帮助他人生活得更好的决心。她8岁来美国时一句英文也不懂。她的成功是对刻苦努力、坚持不懈的品质,以及这个伟大国度的无限希望的有力写照。”纽约报纸评论她出任部长“是美国华人的光荣,亦是中华民族的光荣”,称赞她是“一个令天下华人同感荣幸的炎黄儿女”。美国媒体称赞,“赵小兰那种不卑不亢,带有适度的矜持与华裔尊容的气质,来自她那特殊的家庭教育”,而赵家也以良好的家教闻名于美国政界和商界。与赵家交往甚密的老布什就曾对太太芭芭拉说:“应该向赵家学学如何管教孩子。”

爱而不娇,严不守旧的中国传统家教

赵小兰1953年出生于台湾,是家中六姐妹中的长女,她的父亲赵锡成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去了美国。赵锡成祖籍上海嘉定,早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到台湾后在一家船运公司做大副,1年有9个月出海在外,家中的大事小事,全靠妻子朱木兰一人打理。后来台湾战乱,赵锡成就怀揣着希望与梦想,离开了妻儿远赴美国创业。赵锡成一去就是三年,在那三年中,赵锡成同时干了三份工作,就是为了攒钱把妻儿接来。而朱木兰带着两个女儿来美国的时候,赵锡成由于买不起飞机票,只好给她们买了一艘货船的票。于是,1961年,赵小兰和妹妹在母亲的带领下,登上了一条破旧的货轮,在海上颠簸了数十天,直到看到了自由女神像,才终于进入纽约港,踏上了美国的国土,一家人得以团圆,然而当时种族歧视的大环境却令一家人生活艰难。

那时的赵小兰,刚过八岁,插班到美国的小学上三年级,一个英语单词也不会。初入学校的第一天,赵小兰就按台湾的习俗向老师深深鞠了一躬,结果却惹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加上她一句英文也听不懂,穿着又破旧又俗气,受到了同学们的歧视。赵小兰满心沮丧的回到家里,跟父亲赵锡成讲自己在学校里的经历,赵锡成却笑了,抱起女儿温存地说,“不怕不怕,爸爸从ABC教你,很快就能学会了”。直到如今,赵小兰还清晰地记得当年的那些日子。每天,她把老师在黑板上写下的所有东西都记在本子上,晚上回到家,她一边帮辛苦一天的父母做家务,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父亲给她讲他的家乡、他的父母、他童年的故事,然后看她开心了,父亲就会慢慢地跟她讲英文字母的拼读和含义,一个一个单词地给她讲解笔记上老师教授的当天的课程。就是在父亲这样不辞辛劳的耐心教导下,一年之后,赵小兰就已经可以做妈妈的英文老师了,在P11公立小学被选为班长,两年之后,她做了全年级十个班的极长,初中时,她顺利进入了JHS117公立学校。中学毕业后,赵小兰进入美国最老的一所女子学院,创于1937年的曼荷莲学院就读,大学四年,赵小兰崭露头角,获得了该校四年的全部奖学金,然而就在赵小兰读完一年级之时,在征得父母同意后,她向校方提出放弃后三年的奖学金,慷慨地要求校方把这笔款子发给其它清寒的同学。赵小兰的慷慨胸襟及退让心胸,正是父亲长期以来,以中国古训来教导她和妹妹们,要求她们脚踏实地去做事,尊师重地道去学习,无论求学做事,都胜不骄败不馁,要有刻苦耐劳、奋斗进取的精神与乐于助人的善行的成果。

独立民主,乐观自信的美国精神

赵小兰读初中时,赵家虽然已算富裕,赵锡成和妻子却还是把孩子们都送进了公立学校。作为长女,赵锡成夫妻要求赵小兰每天早晨都带头带着妹妹们赶校车上学;在外花销,不论大小,回家都要拿收据报账。读大学的时候,赵锡成夫妻还要求女儿自力更生,依靠自己暑期打工挣来的钱维持学校的生活开销。晚餐之后,赵家极少看电视,母亲朱木兰陪着孩子们一起读书,父亲负责指导。赵家虽然有管家,但赵锡成夫妇仍然要求孩子自己洗衣服、打扫房间。赵小兰的母亲朱木兰的道理很简单“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管家是请来帮助父母的,不是帮助孩子的,年轻人理当自己管自己的事,不能太早就受人伺候,否则很难学会独立!除了督促孩子们做功课之外,夫妻俩还要求孩子们一起分担家务,每天早晨上学之前,赵小兰和几个妹妹要负责检查自家游泳池的设备,捞掉脏东西,周末,则负责把两英亩大小的院子里的杂草和蒲公英全部拔掉。甚至连赵家家门口长达36米多的车道,也是赵锡成带着女儿们一起铺设成的。就连每年两次的全家出游,都由孩子们负责,从选择地点、订旅馆房间,乃至吃饭的餐馆,都交给赵小兰和她的妹妹们负责。每个星期天,午餐后的点心时间,赵家都会例行每周一次的家庭会议,每个孩子都要说说自己新的想法、收获、提出计划,通过充分的沟通获得关于家庭的共识。朱木兰经常对赵小兰和她的妹妹们讲:“家园!家园!这个园地是一家人的,每个人都有责任!”赵小兰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曾到父亲赵锡成的船务公司去实习,赵锡成故意给她一些高难度的工作,要求她想尽办法把工作做完、做好,绝不因为父亲是董事长而挑肥拣瘦,马虎从事。正是这样的家庭教育,使得赵小兰从小就具备了良好的合作精神和荣辱与共的大局意识,养成了独立民主的观念,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永不依赖永不怠惰。

在《音乐之声》那部电影里,当玛丽娅第一次进入特拉普家时,特拉普一吹哨子,孩子们就由大到小列队出现她的面前,这样的画面,却几乎是赵小兰少年生活里常有的场景。赵锡成一向好客,每有客人来,六个女儿只要在家,他就会都叫出来招呼客人,站在客人们背后服务。赵小兰和她的妹妹们总会脸上带着开朗的笑容,非常恭敬的为客人奉茶、上菜,倒酒!赵锡成就是这样训练女儿们尊重别人,乐观自信。

充满爱心与安全的生活是最好的家庭教育

在赵小兰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苦难,即便是初到美国,语言不通,没有朋友的时候,她也没有感受到不安和冷漠,虽然他们全家都不熟悉当地的文化和传统,生活也非常拮据,赵小兰的父亲赵锡成还同时打着3 份工,但是赵锡成夫妇为整个家庭营造了一个充满爱心和安全感的环境,这也是成年后,赵小兰从未丧失乐观的态度,从没有想过向生活低头的原因所在。

在赵小兰的少年时代,父亲赵锡成在纽约经营了一家航运公司,虽然每天都很忙,但他每晚回家都会花很多时间跟孩子们谈话,与她们探讨做人做事的道理及一些商业知识。这种日复一日的交流让赵小兰及妹妹们的生活中永远充溢着温暖的力量,而正是这种力量,让她们永葆乐观自信、积极勤奋的生活态度。1979年,赵小兰以优异的成绩取得哈佛大学工商管理硕士,1983年,30岁的她放弃了在花旗银行十几万的高薪,进入白宫,从低层的内政顾问做起,1986年,赵小兰出任美国交通部海运总署副署长,1989年,她出任交通部副部长,2001年转任劳工部部长,并连任至今。

以父母的人格影响孩子,既为孩子创造培养生存能力的环境,给孩子以自主发展和全面发展的时间和空间,又教育孩子懂得规则,给予适当的严格要求,做到“爱而不娇,严不守旧”,这是我们每位家长教育子女皆可借鉴的宝贵经验。赵小兰的父母把美国人精益求精的精神和华人谦虚的品德、勤劳的特质一起传授给了赵小兰,这两大优点成了她在人生之路上最大的竞争本钱。正是这种将中国传统的孝悌忠信与西方社会的组织管理方法相结合的中西合璧的家教方式和永远充满爱心和安全的家庭生活,造就了中华民族的光荣女儿赵小兰,使她能够在美国的政坛上长久立于不败之地。 5DnrvRR5snlHUVISkOj2Ed6S6eY2jOZArMfN11i1DsA6gYKClU2nGDMuzU14J1L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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